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禪機和**還曾經隨着凌‘玉’霄一起去追殺過天魔,在‘玉’霄的率領指揮下,十四個修道高手雖然歷盡驚險,但卻無疑死亡,都總算是安然無恙的回家了,不但如此,十四個人以少剩多,殺了足有好幾千的動物,可謂是大獲全勝。
所以,在禪機和**的心中,只服凌‘玉’霄一人,只聽師傅的話。
尤其是**,在他的心中,根本是不服廉政的,認爲廉政過於謹慎,無論在哪方面,都不及‘玉’霄,也不及嶽商。
廉政不愛說話,沉默寡言,雖然**跟廉政也是一起出生入死過,也都是好友,但卻跟廉政不那麼要好,相反的,**跟嶽商住在一個水晶泡泡內,相處了好幾個月,跟嶽商的感情卻是深厚的。
而廉政,隨着‘玉’霄追殺天魔的時候,跟魏曉晨總在一起,畢竟跟**住在一起沒有過,而嶽商畢竟跟禪機和**總在一起,在地下相處了三個多月,而且,嶽商也會爲人辦事,所以,**跟嶽商‘交’好,這並不奇怪。
但這次,‘玉’霄竟然把三派的總指揮權都‘交’給了廉政,而卻沒有‘交’給嶽商,**其實很不服,但不敢多話,知道‘玉’霄可不是好惹的。
**就這樣,就是這種欺軟怕硬的人,只要你壓的他服了你,他是一輩子老老實實的,若是你壓不住他,那他就要搞獨立分裂了,誰都不聽了,真不愧是**。
但搞獨立的後果,脫離國家和民族的後果,下場只有一個,那不就是死,就是傷。
**住在崑崙最南邊,也算是西藏的和尚,乃是西藏密宗‘門’的第一代和尚,西藏的和尚**搞獨立分裂,沒什麼好下場。
廉政雖然在智謀上並不比‘玉’霄差,指揮的也很有方,但還是壓不住**,因爲他並沒有在**的心中樹威過。
而‘玉’霄卻不同,‘玉’霄卻處處諷刺**,若是不聽,當面幾句話就能讓**面紅耳赤無言以對,恨不得有個地縫都鑽進去,而且,‘玉’霄嬉鬧梵音閣,差一點害的四僧都葬身到牛犇犇之手,最後,四僧不但不怪,反而給‘玉’霄磕頭,求‘玉’霄拜他們爲師。
就連他的師傅都對‘玉’霄百般的容讓和佩服,**當然更不敢得罪‘玉’霄了。
而且,經過這三個多月的時間,追隨‘玉’霄南征北殺,見到‘玉’霄處處料敵在先,以少剩多,殺的妖魔狼狽逃竄數千裡,可謂是威風八面,出盡了風頭,所以,**真是服了‘玉’霄了。
可是廉政,卻一直以來是‘玉’霄的手下,根本沒指揮過他,而且,他的心中,認爲嶽商比廉政更優秀,所以,這一次他並不服廉政。
但廉政大權在握,他也沒有辦法。
如今,廉政派他出來獨擋一面,他倒是很開心,因爲這樣,他就可以實行獨立了,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不必聽別人的了,他就成了一軍之帥了。
四僧隨着楚煙寒來到了事發之地,離着石橋約有一百多裡地的淵城,只見這小小的淵城正在大戰!
淵城也在長江以南,就在楚城的東邊,離着楚城有二百多里路,乃是楚城東邊的‘門’戶,廉政不敢大意,派出一萬多‘精’兵守住了淵城,以防妖魔分兵在東邊攻來。
不過,淵城在楚城之後,靠近長江邊上,離着戰場頗遠,所以,廉政並沒有派遣修道弟子去守把,而是派出了炎國的大帥林淵在哪裡守把,但也是暫時的守把,等到百姓都退走了,糧草什麼的都運走了,等楚城的‘精’兵都撤走了,他們也就要撤走。
浮橋都在長江上搭好了,就等着廉政的將令,只要廉政的將令一到,他們這一萬多‘精’兵,就從浮橋上撤走,然後火燒浮橋,防止妖魔過江。
但就在這時候,江裡的妖魔殺來了,殺來的都是無數的大螃蟹,大龍蝦,這些螃蟹和龍蝦,都足有一丈大小,比人還要大,都十分的兇惡。
靈虛親自率領六大弟子殺來的,林淵一見不好,趕忙命人緊閉城‘門’,立刻飛馬去給押運糧草的應刑和嶽盈等修道的半仙送信。
嶽盈和應刑剛剛將長江以南所有的糧草和百姓保護着過了橋,也就離着淵城僅有五十多裡地,聞聽妖魔在水中來了,正在全力攻打淵城,嶽盈和應刑就急了。
要知道,淵城一被破,蝦兵蟹將攻擊楚城的後面,跟前面的妖獸來一個兩面夾擊,那楚城的廉政等人,腹背受敵,必然全軍覆沒!
