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小裳有了這相當於築基中期修士修爲的虎王相助,相信已能應付得了逍遙宗的很多修士,對同樣在凝氣期第十層的張寧,相信有着必勝的把握,除非張定有着比虎王更爲強大的寶物在身。
司馬長空心裡其實並不樂觀,因爲絕情宗裡的人所能擁有的法寶,逍遙宗一定不會沒有,一個三代弟子手中擁有着相當於築基期修士修爲的法寶並不罕見。因爲,司馬長空有現由相信逍遙宗弟子們同樣有着厲害的法寶,虎王未必可以在三代弟子之中稱霸。
看來,想要徹底地避開不參與這場論道,似乎已經沒有可能了,司馬長空現在只希望倪小裳可以用虎王戰勝一些對手,自己也可以使用魔龍唬住逍遙宗的弟子們。
黃健以自己的神識之眼將絕情宗的數千弟子掃了一遍,發覺修爲最高的三代弟子也就達到凝氣期第十一層大圓滿的境界,嘴角不由得泛出了濃濃的譏諷笑意來。但是,他的目光卻忽然又停在了司馬長空的身子,口中不由“咦”了一聲。原來當他那威壓十足的神識之眼掃過絕情宗的三代弟子之際,每一個人都不由自主地爲之一顫,誰也不敢雙目與他對視,因爲他所散出的那種強大的威壓,絕不是一般的修士所能承受得了的。
可是,唯有司馬長空若無其事地與他對視着,絲毫沒有因爲他受到影響,相反,他還隱隱約約地感覺到司馬長空神識之中有着並不弱於他的強大力量存在着。可是,他卻實實在在只是凝氣期第八層的修爲,怎麼可能面對他這樣一個結丹後期的人而毫不受影響呢?
絕情宗的情形他也是知道得相當清楚的,除了元嬰期的始祖殷無敵之外,絕情宗因爲沒有他的對手了。那麼,這個少年,卻爲何可以無懼於我的神識?難道,他竟然會隱匿修爲?如果真是這樣,他的實際修爲豈非在我之上?否則我何以看不透他的實際修爲呢?
黃健忽然隱隱覺得向來常勝不敗的逍遙宗,這一次卻要面臨一個巨大的考驗了。
“黃道友,你們遠來是客,這次論道有什麼規則,也由你來定吧,不然,省得別人說咱們絕情宗以逸待勞,有失公平了。”童笛眼見黃健的目光一直盯着司馬長空,他當然已經聽聞了司馬長空其人之事,司馬長空是師妹伍子梅破例收下的徒弟,現在卻以第三代弟子的身份參與論道,其實民無可厚非。但是現在看到黃健都對司馬長空這般另眼相看,也不由打量起司馬長空來。
但一看之下,卻見司馬長空只是凝氣期第八層的修爲,亦是不解這黃健何以特別留意他,莫非,自己也看走了眼,這個司馬長空另有奇異之處?
黃健此時已然移開了凝在司馬長空身上的目光,鎮靜地道:“沒有什麼規則,還是按往年的老樣子吧,一對一的比試,勝者可以選擇繼續比試,直到輸爲止,勝者也可以選擇下場,但還有再上場比試的機會。”
童笛長嘆一聲,道:“好吧,黃道友既然這般說了,老夫一切遵從便是。”其實這樣的規則對於絕情宗來說,是相當的不利的,如果逍遙宗只派出幾名修爲最高的三代弟子,而且還可以連番比試不敗不下場的話,就意味着絕情宗可能連一場勝利都沒有,那豈不是要臉面盡失?
前幾次論道之時,雖然也是同樣的規則,可是那時兩宗的弟子修爲相差並不太大,雙方都有輸贏,而五年之後,雙方的實力已然鮮明易判,逍遙宗穩穩地佔據了上風。
“那麼,咱們現在就開始吧!”黃健哈哈一陣大笑,迴轉過身,輕輕地一揮手。
一個二十三歲上下的青年男子點了點了,身子緩緩飄起,再射到到大院當中那四四方方的,高約五丈的石臺之上,這石臺長寬各約十丈,倒也是一個十分氣派的論道好地方。
這青年身材魁梧,雙臂奇長,挺立於臺上,自有一股傲視蒼穹之氣。其自儲物袋之上一拍,白芒一閃,化爲一柄鋒芒直閃的寶劍,他再伸手一探,握住劍柄,振腰微微一抖,頓時聞得一聲龍吟,劍芒更是大盛,其人身上,亦隨之散發出陣陣光芒來。
“逍遙宗三代弟子董天華,在此特向絕情宗的道友討教!”青年倒提寶劍,長身而立,朗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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