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瀟,晚上有一個酒會你需要出席一下,這對你積累在香港的人脈很有好處。”姜姐走進來道。
“姜姐,能不去嗎?我累了。”馮瀟瀟現在聽見酒會這兩個字就頭暈,到時候不知道要應付多少狂蜂浪蝶。
“這次酒會不一樣,是香港頂級的富豪之一崇家舉辦的,參加的都是一些有身份有地位的名流紳士,應該不會有什麼你不喜歡的麻煩,這個邀請還是我找了很多朋友才弄到的。”..
“那好吧。”馮瀟瀟不情不願地答應了,她也知道這種酒會的邀請函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搞到的,應該是姜姐費了好大的力氣。好在後天就是演唱會了,到時候就能離開這個討厭的地方。
酒會放在室外,就在崇家別墅的花園裡,花園很大,當然比起秦大仙人在京城的大宅門還差不少,但在寸土寸金的香港,已經算是變態級別了。
別墅和花園的燈都亮着,在樹叢裡還有不少五顏六sè的shè燈,把整個花園裝點得sè彩絢爛,象是一個童話中的世界。崇天凌陪着秦雪陽在一個角落裡坐着,這時候已經來了不少人,他一向不喜歡交際,所以樂的清閒。
院落裡放着幾排長長的餐桌,雪白的桌布上放着各式各式餐點、水果和名酒。最讓秦雪陽吃驚的是花園的一角居然還有一個燒烤區,放着豐富的食材,大多數是昂貴的海鮮,有專門的大廚負責加工,客人只需要把自己喜歡的食材選好,拿過去就行。..
三三兩兩的人羣中,還不時有一些穿着西裝馬甲,帶着小領結的侍者,託着裝有香檳或紅酒的盤子以供客人隨時取用,侍者們顯然都接受過嚴格的訓練。每一個動作甚至微笑都極爲職業,讓人有賓至如歸的感覺。
“這些都是你們家的傭人?”秦雪陽有些奇怪,在這裡也住了好些天了,沒見着有這麼多人呀。
崇天凌笑着搖頭,說道:“不是,都是臨時僱來的,香港有專門承辦酒會的公司。交給他們就行,還有些五星級的大酒店也提供這種服務的。”
“我說怎麼一下子冒出這麼多人。”秦雪陽自嘲地笑了笑,看來哥兒們這個衙內還是不及格,連這麼個常識xing的東西都不知道。
這時門外忽然有些sao動,看來是來了什麼大人物,連崇明山和崇明水兩兄弟也親自迎了出去。
不一會,門外衆星拱月般地走進來一個風姿綽約的中年女子,後面跟着一個一臉老實相的年輕人。崇老爺子跟那女子並排而行,雙方看來相談甚歡。一路走進來。不斷有人跟那女子舉杯致以,有的甚至還微微欠身。
秦雪陽雖然不喜歡交際,但就好看個熱鬧,所以坐的位置正對着大門,那女子一進門就覺得遠遠的有個人好像很眼熟。再仔細一看頓時就露出了笑容,這個笑容跟她剛纔掛在臉上的純禮節xing的不同,那是一種帶着幾分驚喜,甚至是有些討好的笑容。
衆人看着那女子朝秦雪陽那邊走去。都覺得很奇怪,那裡只坐着崇家的孫子,應該不至於讓這個身份尊貴的女子出現失態的樣子。至於秦大仙人則再一次被華麗麗地忽視了最多是崇家孫子帶來見見世面的朋友,僅此而已。
但接下來生的事卻驚落了一地的眼球,只見那女子走到秦雪陽身前,伸出手有些嗔怪地道:“三少,你在拉斯維加斯瞞得我好苦啊。”
秦雪陽也看見了那女子向他走來,知道今天自己是躲不過去了,也早早站了起來,跟她握了一下手道:“何太,這也不能怪我啊,我總不能滿世界嚷嚷吧。”說完,又跟何太身後的老實人楊潔打了個招呼,不明白他怎麼也跟來了,難道還兼職保鏢?
