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病房外進來了一箇中老年婦女,而這個婦女就是陳兼慧的媽媽陳燕邡,她年齡比丈夫少十年、其身形比丈夫婑一點和胖一點、眼角有淺淺的魚尾印跡、濃密油亮的黑色半扎馬尾髮型襯托單眼皮所誘出的秀氣明亮、而高高的鼻樑和緊抿的脣顯得她那着青零星的活力。
說起陳燕邡,她是由於熱愛武術進了陳甘誠所主教的武館,其後在做學徒習武的日子裡與陳甘誠發生的邂逅才令此二人演變成了夫妻關係。她做事恩怨分明,愛思考但卻伴有些胡猜亂想,性格與丈夫相比較爲中烈。
好了簡介後又把筆桿回到劇情當中,由於陳燕邡來到房門的之前就聽到岱俊喊打的聲音,心知這是一場誤會,爲免得事情繼續惡化,她立即叫停了岱俊,就此一場鬧劇才得以平息,雖然鬧劇被平息但還是嚇得在病房內的其他人都目瞪口呆不知所措。
聽到是岳母的聲音,岱俊把凳子擺放下來,然後側過身來面朝着進入病房的陳燕邡用手指着陳毫徽解釋道:“伯母,剛纔你沒有看見啊徽對他的姐姐做了些很過分的行爲,所以……”
話還未說完陳燕邡就擺了擺手插話道:“俊兒,你暫且不用多說,這只是一場誤會,你先冷靜一下,待我狠狠罵他。”
這話令岱俊感到詫異,但也無奈的只好從旁的等待着未來岳母的一個說法。
不一會兒陳燕邡來到了兩姐弟的身旁,然後她坐在病牀上一邊安撫痛苦的陳兼慧一邊訴苦的說:“慧兒啊慧兒,這個意外讓你得了這種心理創傷,你就放鬆點不要再想那件事了,這樣會快些康復過來的。”
安撫的話說完之後她突然用凌厲眼神盯着剛從地面上爬起來的陳毫徽說道:“你這個弟弟,雖然從國外回來舟車勞頓,辛苦,但也不應該在你姐姐病程還未定局的時候就只想着搞這些事情吧。”
“這……”陳毫徽無言以對,一副訝然的模樣。
“好了,現在也不能完全責怪於你,因爲你還不知道姐姐肩膀的事情。”
聽了這句話岱俊便急着問道:“啊慧的肩膀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根據醫生的解釋,就是慧兒,她肩膀的傷是一種心裡陰影,治癒只是時間上的問題。”
就此岱俊和陳毫徽二人聽了這番話後纔對陳兼慧左手肩膀的事情恍然大悟。
此刻陳毫徽見母親黯然神傷的樣子,臉露愧疚的神色低聲迴應道:“對不起,我只是想和姐姐切磋一下功夫卻沒有想到會搞成這樣……”
“算了算了,帳不應該算在你的頭上,應該算在那該死的賀錦憑身上,他爲何就非要褫奪這附近片區的物業不可呢,得不到竟用這種惡劣手段來謀害人,真是很卑鄙,”陳燕邡插話道。
“這……可能不是……賀錦憑……搞出來的。”
一把斷斷續續的話音傳出,原來這個時候陳兼慧痛楚有所舒緩而吐出的話語。
可這番話得不到陳燕邡認同正想回問卻又見陳兼慧一副痛苦難受的模樣就把想問的話兒呑回了喉嚨便獨自發起了牢騷:“慧兒啊,慧兒,你是不是病懵了,胡話就不要講了,如果不是賀錦憑搞的鬼,那到底還有誰會花時間搞這些事情出來的,有誰能告訴我啊?”
“伯母,在這件事上雖說賀錦憑的嫌疑最大,但有句話不知道應不應該講,這可能是我剛來病房的時候,啊慧意識清晰的時候告訴我的!”
岱俊這番奇怪的話令陳燕邡感到詫異便說道:“俊兒,難道你覺得有什麼問題,不妨直說。”
於是岱俊琢磨了一會兒後就把他今天早上來探望陳兼慧的時候,曾經聽她講過事發的那天被一個素未謀面的陌生人打了一掌左手肩膀的事情講了出來。
然而岱俊的這番話打斷了陳燕邡的牢騷,並且令她與從旁的陳毫徽聽了之後都感到很震驚和誹而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