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西門天腳步幾點,幻化出一道道殘影。到了金剛,除了身體素質提到不可思議的高度,連靈力的強度也不可同練氣九層而語。
“不對。”西門天怔了怔神,望向城門口。
“紫璇,你在這呆着。”說完,西門天不顧紫璇的迴應,飛快踏出城門。
“各位大哥都讓讓啊!”西門天向白衣首領所在方位追去。
“站……”一個守城士兵剛想說什麼就被氣浪掀退了幾步。
“來人,把他抓起來!”守城隊長約莫練氣四層的修爲,他最先反應了過來。
“你們給我停下!”紫璇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他們面前。
守城士兵們愣了愣,隨即怒火蹭蹭上漲。這個相貌醜陋的姑娘居然敢命令他們!
“妨礙公務。”守城隊長一臉邪氣,拿着長槍就走了過來。
跟我玩長槍?紫璇一臉不屑,就像要動手。
“我看誰敢!”一聲怒吼,守城士兵們趴伏在地,不敢擡頭。守城士兵隊長腿一軟,直接癱倒在地。
金色巨影散發陣陣光暈,在太陽的照耀下如同天界的神鳥一般。翅膀颳起的旋風帶着強大的切割力量,粉碎着周圍的空氣。
其上一人,狀若翩翩公子,搖着紙扇,飄飄然有仙風之慨,摺扇一收,怡怡然有神機之色。來人正是大唐王朝數百萬軍中臨危不亂,有求必應的萬應侯段平!
紫璇急忙遮住了臉,想要一起下跪以矇混過關。
“紫璇。”段侯爺淡淡的說。
“段叔叔~”紫璇心裡叫苦,但還是強裝笑臉,上前撒嬌道。
“闖蕩三年,居然突破中期瓶頸,從練氣六層初期直接到練氣七層大圓滿,不錯。”段侯爺眼中有着深深的震動。三年來,這位小公主身上已經不知不覺的沾染了一絲殺氣,顯然經歷不少。他日丹藥相助,必能一飛沖天,達到那武者追求之境。
“嘻嘻。”紫璇笑了笑,忽然想起了什麼。
“天兒呢?”段侯爺一個問題正好問到了紫璇的心坎。
“那。”紫璇指了指西門天追去的方向。
“金翅鳥。”段侯爺撫摸了一下金翅鳥的翅膀,金翅鳥長鳴一聲,沖天而起。
郊外。
“真是個瘋子。”白衣首領心有餘悸。他頓了一頓,從腰間拿出一道令牌。
“你跑不了。”不遠處塵頭大起,隱隱看見一個身着布衣的男子。男子身負一劍,眼睛中帶着殺氣,正是西門天。
“朋友,何必苦苦相逼。”白衣首領施展禁術以後,面色有些蒼白,等級也永遠下降到練氣九層初期。
“是誰,派你來的。”西門天一字一頓的說。
“是……”白衣首領頓露猶豫之色。
“告訴我,我可以給你留個全……”西門天話未說完,白衣首領臉上忽然露出詭異的笑容。
不好!西門天看到白衣首領周圍出現了藍色光幕。
“哈哈哈哈哈!”白衣首領猖狂的笑了起來,隨後露出怨毒的神色。
“這回是四個練氣九層,下回就是四個金剛!”
“傳送陣。”西門天在武侯墓裡翻閱過書籍,一般傳送陣運轉都是三秒鐘,非道玄大修士不可干擾。其最微弱的就在於第三秒開始的那一刻,此時兩個傳送陣相互連接,在其節點擊破就可以了。
“一。”白衣首領囂張的伸出了手指。
西門天面色冷了下去。
“二。”白衣首領手舞足蹈起來。
西門天抽出段侯爺贈予的法器,這個法器長劍在玄真遺蹟中已經被折斷,剩下的是半截散發微微光芒的斷劍。
“……”第三聲還沒說出,就被充滿殺氣的聲音蓋住了。
“天!”
空間似乎凝滯了,傳送陣的運轉似乎有了微不可查不暢。而白衣首領更是完全定格在陣中。
“外!”
西門天閉着眼睛,幻化出三道虛影。
“飛!”
三道虛影如離弦之箭,狠狠的透過光幕,穿在白衣首領的身體上。
“不……”白衣首領忽然露出驚恐的神色。
“仙!”
一顆大好頭顱飛出。
“三。”西門天淡淡的說了一聲,望向天空中隱隱出現的金色影子。隨後,消失。
“這不可能!”金翅鳥上的段侯爺眼中出現了驚色。以他的目力,當然能看到剛剛發生了什麼。
“段叔叔,怎麼了?”紫璇勉強睜開眼睛,疑惑的問。
“一日千里,一日千里啊。”段侯爺搖了搖紙扇,連連嘆息。
“段……”紫璇還想問些什麼。
“紫璇坐好。”段侯爺向金翅鳥發了一道指令。
“呼。”西門天迅速調息。剛剛一招天外飛仙足足消耗了他六成的靈力。
殘月分部。
“報。”一上有三道金絲的白衣人半跪在地,雙手抱拳。
“說。”坐北朝南的蟒椅上一道模糊的身影緩緩說道。
“142,343,344,345死了。”
“廢物。”模糊身影一揮袖,這個金剛初期的白衣人竟直接倒飛出去!
“查查這個任務的目標。”模糊身影聲音飄渺。
“還,還有。142開啓了傳送陣。”白衣人低頭不敢再說一句話。
“啪!”一個響亮的耳光將白衣人抽得差點昏死過去。
“你說什麼?”模糊虛影的聲音帶着陰寒。
“目標可能進來了。”白衣人大氣不敢喘。
“哦。”模糊虛影不知什麼時候又坐在了蟒椅上。
“一刻鐘,我不想這裡出現和總部一樣的事情。”模糊虛影說完就消失了。
“是。”
傳送陣的光芒逐漸黯淡下來,西門天眼前一片漆黑。他努力將靈力運於雙眼,頓時眼睛中出現了幽藍色的光芒。這是一個嶄新的城市!
當然,聳立在其中的是九層高臺,這個龐然大物像蟄伏在黑夜中的怪獸。
無數人在其中行走着,好像並不受黑暗的影響一般。他們衣着各不相同,有布衣,有華服。可他們手中都持有一個東西,那就是令牌!
令牌的形狀和之前殺死的白衣首領的令牌形狀很像,上面都充滿了詭異的氣息。
西門天走了上去,腰間衣兜裡的一顆顆靈石迅速被他煉化,轉化爲精純的靈力。
“站住!”門口不知何時出現兩個白衣人。
“什麼事?”西門天壓低聲音說道。
“令牌!”白衣人伸出了手。
“好。”西門天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