這兩萬多‘精’兵和一千多的修道弟子就全都‘交’代了,這如何得了?
所以,嶽盈和應刑這兩個押糧官,立刻召集那十餘個修道高手,商量對策。
嶽盈不愧是這裡面的主事者,這乃是九‘女’宣靜的四徒弟,是雪紫兒的四師妹,也是龍‘女’派三代‘女’弟子中的佼佼者,如今,還是應刑的未婚妻。
嶽盈當機立斷,派出了一半人去支援淵城,這些人就是她自己,應刑,倪梨姍,冷凝和楚煙寒。
她率領的押糧和保護百姓撤退的親傳修道弟子,僅有十人,她不敢都派出,怕中了妖魔的調虎離山之計,萬一妖魔趁虛而入,放火燒了所有的糧草,那罪過可大了。
嶽盈乃是一個‘精’細的‘女’子,哪裡能這麼糊塗,所以,她讓沈梅等‘女’子護送糧草,而她親自到淵城去支援和指揮。
嶽盈等五個修道者,御劍而飛,什麼兵也沒帶,直接飛進了淵城。
嶽盈一見這形式,就知道不好,淵城是守不住了,急忙派公主楚煙寒快去給廉政送個信,讓廉政速速派救兵,趕緊想辦法早點棄城轉移。
這就是以往的經過,楚煙寒回來的時候,淵城依舊在‘混’戰!
蝦兵蟹將都已經殺到了城頭了,形勢十分危機!
嶽盈等四個修道高手,正在大戰靈虛魔聖師徒七人!
四個打七個,真是苦不堪言!
嶽盈暗暗的叫苦不迭,沒想到這七個妖魔這般的厲害,一個對一個,都不見得能贏,更何況差不多兩個打一個了。
幸好,嶽盈等四人都是這些弟子中的高手,雖然不是妖魔的對手,但在空中纏鬥,一時半刻還不會敗北。
嶽盈一人鬥鯤鵬魔聖靈虛,殺了個難解難分!
嶽盈人稱傾城劍,手中的仙劍名叫傾國傾城劍,是龍‘女’派弟子中僅次於雪紫兒,魏曉晨等‘女’子的高手。
若是將龍‘女’派的衆多‘女’弟子按照修爲和本事排排名次的話,嶽盈當可進十強。
第一,是雪紫兒無疑,雪紫兒手中一把紫芒刃仙刀,又叫做紫芒‘玉’龍斬,可以說是藝壓龍‘女’派所有的‘女’弟子,是當之無愧的第一高手。
第二,就要說是魏曉晨了,魏曉晨在修羅‘陰’煞之術的造詣上,誰也比不了。
第三,就要說如今的卓悠悠了,卓悠悠在冰雪霜寒等道術的造詣上,那是誰也比不了。
第四個,就要數謝雨霏了,謝雨霏在雨‘露’風霧等道術的造詣上,那是誰也比不了。
第五個,要算是倪梨姍了,倪梨姍在槍法的造詣上那是第一。
第六個,就要算是嶽盈了。
第七個,要算是秋離了,秋離用的是龍鳳秋分劍,也是佼佼者。
第八個,要數冷凝了,冷凝乃是蘇冰的首徒,修爲和道術都不錯。
第九個,要數楚煙寒了,別看楚煙寒是炎國的公主,修爲和本事,遠在幾位師姐之上。
第十個,要數劉暢了,劉暢乃是姚霞的弟子,修爲和本事也是不錯的。
至於其他的,再往下,就是沈梅,程藍,薛凍等‘女’子了。
所以,鯤鵬魔聖靈虛雖然厲害,但想要打敗嶽盈,不是那麼容易的事,嶽盈一把傾國傾城劍,使出了渾身的解數,竟然跟鯤鵬鬥了個旗鼓相當!
靈虛大奇,真沒料到,嶽盈小小年紀,生的如此的俊秀,竟然會有如此好的修爲和本事,竟然不在她的師傅九‘女’之下了,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靈虛暗自佩服,他見過雪紫兒和卓悠悠的伸手,當時就暗自驚奇,看得出,這兩個‘女’子的修爲和本事不在自己之下,可今日一見嶽盈,又是驚異不已!
