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自‘私’的,這一點誰都無法否認。。 更新好快。
齊天壽也緊促眉頭,嘆道:“是呀,咱們弟兄這些年來,收了不少的徒弟,各自有一番事業,若是捨棄各自的山峰,那這些年的心血豈不是白費了?”
齊天壽是太清‘門’的總‘門’長,太清大殿修建的宏偉,不見得就比‘玉’清大殿差,現在要他棄太清大殿,而守‘玉’清大殿,放棄自己的山峰,他焉能捨得。
原天寧沒有說什麼,因爲上清大殿設在熊天燚的山峰,熊天燚都同意遷移了,他還能說什麼,因爲熊天燚乃是上清‘門’的‘門’長。
龍天罡也沒有說什麼,二人都靜靜的坐着,看看其餘的師兄弟怎麼說,然後再做決定。
天帝山九峰,有三峰修建的都很宏偉,一個就是‘玉’清大殿,坐落在囚牛峰,一個是上清大殿,坐落在熊天燚所在的睚眥峰,修建的也十分宏偉。
再一個就是太清大殿,修建在齊天壽的狻猊峰,也是主要地方。
九子分爲三個‘門’,分爲‘玉’清‘門’,上清‘門’和太清‘門’,三個‘門’中,各有三個‘門’長,曲天賦是‘玉’清‘門’的‘門’長,也是‘玉’清教的教主,熊天燚是上清‘門’的‘門’長,齊天壽是太清‘門’的‘門’長。
每一個‘門’都有一個主要的大殿,動工浩大,那就是‘玉’清大殿,太清大殿和上清大殿,修建的都十分的宏偉壯觀,耗費了不少的人力,其中,尤其是‘玉’清大殿修建的最氣魄,因爲這乃是道教的總教。
曲天賦就知道不會這麼順利,因爲讓誰也捨不得各自的主殿,因爲修建的不易,一但放棄,豈不是輕而易舉的就被妖魔毀了嗎?
但‘玉’霄的顧慮又不是不對,還不能不防範。
曲天賦問原天寧道:“三師弟,你的意見呢?”
原天寧苦笑道:“二師兄乃是上清‘門’的‘門’長,他都同意了,我還能說什麼,我聽二師兄的,血紅,你師傅給你的信上寫了什麼?”
血紅恭恭敬敬的雙手將師傅的書信遞給了三師叔,道:“師叔請過目,我師傅的意思是同意這麼做。”
原天寧看了看二師兄的信,看了半天,不由得嘆道:“二師兄的確是同意的。”
血紅笑道:“那師叔的意思如何呢?”
原天寧嘆道:“唉,上清殿修建不易,若是一旦放棄,就怕付之一炬。”
應天生也道:“是呀,不但上清殿修建不易,太清殿修建也不易,一但放棄,必然被毀,那這些年的心血豈不是白費了嗎?”
三仙彼此看看,不由得都苦笑着搖搖頭,一切果然如‘玉’霄所料,真的不這麼容易勸說。
葉方士嘆道:“幾位道兄所言差異呀,其實,霄兒說的沒錯,各位分散在九個不同的地方,力量太薄弱,一旦妖魔真的如霄兒所說,集合二十多魔域高手,來一個突然襲擊,各個擊破,一個妖魔幾位道兄當然並不怕,可各位道兄分散開,一個山峰一個人,一個人的力量能對付的了九大巫尊、五大魔聖嗎?就算各位都有傳人和弟子,但那些弟子們的道術相差太遠,妖魔只用三四個就可以抵住了,然後數十名魔域妖魔聯手對付各位道兄,到時候,誰能應付的了呢?各位還請三思纔對。”
幾人都默然長嘆,應天生喃喃道:“我看不會這麼嚴重吧,妖魔不會想到這點吧。”
談天笑氣呼呼的道:“你以爲妖魔都是笨蛋?我可告訴你們,妖魔並不比咱們差,尤其是六耳靈猴元真,更是狡猾多端,我們半路上較量了不是一場了,若不是有‘玉’霄坐鎮指揮,就算是楚老弟,都不見得能全身而退,‘玉’霄料敵在前,處處算計到,這才能勝,若你們爲了一己之力,被妖魔各個擊破,那就全完了!”
