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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去看個笑話兒還那麼多的毛病,啥人那。衝着小天使了眼色,兄妹兩個合力將孫有爲給請走了。
絲絲可沒閒功夫去應付什麼總督,看病還那麼大架子,還想不想好了啦,最後總督親自來了,讓人擡來的。
滿頭的包,門牙也沒了,渾身青一塊兒紫一塊兒,沒有一處好地方了,絲絲都不忍心看了。
活該呀,可是自己啥時候這麼神通廣大了,幹別的她那點兒仙力沒這麼好使過呢。
“總督大人感覺咋樣?”
“不怎麼樣,小神醫救命啊,本督以前多有得罪,還望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呀,救我一命。”
“哎呦,大人,您太見外了,我算什麼神醫呀,欺世盜名而已,我覺得您還是找孫神醫吧。”
絲絲搓着手蹦蹦噠噠的在地上跳着腳,激動的,老不死的,落老紙手裡哦,呼呼,你也有今天。
“小神醫就莫謙虛了,來人,趕緊把禮單呈上。”
“嘻嘻嘻嘻,您真是太客氣了,來就來了唄,還帶禮物多不好意思呀。”
一把就把總督副將手裡遞過來的禮單給搶了過去,笑的直流哈喇子,那一臉貪心的神情,看的衆人都不忍直視。
“大人,您是想一下子治好呢,還是留點兒病根兒解悶兒呢。”
哎呦了個喂的,這沒事摔跟頭玩兒,有留着解悶兒的嗎?
“當然是希望根治了,還望小神醫費心。”
絲絲頓時小臉兒一跨,很不捨的將禮單往前一遞,“我沒有一勞永逸的方法呢”。心疼的用胖胖的小胳膊抹了一把鼻子,“還是另請高明啊。”
欠揍啊,沒見過這樣的,你的意思就是讓本官留着解悶兒了唄,有這麼說話的嗎?
那副將就煩了,“小娃娃,你這話什麼意思。是想戲弄我家總督大人嗎?”
哼哼。求人還這麼橫啊,那留點人病根解悶兒是必須的了。
嚇得跪坐到地上啪嗒啪嗒掉眼淚兒,也不說話。你不是嚇唬人嗎,俺不理你了成了吧。
總督這時候那火兒都噴出去好幾丈了快,要不是天靈蓋擋着。
“放肆,還不退下。怎麼跟小神醫說話呢,小神醫。我這手下不會說話,嚇到你沒?”
很委屈的點點頭,“嚇到了,不過大人。我小孩兒沒念過說呀,不知道該怎麼遣詞造句呢。”
“本督不怪,只是你到底有辦法治我的傷啊。我聽秦家說您有醫治的良方。”
“有。”總督大喜,絲絲撓着後腦勺呲了呲牙。又把他給澆的透心涼而,“不過呢,不能去根兒。”
“可他們說你有去根的良方,只要能去根兒,花多少錢我都樂意呀。”
絲絲攤攤手,“我真沒有去根的。”
“這”,總督一咬牙,“能治標也行啊,本督現在連走路都不行了。明年就是京察年,小神醫,你若是能治好本督的傷,本督一輩子都忘不了你的好處滴。”
“哈哈,小的自然是願意大人高升一步的,這背靠大樹好乘涼吧,只是這治標的方子需要一個月服用一次藥,我怕您堅持不下來。
另外,我也心寒了,他們還沒好利索呢,就忙着給我穿小鞋,還是親戚呢。”
“就這麼簡單?”
作爲一隻能成爲封疆大吏的萬年老狐狸,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遍請了治下三省的名醫,敢情就這麼容易?不會是誆騙自己吧。
“您這毛病是年輕時候殺戮太多造成的,業力太甚,消業師傅還沒教過我呢。因此我能做到的也只有這一點了。
先是一個月用一次藥,一年以後看效果,若是效果好的話,就可以改更久一點,若是不好,我再斟酌,不好不要錢。”
總督老狐狸算是明白了,小狐狸不一定是沒辦法,是怕自己給他穿小鞋吧,好心機呀,可是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
“小神醫,本督人品還是很有保證滴,只要您能治好本督,在這玉仙三省,本督保你可以橫着走。”
行,一年的時間,還找不出個祛根的方法嗎?小狐狸現在先由着你,把監查年混過去,等將來的。
“嘻嘻,我就知道你老人家心善,不像那家子人,小氣吧啦滴。
雖然我不懂消業,不過現在就有個好契機,大人可願意聽聽?”
“聽,當然要聽。”
誰願意沒事兒留個病根兒解悶兒呢,除了這小王八蛋能想的出來。
“來了一對官兵,強行清理外面的難民,頗有死傷,我想大人要是能夠對那些人好生安撫,應該對大人的病情會有較大的好處。”
嘻,你闖禍,老紙沒理由爲你乾的壞事兒埋單吧。
“好好好,郭副將,聽見沒,趕緊去辦。”
保住命保住官位,這纔是最最要緊滴,銀子算個屁呀。
絲絲捧着一個玉碗在總督面前晃悠,總督狠的牙根癢癢,恨不得上去搶過來。
“我這藥來之不易,可貴呀,南海的硨磲,東海龍宮的水晶,崑崙山的火靈芝,北海的蛟龍鬚,還有一些東西,需要保密,靈性非常。”
“明白明白,我在京城有處宅子,還有一個玉器樓。”
“嘿嘿。”絲絲晃着小腦袋,“我這人沒啥愛好,一個是喜歡吃,一個就是喜歡數錢的感覺。
這一年鬧災荒,我施粥賒藥,那點兒家底兒都折騰的差不多了。”
明白,明白,這是在要好處,這小王八蛋,真他孃的壞呀。
“我讓人折現,給您送過來,如何?”
絲絲詭秘的一笑,“這麼多錢,還得請大人保護我的安全啊”,敲着小腦殼,“我這人記性不好,尤其膽兒小,一受驚嚇就容易忘事兒,怕對大人您的病情不利呀,還望大人體諒。”
別跟秦家似的,這邊受着我的恩惠,那邊兒憋着使壞,老紙不吃那一套。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誰敢欺負小神醫,就是跟本督過不去。”
“爺爺,我這回乾的怎麼樣?”
風風火火的差點兒撞徐長功個屁股堆兒。
“哼。”徐長功冷哼一聲,厭惡的撣了撣袍子,“三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你說你乾的怎麼樣?”
泄氣的蹲到了地上,又要少了,可是這要多少纔是多呢,愁銀,讓爺爺表揚一次可真難。
“哎呦。”
ps:呼呼嚇到沒。月亮家更了哦。年前就說好的,偶還是很算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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