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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開她!”突然眼鏡男身後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眼鏡男回頭看去,眼睛一亮,只見一個身穿皮裙的黑衣女子站在他後面,一頭短髮,面目清秀,正冷冷的看着他。
看着眼前這個美女,眼鏡男遺憾的想道:“今天真不是時候,如果……”他腦裡突然幻出一副圖像,二個美女赤條條的與他躺在牀上……
短髮女子見他沒有放開手,臉上還露出色迷迷的笑容,不耐煩的喝了一聲:“快放手!”上前輕輕一拍他的手臂,眼鏡男只覺手臂一麻,摟着方琪的手不由自主的鬆開了,方琪歪歪斜斜的倒向地上。
沒等方琪落地,短髮女子一個箭步上前,伸手挽住方琪的腰部,已把方琪扶了起來。
“你……你幹什麼?”眼前這個女子的動作猶如疾電一般,眼鏡男過了幾秒鐘才反應過來,又羞又怒,大聲喝道。
短髮女子扶着方琪,斜眼看着他,淡淡的說:“剛纔哪一支手碰了她?”
她神色淡淡的,不過眼鏡男卻感覺到一股危險的味道,就像是一隻青蛙遇上了毒蛇的那種感覺。
“她……我與女朋友,幹你什麼事?”他有些底氣不足的說道。
“放……開我……”方琪突然迷迷糊糊的嘟噥了一句。
短髮女子有些緊張的看着方琪,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臉:“大小姐,你沒事吧?”見方琪沒有反應,她擡起頭來,臉上充滿了憤怒。
“就憑你這種人渣,也敢打這種歪主意?”
眼鏡男腦裡才閃過一個念頭:“難道她與方琪是背背?”突然一個黑影撲向面孔,他下意識的騙了偏頭,眼前一花,眼鏡已被短髮女子一腳掃飛了。
還沒等他回過神來,突然聽見咔嚓一聲,手臂一陣劇痛傳來,令他忍不住慘叫出來。
他彎着的腰還沒直起,面孔一痛,鼻孔裡猶如開了個雜貨鋪,酸的、麻的、苦的一起涌了上來。
短髮女子冷冷看着滿地打滾的眼鏡男,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這僅僅是一點懲戒,如果再有下次,我會殺了你!”
這句話清清楚楚傳到眼鏡男的耳裡,滿地打滾的他不由得停了下來,從這個女人出手的毒辣,他相信這句話不是騙人的。
短髮女子扶着方琪走了出去,而那個服務小姐直到現在才清醒過來,連忙走了出來。
“先生,你不要緊吧?要不要報警?”
眼鏡男擡頭看着服務小姐臉上鄙夷而有些憐憫的表情,突然大聲狂喝道:“滾,滾你媽的……”
服務小姐扁了一下嘴,直起身來:“那請問你還要不要房間?”
“要,要你媽個頭!”眼鏡男費力的站了起來。
服務小姐臉上變色了,厲聲道:“如果你不要房間了,請你出去,要不我叫保安了!”
眼鏡男踉踉蹌蹌的走向大門,口中罵罵咧咧的。
“哼!什麼玩意!”服務小姐對他背影啐了一口。
眼鏡男回到他那二室一廳的房裡,全身痛得快散架了,去醫院包紮了一下,把傷口處理好,已經是凌晨。
從一個房間傳來一陣粗重的喘息聲,還有女人聲竭力嘶的**聲,眼鏡男皺了一下眉頭,低聲道:“媽的,早就說過了,不要在這裡做這種事情,連開房的錢都捨不得。”
他走上前去粗暴的拍打着門:“你們輕點,讓不讓人睡覺啊!”
裡面的聲音停了一下,立刻傳來一聲怒吼:“姓封的,告訴你多少次,別這個時候打擾我!”
眼鏡男沒有睬他,轉身走進另一個房間。
他坐在牀前,面目猙獰,加上臉上紅紅白白的,看起來十分嚇人。
本來以爲今天可以享受到那個極品女人,哪裡知道突然冒出來一個多事的,不僅願望落空,還弄得一身是傷。
他恨恨的罵道:“臭**,老子不把你奸個七八次,老子誓不爲人!”
過了幾分鐘,有人敲了敲房門,接着一個上身**的男人走了進來,正是晚上與他一起吃飯的那個瘦高個。
“喲,這麼快就回來了……”他突然看見眼鏡男的樣子,吃了一驚,開玩笑的話沒有再說下去,急着問道:“咦,今天你不是與那個美女開房去了,怎麼弄成這個樣子?”
