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袖兒補充道:“尤其是他們男人那地方,就是男人那……那……不准你用腳踢……”
洪袖兒說完,臊的臉通紅,可是不說明白了萬一雪紫兒氣得一腳踢在玉霄的男人要害上,那她們的以後的性福不就沒了嗎?
衆人這個笑,打人還給下了這麼多規定,當真是令人哭笑不得。
曲仙兒道:“除了我們說的這些地方之外,你隨便打他,你只要同意我們姐妹的條件,你怎麼收拾他都行。”
洪袖兒道:“對,你敲他的頭,擰他的耳朵,捏他的鼻子,踢他的屁股,掐他,咬他,你怎麼解氣,都可以。”
雪紫兒哭笑不得的嘆道:“唉,難怪你們被他欺負,活該你們被他欺負,真是自找的。”
楚桂兒吃吃笑道:“我們的事你別管,只要你同意這條件就行,只要你同意,不下死手,我們姐妹就幫你欺負他都行。”
曲仙兒也咯咯笑道:“對對,雪姐姐,你快來收拾他吧,我們姐妹替你抓住他,你怎麼收拾他都行。”
四個姑娘吃吃直笑,這個抓住玉霄的手,那個抓住玉霄的胳膊,那個抱住玉霄的腰,就將玉霄控制住了。
楚桂兒吃吃笑道:“雪姐姐,快來,快過來出氣,好好收拾他,我們替你抓住他啦。”
雪紫兒滿臉都是笑意,其實,就是這些姑娘不說,她也不能下死手,她那裡能忍心,哪裡能捨得。
雪紫兒故意板着臉,來到玉霄面前,先重重的敲了玉霄三下,罵道:“臭無賴,臭流氓。”
凌玉霄的本事那是她們能捉住的,但跟這些女子玩笑嬉鬧,他一般都喜歡被她們捉住,因爲他喜歡那種玩笑時心跳的感覺。
凌玉霄故意叫道:“救命呀,救命呀,殺人啦,有人要強姦我啦……”
雪紫兒羞的臉通紅,伸出白嫩的玉手就在玉霄的前胸使勁掐了一把,嗔道:“你不是想這裡腫嗎,我叫你如願,看你還敢不敢了。”
凌玉霄笑道:“你敢這麼欺負我,好,你掐我哪裡,我就掐你哪裡,你等着我的……”
雪紫兒嗔道:“你無賴……”
凌玉霄哈哈笑道:“怎麼無賴啦,只許你們女人摸男人,不許男人摸女人呀,這世上有這種道理嗎?”
凌玉霄哈哈笑着,然後甩掉了幾個女子,就撲向了雪紫兒,故意笑道:“哈哈哈,我來了,我要還回來啦……”
嚇得雪紫兒急忙掩住胸,媽呀一聲跑到了一邊。
曲仙兒大叫道:“雪姐姐快跑,這無賴真的能做出來……”
洪袖兒氣的開始咯吱玉霄,嗔道:“叫你這麼壞,看你敢不敢了……”
四個姑娘咯咯直笑,抓住玉霄,不斷的咯吱着玉霄,五個人又是笑又是鬧,玩了好一陣,這才都喘息着不再胡鬧了。
玉蝶嘆了口氣,她一向溫柔恬靜,不像這些女子這麼瘋這麼鬧,雖然有時候玉霄氣的她也跟玉霄玩鬧一會,但玩一會,她又迴歸到了安靜。
玉蝶就是這麼一個文靜而又溫柔的女子,這一點,完全跟這些姑娘不同。
凌玉霄玩鬧了一會,也不再胡鬧,哈哈笑道:“雪姐姐,你真怕了?其實你別怕呀,我會很溫柔很溫柔的,絕不會像你這樣掐我的。”
雪紫兒呸了一口,嗔道:“臭無賴,你真不是好東西,不理你這無賴。”
曲仙兒叱道:“你還鬧?”
凌玉霄哈哈直笑,道:“不鬧了,不鬧了,哎,我的飛飛和菁菁呢?龍龍呢?這三個傢伙去玩了,這麼久不見我,也不想我。”
凌玉霄一聲唿哨,再看樹林後飛來了菁菁鳥,飛出了天馬和龍魚。
凌玉霄高興的直蹦,將菁菁鳥親了又親,笑道:“哈哈,菁菁,想我了沒有?”
