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陪小姐那也有那個資本，你不配。”
冷漠的話語一落，通話終止了，只聽到“嘟嘟——”的忙音聲。
卜綿綿深吸了一口氣，給錢方方她們打了一個電話，“晚上我估計回去的很晚，你們先帶小傢伙去吃飯。”
掛了電話，出了衛生間，姜秘書等在外面，“卜助理，我幫你畫個淡妝吧。”
卜綿綿料到他吩咐的，沒有吭聲，誰叫他是債主呢！
她坐到了一邊。
姜助理很認真地幫卜綿綿畫了一很精緻的妝，帶了假睫毛，刷了睫毛膏，簡單地挽了一個髮型，拿了鏡子給她看，“卜助理，可以嗎？你覺得哪裡還需要再修飾一下。”
卜綿綿看了一眼，“謝謝你，已經很好了。”
姜秘書一笑，收拾了化妝的工具，“年助理在樓下等你。”
卜綿綿拿了包，收拾了一下辦公桌上的東西，鎖到了抽屜裡，出了總裁辦公室。
到公司外面，看到了年兆，旁邊停着一輛車，並不是黑色的勞斯萊斯，是一輛賓利。
她走過去，和年兆打了一聲招呼。
年兆幫卜綿綿打開了車門。
卜綿綿上了一聲“謝謝”，上了車，坐在後面，什麼也沒有問，靜靜地看着車窗外。
年兆在後視鏡裡面看了一眼，今天傅總的心情不對，似乎有和卜助理鬧什麼矛盾了。
頓了頓，他笑了一聲，“卜助理，有些話我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卜綿綿聞聲，看向年兆的方向。
年兆緩緩地開着車，“自從卜助理轉院以後，我已經很久沒有看到傅總笑過了。”
卜綿綿一愣，“他本來就不笑。”
年兆淡笑了一聲，“和卜助理在一起的時候，我見傅總笑過。”
“……”
“傅總以前很少抽菸，似乎從幾個月前開始抽菸，起初幾天一盒，到了後來一天一盒，現在一天一盒也不夠了。”
“……”卜綿綿低頭，他以前的確是不抽菸，可是，也不是說是因爲她吧？
看到前面的紅燈，年兆停住車子，回頭看向卜綿綿，“當初，我不知道傅總爲什麼突然對卜助理冷漠，也不知道傅總爲什麼讓卜助理轉院，但是我覺得傅總對卜助理很好，至於那次新聞報道的事，傅總特意吩咐我讓電視臺刪掉卜助理的一段話，就是關於卜助理經驗不足造成醫療事故的那段。”
卜綿綿擡頭，驚訝地看向年兆。
年兆眸色一深，“我也那邊打了招呼，沒想到最後還是播出來，關於這件事，傅總很生氣。因爲這個，當時的記者、負責這個報道的責任編輯甚至所有相關的人，都受到了處分。”
“……”卜綿綿聽着，咬了咬脣，攥緊了手掌。
年兆看到黃燈，坐直身子啓動了車子，“因爲這個，傅總幫你給卜富城和周桐兩百萬補償。”
聽到這裡，卜綿綿有些坐不住了。
年兆在後視鏡裡看了一眼卜綿綿的臉色，“不過卜助理放心，他們也討不到什麼便宜，因爲卜家本來欠了傅家不少錢，這些錢走了一個過程，自然又回到傅總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