“好啊,原本你們兩個打的是這個主意。”劉西南意識到蘇婧雅和方妍妍的主意,便用手指着她們兩個,那眼神都快吃了她們。
“額!我可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蘇婧雅偷笑着,看到董珉昊和他的朋友來了,上去迎接。
方妍妍一直低着頭,自顧自的和奧維說話,不去管一臉苦逼的劉西南和洛靈靈,更無視兩人怨毒的眼神。
董珉昊帶着她的朋友前來,大家便坐在一堆吃飯,在談話的期間,他們故意讓兩個優秀的男人坐在洛靈靈和劉西南的身邊。
兩人爲了顏面,便微笑應付,但表情卻很不自然,看的出來是強顏歡笑。
而蘇婧雅和方妍妍便在一旁長大光明的看着,偷偷的笑,誰讓洛靈靈和劉西南總是說她們兩個有了男人就忘記了朋友,既然是這樣,那就給她們兩個介紹,看看她們兩個還會不會這麼說。
默默喝酒的董珉昊和奧維哪裡不不知道蘇婧雅和方妍妍的心思,兩人也對視相笑,彼此都明白這四個女子湊合在一起之間的樂趣。
司徒琰和許風莫便一邊吃飯,一邊看好戲了,時而和大家竊竊私語。
晚餐吃完了,司徒琰和許風莫走了,董珉昊的朋友也走了,劉西南和洛靈靈便紛紛追着蘇婧雅和方妍妍討公道。
“好了,我們這也不是爲你們好嗎?你們兩個還這樣,嗚嗚!”蘇婧雅可憐兮兮的抱着方妍妍,方妍妍也可憐兮兮的回抱着蘇婧雅,佯裝傷心的道:
“是啊,我們也是爲了你們兩個好,你們還不待見我們,我們是真冤枉啊,青天大老爺,你出來主持一下公道。”
“青天大老爺來也!”劉西南的手裡不知何時有了一盤紅色的辣椒,她將辣椒放在桌子上,便雙手懷抱在胸前,伸出一隻腿站在凳子上盯着蘇婧雅和方妍妍。
“這個可是很好吃的額!你們兩個呢,只要吃完了,今晚的事情就這麼算了,不然.。”洛靈靈的手裡拿着兩根紅色的辣椒,在蘇婧雅和劉西南的面前晃來晃去,一臉得意。
所謂的主持公道便是罰蘇婧雅和方妍妍吃辣椒,這個懲罰是她們小時候常常玩的,如今在她們四個之間依舊存在。
董珉昊和奧維自然知道那些辣椒有多麼辣,本想幫蘇婧雅和方妍妍解圍,可一見劉西南和洛靈靈狠狠的瞪了他們兩個一眼,他們兩個便很無奈的看着蘇婧雅和方妍妍,看來他們也無能爲力啊!
蘇婧雅和方妍妍對視一眼,好吧!她們兩個準備接受懲罰。
吃完辣椒的蘇婧雅和方妍妍狂喝水,以解舌頭上的辣味,那樣子別提多麼狼狽了,只有洛靈靈和劉西南在狂笑,而董珉昊和奧維不停的給蘇婧雅和方妍妍倒水。
一行人走在回家的路上,四個女孩子肩並着肩走幽靜的馬路上,這地方很偏僻,夜晚沒多少車輛,所以四人可以排並着走。
“對了,妍妍,你那個鬧鬼之案怎麼樣了?”蘇婧雅想起之前那個鬧鬼的案子,有些好奇,那晚衆人的探鬼一事她還記得。
匪警無彈窗
“那個案子是人所爲,不是鬼裝的。”方妍妍一說起工作上的事情,便來了興致,手舞足蹈的。
“快說說,我要聽聽事情的經過。”洛靈靈睜大雙眼,對鬧鬼一事特感興趣,雙手拉着方妍妍,特想知道。
“好,我說。”方妍妍說起鬧鬼一事。
死的那個人是一位特別溫柔的女子,很重感情,卻死於情殺。
原來是兩個男人爭奪死者,一個叫周星,一個叫王元。死者選擇了周星,王元便起了殺心,找機會進入死者的家裡,進行殘忍殺害。
殺了死者之後,王元便逃之夭夭,將一切殺人的證據都嫁禍給周星。
警方抓到周星,便進行審問,周星並不認罪,不過證據確鑿,周星便被關押。
而周星交代了和死者的細節,包括王元,警方便開始查找王元,但王元因爲證據不足被釋放。
後來因爲證據不足,周星也被保釋而出,出來後的周星因爲想念死者便來到了死者的家裡,因爲他要爲死者找到真兇,這纔對得起死者。
周星突然想起王元的家就在樓下,於是每天晚上週星都會利用夜晚來到死者的家裡,從而在死者的家裡播放淒涼的聲音。
主要目的就是爲了嚇唬王元,因爲周星認定王元就是兇手,只是沒有證據,既然這樣,那就要讓王元心虛,他不相信殺了人還能安穩的睡覺。
周星還引誘過王元去死者的屋子裡,所以在死者的屋子裡放了一些蹊蹺的東西,比如骨頭,還有血跡,爲的就是讓王元害怕。所以那晚他們去尋鬼,纔會看到骨頭和血跡。
就這樣,他每天晚上都會在死者的家裡播放悽楚的叫喊聲,而方妍妍會覺得有人在盯着她,那是因爲周星在整棟樓都安裝了監視器,想要知道王元的蹤跡,爲的就是要找到殺害死者的證據。
而那晚鬧鬼之事便是周星的計劃,方妍妍看到的人影也是周星的影子,一切都是周星搞鬼。至於在陽臺上找到的血跡,是周星匆忙離開時,不小心受傷所留下的。
周星很快就尋找到了王元殺人的證據,而王元每天每夜經受女鬼的哭喊聲,人都快被折磨瘋了,那大概就是所謂的殺人者,夜不能寐,寢不能安的折磨吧!
所以人別做虧心事,因爲人在做,天在看,總有一天,會因此而付出代價,就算此刻沒有,將來也會有,人這一輩子最好求一個安心。
“我還以爲事情有多麼出奇,卻沒想到事情這麼狗血,不過那死者有一個這麼愛自己的男人,死了也值了。”洛靈靈失望的說道,原本還抱着多大的希望聽這個故事,當說了出來,她有些失望。
“人都死了,哪裡值得啊?我看男人啊,都是禍害,這些女人啊,就是死在男人的手上。”劉西南惡狠狠的說道,對男人很是忌憚。
“哎!你這話就說的不對,我和妍妍都是有男人的女人,你這是把我們兩個置身於你所說的那些女人了。”蘇婧雅爲自己打抱不平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