菁菁鳥眼中竟然有淚水流出,就聽菁菁鳥呱呱叫道:“玉霄,玉霄,你沒死真是太好啦,菁菁想死你了。”
凌玉霄又抱住了自己的天馬,撫摸着天馬雪白的毛,就連天馬眼中都含着淚珠,這四五個月不見主人,天馬和菁菁鳥也牽掛着玉霄,見到玉霄真是親熱極了。
幸好天馬和菁菁鳥知道龍魚的本事,有龍龍陪伴着玉霄,天馬和菁菁纔不那麼擔心了。
凌玉霄抱着自己的天馬,陪着自己的三個神獸玩了好一會,這才高興的騎上了天馬飛飛,來到姐姐面前,二話不說,將姐姐抱上了天馬,大笑道:“走啦,姐姐,我帶你去治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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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蝶羞的臉通紅,嗔道:“霄弟,你真是越來越頑皮了,以後不準這麼胡鬧了,真是不像話。”
凌玉霄哈哈笑道:“知道了,娘,姐,你越來越像娘了,真是越來越愛嘮叨啦,乾脆我叫你娘得了,嘻嘻嘻哈哈哈……”
玉蝶紅着臉輕輕的用玉指戳了玉霄一下,嘆道:“唉,真拿你沒辦法。”
曲仙兒跺腳嗔道:“臭飛飛,你不馱着我啦?”
天馬飛飛長鳴一聲,連理都不理曲仙兒,那樣子得意極了,彷彿告訴曲仙兒,主人回來了,以後就不管她了。
曲仙兒嗔道:“討厭討厭,人不是好人,就連他的馬都不是好馬。”
凌玉霄也不理她們,哈哈笑道:“走啦走啦,皛皛,快帶,我要去你家坐坐。”
白皛皛騎上了乘黃,將翽翽拽上了乘黃,載着翽翽在前面給玉霄帶。
廉政騎上了吉量神馬,也拉着魏曉晨上了吉量馬,也往前飛去。
餘下的人,紛紛御自己的法寶飛行,就去追趕玉霄去了。
白皛皛帶着玉霄去見過了自己的師傅,玉霄微笑着跟鳳仙人打過招呼,然後拉着姐姐的手就迫不及待的走進了房間內。
很快的,卓悠悠等人都趕到了,嶽商等人那能這麼無禮的進女人的房間,也許只有玉霄纔會這麼隨意,而且玉霄是給姐姐治傷,他當然要進去了。
玉霄先將手洗的乾乾淨淨的,然後笑道:“悠悠,給你個任務,拿個乾淨的碗去弄點露水去,化霧成霜,化霜成露的本事你可了不起,這個任務就交給你了。”
卓悠悠知道玉霄不是玩笑,趕忙答應一聲,拿了個翡翠玉石做成的碗,清洗了好幾遍,洗的乾乾淨淨的,然後運用寒功,化出了乾淨的露水,滿滿的接了一碗,遞給了玉霄。
凌玉霄哈哈笑着,捏捏悠悠的臉蛋,微笑道:“好乖,不愧是我的小媳婦。”
卓悠悠衝着玉霄皺皺鼻子,吐吐舌頭,嗔道:“就別胡鬧了,趕緊給玉蝶姐治傷吧。”
凌玉霄點點頭,笑道:“姐姐,你躺下,我給你治好臉上的傷疤,這種藥應該很靈的,只要塗抹上,很快就會好的。”
那個姑娘能不愛美?玉蝶這麼漂亮,但臉上卻受了傷,這道傷痕一直以來就是玉蝶的心病,玉蝶一直白紗遮面,就是因爲這道傷疤的緣故。
今日玉霄幾乎走遍了大海,好不容易找到了治療她臉上疤痕的靈藥,真可謂是來之不易。
玉蝶心情激動,多希望這藥真靈呀,多希望能恢復容貌,從此之後不必再遮掩着見人呀!
玉蝶順從的點點頭,平着躺在了牀上。
玉霄挽了挽衣袖,小心翼翼的揭開了玉蝶臉上的白紗,這白紗還溼漉漉的沒幹,白紗一揭開,屋子內的姑娘們就是一聲驚呼。
原來,玉蝶真是太漂亮了,本來玉霄說在這些美女中,要說最美的是姐姐玉蝶,其次他才說雪紫兒第二,雪紫兒心裡還不服氣,但這時一看玉蝶的真面目,當真是是驚歎不已!
因爲玉蝶這一張清秀的臉真可謂是人間最美的一張臉,就好似精雕細琢的美玉翡翠一般,是那麼的秀麗,那麼的清純,那麼的美!
在這些女子中,論豔麗之美要數曲仙兒,論清純之美要數卓悠悠,要論驚豔之美則數雪紫兒,論女中豪傑那種風範之美,則數魏曉晨和洪袖兒,論無暇純潔之美,要數白蓮。
可是無論是哪個女子,這些美貌加起來都不敵玉蝶的美!
玉蝶的美甚至比美人魚藍瑩都要美,當真可說是天下第一的美女了。
就連風流淫徒風月見到玉蝶清純嫺靜的美都不忍將玉蝶玷污,雖然玉蝶被迷倒,他都不忍心對玉蝶不敬,可見玉蝶的美當真是人間絕色了。
雖然她臉上有一道傷疤,但也絲毫沒有影響她的美!