葉方士勸說道:“是呀,如今,天魔又重生了,不過數月之久,魔域大軍就會捲土重來,這些年來,妖魔們養‘精’蓄銳,力量強大了不少,但以一己之力是難以應付的,等天魔殺來,各位還是要齊聚天帝山囚牛峰‘玉’清大殿共同禦敵,早晚都要齊聚在一起禦敵,與其被各個擊破,還不如現在就聚在一起,各位道兄請三思。”
五子都長嘆一聲,紛紛低下了頭,都沉思了起來。
片刻,應天生道:“我倒有個主意,除了這三座大殿之外,其餘的地方,只是修建的一般,倒可以捨棄,我看,不如咱們分兵拒守三座大殿,上清‘門’的遷往上清‘門’,‘玉’清‘門’的齊聚‘玉’清大殿,太清的到太清大殿,不知這個主意如何?”
原天寧點頭道:“這個主意還不錯,這樣,咱們的基業或許能保得住,總不能因爲妖魔要來,立刻都退走,那這些年的心血可謂是白費了,七師弟的這個主意還不錯,能守住各處要殿,的確是個好主意。”
其實,應天生這個主意還真不錯,因爲三處大殿乃是道教的命根子,上清殿和太清殿跟‘玉’清殿幾乎一樣重要,若是輕易的捨棄,的的確確是太可惜了,若是妖魔來了,一把火燒了個乾淨,的確是多年的心血都白費了,如今,分兵三處,也是個好主意。
談天笑拍案而起,將那封信往桌子上一拍,道:“你們四個再好好看看‘玉’霄給你們留的這句話!”
應天生怒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談天笑叫道:“什麼意思?我是說你們自‘私’!‘玉’霄當真沒說錯,道的確不及佛,你們也真給你們的祖師爺丟臉,一個個自‘私’自利!”
應天生氣的面紅耳赤,怒道:“你……談道兄,請你放尊重些,我所做都是爲了‘玉’清教,上清殿和太清殿一樣的重要,乃是多年的心血,焉能只憑着捕風捉影的猜測就輕易的捨棄?”
談天笑可不管這些,冷笑道:“那我問你,人家梵音閣的基業大不大?爲何和尚能做到千里遷移,而你們百里遷移卻做不到?我看霄兒沒說錯,你們的確是自‘私’自利!”
其餘的人趕忙相勸,葉方士和小糊塗仙也勸解三弟。
曲天賦勸道:“不要吵了,咱們都是自己人,坐着商議,誰有不同的意見,提出來研究,不要傷了和氣。”
場面異常的尷尬,氣氛十分的緊張,這也是從未有過的事。
談天笑這次沒開玩笑,是真的生氣了,談天笑冷笑道:“算了,算了,反正吃虧的又不是我們弟兄,你們‘玉’清教的存亡興盛於我何干?我們弟兄幾千裡星夜趕來送信,圖的是什麼?難道是吃飽了撐的?我言盡於此,你們好好的考慮考慮吧。”
應天生也覺得有點過分,實在不該發怒,因爲三老不遠千里送信,爲的還是‘玉’清教,的的確確是勞苦功高,實在不該跟三老爭執。
應天生一想到三老的熱心,這麼遠前來送信,是心中真的很感‘激’,覺得剛纔太過分,苦笑道:“談大哥,小弟出言冒犯,還請談大哥別放在心上,真是對不起。”
談天笑雖然人稱瘋瘋癲癲,其實並不是傻瓜,乃是一位熱心人,而且談天笑的好處就是從不記仇,有什麼說什麼,做人坦白,愛‘交’友,所以,一聽應天生給自己道歉,也就不生氣了。
談天笑哈哈笑道:“算了算了,我這人就是這樣,說話沒個把‘門’的,應老弟並沒什麼錯,是我說錯了。”
葉方士微笑道:“這就對了,大家都是自己人,都是好兄弟,有什麼事好好的商量,各位道兄,其實,應老弟的這個主意也不錯,不過,我依舊覺得還是不妥,因爲魔域出動的高手實在是太多,就算各位分兵守三處,也是不好守的,假如九個巫尊,五個魔聖,外加三大聖‘女’,再加上七八個魔域弟子中的高手一起前來,若是各位分守三處,雖然力量大了好多,不過,也是難以應付的,各位道兄還請好好的想想。”
應天生長嘆一聲道:“不管如何,三處大殿都是咱們的心血,至於我個人的山峰,大殿並不在我哪裡,我的家可以捨棄,只是我心疼其餘兩處大殿,若是咱們沒等見到妖魔就都遷走,只留下空殿,那百姓們定然以爲咱們怕了妖魔了,定然人心不穩呀,我的意思還是分守三處好,齊師兄,我,舒妹,歡歡和笑笑兩位師侄,還有不少的徒弟,就算來幾十個妖魔,集合這麼多弟子依舊可以抵擋一時的,不至於立刻敗北,上清殿由血師侄,殘師侄,原師兄夫妻,龍師兄師徒,也數十名高手,也不至於立刻就敗北,至於‘玉’清殿,一旦有妖魔入侵,可敲擊夔牛鼓,我們就立刻來支援,而且,師兄這裡也好幾個高手,弟子也衆多,也可以抵擋一陣的,不知我說的對不對?”
