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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蓮也不敢多說了,就見龍魚,又吃又喝,玉霄就坐在旁邊,不時的還喂龍魚,簡直像是朋友一般。
很快的,玉霄也吃飽了,龍魚也吃飽了,衆人這才隨着玉霄和龍魚來到了山下的水邊。
大家早就做好了記號了,玉霄指了指那已經結了冰的水,道:“龍龍,大約就在這幾個位置,共有九把劍,就拜託給你了,多加小心。”
就見龍魚搖頭擺尾,一聲龍嘯,張口噴出一股烈火,再看冰面立刻融化了,一個冰窟窿出現,龍魚化作一道光就從冰窟窿中扎進冰水中,消失不見。
這冰河龍魚可不怕,龍魚本就活在水裡的,又是神獸,那會在乎這些。
雖然冰河極其的寒冷,但對於龍魚來說,絲毫不在乎,毫無妨礙。
衆人焦急的等待着,就見龍魚下水足有一炷香的時間,依舊沒有上來。
白蓮小聲對玉霄道:“喂,臭無賴,你的魚會不會凍死在裡面了?”
她話音剛落,就被玉霄重重的敲了一下,玉霄罵道:“放屁,閉住你的烏鴉嘴。”
白蓮氣的揚起巴掌就打,嗔道:“爲什麼打我?”
玉霄道:“打的就是你,我龍龍神通廣大,上天下地無所不能,這點水能有事?”
兩個人正在說着話,就見冰面忽然被撞破,一道金光‘嗖’的一聲飛了出來,衆人定睛一看,只見出來的正是龍魚,就見龍魚嘴裡叼着九把不同的劍,就從水中飛了出來。
玉霄高興的道:“哈哈,看了沒,我說了,我的龍龍本事大吧。”
原來,這水太深,九把劍又太小,猶如大海撈針一般,雖然大體的位置沒錯,但也不太好找,龍魚廢了半天勁,這才找到這九把劍。
這九把劍雖然落在水中,雖然經過水的浮力緩解,但由於射日劍力量實在是太大,依舊是深深的插進了石頭中了,僅是露着半個劍把了,龍魚一把一把的尋找,又費了半天勁將劍從石頭內叼出來,所以足足費了一炷多香的時間。
失劍的人開心的幾乎都要跳起來了,急忙去拿自己的劍,就見龍魚連理都不理,並不鬆口,而是來到玉霄面前,將劍都丟在了玉霄的腳下了。
玉霄高興的抱着龍魚,真是親暱無比,連聲讚道:“好龍龍,辛苦你啦,多謝了,叫我怎麼感激你呢?唉,只可惜,世上你是獨一無二的,我想給你找個老婆都給你找不到呀,這樣吧,反正我老婆多,我就把我一個老婆送給你做老婆吧,就把臭仙兒送給你做老婆吧……”
曲仙兒這個氣,嚶嚀一聲,照着玉霄的頭重重的敲了起來,嗔道:“放你的臭屁,討厭!”
楚桂兒吃吃笑道:“人家龍龍是小姐,對不對龍龍?”
魏曉晨撲哧一笑,罵道:“你這臭無賴,真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竟會胡說八道。”
玉霄哈哈一笑,將劍撿起來,隨便的一扔,笑道:“來,還給你們的臭劍,你們該怎麼感激我龍龍呀?這樣吧,一人親我寶貝一口吧,先去刷牙漱口,然後再來親我的龍龍,要不然,我龍龍會嫌你們髒的。”衆人又氣又笑,但找回了神劍,那會跟玉霄在乎這些,大家各自將自己的劍拿在手中,滿臉喜悅之色,失而復得的喜悅溢於言表。
玉霄哈哈笑道:“在此山駐紮三天,大家都好好的休息,養養傷,不過,輪流值夜,好好守護,誰都不準懈怠,三日之後,咱們出發,噢噢噢,現在沒人吵我了吧?睡覺去啦,幾位夫人,快陪我睡覺去……”
“無恥!不要臉……”
“懶豬……”
於是,玉霄就駐紮在了山中了,雖然打退了妖魔,但衆人依舊不敢大意,依舊是警惕的防備着。
一連三天,妖魔再也沒有來偷襲,難道真的趁虛而入,爲了泄憤,去血洗天帝九峰,血洗龍女山去了嗎?