但靈虛卻比嶽盈要高一籌,可是要打敗殺了嶽盈,那真是不容易,而且他自持身份,還不能在六個徒弟中叫過來一個徒弟,來一個師徒雙戰嶽盈,那樣實在是太有**份了。
所以,靈虛跟嶽盈鬥了幾乎二百多招,除了打中了嶽盈左臂一掌之外,竟然再也沒有傷到嶽盈。
應刑力戰兩個妖魔,一個是海豹‘精’單速,令一個是海象‘精’向雄,這兩個妖魔,在靈虛的六大弟子中是最弱的,但應刑的本事和修爲,不及未婚妻嶽盈,但跟向雄和單速卻相差無幾。
這幾年,應刑的進步也很大,雖然還是不及師兄廉政,但也算不錯了。
若是一對一,應刑絕不會敗給這兩個妖魔,可是二打一個,應刑就吃力了,應刑累的是隻有招架之功,僅是能支持。
幸好嶽盈離着他近,在應刑危機的時候,就幫應刑抵擋幾下,應刑可是她的未婚夫,正所謂,夫妻情深,雖然他們還沒成親,嶽盈也是關心未婚夫的。
所以,應刑也勉強招架住了。
冷凝大戰海獅‘精’師奎和企鵝‘精’洋躍,也是十分的吃力,但爲了能穩住大局,也只好咬牙堅持,如今,冷凝已經負傷了好幾處,所幸不是要害,只是輕傷。
萬般無奈,冷凝只好展開了遊戰,纏住了兩個妖魔。
最危險的是倪梨姍了,倪梨姍大戰北極熊‘精’熊破冰和金尾鱷魚‘精’金鱷,這兩個妖魔可厲害的邪乎,是靈虛六大弟子中最厲害的兩個了。
若是公平的一對一,以倪梨姍的修爲和本事,跟這兩個妖魔相差無幾,但二打一,倪梨姍就吃力了。
但倪梨姍乃是龍‘女’派弟子中,可以算是第五大高手,僅次於雪紫兒等高手,相差無幾,那修爲和本事,都絕不一般。
雖然倪梨姍十分的吃力,但展開遊戰,一時半刻還不至於敗北。
四個人正在拼命的大戰妖魔,已經顧不上指揮守城了,所以城中簡直都要‘亂’了。
四人這個着急,爲什麼救兵還沒到?
正當四人着急的時候,救兵就到了。
這裡離着楚城僅有二百多裡,楚煙寒御劍飛行,半柱香的時間就到了,所以,這四人堅持了約有一柱香的時間,救兵就到了。
四人真是長出一口氣,一個個累的都氣喘吁吁,若是再打一炷香的時間,那這四人都要‘交’代了。
禪機趕緊做了安排,道:“藏、獨,藏伽,二位師弟,你們速去指揮守城,只守不攻,明白嗎?”
**真是巴不得,他高高興興的答應一聲,揮動九股託天叉就飛到了城中了。
禪機對楚煙寒道:“公主,你……對付那個用好似燕尾一樣刀的那個妖魔吧,咱們一人對付一個。”
禪機其實說的是哪個企鵝‘精’洋躍,在這裡面,就數着企鵝‘精’的本事稍微損‘色’一點,而楚煙寒乃是炎國公主的身份,不到萬不得已,都不想讓她參戰,但現在,正好是七個對七個,實在是找不出人手了,這才讓楚煙寒先抵擋一下。
若是派楚煙寒去指揮守城,城中這麼多蝦兵蟹將,更加危險,還不如一對一的給她找個弱一點的對手這樣還安全,所以,禪機才這麼安排。
其實,這也幸好這些妖魔帶來的大多是蝦兵蟹將,多是海里的妖魔,會飛的兇禽沒有,所以,這些人也撿了個便宜。
靈虛也沒料到這麼棘手,攻打側面,避實擊虛,本以爲勢如破竹。
但沒想到這麼快就來了救兵,這真是意料不到的,靈虛也知道指揮的大帥是廉政,在心中也是暗自佩服廉政的做事謹慎和足智多謀。
楚煙寒嫣然笑道:“好啊,‘交’給我了。”
楚煙寒多聰明,他也知道禪機的顧慮,顧慮她的身份,怕她有什麼危險,但現在還沒有人手,只好給她找個差點的對手罷了。
禪機並不知道楚煙寒的本事,還以爲她是個文弱的‘女’子,僅是會一點道術罷了,他哪裡知道,楚煙寒的本事,絲毫不在大師姐冷凝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