談天笑想說幾句,葉方士悄悄的拉了拉三弟,因爲葉方士知道,這些人是不到黃河是不死心,不見棺材是不落淚的,沒吃過虧,是不會這麼輕易的服從的。
曲天賦雖然是教主,也是大師兄,但也不能強人所難,而且覺得應天生這主意也真不錯,也不好多說什麼。
原天寧道:“應師弟說的也有道理,這樣吧,我們就分守三處大殿,今日就開始遷移,主守三峰,捨棄其餘的六峰就是。”
曲天賦嘆了口氣,道:“好吧,就這麼辦吧,不過,一旦有事,立刻派弟子前來送信,萬不可耽擱,若是實在不敵,就算要捨棄大殿,也不可硬拼。”
應天生道:“那是自然,咱們老樣子,飛鴿傳書,接到書信,前來支援,不過一炷香的時間就到了,一炷香的時間,這麼多人定然能守得住。”
葉方士道:“還有,霄兒說,要防備着妖魔報復百姓,最好叫百姓也做好防範。”
曲天賦點頭道:“嗯,尹宮,你親自去給炎黃國的兩個國王送個信,讓二位王爺下令做好防範,讓百姓各自都鑽進地窖和地道,晚上不可外出,沒事也不要到處去。”
那時候,爲了抵禦妖魔,防備妖魔,家家幾乎都有地窖,地道也多的很。
而炎族和黃族是合在一起,炎帝的部落和黃帝的部落合在一起,組成了一個強大的國家,叫做炎黃國,炎族中選出了一個國王,黃帝一族中也有一個國王,兩個國家合在一起,有兩個王,一個治理東,一個管理西。
尹宮答應一聲,御劍而飛,前去送信去了。
三老長嘆一聲,但也無可奈何,他們信送了,而且也沒算白來,雖然沒有按‘玉’霄所想的那樣都遷移到了囚牛峰,但確實是團結了許多,力量也大了好多,也有了防範,仔細的想想也是,三處大殿都是主殿,若是就這麼退走,誰又能甘心呢?他們這麼做也不算不對。
曲天賦道:“事不宜遲,各位師弟就立刻行動,前去各自的大殿聚集,放棄其餘的地方。”
應天生道:“好,今晚我就帶所有人一起到上清殿,師兄,告辭了。”
應天生陪着笑來到三老面前,拉着三老的手道:“三位哥哥,不遠千里前來送信,真是辛苦了,到家坐坐吧。”
三老一起搖搖頭,葉方士微笑道:“這都是應該的,辛苦談不到,我們就不去了,應老弟要多加防範,不可掉以輕心。”
應天生道:“嗯,我明白,那我就告辭了。”
“請。”
“請了。”
其餘的人紛紛打過招呼,然後各自御劍飛回了各自的山峰。
曲天賦輕嘆一聲,望着幾位師弟離去的影子,心中說不出的滋味。
難道人越大距離真的就越遠嗎?
以前九子親如弟兄,但現在分居各處,有了各自的家,各自的弟子和道觀,彼此的距離是越來越遠,的的確確不及以前那麼親密了。
葉方士道:“曲道兄,還有龍‘女’派,也該給她們送個信,就算勸說不了,也讓她們做好防範纔對。”
葉方士算是看明白了,就算‘玉’霄在信中用了‘激’將法,這些人一時半刻也捨不得各自的地方,但無論如何,也應該解勸一番,或者送個信也好有個防備。
曲天賦苦笑不已,自己的師弟都勸說不了,都不能聚在一起,難道龍‘女’派的‘女’人就能買賬嗎?
曲天賦不想以掌‘門’的身份去壓師弟,因爲他怕師弟們說閒話,怕別人說,爲了自己的‘玉’清‘門’,而要別人放棄自己的大殿,怕別人說他自‘私’,所以,他不能壓制,只能勸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