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付月寒和三個小獸翹首相盼,王賢也不賣關子,揮手射出兩枚化嬰丹,自己拿着一枚,另一枚射給她,再祭出十四個得自老元蜃獸的元嬰。
“咦!化嬰丹!王賢,難道你準備用化嬰丹的七重嬰劫火煉化七枚元嬰,助自己滋生元嬰之氣不成?要是這樣的話,真是暴殄天物。”付月寒把玩着化嬰丹,不捨得使用。
“傻丫頭,等你凝成元嬰時再用另一枚化嬰丹。”王賢隨手又射給付月寒一枚化嬰丹,微微一笑,盤膝打坐,吞服下那枚化嬰丹。
付月寒接過另一枚化嬰丹,面色驚喜,望了王賢一眼,吞服了一枚化嬰丹。
兩人吞服化嬰丹後就開始專心一志的修煉,煉化化嬰丹,數個時辰後,兩人的身上出現七重嬰劫火。
嬰劫火和嬰火不同,嬰火只能焚燒外物,不能用來焚燒身體,否則身體定經受不了嬰火焚燒,而嬰劫火可以焚燒修士體內的元嬰,化爲嬰氣。
七重嬰劫火出現,王賢吞入一個元嬰,身上的一重嬰劫火立即化作了火龍進入他的體內,包裹着那個元嬰,一點點的焚化元嬰爲精純的嬰氣。
付月寒和王賢一樣用一重嬰劫火煉化元嬰。
嬰劫火煉化元嬰是非常困難的,就像水滴石穿,是一個長時間的煉化。
時光飛逝,兩人忘記了歲月,忘記了世間的一切,在他們眼中只有煉化纔是生活的全部。
煉化了七個元嬰,王賢身上的七重嬰劫火消耗盡,他體內的元丹被一道道萬分之一毫米粗細的嬰氣包裹着,包裹了一層又一層。
修真界流傳着“三年凝嬰氣,七年成嬰胎,百年築嬰形,千年結元嬰”之說,王賢現在就處在三年凝嬰氣的階段。
三年的時間沒有白費,王賢丹田內的元丹現在已經被元嬰之氣纏繞,元丹一點點的被練成了元嬰丹,別小看元嬰丹,元丹只是有元氣組成,而元嬰丹全部是由元嬰之氣組成,是元嬰的雛形。
凝元嬰丹成功,王賢覺得渾身舒泰,修爲不斷的增長着,體驗着修爲飆升的那種快感,心想:“終於完成了結嬰的第一步,把元丹轉換成了元嬰丹,下一步就是成嬰胎,成嬰胎需要百年,甚至千年的時間,但有了嬰變丹的話,最短的時間是七年,最長也就是百年就能成嬰胎。結嬰之路要一步步的來,我切記不能操之過急,鞏固修爲,步步結嬰。”
付月寒經歷的和王賢的相似,她現在也是凝成了元嬰之氣,使得元丹變成了元嬰丹,邁出了結嬰的第一步。
“三年凝嬰氣,七年成嬰胎,百年築嬰形,千年結元嬰。沒想到你我結嬰的第一步正好用了三年,要是能七年成嬰胎,我們定會被當成怪物看待。”付月寒吃吃笑道。
“月寒本來就是大神通修士轉世,築嬰形頂多十年的時間,結元嬰也在百年內。”王賢拍了一記付月寒的馬屁。
“王大公子越來越會說話了。”付月寒打趣王賢,眼眸中滿是欣喜,“多虧了王大公子的化嬰丹,不知道嬰變丹有沒有着落?”
王賢臉色微紅,道:“化嬰丹所需的材料也是機緣巧合才籌集齊的,至於嬰變丹煉製所需的嬰鼎,嬰火,元嬰,虯龍盤嬰草,神魔血已經籌集齊,還缺幾味原料,看來想煉製嬰變丹還需要機緣。”
付月寒眼波流轉,欣賞的目光望着王賢,道:“煉製嬰丹的東西哪怕一個修真大派百年內也難籌集齊,真是不知道你是如何籌集齊的,王大公子,你真是個怪物。”
“要是你的夫君是個怪物,你就是怪物的媳婦。”一向穩重的王賢心血來潮,忍不住調戲月寒一下。
兩人相視一笑,王賢掐指一推算,知道三年的期限已到,領着付月寒和三個小獸前往靈天閣一樓退了房,一打聽才知道魚陽國和魚夕珠已經離開了靈天閣,他們也就離開了靈天閣。
小元,小獸,狴犴太過招搖,王賢就把三獸放入渡魂幡中,駕馭着太清劍朝涼州飛去。
付月寒羞愧,就沒有和王賢合乘太清劍,她祭出了九熾宮焰符,踏在符上緊隨在王賢的太清劍後面。
“前面的兩位道友,旅途寂寞,同路如何?”一個踏着玉笛的翩翩佳公子含笑朝王賢和付月寒說道。
跟隨在佳公子身後的是一個美豔無雙的女修,她踏着一根玉簫。
王賢目光一寒,隨即斂去眼中的寒光,朝佳公子和美豔女修望了一眼,心想:“這兩人一看就是心思叵測之輩,定是有啥陰謀詭計等着我和月寒,月寒缺乏歷練,就拿這兩人當做她的歷練之一吧。”
拿定主意,王賢和順的說道:“蒙兩位道友不棄,願意同路,也好有個照應。”
付月寒覺得兩個修士出現的有點蹊蹺,但是也沒有多想,聽到王賢應承下來,她自然沒有意見,說道:“同行也好。”
佳公子和美豔女修先做了自我介紹,原來是兩個散修,一個是郭巨陽,一個是李笑梅,是一對道侶,準備前往涼州見識一下大城市的繁華。
王賢和付月寒如實相告姓名,原本在九州也沒修士知道兩人的名號,只是在身份上略微隱瞞,謊稱是一對道侶,是散修。
郭巨陽的口才極好,很快讓四人熟悉了起來,宛若多年爲見面的好友一般。
王賢表面上對郭巨陽毫無戒備,內心中警戒性一點不放鬆,要是他有異動,隨時準備擊殺他和李笑梅。
漸漸,付月寒放下了心裡的戒備,和李笑梅聊的正歡。
四人飛行了一天,眼看暮色四垂,郭巨陽提議在一處風景優美的地方開闢洞府,休息一晚上,明早在接着趕路。
王賢,付月寒,李笑梅點頭答應。
四人在一處山腰出開闢了兩個簡單的洞府,進入其中休息。
深夜,四處靜寂!
王賢和付月寒盤膝打坐,而旁邊的洞府的郭巨陽和李笑梅卻陰笑着在商量着事情。
夜已深,原本孤寂的山巔出現了一個黑袍老者,他徑直落在郭巨陽和李笑梅的洞府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