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駕駛摩托車的人正是岱智銘的兒子岱俊,那麼岱俊的出現只是因爲他接到所長的緊急來電,被告院校內的教師民族住宅小區某橦樓的附近發現了一具被雷電擊焦的屍體,需要有空閒的隊員馬上去現場處理和值守,他就是其中的一員,也是唯一的一個。
談起這個教師民族住宅小區,它在這所院校里約佔面積五分之一,大概有十六萬平方米,分南門、東南門、大學村玉帶門三個小區入口,全小區除了約四百多橦樓宇外還配套了一些運動的小設施和兩座酒店,從這廣大小區的優美情景可以看出該院校爲教師營造了非常好的教資和待遇環境。
好了閒話休提言歸正傳,就這樣岱俊駛着的輛摩托車在快速逼近李逍遙,聞聲的李逍遙只好迅速的把警用手電筒關掉了,躲在一棵比較粗大的樹杆旁,等岱俊把摩托車駛過後再作算。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就當摩托車正要從李逍遙所處的樹旁邊經過的那一刻,寂靜的路面上卻響起了洪亮的手機短信鈴聲,岱俊聞聲知道這並非是自己手機的鈴聲就把車子拉了制動。
此刻李逍遙心感不妙,正在糾結如何是好的時候。
“誰?是誰?是誰在那裡?”
隨着這把喊聲一束燈光在李逍遙附近的樹旁反覆的照來歸去,原來這個時候然後岱俊已經下了車,正準備向着自己所在位置走過來。
此刻李逍遙的心情更是蹦緊了起來,然而這個時候岱俊也從腰帶兜裡掏出了伸縮警棍又再鹼道:“到底是誰在那裡?快給我出來。”
李逍遙心知這樣下去遲早也會敗露的,但不知道什麼緣故令他突然想出了一個辦法,瞬時之間把褲鏈拉了下來並回喊道:“夥記,是我,是我。”
“你在這裡幹什麼,爲何不開照明燈?”
岱俊一邊問一邊走向李逍遙。
“不好意思,我在泡尿,”李逍遙假裝一副惹人討厭嬉皮笑臉模樣的迴應道。
這話令岱俊感到很懵然,一邊給李逍遙用警用電筒探照一邊連番用眼進行打量,發現李逍遙也是穿着頒發的絕緣鞋和手持着警用電筒,便鬆了口氣。
可是這個時候岱俊又想到現在校內的警務人員除了自己以外就沒有其他人在單獨行動了,便詫異的問道:“你怎麼會一個人在這裡,你同事的車子呢?”
“我沒有車子,我被隊友甩了。”李逍遙又裝作另一副更令人討厭笨礎委屈的架勢迴應道。
岱俊聽了這番話後又再仔細的打量了一番覺得李逍遙是一個不懂人情細顧的人便慢條斯理的問道:“喲,看你這副德性,你是新來的吧?”
李逍遙故作遲鈍的迴應道:“是的。”
“看你是新來的應該還沒有上崗證,那你叫啥名字啊?”岱俊再問。
這一問可把李逍遙難住了,但爲了不想自己的猶豫引起岱俊的懷疑,只好從先前用沙子灑向警務人員的那一幕中隨隨便便的捏造出了一個名字來。
“我叫沙子。”
“什麼沙子?沙子是你的名字嗎?是不是我聽錯了?”岱俊更感詫異的回問道。
“是的,你沒有聽錯,”李逍遙懇切的回答然後用手摸了摸後腦勺笑了笑的問道,“難道有什麼問題嗎?”
“有沒有問題已經不再重要了,瞧你這副嬉皮笑臉的這副德性,我也想把你甩掉。”
在岱俊憨聲憨氣的迴應後就轉身走向自己的車子又再悶聲悶氣的哼道。
“居然遇到了一個傻子,浪費我不少的時間。”
話說完後岱俊便回到了自己的摩托車打開引擎就往要趕赴的現場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