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劍御香錄
趙雪兒見君天邪說的斬釘截鐵,心中不禁更加懷疑。自己溢出的黏綢液體,明明就是男人的,但小師弟偏說賊人並沒有玷污自己,那這是誰的?
況且自己深處,兀自腫脹脹的有種空虛感,這分明是被異物撐開後的反應,她越想就越覺得不對,一個可怕的答案已呼之欲出不是小師弟說謊,就是小師弟玷辱了自己!
“師弟!師姐對你好不好?既然師姐對你好,你爲什麼不說實話?”
趙雪兒臉一板,擺出師姐的架式咄咄逼問道。
君天邪聞言見狀,心中只覺好笑,連忙裝出一副結巴害怕的樣子顫聲道“我我我對不起師姐嗚”
君天邪假裝羞愧難當,嗚咽的哭了起來。
趙雪兒沒想到,他這麼大的人竟然說哭就哭,趙雪兒一時也不知如何是好。
過了半晌,趙雪兒見他也哭得差不多了,便柔聲問道“師弟!你說對不起師姐,是什麼意思?你是不是對師姐做了什麼?”
君天邪狠下心來,他朝前一跪,抱住趙雪兒的腿便嚎啕大哭,而後一五一十的全招了出來。他從和趙雪兒失散開始,尋找到趙雪兒,殺了兩個賊,騎了中了春藥的趙雪兒,趙雪兒聽的臉頰一陣紅一陣白,身軀竟自顫抖的停不下來。
趙雪兒白了一眼“耿直”的君天邪,心中煩惱無比,簡直不知今後將如何自處。她幽幽的嘆了口氣,茫茫然的說道“我還能活嗎?”
頭一歪,竟暈了過去。
君天邪直覺的上前抱住趙雪兒,心想“六師姐看來還是個貞烈女子,不過落在我手中,遲早會變成浪女,嘿嘿。”
突然間,天空下起了小雨,君天邪忽然想起需要找個地方避雨,極目遠眺,但見不遠處有間茅屋,立即抱起趙雪兒,向茅屋跑去。屋裡沒有人,君天邪把昏迷的師姐趙雪兒輕輕放在牆邊的茅草上。此時,兩人的衣衫都已溼透,君天邪生起了一堆火,坐在火旁,發起呆來。
“四師兄,我對不住你。”
趙雪兒在夢囈,君天邪望去,但見溼透的衣裳猶如一層薄霧,緊緊地貼在她的胴體之上,豐臀細腰,大腿柔背,玲瓏曲線,完全呈現在君天邪眼前。凹凸有致的動人心魄,竟是說不出的誘惑,君天邪雙目一眨不眨地盯着那誘人之極的,下面忍不住又撐起了大帳篷,心中暗想“師姐真是天生的尤物,怪不得八師弟都對他一片癡情。”
正當君天邪遐思連連時,此時,隱約聽到有女子的哀叫和求救聲。
“有人採花?”
君天邪意外的低呼一聲,立即衝出茅屋,放眼四周,竟無一人煙。“難道是自己聽錯了?”
正猶豫間,此時呼救聲又傳了過來,君天邪仔細傾聽,才發現聲音是從遠處山腳邊的一間小屋傳來。
君天邪運起仙訣,向山腳小屋御空而去。這間小屋看來不像是有人久居的住所,不過是爲了山中非得野宿的人着想,而造起的小屋罷了,君天邪輕手輕腳地走近窗邊,此時屋內的行房聲音已經隱去,代之而起的是男人的喘息聲和女子的抽泣聲,顯然君天邪來晚一步,屋中女子已慘遭惡徒蹂躪。
君天邪挨着窗邊,望了進去,屋中爐火通明,牀上是一個赤裸着身子,正傷心哭泣的少女,貞業已被奪,股間只剩下落紅點點,臉上頗有幾分姿色,四周散着算得上是富家女子使用的簪飾。那女子只是哭,卻又不敢大聲,綢緞的衣裳破破裂裂,墊在身下,濺滿了落紅和後的穢物,另一邊的男子正在着衣。
君天邪強抑下怒火,先射出一縷指風,制住了那可憐的失身姑娘的道,讓她暫時昏迷,這才躍進了屋去。
“誰?”
