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長空確定沒有了危險之後,方纔飄身而下,果見巨蟒翻着白肚子,已然氣絕,腥臭的血液流了一地,有股刺鼻的氣味。
然而,奇怪的是,巨蟒的腹中竟然隱隱透出一絲光芒來,一閃一閃之間,使得它的腹間歇性有着透明的白亮。
司馬長空大奇之下,一劍揮出,直擊入巨蟒的腹部,原本以爲定然又堅硬如鋼,哪知這一劍,卻全然無阻地入肉而毫不費力。他微微一怔,旋即飛劍一滑,巨蟒的腹部大開,驀地一陣光亮閃出,一顆拇指般大小的明珠滾落了出來。這光芒,正是從這明珠之上發出來的。
在這奇黑的山洞之底,這粒明珠竟然還可以如此地大放異彩,看來絕非凡物。司馬長空單手一招,明珠頓時飛到了他的手中,他攤在掌心看着,這明珠通體晶瑩,散着絲絲熱氣和白光,卻又輕若無物一般。
爲什麼,剛纔這巨蟒還活着的時候,卻不見它的腹部發出光亮來呢?司馬長空心裡起了一個疑問。
還有,剛纔這巨蟒還活着的時候,體堅如鋼,也看到這明珠發光,而巨蟒死了之後,明珠又散出了光芒來,莫非,這明珠在**之內不發光,只起到改變體質的作用?
司馬長空心裡一跳,只覺得自己這個推測頗爲合理,便移到洞壁一側,見上面滴淌出一絲水線,便將明珠放到水線之下清洗了一會兒,然而張嘴將明珠含入口中吞了下去。
頓時,隨着明珠入腹,一股奇異的熱力瞬着自內腑內散開,令他感覺全身舒泰之極,而低一下,果然看不到自己腹部變成透明之色。
倏地,這舒泰的感覺方一流遍全身,全身卻又起了一種從血肉到骨頭的一種蠕動,彷彿瞬間自己成了一個由千萬只螞蟻堆積而成的一般,全身上下沒一處,沒一個毛孔都在蠕動的,這感覺雖然不疼痛,可是卻是奇癢無比,癢得他突然之間伸出手去,卻不知道往裡兒抓。
噹啷一聲,飛劍落在了地上,司馬長空不管,只來得及將倪小裳放到一塊石頭之上,便忍不住要往地上滾去。可是想到滿地的蛇血,又覺得髒,便將身子往洞壁之上撞着,擦着,可是那種奇癢之感卻絲毫不減,反而更加地劇烈。他張嘴用力作出嘔吐之狀,可是哪裡還能吐出什麼來。腹中似乎已空空無物,那明珠竟然好像根本不存在,只剩下身體之上的奇癢。
顯然,靠磨擦是沒有辦法解決問題的了。司馬長空腦中靈光一閃,急忙盤腳而坐,運轉體內的靈力,使得靈力散到身體的沒一個地方。果然,體內的奇癢略有緩解,不再加重。一試之下有效,司馬長空不再遲疑,忙運轉全部的靈力在體內散開,奇癢漸漸減弱,原先的舒泰感覺又慢慢地回來了。
有了這種效果,司馬長空大喜過望,靈力瘋狂地在體內激盪着,彷彿所過之處,奇癢紛紛如潮退一般消失。
司馬長空沉浸在這樣的奇特感受之中,良久,再也沒有了癢的感覺,這才睜開雙目來,眼前卻是猛然一亮,目力卻似乎增加了倍,洞中之物,幾乎已然全部能看清楚。
目光掃到了倪小裳的身上,只見她的臉色已然呈現出黑紫之色,不由得一驚,一陣內疚之感產生,倪小裳已然重傷在身,剛纔又以自身的靈氣助自己殺了巨蟒,現在只怕……
他一步掠到倪小裳身邊,伸手一探她的鼻息,果然,倪小裳已是氣若游絲,生機暗淡。
司馬長空暗自一驚,想到剛纔她是以嘴灌輸靈氣給自己,腦中靈光一閃,便將倪小裳扶起來,依法炮製,重重是吻住了倪小裳,舌頭從她的兩排貝齒之間探入,運轉體內的靈氣,緩緩地通過自己的嘴,灌入倪小裳的喉中。
半晌,倪小裳黑紫色的臉慢慢地變白,慢慢地透出了一絲紅潤之色,隨着她喉間一聲輕微的脆響,她已然睜開了雙目。
看到司馬長空這般,便又急忙將雙目閉上,臉上異常地紅潤了起來,只不過這時的紅潤,已然帶着了一股奇特的熱力。
得到司馬長空靈氣的反哺,倪小裳精神頓時有所恢復,但她擔心司馬長空給她輸入靈氣太多,所以便欲阻止他繼續。
哪料此時司馬長空只知一味的努力輸靈氣,沒有停止的意思,而他偏又似乎不在乎靈氣走失,所以把她吻得特別地嚴實而用力,她又無法以神識傳遞信息,雙手又連擡起來的力氣都沒有,當然更是無法開口說話。
怎麼阻止他再輸入靈氣呢?倪小裳眉頭微皺起來,苦思良策,因爲現在靈氣對她來說,除了能恢復她的神智和呼吸之外,並沒有再多的作用,所以不必要輸入太多,多了反而只是浪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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