衆人猜測不透,但幸好玉霄已經派人去送信去了。
玉霄所料真不假,自從妖魔被打退之後,第二日,元真就出了這個主意,於是,除了一部分受了傷的妖魔回老巢休息養傷之外,其餘主要的妖魔都前去報復去了。
妖魔兵分了兩路,孔雀明王舒翎和三大聖女帶着受傷的一部分妖魔趕往老巢,一個是修養,再一個就是調集魔域大軍,開始東進。
而元真五個魔聖,九個巫尊以及他們的弟子們,聚集在一起,開始了報復行動。
除了爲首的十四個之外,另外還有黑鷹鷹揚、禿鷲光萬里、天狼、黑熊熊大壯四個厲害的魔頭,共是十八個妖魔前去血洗天帝九峰和龍女山。
這十八個妖魔,個個都是高手,在飛出荒蠻之處的山脈,將山口附近的一個人類部落給斬殺的一個不剩,然後將屍體堆積在一起,揚長而去,往天帝山飛去。
這其實就是在示威,讓玉霄等人看看,告訴玉霄,就算他救了這一千多人都沒用,因爲他救了這一千多人,他們可以殺別的地方的人,他跟沒救一樣,無非是故意的做給玉霄等人看的。
也果不出玉霄所料,妖魔的確是血腥的報復,不顧一切的報復。
但這也無可奈何,因爲人類分佈各處,根本無法預料妖魔到底要血洗何處,根本沒有辦法抵禦。
三天的時間是轉瞬即逝,很快的就過去了,在這三天中究竟能發生多少事?三老是否已經趕回去了呢?龍女派和其餘八峰的人是否肯放棄各自的門派基地?
衆人心急如焚,但卻趕不回去,因爲這裡還有一千五百多百姓拖累着,還要保護着這些百姓。
但玉霄卻很快活,每日裡,不是玩,就是鬧,晚上就找個姑娘快樂一番。
至於值夜,巡邏,放哨之事,玉霄卻不去做的,因爲他一向不喜歡做這種事,只要他不喜歡做的事,沒有人可以勉強,而且,他是這裡爲首的主帥,就連他以前的師傅都要聽他的,他當然更不用去做這些事了。
雖然這種事並不美,但卻很xiao魂,這種事就好似吃飯一樣,一日不‘吃’就被y望折磨的難受。
尤其是玉霄更是如此,漂亮的女人令男人百看不厭,愛不釋手,恨不得記在心中,一輩子看都看不夠。
x感的女人讓男人x玉旺盛,恨不得溶入在一起永遠都這麼快樂那纔好。
而這六個姑娘不但漂亮,而且性感,其實,漂亮兩個字用來形容這六個姑娘的美實在是有點玷污這六個能傾倒衆生的美女,世上任何美麗的形容詞都難以形容這六個姑娘的美。
所以,玉霄整日裡跟這些美人在一起,真是把持不住。
男人離不開女人,隨時需要發6,難道女人就能離開男人嗎?女人就不喜歡嗎?
不要說他們這麼年輕,就算老年人又能如何?還不是要受y望的折磨?還不是需要釋放y望?
只不過,老人需要的少了一些,而像玉霄這種既年輕又滿身活力的年輕人,需要的多一些罷了。
六個姑娘也喜歡玉霄這樣,女人,那有什麼貞潔烈女?這世上,那個人又不骯髒?那個女人沒被髒過?
再美麗、再可愛、再純潔的天使一但墮入人間,就會被塵世中的灰塵所髒了,這就是天使的命運。
六個姑娘也不拒絕玉霄,因爲他是她們的丈夫,是他合法的對象,她們無權拒絕丈夫合理的需求,而且,這種事只要做過之後,就會上癮,一不做就難受,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都是如此。
但玉霄卻很討厭這無恥的y望,不美的y望。
就是這x欲,讓他心目中最純潔的紅顏不再純潔,不再那麼幹淨、那麼美。
但他卻無可奈何,因爲她們也需要他。
人生就是如此的矛盾,美,永遠都會被y望所玷污!
這個世界是如此的骯髒,如此的無情和殘酷,又是如此的無可奈何!
人呢?人能做什麼呢?
