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感謝風之子007和漠孤煙兩位兄弟的打賞,還是沒有月票,傷心啊!!!
那個女人馬青和小黑也沒有放過,他們剛剛幻化人形沒有多久,審美觀一時還沒來得及調整過來,自然也沒有憐香惜玉之心,老大說的是手腳統統打斷,沒有人可以例外。
高速路上長了一顆大樹,無比的奪人眼球,更不用說上面還吊着一個鼻青臉腫的人,這是人蔘果樹被詛咒了嗎??..
作爲第二撥援軍的首領,附近縣公安局的局長遠遠的就看見了那個變異的人蔘果,高高的掛在樹梢上隨風搖曳,還不時的發出陣陣慘叫。四肢都被打斷,還被反綁吊了起來,這個待遇已經直追當年被捕的地下黨員。
秦雪陽靠在樹杆上,無奈地看着滿頭大汗的的同行,他真的不願意自己人打自己人,“看看再說吧,如果只是被人當槍使,也不用爲難同行。”
局長趕到近前,也被眼前的場景嚇了一跳,他是接到縣長的命令來救人的,聽說是一個背景深厚的大富豪的兒子被人打了,但這滿地的傷員,究竟哪個纔是正主?
“哪位是報jǐng人張先生?”現場人很多,局長也不能做得太明顯,誰知道人羣裡有沒有人用手機在錄像,然後放到網絡上去,即便他的直覺告訴他要救的人就是被吊在樹上的那個,而行兇的無疑就是靠在樹杆上的年輕人。?..
“那個就是報jǐng人,我們因爲交通事故發生了糾紛,然後他就叫來了一大幫人圍攻我們,地上的兇器都是他們帶來的,我們是正當防衛。”張朔明顯已經半昏迷,秦雪陽不介意作一個情況說明,看看同行的反應再決定怎麼處理他們。
局長一驚,能混到他這個級別的人沒有傻子。眼前這個年輕人把人打成這樣後還若無其事地在原地等着,應該也是大有來頭,這裡離京城並不遠,誰知道這又是哪個廟裡的菩薩。
神仙打架,凡人應該遠遠的躲開,現在自己躲不開,那也不能主動加入戰團。不然人家隨手一個誤傷,對自己來說就是灰飛煙滅。
“這位先生,現在傷了那麼多人,我們需要進行調查,請你配合我們暫時不要離開,我們縣裡的領導正在趕過來。”局長儘量讓自己看起來公正一些,現在情況不明,矛盾還是上交的好。
秦雪陽自然沒問題,老實說他還真擔心來一夥害羣之馬。這讓他下起手來也沒那麼痛快,現在這個局長明顯是奉命而來,那麼就等等看吧,還有何方神聖來給這個混蛋出頭。
局長見秦雪陽好說話,不禁也鬆了口氣。他就怕秦雪陽也是個蠻不講理的衙內,那他就要被死死地釘在槓頭上了。於是佈置了jǐng員叫救護車和維持秩序,自己躲到邊上劃圈圈去了。他不會給正在趕來的縣委書記打電話通氣,他是政法委書記提拔的。而政法委書記跟縣委書記不是一路人,奉命出jǐng那是一定要來的,但有機會yīn他一下。又何樂而不爲呢?
縣委書記姓賀,張朔的老子正好在他們縣裡搞地產開發,作爲當地的老大自然是好處大大的,安排自己的小舅子參了一股不說,私下在徵地補償上也狠狠地大撈了一票,現在財神爺的兒子在自己的地盤上出了事,他當然要出頭做主。在他看來,這個毫無風險,保護投資商的人身安全是一個無比冠冕堂皇的藉口,以經濟建設爲中心這個話不是白講的。
賀書記自然是認識張朔的,雖然他的臉已經腫得變形,但依稀還是那副模樣。賀書記頓時就被嚇了一跳,財神爺的兒子在自己的地盤上被打成這個樣子,這讓自己怎麼跟他老子交代?更不用說他老子還有個大大的後臺,如果這個事情不能處理好,估計自己這個縣委書記也當到頭了。
他的智商並不比公安局長低,當然也懷疑秦雪陽的身份,只是他已經陷得太深,不可能回頭了。加上秦雪陽的昂科雷確實低調得有些過分,實在是不像一個頂級衙內的坐騎,所以賀書記也就是懷疑了一下,然後就自動忽略了。
“白元超,你這個公安局長是怎麼當的?還不把人救下來!”公安局長不是自己的人,現在有這個機會,賀書記當然不會放過,還想着是不是就此可以把他調整下去,換上自己人。
“賀書記,案情有些複雜,好像是張總的兒子引發的事端,還叫了一夥混混要對這位先生進行毆打。”白局長介紹案情的一番話說得很大聲,故意要讓秦雪陽聽到,這是要把自己摘出去的意思。
“胡說!張總是什麼身份,他的兒子怎麼會尋釁滋事,我看你這個公安局長也不用當了,連保護投資商都做不到,這還有沒有大局觀,還講不講政治?”扣大帽子對一個縣委書記來說真是張口就來,這也是職業習慣。
“我們正準備請這位先生回局裡接受調查。”白局長又解釋了一下。
“調查什麼?還不把人銬起來帶走?真是無法無天了!”賀書記用高高在上的眼光看着秦雪陽下了命令,在他看來一個開昂科雷的最多是有幾個小錢,身家可能連一千萬都不到,真的可以忽略不計,自己想怎麼玩兒就怎麼玩兒。
白局長就等着賀書記這句話呢,事情不鬧大的話還怎麼yīn他一把,不得不說幹jǐng察的看人的眼光就是毒,白局長認定了秦雪陽是一尊他們只能擡頭仰望的大佛,他一直大聲說話就是要讓秦雪陽聽見自己的態度,jǐng察在這個時候就是一把槍,到時候秋後算賬的話,應該去找拿槍的人。
秦雪陽現在看明白了,估計這個縣委書記就是那個王八蛋最後的救兵了,也不等白局長有什麼動作,直接就走到了賀書記的面前,微笑着說道:“賀書記是吧?你憑什麼叫jǐng察把我拷起來?”
