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完全可以理解,在好的東西也需要不斷的宣傳,特別是在這個大修真世代,有太多東西需要人們去關注,你不提醒他們他們就會忘記還有這回事。
索性告大龍限量銷售,一天一百顆,這樣能夠堅持到死亡大考結束,也不至於突然斷貨丟了這一小撮客人。
地攤的事安置妥當,便給酸秀才呂不僞打了個電話,答應過這個死黨要見識一下黑市的拍賣會他怎麼能忘了。
呂不僞沒想到他還記得這事,在接到朱勝電話的時候完全是意外的驚喜。
一一一一
火國,炎黃市中心,一輛暗紅色懸浮跑車,車身是由一整塊火焰晶打造,疾馳之中如一條紅色蒼龍,威武霸氣,底盤則是由百年寒鐵鑄成,不僅加持了車身的穩定性,更保障了駕駛者的安全。
很明顯,這是一輛全球限量版修真懸浮跑車“紅龍”完全由靈力驅動,不僅環保,更無需加油充電,一次購買終身受用。
跑車上,朱勝新奇的駕駛着這輛他十四歲生日時老爸送給自己的禮物。
呂不僞則好奇的打量着他。
“酸秀才,你看我幹嗎?我對你可沒興趣。”
呵呵!
“大勝,不是我說你,以你們家的財力與地位,你何苦自己出來擺攤,弄什麼刻刀,以前那樣逍遙自在不好嗎?”呂不僞也很沒出來了,饒有興致的看着這個火國的中心炎黃市。
“切!”
“酸秀才,我怎麼感覺你話裡有話啊!”他發現今天的酸秀才有點反常。
“誰規定老爸厲害兒子就一定要享清福,我自己動手賺錢,花的痛快,花的舒服。”朱勝一臉臭屁。
“可不是舒服嗎?擡手五千萬買了一間花店,既舒服,又大頭。”呂不僞的情報能力還真靠譜,一句話嗆的他沒了脾氣。
“行,行,你有理行了吧!我的呂二哥。”他犟不過乾脆耍無賴。
“你小子啊!就不能成熟點。”
“二哥,我才十六歲,你想叫我怎麼成熟。”
“好!好!好!我賴不過你朱大勝,我只是告訴你,這個世界本已經懸在一根頭髮絲兒上了,一口嘆息都可能引動無法想象的後果,既然你選擇走大路,那就不要隨便得罪人,畢竟你的身份不是普通人。”呂不僞說出心中想法,爲他擔心。
他則沉默了。
這方面自己還真沒想過,呂不僞說的沒錯,沒暴露身份之前他是無所謂的,反正沒有人認識自己,怎麼做都行。
現在暴露了身份,這消息這麼快就傳播開來,呂不僞都知道了,那有心人自然也會很快收到消息,怕是以後做什麼事都要低調點了。
不過嘛!
“哎呦!”
“今天是吹什麼風啊!你酸秀才怎麼也這麼怕事。”
“啪!”
呂不僞手中摺扇打響,英俊的面容看了他一眼,說道:“這不叫怕事,是成熟。”
“我說大勝,我還是不理解,你放着家裡優越的生活不去享受,來這破地方修真養性,擺地攤,說出去不給你老頭子丟人啊!”
朱勝連忙搖頭,回道:“丟什麼人,老頭子當年也是白手起家,我這是繼承他老人家的光榮傳統,就我這樣他不僅不會罵我收拾我,還會獎勵我,不然你以爲我隨隨便便就敢拿出五千萬當零花錢啊!要不是有這一層關係回去腿不給我打斷了。”
作爲一個勵志成爲奸商的人,朱勝的話只能信一半,另一半搞不好還要打個折。
“怪不得。”呂不僞恍然大悟。
“你老小子平時吃煎餅果子連個雞蛋都不捨得加,寫情書的靈石還是兄弟們幫你墊付的,說到這我就來氣,你小子現在靈石還我們,我可聽說你做買賣都是用麻袋裝的靈石,趕緊給你哥哥我預備一麻袋,我有急用。”呂不僞說的煞有其事,調侃朱勝。
“行,行,我給你準備兩麻袋行了吧!”二人你一嘴我一嘴聊得不亦樂乎。
優雅霸氣的“紅龍”跑車疾馳在寬敞的高速路上,周圍高大的建築五顏六色嶄新的一般,擡頭仰望,一片從未見過的蔚藍天空乾淨整潔。
這是屬於這個時代的優雅,沒有了喧囂,沒有了繁忙,這座火國的中心城市炎黃市像是一位十八歲的少女,所有的一切都是那樣的充滿了朝氣與希望。
“大勝,黑市還有多遠。”呂不僞顯得有些焦急,對於他來說黑市很神秘,也蘊藏着無盡的寶藏,可黑市不是誰都能進入的,沒有內部人員推薦你連入口在哪走不知道。
所以,對於呂不僞這個對古典修真文學好奇到骨子裡的人來說黑市就是他的天堂。
“快了,快了,着什麼急。”欣賞周圍景色有一句每一句搭理着呂不僞。
不多時,二人來到了市中心商業街。
燈紅酒綠的世界,花花綠綠,行人絡繹不絕,看的人目不暇接。
朱勝帶着呂不僞來到一處酒吧,骯髒的門面很久沒有人清理,幾個濃妝豔抹的成熟女郎,扭動着乾癟的身子招攬客人。
地獄酒吧,看名字就是一間三流酒吧。
“大勝,你走順腿,來錯地方了吧!”
呂不僞看不懂,不是去黑市嗎?怎麼來酒吧了,這地方看着就不是什麼好地方。
朱勝滿頭黑線“呂不僞,我還能賣了你不成,快點。”
步入酒吧,震耳欲聾的音樂響徹在狹小的空間,一股充滿了硝煙酒精的味道襲來。
像這種三流酒吧在市中心少說也有幾百家,二人的到來並未引起注意。
朱勝也未做停留,趟過舞池,來到後門,發現後門鎖死。
左右看看,確定四下無人,伸出手在上面有節奏的敲了幾下,不一會兒,後門小窗打開,卻不見有人出現。
朱勝也不開口,從懷裡拿出一沓紙幣,看樣子五千左右,塞了進去。
“大勝,你這……。”呂不僞剛剛還好奇,隨着朱勝遞出錢財,臉色瞬間變得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