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科長,沒事的話,我先走了。”蘇婧雅一刻都不願意多呆,想要離開這裡。
鄭召旋點點頭,蘇婧雅便離開。
在蘇婧雅離開之後,鄭召旋擡起頭來看向那離去的身影,眸子裡閃爍出一絲狠意,夾雜着太多複雜情緒。
哎!當初那個韓國案子是林淑儀插手,沒有讓馬賢中插手,這事才得以平息,誰知道現在居然出現了這事。
而宋櫻居然和韓國重新談起一份新案子,還讓馬賢中來插手,並要他在旁協助,這中間有什麼貓膩他不清楚,但他知道,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他想要聯繫林淑儀,卻聽說林淑儀出差了去外國,手裡也正在談一份案子,現在去打擾她不太合適
。
哎!那麼看來自己也只有接招拆招了,他就不信,他鬥不過馬賢中那個老頑固,哼!
蘇婧雅低着頭走路,前方的來人她沒看清楚,一下子就撞到了一堵肉牆,她忙說道:“對不起,真是對不起。”
說完對不起後,她就後悔了,一擡頭髮現此人是卓子祈,她臉色大變,想要繞道而走。卻被卓子祈擋住了去路。
卓子祈露出冷冽俊美的臉,眯眼看着她,喜歡的女人在前,卻把他當成是洪水猛獸,這感覺不太好。
“請你讓路,這是在公司,請你尊重一下我。”她生氣的說道,這個人到底想要怎麼樣?她惹不起,但躲得起吧!
“沒有,這幾天頻繁的遇見你,我就覺得開心,不說句話太浪費表情了,所以我覺得還是和你多說說話。”
卓子祈眉開眼笑的說道,心情愉悅起來,臉上露出璀璨的笑容,見蘇婧雅說話,他便放鬆下來。
因爲他怕蘇婧雅會因爲昨天的事情而不理他,他承認自己昨天太沖動了,嚇壞了她,但是他不後悔自己所做的。
“我沒時間和你多說,沒事我先走了。”她白了卓子祈一眼,覺得這個人真是難纏,走到哪裡便纏到哪裡,討厭!
她用力的推了他一下,他被推了一下,便沒站穩,身子搖晃幾下,最後手撐在牆壁上,這才站穩,而蘇婧雅的人已早早離去。
“額!誒!蘇婧雅,總有一天你會喜歡和我說話的。”卓子祈背靠牆壁,身子散漫慵懶,一雙黑瞳如清冷夜空中閃光的星星盯着蘇婧雅的背影。
蘇婧雅冷哼,她一點都不想要喜歡他,完全沒感覺,何況太還是有老公的人,想起昨天的事情,她就覺得自己有負罪感,對董珉昊深深的歉疚,所以,這對她來說,能儘量和卓子祈少見面就儘量,不然和卓子祈說的每一句話,她都覺得是錯的。
蘇婧雅這幾天都忙瘋了,就是要處理好韓國案子,若是出了差錯,兩個部門的人都會指責她,這點輕重緩急的事,她還是知道。
“今晚要和韓國案子的負責人吃飯,快走吧!別遲到了。”樑大金從洗手間走出來,見蘇婧雅還呆呆的坐在那裡發呆,便提醒道。
“恩,我知道了。”蘇婧雅站起來,動動身體,微微笑了一下,便朝着洗手間走去,今晚見客戶總不能一點精神都沒有,所以她便微微化了淡妝。
傍晚,她和樑大金還有馬賢中來到了一家高檔餐廳,站在門口等候客戶前來。
天氣有些冷,今天穿的少,蘇婧雅雙手抱胸,站在原地跺腳。
“怎樣?要風度不要溫度吧!女人啊,就是這樣,總是愛美,你要不要先進去,裡面溫暖一點
。”
樑大金看着蘇婧雅,便知道她冷,想讓她進去。
她搖搖頭道:“不用,這點禮貌我還是要有。”科長和前輩都站在這裡等候,她要是進去坐着等,於理於情都不行。
“科長,今天見到鄭召旋,就算心中有氣,你無論如何都要忍受,要顧全大局。”突然,樑大金看着鄭召旋帶着韓國客戶前來,那個韓國客戶有些熟悉,蘇婧雅是越見越覺得熟悉。
“來,徐理事我們進去吧!”鄭召旋一邊笑着指引,那韓國客戶名叫徐韓風,徐韓風對着馬賢中笑笑,大家握手以表示禮儀。
一行人來到了包間,服務員便上菜,一行人坐下後,便開始閒聊敬酒,然後說道案子上面,大家便都止住笑聲,這纔是最重要的。
“沒錯,這次的案子對我們來說很感興趣,和之前的案子來說,這次更比較吸引我們,其他的細節我們都看了,剩下的合作就看我們怎麼來談,詳細的我還是需要回去和社長商議了之後再決定。”
徐韓風放下酒杯,說出這次合作的進展。
“對,我們可以根據這個案子…。”馬賢中拿出一份文件,在飯桌上就說案子的事情。
其餘的人在旁邊便仔細的聽。
Wωω☢тTk an☢C 〇 案子談了許久,馬賢中和徐韓風達成了共識,徐韓風將文件放進自己的文件袋裡,慢悠悠的看了一眼蘇婧雅,這丫頭覺得眼熟,他想了想,突然想了起來,便微笑的看着蘇婧雅道:“我認識你。”
蘇婧雅愣住,這個韓國人說認識她,但是她不太認識啊,而且記憶力沒有認識一個說中文如此流暢的韓國人。
“哈哈!你肯定不認識我,但是我們社長認識你。”徐韓風哈哈大笑起來,覺得蘇婧雅這般真是可愛。
“社長…。”蘇婧雅是一頭霧水,完全不懂,他們的社長,到底是誰?
“他們的社長是任時南,之前你們見過面的!”樑大金見蘇婧雅滿頭霧水,便給她解釋着。
她點點頭,以示明白,看那徐韓風的談話和神情,好像她和任時南認識許久一樣,她心中升起疑問。
猛的,她想起來了,任時南是以前去韓國遊玩的時候所認識的人,她還記得去遊玩的時候陪着朋友去一家公司面試過,當時還鬧下了一些匪夷所思的事。
她那天本事陪襯,便閒來無聊的到處亂逛,結果當時的任時南被一個難纏的女子給纏住,然後她經過,見那女子哭哭啼啼的,當時她便打抱不平的對任時南亂說一通。
到最後才知道是那個女人無理取鬧,而她卻誤會是他的錯,這下鬧了麻煩,還讓衆人都尷尬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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