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劍御香錄
“對不住對不住以後再也不敢了好不好?”
緊緊跟着洛水進來,神性君天邪雙手絞着,顯得手足無措,偏生洛水又偏過了頭去不理他,更令他一時間不知該怎麼辦纔好。
“對不住是我不好別生氣了好不好?我保證保證下次絕不再犯”
“還有下次?”
“不沒有下次這念頭我保證再不起來別生氣了嘛求求你”
低聲下氣陪着小心,也不知懇求了多久,說盡了多少好話,神性君天邪好不容易纔把已經哭出來的洛水哄到破涕爲笑。在這時候隔間裡頭的四女也正低聲談論着,水仙和海棠方知,洛水身上那肚兜別名,正只罩着雙乳;那小巧無比的薄布稱做褲,而那令得女子須得擡頭挺胸,展露傲人身材的怪鞋,也取了個名字叫高跟鞋,聽的水仙和海棠不得不瞠目結舌,暗忖這些魔也真是厲害,爲了將仙子們玩弄的,還真是花費了好多心力。
而那邊呢?好不容易將洛水逗笑了的神性君天邪,自不會放過這等好機會,洛水也合作無比地面朝山壁,將纖手輕輕扶在壁上,上身微俯,輕翹,修長玉腿微微半分,擺出一幅誘人已極的姿勢。只見神性君天邪自後摟住了洛水嬌軀,與她貼的死緊,雙手扣上了,隔着一層薄罩輕託淺揉着洛水的香峰,那嘴更是輕輕地在洛水耳邊吹着氣,時而輕吻細舔,時而甜言蜜語,與他默契十足的洛水胴體那堪如此挑逗,嬌吟輕喘聲中,便任得龍嘯天盡情戲,他一陣愛撫下來,沒兩下已將洛水欲誘發,甚至沒縮回雙手,只用嘴脣上下滑動,三下五除二就解開了洛水的和褲,把洛水剝得一絲不掛,只見洛水那粉雕玉琢般雪白嬌嫩的冰肌玉骨就像一塊晶瑩溫潤的美玉。
當神性君天邪的手指轉移陣地,從胸前轉而滑進她的桃花源中撫弄時,洛水已麗靨含春,羞羞答答地挺送着纖腰,想讓那大快點充實她早已飢渴萬分的芳心、寂寞空虛的桃花源。
當他不慌不忙地把洛水那嬌軟滑嫩的桃花源內挑逗得滑不堪時,才把粗長硬碩的大深深地插進洛水緊縮狹窄的嬌小內。
“唔唔嗯”
洛水細細輕喘,含羞迎合,一雙優美雪滑的修長玉腿和柔若無骨、嬌軟如柳的纖纖細腰又挺又夾,羞澀地配合着,把那硬碩的大迎入自己火熱幽深的桃花源。
感覺到洛水本能的需求,神性君天邪微微一動,已將洛水轉成了面對自己大仍深深入在這嬌媚仙子體內,開始在洛水緊窄嬌小的幽深桃花源內起來,在洛水一絲不掛的雪白玉體上一起一伏地撞擊着。洛水早已嬌軀痠軟無力,玉背靠着墻壁,一雙雪藕似的玉臂緊緊攀着他的雙肩,雪白柔軟的平滑用力向前挺送迎合,美眸含羞輕合,麗靨嬌暈羞紅。
只聽着神性君天邪喘着粗氣,一下比一下用力地向這個千柔百媚、絕色清純的美貌仙子的桃花源深處頂着、插着,“哎”
一聲媚入骨的嬌喘,洛水又有了的感覺,口中爆發出連串的、攀登上極樂高峰的綿長呻吟聲,前半截悶在胸腔裡,像是野獸的嘶吼;後半段久久迴旋在舌尖,又像是婉約的哭泣。那早已滑不堪的桃花源內壁一陣痙攣、緊夾桃花源內的粘膜火熱地緊緊纏繞在粗大的上,射出了一股滾燙的又粘又稠、又滑又膩的玉女。
在衆仙子的的目光中,剛好看到洛水近乎瘋狂的搖擺着腦袋,一頭秀髮飛舞着,髮梢被汗水沾溼,一張潮紅的俏臉混雜了痛苦、歡愉和滿足,隨着一聲嬌媚的吶喊,一陣強烈的抽搐從她的下腹延伸到頸部
