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到底.做了什麼事啊?”於伯嚴厲的看向於月,剛纔的一幕他都看見了,真是丟他的老臉啊!
“爸爸,我沒有,這是一場誤會,你好好的歇息。”於月哭着解釋着,不想於伯多想,去攙扶於伯。
於伯一下子就推開於月,嚴肅的道:“別碰我,今天這件事你沒有說清楚,你就不是我女兒。”
“於伯,今天這件事是我不好,是我妻子的不對,我給你道歉。”董珉昊深深的鞠躬道歉,這事讓於伯看見了,實在說不過去。
“珉昊啊.。該說對不起的人是我們.。那是.你的妻子,即使做了在大的錯事,有什麼事情都回去好好說。”於伯嘆息的看着董珉昊說道,帶着幾分小心翼翼爲自己女兒的不是道歉。
“爸爸,事情不是這樣的。”於月不高興的插嘴道,想要解釋。
但是於伯瞪了一眼於月,示意讓於月閉嘴,於月心不甘情不願的閉上嘴巴,兩眼委屈而又悲傷。
“我們家於月做了什麼錯事.你都擔當點,我這女兒啊.就是任性,若是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你都請原諒。”於伯的臉上帶着幾分疑惑和猜度的道,認爲不管事情的真相是如何,於月已經打擾到別人的婚姻,就是於月的不是。
“於伯,不管怎樣?今天都是我不對,你們別在意此事,我先走了,改天再來看你們。”董珉昊沉着聲音說道,低了低頭,眉間帶着黯然的走了出去。
他要去找蘇婧雅,她的情緒很不好,他怕她出事,剛纔不該說那些重氣的話,他暗暗悔愧。
他知道去找她,她不會聽從解釋,但是夫妻之間的誤會要說清楚。
“蘇婧雅,你別再走了,你的手流血了,我們要去找護士先給你止血啊!”孟豔跟在蘇婧雅的身後,擔憂的說道。
從那間病房出來,蘇婧雅就一直怒氣衝衝的向前走,血正在流血也不管不顧,這人生氣是歸生氣,可是身體健康又是一回事reads;。
蘇婧雅沒說話,低着着腦袋就一直往前走,她的心中大痛,手背上的在流血,她無暇顧忌。
她只覺得自己的全世界都在變了,她的人生觀,價值觀,生命觀,在此刻全變了。
孟豔看得心裡發熱,眼裡發酸,固執的抓住蘇婧雅的手,用另一隻手握住流血的地方,使勁的按壓着,促使血液流的不那麼兇,但還是要護士止血才行,所以她小聲斥吼着:“蘇婧雅,我給你說話你聽見沒啊?”
“不用了,就讓它流吧!這樣我好受一點。”蘇婧雅悲傷的看了一眼孟豔,用力的抽回手,苦笑一聲,神色冷淡着。
流血又怎樣?現在流血的是她的心,她的心好疼,疼的就連呼吸都是疼的,好像全身都處在冰天雪地裡,被冰凍着,又好像被火燒着。
她原以爲他會追上來,但是他沒有,他留在了那間病房,他在乎的是於月,哈哈..於月.。都是於月。
“蘇婧雅,你說什麼廢話呢?剛纔你還這麼要強,短時間內你就成了軟柿子,別這麼丟臉,不就是一個男人嘛?沒了男人,照樣可以活。”孟豔厲聲呵斥着,爲蘇婧雅的事情而心憂。
孟豔和蘇婧雅剛走到病房門口,就見詩從越一臉關切緊張的走過來,驚異的問道:“婧雅,你這是怎麼了?”
蘇婧雅沒回話,呆呆的走進病房。
詩從越看向孟豔,孟豔將輸液袋遞給詩從越,小聲的說:“看到自己的老公和別的女人在一起恩恩愛愛的,她心裡不好受。”
詩從越聽後,驚訝的張大嘴巴,似乎不敢相信這是事實,她不過出去一會兒,回來就發生了這樣的事,這誰能解釋啊?
“我去找醫生來看看,順便找護士給她止血,你看着她。”孟豔轉身去找護士,心裡着急萬分,對今天發生的事情也是服了。
詩從越眉頭緊皺的走進屋,頗爲不安的將買來的食物放在桌子上,她不知道具體的情況,話都不好說,臉色凝重得問道:“婧雅,你還好嗎?”
蘇婧雅沒吭聲,呆呆地坐在牀上,眼神迷茫的看着前方,神色全是痛苦,那樣子,好像經歷了驚天動地的變動一般。
詩從越嘆息了一聲,突然覺得後背發冷,回頭看着身後出現的董珉昊,瞬間變臉,眼神犀利起來:“你來幹什麼?”
董珉昊看向詩從越,有些怯弱的道:“這是我和她之間的事情,讓我們兩個處理,你是外人,別多問。”
他剛纔走到前臺查找了病歷和名字,才知她在這個病房,剛好看到孟豔去找醫生和護士,他便隨着孟豔前來。
“別多問,你傷害了婧雅,我就有權利問,之前我還一直力挺你,我相信你是一個好男人,可是你一次次的傷害了蘇婧雅,她受的苦已經夠多了,你非但不讓她不開心,每一次還這麼傷害她,董珉昊,做人老公不是這麼做的。”
詩從越小臉一板,眼睛一橫的瞪着董珉昊,纔不管董珉昊是不是董事長的兒子,該說的話她從來都不會隱瞞,更不會因爲身份而就不說。
醫生走進來,看着滿屋子散發的火藥味,故意咳嗽了一聲道:“有事一會兒說,我先給病人看病。”
董珉昊和詩從越退倒一旁,默默的讓醫生和護士走進蘇婧雅,爲蘇婧雅看病。
一旁的護士看着蘇靖雅的手在流血,敬業的蹲下拉住蘇婧雅的手背就開止血,處理滿手背的血跡。
處理完後,醫生纔開始檢查蘇婧雅的身體,檢查完後便鬆口氣的道:“沒有什麼大礙,只是情緒過於激動受到打擊,讓病人好好的休息,你們就別打擾了。”醫生看着董珉昊和詩從越說道。
兩人不約而同的點點頭。
“你給她重新把液體輸起,隨時觀察生命體徵,有問題再來找我。”醫生對身後的護士道。
護士點頭,看向依舊木訥的蘇婧雅,用官方的口吻說:“你快躺下,我要爲你輸液,你坐着,我不好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