“憑什麼?地上那麼多人就是證據,你等着把牢底坐穿吧!”賀書記往後退了一步,倒不是怕了,他不認爲有人敢打一個堂堂的縣委書記,只不過很多年沒有面對面跟老百姓說話了,有些不習慣而已。
“這些人都有兇器,你看不見?”秦雪陽指着滿地的鐵棒和扳手,其中幾把大砍刀在陽光下分外耀眼奪目。
“哼!你不用狡辯,這麼多人致傷致殘,或許還會重傷致死,你再怎麼說也沒有用了。”賀書記轉移話題和矛盾焦點也很拿手,這個也是必須掌握的職業技能。
“哈哈,好大的官威啊,嚇死我了,你口才不錯。”秦雪陽還是微笑着,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伸出手輕輕拍了拍賀書記已經肥成葫蘆形的大胖臉。
賀書記呆住了,所有人都呆住了,一時間都不知道應該對秦雪陽這個動作做出什麼反應,一個土皇帝一樣的縣委書記被一個小青年拍了臉蛋兒,造成了那一堆肥肉的輕輕抖動,這個動作侮辱絕對大於傷害。
白局長長出一口氣,看來自己的賭博是對的,這個年輕人絕對是一個頂級衙內,不然誰敢這麼幹?賀書記絕對要倒黴了。
賀書記此刻腦子裡一片空白,他的所有自信來源於老百姓對於官員或者說對於國家機器的敬畏,現在居然有人不怕這個,這讓他情何以堪?
“抓起來,把他們統統抓起來!”賀書記心裡的屈辱在一陣發懵後噴薄而出,淒厲的叫聲甚至帶着幾絲太監的味道。
白局長大喜過望,事情越大,對他來說越是高興,今天真是個好rì子啊,怪不得剛纔出jǐng的時候遇見喜鵲叫了。
“不好意思,這位先生,我們是執行任務。”白局長帶着人走到秦雪陽的面前,拿出了手銬。
“住手!”白局長拿出手銬的同時,身後傳來一聲比賀書記更加淒厲的叫聲,居然還帶着幾分顫抖,好像遇見了一件無比恐怖的事情。
“誰TMD多管閒事!”賀書記憤怒和屈辱交雜,已經快失去了理智,這會聽見有人叫住手,頓時像一隻狂暴的魔獸回過頭去。
“賀胖子,你好大的膽子!不想活了嗎?”來人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根本不把暴怒的縣委書記當回事,直接就喝罵起來,一邊罵一邊朝秦雪陽那邊跑,腰部還略略彎着,臉上的神情相當的惶恐。
白局長認識這個人,那就是張老闆的京城的大後臺,但具體的就不清楚了,應該是一個衙內。
賀書記則一下子驚呆了,這個衙內所在的家族勢力就是他所在的省份,所以他纔敢在這次開發中勾結張老闆大撈特撈,要知道省委書記見了這個衙內也要客氣幾分,怎麼可能對這個年輕人如此緊張?
自己估計要完蛋,這是他的第一反應。這明顯是踢到鋼板了,“你這麼大個兒的衙內,開輛昂科雷出來玩兒低調,這不是憋着坑人嗎?”賀書記頓時渾身冷汗,人一下子發軟,坐倒在地上。
秦雪陽也有些納悶,這見義勇爲的誰啊?看着有些眼熟,但死活想不起來。正想着呢,那男子已經跑到了秦雪陽的跟前,也顧不得自己的滿頭大汗,連連鞠躬顫聲道:“三少,實在是對不起,我們家管教無方,讓您受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