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雲帆此時還在這裡,再看到哮天犬打出的這行字,肯定會驚嚇連連,董鵬竟然真的被哮天犬咬過!
這是什麼時候事,哇靠,太震驚了,怪不得董鵬會這幅模樣,原來心裡中的陰影,就是從這來的!
可是,現在雲帆離去,自然沒有看到哮天犬打出的這行字,這個秘密也只能以後才能知曉。
雲帆來到董鵬身邊,只見董鵬靠在牆角邊,大口大口喘着粗氣,媽的,剛纔那一幕太嚇人了,從來沒有,他從來沒有跟狗這麼近距離的接觸過,差點半條命就沒了!
“鵬哥,你沒事吧?”雲帆安慰道:“不就是差點跟哮...哈士奇來了次親密接觸嗎,放寬心、放寬心!”
“放寬心你妹啊!”董鵬深呼吸一口氣,擡起頭就是破口罵道:“該死的雲帆,你分明知道我怕狗,還把我往哈士奇那邊拽,你這是害我啊,我差點被嚇死,你知道嗎?”
“用得着這樣嗎?”雲帆憋嘴道:“我這還不是爲了你好,你這麼怕狗是不行的,我是想好好給你練膽,讓你能儘快戰勝怕狗這個心病。”
“雲帆啊!”董鵬苦着臉:“我的帆哥啊,這心病治不好了,這都二十多年了,我都已經認命了,能請你別這麼折騰我好嗎,嗚嗚!”
“好好好,我不折磨了還不行嗎?”雲帆聳着肩膀,看着董鵬快要哭的模樣,又是一陣無奈。
鵬哥,你這病真的得治啊!
“滴答答~”
這時,一道急促的鳴笛聲在雲帆耳邊響起,兩人向前看去,一輛豪華的轎車停在了一條街的邊上。
“尼瑪,加長林肯哎!”看着那輛車,董鵬雙眼冒光,驚叫道,長這麼大,他還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見到。
而云帆卻是懵逼了,這不是說六點鐘到嗎,怎麼現在連五點半都還沒到,就來了啊?
“咔嚓!”
車門打開,一身管家制服的樑非從中走了出來。
“雲帆!”來到雲帆身前,樑非笑道:“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
“沒,沒久等!”雲帆還沒有還過來,不解道:“樑叔,怎麼今天,這麼早就過來了啊?”
“哦,大小姐將公司的事情忙完,就是立馬過來了,請吧,大小姐還在車裡等你。”樑非繼續笑道。
聽到這,雲帆恍然,原來是這麼回事。
可雲帆身旁,董鵬卻是驚呆了,這...雲帆居然跟這加長林肯的主人認識,是這世界改變了,還是我剛纔從管理處出來的方式不對?
大學同學三年,還是同桌加室友,在董鵬的認識中,雲帆就是一個**絲,土豪什麼的壓根就跟他沾不到邊,而且這貨一窮二白的,什麼時候認識了這麼有錢的人,難道是被包養了,還是被包養了,還是被包養了呢?
董鵬腦中想入非非,在看着雲帆的臉,嗯,的確很白!
雲帆見董鵬這般神色,很明白他心中想些什麼,可是現在也不好多說,只是道:“鵬哥,我有事先走了,對了,記得晚上幫我管理下一條街,我很快回來的,有什麼事情到時再說。”
“去吧,去吧!”董鵬笑着揮揮手,又是趴到雲帆耳邊,低語一句:“玩的愉快。”尤其是那個玩字說的格外重。
雲帆汗顏,他果然往那方面想了,鵬哥啊,你腦子裡裝的都是些什麼啊,能別亂腦補嗎,再說了,我是那種人嗎?
很明顯,是的,要是董鵬知道雲帆的想法,肯定會毫不猶豫的說出這兩個字。
與董鵬告別,雲帆便是隨着樑非上車,鑽入了加長林肯的車廂內。
雲帆坐在車內,看着坐在身前的慕容冰笑了笑:“今天,這麼早啊!”
“嗯!”慕容冰點頭一應,看向車外遠去的董鵬,道:“他是...”
“哦,我朋友,現在是一條街的助理。”雲帆道。
“助理?”慕容冰疑惑,這街道管理員,還有助理一職嗎,第一次聽說哎!
“對,剛上任一個星期差不多,算是我的副手吧!”雲帆解釋道:“你也知道,我要去學校讀書,星期一到星期五待在一條街的時間就少了很多,所以這才找了個助理,能幫我管理一下。”
“是這樣啊!”慕容冰道:“其實雲帆,我覺得你還是辭職吧,你現在在讀書,這兼職也賺不了幾個錢,要是你真想賺錢,我可以再慕容集團給你留個位置,你幫了我們家那麼多,這點我還是可以....”
“不用了!”慕容冰還沒說完,雲帆就是打斷道:“這件事,慕容小姐就別再說了,我覺得現在不錯,沒必要換工作!”
聽到這話,慕容冰眼中閃過一絲失落,但很快掩飾了過去,道:“那好吧!”
“先不談這個,慕容小姐我給你的那個粥點配方,研究的怎麼樣了?”雲帆笑問道:“在手機上,你說見面再談,既然我們見面了,你就說說吧!”
“這個,等會再說!”慕容冰道。
“還有等會?”雲帆疑問:“爲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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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時就知道了!”
聽見這話,雲帆奇怪,看向窗外,現車已經開始行駛,只是這路並不是通往餐廳酒店的道路。
“慕容小姐,我們這是要去哪裡啊?”雲帆問道。
“我家!”慕容冰道。
“你家?”雲帆一楞:“不是說談粥點配方的事情嗎,怎麼又要去你家了?”
雲帆不明所以,眨着眼睛看向慕容冰,難道事情沒有自己想的那麼簡單,還是其中又有其他什麼事情?
“其實...”慕容冰輕咬着紅脣,有些遲疑:“其實,這次找你,並不單單是爲了配方的事情。”
“那還有什麼事啊?”雲帆問道。
“我父親...想要見你。”
“慕容叔叔?”雲帆又頓了一下,慕容叔叔怎麼又想着要見自己,不是剛見面不到一個星期嗎,還有他從京城回來了?
“慕容叔叔從京城回來了?”雲帆口中問道。
“嗯。”慕容冰一應,看着身前的雲帆,其實說到底,她也不是很清楚爲什麼自己的父親突然要見雲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