哭聲突然中止,男子一驚回身,看到君天邪進來,嚇了一跳。待看清只有君天邪一人,膽色頓壯,一拳便衝君天邪面門打來,君天邪輕輕一撥,那男子便摔了個底朝天。幸虧他反應夠快,在君天邪出手之前,已跪了下來,磕頭如搗蒜“少俠饒我!少俠請饒我!我必有回報。”
君天邪本不想饒他,但見那人苦苦哀求,並從懷中取出一包裹,雙手呈給君天邪,說道“這是我碰巧得到的寶物,只要少俠饒我,定當奉上。”
君天邪接過包裹,打開一看,不禁臉紅,原來裡面盡是一些採花的物件,君天邪沉吟了一下,說道“我可以放你走,快滾吧。”
那男子千恩萬謝,放下包裹,立刻消失得無影無蹤。
君天邪心中猶豫,不知該拿這個包裹還是該將它毀去,仔細翻看,竟不知不覺被吸引住了,原來包裹中物,不但有采花秘籍,武功秘訣,還有很多藥物,竟是採花的大雜燴。想必那男子新獲不久,尚未練就。略一沉吟,君天邪便將包裹揣在懷中,望了躺在地下的女子,心中想道“媽的,來遲一步,竟然被別人先騎了,如此爛貨,不要也罷。她醒來自會離去,我還是照看師姐要緊。”
想至此處,君天邪便自行離去。
回到師姐處,卻見趙雪兒此時已經發起高燒,君天邪手忙腳亂,待雨稍停,便在附近找些草藥,煎起藥,小心地照看起趙雪兒,好在茅屋並沒有主人,君天邪和趙雪兒便就此住了下來。空閒時,君天邪便揪空拿起那些秘籍,偷偷的練習,好在趙雪兒正犯病,並沒有發現。
陳靜兒一個人走在夜空下,圓圓的月光映着,遍地像是灑上了銀色的光粉,大地一片靜謐。要不是貪看河上的新建龍舟,陳靜兒也不敢一個人走在路上,參與建龍舟的人都是同鄉的少年,除了幾個遊手好閒的流氓外,所有的男人在最近這時候都忙得要命,根本抽不出人手來陪女孩兒們回村裡,要是出了事可怎麼辦呢?
陳靜兒停下了腳步,心裡怦怦地跳着,有一個黑影就站在路的正當中,陳靜兒走來正對着月亮,逆着月光的那人根本看不出長相。在陳靜兒沒來得及喊叫之前,突然覺得人影一閃,那黑影又回到原處,像是從沒動過,但自己的胸前和喉頭一麻,酸酸僵僵的,動都動不了,叫也叫不出來。
“第一個就是你好了,好幾天沒騎過了,今天算你倒黴,嘿嘿。”
黑影喃喃說着,走近了她。他伸出兩指,捏住了陳靜兒的領口,陳靜兒但覺身上一涼,那人已一把撕去了她身上的粗布衣衫,連肚兜也撕落了,秀秀嫩嫩、冬筍般的露了出來。陳靜兒根本無法阻止他的動作,只能任眼淚流下來,由得他將自己剝光,成了一隻待宰的小白羊。
被那人抱到路邊的草地上,陳靜兒光裸的背觸着了草地上冷冷的露水,但那種涼寒的感覺,卻抵不住胸前被吸吮帶來的熱氣。陳靜兒閉着眼,任那人在剛可一握的上爲所欲爲,眼淚像是決堤般地涌了出來,流泄在草地上。男人口手兼施,吻吮着她隨着緊張的呼吸而彈躍的,逐步逐步地吸上了,這小少女膚上溫溫潤潤的感覺真是棒透了!
一股股的火在陳靜兒纖細的體內燃燒着,皮膚愈來愈紅潤,緊合的腿間愈來愈溼,好像有個什麼東西在裡頭漲大了起來,微微地抽搐着,讓陳靜兒的呼吸愈來愈急促。閉着眼的可憐樣子沒有讓男人鬆手,反而使陳靜兒的感覺更加敏銳,讓男人在她身上的挑撫更加有效果。
火熱的嘴才離開了,聳起的隨即又被一雙手輕輕籠住,在乳上和四周撫摸揉捏,身體裡愈來愈熱,灼燒得陳靜兒香汗微沁、玉頰嫣紅,偏是她仍閉着眼,一副欲拒還迎卻又無力抵抗的樣子,看來是多麼誘人啊!陳靜兒癱軟着,感到熱熱的嘴又回到了身上,只是這次不是,而是在臍旁打轉着,舌頭輕吐,連舔帶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