人只有隨遇而安,男人該玩女人的時候就去玩,只要得到後負責任也就是了,只要別去宿^也就是了,女人該嫁人的時候就去嫁,該的時候就去,只要別太y賤也就是了,該生孩子的時候就去生,只要孩子的父親是誰能確定就是了,該死的時候,就去死,只要死的時候,這一生沒有遺憾也就是了。
除了能做這些之外,還能做什麼呢?
六個姑娘除了需要愛的滋潤之外,除了彼此需要之外,還有真情,她們都明白,快樂的時候不多了,人都會死,誰知道下一刻什麼時候死?誰知道還能活幾天?
所以,只要心愛的男人喜歡,她們就會盡量滿足他,讓他開心,讓他快樂,因爲未來永遠都不確定,尤其是她們這種人,說不定下一刻就會死去,一但死去,就什麼也完了,這副臭皮囊就不會屬於自己了,爲什麼不在活着的時候讓他開心呢?讓自己開心呢?
她們跟他出生入死,可以說,什麼都經歷過了,什麼也都看淡了,雖然在她們心中,也覺得男女之事不美,但彼此在一起,卻令她們感覺到了快樂的滋味,令她們快樂,那個女人不喜歡被男人那個?那個女人不喜歡這種感覺?
這種你快樂,我快樂的事,自從有了生命後,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是公的還是母的,只要是正常的生命都喜歡。
所以,六個姑娘不管是誰,都很少會拒絕玉霄,只要玉霄喜歡,她們就獻出她們自己的,供心愛的男人盡情的釋放那永無止境的,讓他快樂,讓他滿足。
只不過,曲仙兒三姐妹卻不肯陪着玉霄過夜,因爲父母之命難違,面子是要要的,所以,她們一到了晚上就會去陪母親休息。
但玉霄老婆多,沒有這三個抱着睡覺還有另外的三個,另外三個姑娘可沒人管,都是無父無母,就連師傅都不在身邊,所以,這三個姑娘是自由的。
三日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又要出發了。
山下的洪水內早就結成了厚厚的冰,厚厚的冰層,足以承當衆人的體重了,衆人就排成了整齊的四隊,都各自揹着各種動物的肉,踏着腳下的冰繼續開始了漫長的路程。
晶瑩的冰層中,盡是屍塊了,血淋淋的屍塊被凍結在了冰層中,腳下簡直好似地獄一般的可怕!
吃的是夠了,慢慢的吃,足夠吃個七八天的了,而且,就算沒了吃的,玉霄的葫蘆內盡是魚,只要調出水來,抓魚吃也不會餓死。
但沒有人比玉霄悠閒,會飛的慢慢飛着,有的走着,只有玉霄是躺着飛,玉霄就躺在自己做的水晶氣泡內,並且在水晶泡泡內鋪好了被褥,斜靠在軟軟的被褥上,悠然的喝着美酒,隨着大部隊往前慢慢的飛着。
衆人看到玉霄這麼悠閒的樣子,真是又氣又笑,又羨慕又嫉妒,因爲他實在是太悠閒了,每日裡,除了吃,就是玩,除了左擁右抱,就是風流快活,他雖然如此的快活,可是卻下令讓衆人嚴守軍紀,男人不得去親近女人,就連夫妻都要暫時的分開,可以說,衆人很不平。
但又無可奈何,因爲還要指望着他搭救,誰又敢得罪這小祖宗?
終於走完了冰河,這條冰路足有四十多裡地長,到了一個狹窄的山谷口,被山谷內的枯枝和冰塞住了,這纔沒有繼續往前流去。
走完了這條冰河之後,衆人這才長出一口氣,腳下就是深不見底的洪水,雖然冰層被凍的很厚,但走在上面依舊是提心吊膽的。
更何況,走冰路,又滑又冷,十分的難行,整整走了一日,這才走完這四十多裡的冰路。
走出了洪水冰層,又進入了峽谷中了,但卻不再那麼危險了,因爲附近的動物幾乎都死在了這場洪水中了,整個千里大山之內,都難見動物了。
但要想走出這個大山脈,大約還有一千七八百里的路,依舊是漫長的很,一日走一百里,也要走上個半個多月,百姓們真是叫苦連天,但也無可奈何,只好咬牙趕路。
《》是作者“廉紅文”寫的一部小說,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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