曲仙兒驚呼道:“哇,玉蝶姐,你好美呀!”
雪紫兒不僅嘆道:“唉……我以爲玉霄開玩笑,沒想到玉蝶姐姐當真是天香國色,傾國傾城,若是論美貌,天下間沒有一人能比的過玉蝶姐了……”
這些人很少見到玉蝶的真面目,只見到玉蝶一雙明媚如水的雙眼,而且這些人也知道玉蝶毀了容,也不忍心看玉蝶的真面目。
除了卓悠悠和鳳翽翽見過玉蝶的真面目之外,就是玉霄了,玉霄在沒追日之前見過,追日之後,他就沒見過,因爲他也不忍心讓姐姐難受。
冷玉蝶苦笑道:“各位妹妹真是過講了,我臉上有這麼難看的傷疤,美什麼呀。”
凌玉霄微笑道:“怎麼樣,我說我姐姐論美的話是天下第一吧,在我們傲人族,我姐姐可是第一美人呢,其次才數的上我的小媳婦悠悠,至於仙兒,袖兒,桂兒,你們呢,比起我姐姐來差遠了,等會我給姐姐治好傷疤,我姐姐更是完美無缺了。”
這一次沒人跟玉霄鬥口擡槓,因爲玉霄真的沒有說謊。
玉霄將那塊白紗遞給了卓悠悠,道:“悠悠,去,多弄點無根的露水,將這塊白紗沖洗乾淨,不能帶有半點不淨的。”
卓悠悠氣呼呼的道:“喂,你能不能一次將事情指派完呢?我這裡有白紗,用我的吧。”
卓悠悠掏出一塊潔白的白絲紗,遞給了玉霄。
玉霄微笑道:“還是要用露水衝一衝,去吧。”
卓悠悠沒有辦法,只好又到外面,施展法術,用露水將白紗清洗乾淨,這才又給了玉霄。
玉霄一見差不多了,輕輕的用溼漉漉的白紗給姐姐擦拭着臉上的傷疤,他看着這道深深的疤痕,不由得嘆息不已。
玉霄柔聲道:“姐,還疼嗎?”
玉蝶含笑道:“早就不疼了。”
玉霄嘆道:“姐,你真是受苦了,霄兒發誓,以後再也不讓姐姐受半點苦。”
玉霄說着話,就給玉蝶的臉上擦了一遍,然後又命卓悠悠去將白紗清洗一遍。
卓悠悠這個氣,但沒有辦法,因爲她這方面的功夫最好,她不去幫忙誰去。
卓悠悠也是有趣極了,一見這樣,就將這裡所有的姑娘身上的白紗都討要了過來,吃吃笑道:“省的你一遍又一遍的麻煩,這一次,我給你準備七八塊,讓你一次用個夠,呵呵呵……”
凌玉霄這個笑,卓悠悠一會功夫,又拿着白紗回來了,白嫩的手上搭着五六塊白紗,在一邊預備着遞給玉霄。
玉霄一連用最純淨的露水在玉蝶臉上的傷疤上擦了四邊,這才準備敷藥。
凌玉霄道:“仙兒,你去找一個乾淨的碗來,好好的洗洗。”
曲仙兒答應一聲,又去找了個翡翠碗,清洗了好幾遍,這才遞給了玉霄。
玉霄更是仔細,先用那一大碗露水沖洗了一下,然後用乾淨的白紗擦拭了一邊,最後又用露水清洗了一邊。
這些姑娘就這麼靜靜的看着,楚桂兒苦笑道:“你有完沒完了?怎麼這麼麻煩呢?”
凌玉霄正色道:“當然要乾淨點,你可知道這藥來得多麼不易?萬一因爲有一點不乾淨,不靈,那可怎麼辦?美人魚是沒有淚的,直到我跟她分手的時候,她觸景傷情,不忍我離開,這才爲我流淚,唉……你們那裡知道這兩種藥的珍貴和不易!”
凌玉霄嘆了口氣,將那個乾淨的翡翠碗放在了牀上準備好的石板上,對着曲仙兒三姐妹道:“去去去,你們三個冒失鬼都離我遠點,在我給姐姐治傷的時候,誰也不準過來,過來我可不氣,到時候,你們哪裡會變得更腫,我可不管,你們誰都一樣,誰過來可別怪我對你們非禮。”
幾個姑娘這個氣,一個個對着玉霄扮着鬼臉,然後退的遠遠的。
這時候,她們不敢胡鬧,因爲玉霄是認真的,萬一因爲胡鬧玩笑,將這最最珍貴的藥弄灑了,那誰也賠不起,玉霄到時候可真翻臉,不會原諒她們的。
魏曉晨,雪紫兒等女子也是一樣,也不敢過去,都遠遠的駐足觀看。
就連卓悠悠都自覺的退到了一邊,離着玉霄兩丈多遠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