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賀錦憑一臉焦躁,蒙劍斌更是囂張。
“憑爺,你所講的重要事情大可以放心,我知道你在找人,而且這個人對你來說很重要對吧。”
聽了這番浪聲浪氣的話後,賀錦憑更是悔恨當初爲什麼會把這個人作爲心腹,然而還沒有讓他有足夠的時間去懊悔那件陳年往事的時候。
蒙劍斌又用雙手在擺弄着自己身上的衣領邊說道:“我的憑爺,之前你爲什麼對我有如此的評價呢?講起警部裡的敗類嘛,根據我瞭解到的資料這雲南省裡頭你算是第一哥咯,至於我嘛就算倒着來看,也算不了什麼角色。”
這番冷嘲熱諷的話更是直刺入賀錦憑的痛處,使得老練的賀錦憑再也無法剋制自己平常的冷靜而語氣變得急促起來,只見他一手揪起蒙劍斌的衣領一手握住拳頭激動的說道:“你……,你這個混蛋……,你到底把他怎麼樣了?”
“你、你、你,你什麼,你的,”蒙劍斌用手甩開賀錦憑握在他衣領上的手然後又再用傲慢的語氣說道,“看在我倆將要合作的份上,我就原諒你這回的無理,至於那個對你很重要的人,我肯定不會對他怎麼樣,你放心我不會做一些對我不利的事情,那當然前提是他必須對我有利。”
“你到底想說什麼,要錢我可以給你,快說你到底要多少?”賀錦憑激動的嚷道。
“錢,憑爺,你就別開玩笑了,實不相瞞,我也不是你所講的警部裡的人,在你提職我做保安之前,我只不過是一個遊手好閒的市井之徒在電視臺混了個工資並不穩定的臨時演員,”蒙劍斌迴應後用雙手撫拍着賀錦憑的雙肩慢條斯理接着說,“錢,在你要找的那個人來之前,對我來講很重要,但在我觀察你的這段時期後,錢,我已經不再稀罕了。”
賀錦憑見他此刻板着臉又用雙手壓了壓自己肩膀那副大不敬的態度,更是怒火中燒。
“難道你想用他來要挾我幫你做些什麼事情?”
蒙劍斌笑了兩聲。
“哼,用人質來要挾你那太麻煩了,你以爲不用米飯和時間嗎,我可沒這麼多閒情和精力去養那個人,我纔沒有那麼笨。”
得知人質會交給自己的賀錦憑也估計到蒙劍斌手上還有自己把柄,但還沒有來得及等到他琢磨出到底是什麼把柄的時候。
蒙劍斌又用雙手再撫拍着賀錦憑的雙肩陰沉的語氣說道:“憑爺,你就不必再想那麼多了,如果我手上沒有另外一張皇牌的話肯定不會這樣來見你的,若是這張皇牌落在媒體那裡就會變得非常轟動,那你的願望就很難實現咯,但不過請你就放心吧,如果你肯和我合作的話,這張皇牌我會好好的給你保存着,而且還會幫你拯救那個對你很重要的義子作爲與你合作的手信贈給你。”
這話總算讓賀錦憑聽明白了,才知道蒙劍斌話裡頭所講的皇牌就是指事發當天體育館的監控錄像,難怪錄像失蹤那麼久到了現在還依然風平浪靜,原來監控錄像是他調的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