這次楊潔倒謙虛了,恭恭敬敬地跟秦大賭神握手,畢竟他只是賭癡,不是白癡,知道自己一輩子也達不到秦雪陽這個高度也就從心底裡感到佩服了。
何太自從上次拉斯維加斯一別就對秦雪陽很好奇,就算是第一賭神也不至於讓歐洲之王格里曼因家族的族長俯聽命,於是回到澳門後就動用了人脈關係打聽,這個事情也不是什麼國家機密,只用了半天功夫就把秦大仙人查了個底朝天。但還是沒能解答何太的疑問,就算秦雪陽是陳家的孫子,魏家的外孫,但那跟格里曼因有個毛關係?說句不好聽的,如果格里曼因家族有意交好我國zhèngfu來考察訪問一下,那是整個領導班子都要出動的,怎麼可能對一個衙內畢恭畢敬。
越查越是
好奇,雖然沒有答案,但也知道這個年輕人絕對不止這點身份和底牌,而何老已經年紀太大了,誰也不知道以後會怎麼樣,交好這樣一個背景強大而又神秘的人物,對何家來說顯然很有必要,甚至是迫切的需要。
兩人就這麼站着聊了起來,不一會兒來賓越來越多,很多人都特意過來跟何太打招呼,弄得秦大仙人倒有些不好意思,像是自己霸着人家不放一樣,於是便笑着對她說:“何太,要不你去忙吧,有天凌陪我坐着就行。”
何太也覺得兩人聊得差不多了,時間再長的話估計明天就要傳出些不着邊際的風言風語,於是笑着告辭,臨別的時候一再邀請秦雪陽去澳門玩一玩。
何太走後,衆人看向這邊的眼神多了起來,顯然都在猜測秦雪陽的身份,但沒人認識他,直到郭家大少爺帶着跳水女王老婆大駕光臨才讓衆人恍然大悟,何太跟新晉世界第一賭神多聊一會兒那實在是太正常了,畢竟她家玩兒的就是這個。
又過了一會兒,崇傳庸陪着一個年輕男子走了進來,認識他的人似乎很多,不少人都過來打招呼,很快就形成了一個小圈子。
“他怎麼也來了?”來人正是秦大仙人在申市打黑拳時認識的戴曉亮,給他印象最深的就是這個人有事沒事就喜歡皺着個眉頭,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表哥,你認識戴少?”崇天凌在一邊問道。
“是啊,跟着我大哥混飯吃的,走,去打個招呼。”至於打完招呼是不是會暴露他衙內的身份,秦雪陽根本沒想過,他從來沒想着要刻意的宣揚或隱瞞,誰知到、誰不知道,對他來說都無所謂。
戴曉亮最近net風得意,他老爹原來是市委副書記,隨着陳家勝即將高升,原市長周令輝替補市委書記基本上已經內定了,隨之而來的就是他老爹也水漲船高,大市長的位置就在眼前了。
說起來他老爹也是沾了他的光,這個在國內是一件很奇葩的事情,因爲兒子交對了朋友而使老爹更上一層樓的情況估計也就他們這一家了。所以戴曉亮不管在家裡還是外面都順風順水,來了香港旅遊也到處有人排着隊請客,還得看他有沒有空。
畢竟申市已經逐漸成爲世界上最重要的金融中心和航運中心之一,有着無限的商機和大把的鈔票,就看誰能抓住機會了,而在國內,機會往往和人脈相關聯,所以戴曉亮的吃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換屆在即,小道消息早就漫天飛舞,誰都知道這個年輕人即將成爲申市第一衙內因爲候補老大周令輝生的是個女兒,而且年紀還小。
戴曉亮正左右逢源,奇怪的是居然還是皺着眉頭,像是心裡永遠有着一絲蛋蛋的憂愁。忽然覺得有人拍了一下自己的肩膀,接着一個有些熟悉的聲音在背後響起,“戴哥,真巧啊,好久不見。”
戴曉亮原本還有些惱怒,在這個場合拍肩膀這種事情是很失禮的,但回頭一看,頓時就滿臉堆笑,那一絲憂愁頓時拋到了九霄雲外,“三少,您怎麼也在,早知道我們可以一起來。”
“哈哈,我從拉斯維加斯直接過來的,你來幹嘛?旅遊?”秦大仙人好不容易遇見個熟人,旁若無人地聊了起來。
周圍的人有些納悶,這個年輕人不是說是賭神嗎?怎麼又是什麼三少了?但這兩個字是從申市戴大少爺的嘴裡叫出來的,明顯帶着些敬意,這個太讓人吃驚了,估計何太知道他的背景,所以剛纔才那麼熱情,不光因爲他是賭神。
“戴少,這位是……”有個在申市生意比較大的老闆問道,他跟戴曉亮最熟悉。
戴曉亮先用眼神跟秦雪陽溝通了一下,在得到允許後才答道:“這位是陳老的孫子、魏老的外孫,陳部長失散多年的兒子秦雪陽先生。”他特意強調了一下失散多年,不然不能解釋爲什麼陳家的孫子卻是姓秦。
衆人都吃了一驚,戴曉亮嘴裡說出來的陳老和魏老那隻能是那兩位傳說中的存在了,兩位老爺子都很少在公衆場合露面了,沒想到這個身份如此高貴的年輕人居然喜歡坐在邊上玩兒低調。在看看一直作陪的崇天凌,不由暗暗羨慕,不知道崇家幾時搭上的這條通天大道,看來這個家族的輝煌起碼還要繼續幾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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