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哥!”
“基仔!”
“浩南,山雞,巢皮、包皮,大天二,你們都在呢!”
“都知道你要過來,我們兄弟自然是要迎着你了!”
“對了,這是大頭,你認識吧?”
“認識,我們在一起打過拳!”
劉建明和山雞、浩南他們住在一個屋邨裡,早就熟的不能再熟了。
不過兩年前,劉建明的父母親相繼去世,劉建明消失了兩年。
也不能說消失兩年多。
應該說,行蹤特別詭秘的獨住了兩年多。
這兩年來,大家都很少碰面。
而在這之前,劉建明和大家還是很熟悉的,只不過劉建明的學習成績好一些,最起碼沒有被學校開除。
其次,劉建明的年紀大了一些,比陳浩南還大了四歲,他今年二十二歲,陳浩南十八。
大家都是老熟人,自然也不用客氣。
至於大頭,和劉建明也是老相識,甚至這兩年兩人見面的機會,比其他人還多出不少。
“基哥,以前你都沒告訴我,你混哪裡,這一次不知道能不能透露?”
大頭話不多,有點悶,但是他對劉建明還是非常好奇的。
前些年在黑拳賽中,‘大頭’楊添算一號,‘基仔’算一號,‘可樂’算一號,‘太子’算一號。
不過這都是過去式了,現在名頭很響的是陳浩南,司徒浩南這幫新秀。
大佬B讓大家都坐下,這才笑道:“真沒想到,兩年不見,基仔你已經變得這麼帥了,我們這羣人裡面,也就只有浩南才能和你相提並論。”
“混口飯吃,要那麼帥幹什麼,”劉建明搖頭輕笑,舉起酒瓶,笑道:“說起來,這還是第一次和B哥吃飯,我敬您!” шωш ●тTk ān ●C ○
“好,咱們走一個!”
大佬B爲人豪爽,對手下也特別照顧,這也是蔣天生把他放在銅鑼灣的主要目的。
可以說,在銅鑼灣那麼多社團老大中,大佬B是手下弟兄最多,最忠心的一個。
像他這樣的人,不出意外,是能活到最後的。
可惜,大佬B碰上了冤家對頭靚坤,最後讓靚坤不按常理出牌,給玩死了。
當然靚坤也沒什麼好下場。
這都是未來未知的事情。
劉建明自然不會提前八九年,給大佬B打這個預防針。
劉建明言語不多,卻杯來酒幹。
一轉眼,他一個人就喝下去了近二十瓶扎啤。
當然也小解了五六次。
實在是喝不下去的時候,劉建明只好作弊,一瓶接一瓶的酒水,再倒入嘴中時,直接挪移到系統包裹裡。
有這個作弊器,別說二十瓶,就算是兩百瓶都沒問題。
喝了那麼多,陳浩南見劉建明依舊神志清醒,無奈的苦笑一聲,開口直言道:“基哥,聽說你還沒加入社團?”
“我已經有老大了,”劉建明搖頭一笑,他知道這一次酒宴是爲了什麼,直接婉拒道:“韓琛是我大哥!”
“韓琛?”大佬B直接譏笑了一聲:“基仔,不是我看不起韓琛,他手底下總共才幾個人,你跟他混,就因爲他給你安排了現在的工作?”
劉建明聽了這話,只能無語了,心裡直叫苦:“大佬B,我知道你厲害,但是韓琛更厲害啊,你是玩力氣的,人家那是用大腦,等你掛掉多少年,人家還活得好好的……”
劉建明心裡有話,卻說不出口,只好低聲笑笑,不言不語。
陪着劉建明過來的莉莉,原本還在仙蒂的陪同下,有說有笑,加上下午男人的折騰,正感覺人生最得意的時候,忽然感覺飯店內,冷場了。
“算了,大哥,人各有志,基哥知恩圖報,這也是咱們和他交往的主要原因啊!”
陳浩南是這次聚會的發起人,自然要調節氛圍。
“對,對,對,基仔我們大家都看好你,韓琛那邊有什麼事,你給我們說一聲,我們做兄弟的,一定義不容辭,幫你搞定!”
山雞、大天二,連帶着巢皮、包皮、大頭都開始了勸說,大佬B這才轉怒爲笑。
“算了算了,不提這些不開心的,”大佬B直接笑道:“基仔,你記住,我在銅鑼灣給你留位置了,只要你過來,我們就是好兄弟!”
一場聚會,耗時近五個小時。
劉建明到最後都不記得自己喝了多少酒,反正包裹空間裡,儲存了至少十升的啤酒。
至於大佬B、浩南、山雞他們,全部都被劉建明一個人給灌倒了!
唯獨大頭還保持着清醒,找了小弟,來把這些人送回了家。
臨分別時,大頭苦笑了一聲:“其實B哥有話對你說,倒不是想逼着你離開韓琛!”
“什麼事?”
“知道倪坤嗎?”
“倪永孝他爹!”
“道上有人說,倪坤是韓琛派人殺死的!”
“不會吧,”劉建明一臉‘驚訝’道:“琛哥可算是倪家的鐵桿心腹,誰都可能殺倪坤,唯獨琛哥不可能動手的。要知道,琛哥和倪家也算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我對這些沒什麼瞭解,”大頭呵呵一笑:“反正B哥聽說了消息,就讓我們聯繫你,能和韓琛保持一定的距離,就千萬別走太近!畢竟他就是給你安排了一個工作而已,難道你要還給他一條命啊?”
劉建明臉色陰沉下來。
漆黑的夜色下,大頭並沒有看到,劉建明的眼睛裡,閃過一絲狡黠!
“韓琛自然要死,韓琛不死,Mary姐怎麼能投到我的懷抱裡啊?”
劉建明伸手撫摸在莉莉筆直的秀髮上,這個小妞和Mary姐年輕的時候,長得真像啊!
兩人打了一個的士,回到出租屋,莉莉艱難的把男人攙扶到了牀上,揉了揉有些發酸的肩膀。
剛纔在的士上,酒勁上涌,劉建明已經睡着了。
莉莉很自然的就擔負起,做馬子的職責,打來開水,給劉建明洗臉、泡腳,一通伺候下來,身體都快累散架了。
不過她知道,自己沒學問,沒見識,還沒什麼正兒八經的工作,只能在舞廳裡做個舞小姐,讓男人吃吃豆腐,賺點小錢。
除了長得漂亮些,幾乎算得上一無是處。
但是她現在相中了眼前男人,她想和這個男人長久,所以她認爲自己必須付出的東西更多一些。
從宿醉裡醒來,劉建明聞着奇怪的香味,從夢中醒來,就看到一個身穿自己長襯衫的女人,正在用拖把拖地,露出兩條渾圓修長的大腿,讓自己看得口乾舌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