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修真歷1989年,火國境內,炎黃高等修真學院。
“痛!痛!痛!”
“這是哪,我怎麼會在這。”朱勝揉了揉頭痛欲裂的大腦,迷茫地看向四周。
“看看又在那裝傻呢!”周圍有人小聲議論傳來,言語中帶着司空見慣的口氣。
“你們聽說了嗎?”一胖胖男生神神秘秘開口,特意喵了他一眼。
“今天上午,咱朱大勝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到隔壁煉丹四班向人表白,對方一看是咱朱大勝,擡手就是一招排山倒海,可憐咱們“衰”氣無比的朱大勝,直接給糊牆上了,現在還迷糊着呢!”小男生說着對朱勝努了努嘴,表示我說的沒錯吧。
“切,誰不知道啊!”另一人不屑開口,厭惡地瞅了一眼朱勝。
“朱勝嗎?全校有名的廢物渣子,家裡有兩個臭錢整天遊手好閒不學無術,靠關係才進的炎黃學院,今天還被一專修煉丹的女弟子拍昏過去,說出去真是夠丟人的。”那人說的時候一臉嫌棄,看樣子很瞭解他的爲人與歷史。
周圍人你一言我一語小聲議論,把他當成話題聊的津津有味。
聽到這些莫名其妙的嘲諷和鄙視,朱勝眼中閃過一抹戾氣,更多的卻是迷茫。
他本是一位二十一世紀普通少年,這幾日生病在寢室休息,頭痛之下睡去,醒來就到了這裡。
這是什麼地方,擡頭看了看周圍才發現,自己身處於一大型階梯教室中,周圍起碼有兩三百人一同上課。
現在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自己,男生基本上都是怒目而視,把他當成情敵一樣看待,女生則都是小臉抽抽着,厭惡地離他遠遠滴,搞的他好像會把她們“那啥”一樣。
穿越嗎?
而且是標準的廢柴流,腦中閃過這樣一個念頭還沒來得及深追,一道溫柔的叫喊傳來:“朱勝同學,你來回答這個問題好嗎?”
聞聲望去,不由一愣。
前方講臺處有一年輕女子,完美的身形被一套黑色職業緊身裝包裹,凹凸有致,整齊的黑色短髮更顯幹練,俏臉白皙中帶着一抹誘人的桃紅,鼻樑上一副黑色紅邊眼鏡,神秘中更填性感。
女子無論身材與相貌極盡完美,朱勝從小到大也沒有見過這等完美的女子,不由多打量一番,同時思考其剛剛所言。
“額……”
腦中快速尋找關於前任的信息,卻是另一股信息襲來。
面前女子名爲鳳霓裳,年紀比她大不了幾歲已經是一名高級煉丹師,在整個炎黃學院甚至火國境內享有極高聲譽。
同時,因爲其貌美似天仙,性格和藹可親,對什麼人都是以禮相待,所以人緣極好,加上其高級煉丹師的名號,理所當然成爲整個炎黃學院未婚男性夢中情人。
在加上火國境內各大家族,宗門,教派,一衆年輕弟子,其追求者據不完全統計最少一個加強連規模。
“朱勝同學?”鳳霓裳抿了抿嘴,顯露出幾分成熟的性感,又嘗試叫了一聲。
“什麼問題?”
腦中信息來的很突兀,叫他短暫分神,忽然被叫名字愣頭青樣回了一句,當場惹來周圍人不爽。
“我說朱大勝啊!別不懂裝懂行嗎?你的事蹟大家一清二楚,想和鳳老師多說兩句話誰都理解,可這種裝傻充楞的下三濫手段都用,你真是給男人丟臉。”
有小男生不滿,這個炎黃學院名聲最臭,最廢物,最無能的傢伙,竟然和全校最漂亮,最和藹,最可愛的女老師正面交流,讓他忍不住有些嫉妒朱勝,這傢伙運氣太好了。
“同學們不要吵。”鳳霓裳作爲一名教師還是有自己的風範。
女神一句話,全場兩三百人立馬消聲,比拉電閘還管用。
在看朱勝,似乎真沒有聽到她的問題,則是耐心的說道:“看樣子朱勝同學剛剛走神並未聽到我的問題,那我就在提問一次,問題是,作爲修真界基本靈草之一的梧桐草,其基礎信息都有哪些呢。”
“梧桐草是什麼鬼,還修真界。”朱勝不解犯了難。
他剛穿越過來,腦中沒有任何關於本體的信息,根本不知道梧桐草是什麼,還有這修真界是怎麼回事,難道這裡已不是地球。
心裡犯嘀咕,無意中瞄到面前桌子上兩本未開封的教科書,當場雙眼瞪得滾圓。
“什麼情況!”
桌子上放着兩本精裝教科書,全不未開封,一本名爲《丹經》另一本爲《靈草百科全書》看架勢還真是修真用的。
“不知道就乖乖坐下,別當誤大家欣賞美女。”有人見他裝傻充愣,在墨跡一會就下課了,不由出言催促。
“就是,真TM晦氣,好不容易搶到一節全校第一美女的課都被這廢物給攪黃了。”有人狠狠瞪了他一眼,估計要不是上課非得教訓他一頓。
“我看啊!是咱朱大勝光顧着寫情書泡妞了,連最基本的梧桐草是什麼都不知道了。”有人挑事,惹來鬨堂大笑。
聞聽此言,連鳳霓裳都忍不住抿嘴一笑,這一笑真是傾國又傾城,當場引來無數愛慕目光,連朱勝都是忍不住多看兩眼。
這不由讓鳳霓裳小臉微紅,帶着一抹少女該有的羞澀。
但是,這笑聲聽的他耳中是渾身不舒服,同一時間,腦中一股信息襲來。
面容不由變換,終於知道爲何所有人都對他有成見,調侃自己看不起自己,原來他的前任是個極品。
前任本名也叫朱勝,父母開了一家跨過公司,位列全球五百強,他又是獨子,所以從小被慣得不像話,衣來伸手飯來張口,不學無術,整天吃喝玩樂泡妞打屁,正經玩意沒學到養了一身臭毛病。
一天夜裡,也不知道前任哪根筋搭錯了,突然和父母說要修真。
朱勝父母也是疼愛兒子,找了所有關係,花了大筆金錢,硬是把一個沒有靈根的兒子送上火國最好的修真學院,炎黃高等修真學院。
當人們都以爲朱勝是浪子回頭金不換,要從新做人的時候,開學第一天,所有人都打消了這個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