而神性君天邪巨大的插在洛水的桃花源中本就覺得緊窄嬌小異常,心中不由暗自欽佩紫羅蘭果然厲害,用道門守貞功將這些美貌仙子的胴體,全變成了令人百玩不厭的美好裸軀,再給洛水在中桃花源內的這一陣纏繞收縮、緊夾吮吸,立刻一陣哆嗦,摟着洛水纖柔嬌軟的細腰一陣最後的猛衝猛刺後,也把火熱地射入洛水深遽的內。
給神性君天邪這最後的一輪瘋狂,含羞承歡的洛水給奸得,再加上那淋在上頭的異樣火燙滾熱,立即全身酥麻痠軟,玉臂緊纏着他,嬌喘狂啼地與他共赴慾海巔峰。
後,洛水俏臉通紅,花容暈紅地和神性君天邪緊摟着,溫柔纏綿、如膠似漆了很久,等到耳邊傳慕容雪和桃兒的調笑聲,這才掙了開來,忙不迭地遮着驕人胴體,避開師妹們的目光。
本來早已習慣和衆仙子盡情戲,雖說和洛水歡好時被捉個正着,但神性君天邪而言也沒什麼,他也曾大展雄風,令慕容雪和桃兒在他下嚶婉嬌啼、欲死欲仙過,衆仙子對男女性事早已不放在心上,只洛水到現在還保着嬌羞的少女本質,令得他對她更是着迷難返;但現在看到隔間之中,月餘不見的水仙和海棠也探出了頭來,神性君天邪忍不住微微一笑。
“天哥哥。”
桃兒微微一笑,丟了個理由給他道“水仙師妹和海棠師妹難得回來,晚上桃兒想同師父與師姐妹吃個團圓飯,能否請天哥哥帶個話,請衆位留個空予我們師姐妹?無論如何,至少也好好休息一個下午”
“這這個是人之常情,我等自然給方便”
神性君天邪笑了笑,伸手拭了拭汗,七手八腳地將衣物穿了回來道“宮主多半多半在試驗天雲子新組的木馬我這就過去傳話告辭”
見神性君天邪去得遠了,衆女這才把羞的無地自容的大師姐扶了起來,你言我笑地幫她淨了淨身子,好不容易等到洛水回覆如常,水仙這才問了出口道“他所說的木馬究竟是什麼?”
“那個啊”
似是想到了什麼羞人事,洛水、慕容雪和桃兒相視一笑,好不容易纔說了出口道“那個是天雲子想出來,從當年諸葛武侯的木牛流馬改進而成只要木馬上的人用腳踩動滑板,便可帶動機括,讓木製的的男人器物上下頂送我們坐在上頭,無論想那器物如何深淺,都可自行決定。只是這東西不太好做加上又是又是前後同破無論角度和力道都得好生調整,已失敗了好幾次不過若是完成了我們只怕都得在上頭好生瘋上一回等到泄的肌酥骨軟了再讓他們爲所欲爲光想都夠羞人的,也只有師父敢親身幫他們試驗”
用完了晚餐,衆女各自回房安睡,只水仙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着,宮中夜裡可說是毫無聲息,可隱隱然卻傳來男女歡愛之聲,她也知道魔們正將個含苞初破的海棠盡情玩疼愛,雖說早知道一旦回宮,必有這等後果,何況早先目睹幾位師姐和魔之間的熱情歡愛,但水仙心中仍是怦怦直跳。
怎麼也靜不下心來,水仙下了牀,赤着雙足走了出來,卻見紫羅蘭房門微啓,顯是正等着她,水仙低下了頭,走進紫羅蘭房中之時,腿腳竟似打了結般步履蹣跚。
“水仙,上來吧!”
微微一笑,褪去了蔽體薄紗,紫羅蘭纖手輕梳,一頭烏雲纖細地披垂下來,那模樣看得水仙同是女子也不由心跳加速,垂着頭脫了衣裳鑽進了紫羅蘭懷中。
“你在怕什麼?”
“師父”
雖說小時候也鑽在師中懷中嬉玩過,可不知怎麼着,現在的水仙一觸到紫羅蘭滑若凝脂的肌膚,卻不由有些心跳加速。這樣美妙的身段、這樣柔滑的肌膚、這樣誘人的神態,難不成都是被男人盡情寵愛奸之後,帶給女子的改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