眼鏡男不耐煩的揮了一下手:“去去,別煩我!”
瘦高個面色變得嚴肅起來:“你不會被人玩仙人跳了吧?要不要我找人幫你出頭?”
“唉……”眼鏡男嘆了口氣,無精打采的道:“人都不認識,怎麼出頭?”
瘦高個詫異的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我與那小妞正在開房,突然莫名其妙鑽出一個女人,把我打成這個樣子?怎麼找場子?”
“那個小妞應該認識啊,找她不就得了!”
“算了,算了……”眼鏡男無力的揮了揮手,“你回去休息吧,讓我好好想想!”
瘦高個看了他一眼,又叮囑道:“想明白了說一聲,哼,咱們是好兄弟,惹了你就等於惹了我,在這G市,我還是有幾分面子的……好了好了,不說了!”
眼鏡男看着瘦高個關門出去,嘴角歪了一下,短髮女子身手不凡,而且帶着一股殺氣,哪裡是瘦高個認識的那幾個混混所能比的,他不是不想報仇,不過找一羣綿羊去跟老虎打,下場他還是知道的。
而且憑那個女人臨走的那句冰冷無情的話,如果沒有十分的把握,他實在不願意在惹這個麻煩。
突然一陣粗重的喘息聲從門口傳來,他有些暴怒的擡起頭:“不是說了……”下面的話說不下去了,眼前站着一個全身黑衣的人影,身體正奇怪的扭動着,喘氣聲就是從他口中傳出來的。
方琪迷迷糊糊從睡夢中醒來,她只覺腦袋猶如炸開了似的難受,雙手抱着頭,**了一聲,腦海裡突然想起一件事,連忙看了看身上,又看了看周圍。
等發覺是在她的臥室裡時,她才鬆了口氣,昨夜的情景慢慢浮現上來,她又羞又怒,低聲罵道:“狗雜種,居然用這種手段對付老孃……”
她聲音戛然而止,牀面前趴着一個人,一頭凌亂的頭髮,寬闊的肩膀,此時趴在她腳邊睡得正沉。
看着這個熟悉的身影,方琪眼睛裡突然滲出了淚水,喜歡得快瘋了,就是因爲這個男人不在身邊,她昨晚纔會無聊得答應眼鏡色狼出去,幾乎失身。
她顫抖着伸出手,輕輕的碰了一下陳瑾,發覺是真的,才輕輕嘆了口氣,這情景,在夢裡不知出現了多少次,雖然與他才分別三個月,但離別的越久,思念就越是強烈。
陳瑾身體輕輕動了一下,顯然被她觸碰那一下給驚醒了。
“琪琪,你醒了?”陳瑾擡頭看着方琪,一臉的驚喜。
方琪深深的吸了口氣,隔了幾秒鐘,突然大聲叫道:“你這個臭小子,終於回來了!”也不管自己還在牀上,縱身撲向陳瑾,抱着他又抓又咬。
陳瑾抱着她,只知道呵呵傻笑,等她情緒平靜後,突然板起臉來:“我不在,你就與別的男人出去喝酒?”
方琪臉紅了,生怕他猜疑,連忙辯解道:“不是的……那個……誰知道……”
陳瑾板着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我現在非常生氣,我決定一個月不理你!”
方琪覷見他的笑容,突然輕鬆了下來,伸出手一把抓住他的耳朵:“你說什麼?敢對老孃拿架子?如果你早點回來,哪會有這些事情,你連自己的女人不能保護,我是你找塊豆腐一頭撞死算了!”
陳瑾故意大聲呼痛,連連對方琪作揖:“琪琪,我錯了,以後我再也不離開你了!”
兩人瘋鬧了一會,陳瑾才嚴肅起來:“琪琪,說真的,昨晚真的很危險,如果不是……”
“哼,我早知道爸爸在我身邊安排有保鏢,要不然你以爲我會隨隨便便就跟人出去……別說了,這個小子以後好好收拾他,哎,我問你,你的病怎麼樣了?”
陳瑾苦着臉:“治不好了,大概只能活幾個月——你就快當寡婦了!”
方琪閃過一絲擔憂,隨即又笑道:“老孃還沒嫁給你,當什麼寡婦!你小子還想騙我,快說,到底怎麼樣了?”
在方琪的威逼下,陳瑾這才老老實實的說了起來:“我的病早就好了……”
“那你爲什麼不早點回來?”他才說了一句,方琪已在大聲怒喝。
“是那麼回事……”陳瑾愁眉苦臉的一五一十把在崑崙山的這三個月遭遇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