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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話一出,康宜文倒吸一口涼氣,攤上這樣的娘可真是……真是……嗨!
秦氏是他娘,罵她的話,他無法出口。
“共有多少錢是南華表哥說的,我們沒數,錢袋子一直在我手裡。娘您要是信不過的話,可以去找南華表哥問問。”康宜文悶悶的答道,娘這是在懷疑曉嫺和自己吶。
先前堅定的信心,不由開始動搖了,也開始懷疑秦氏真的能被自己說服嗎?
秦氏的話讓康慶昌斂了笑容,沉下臉,賺錢的喜悅頓時消失。
他用煙桿子點着桌子,非常不快的罵道:“老婆子,瞧你問得是什麼話,連自己的兒子媳婦都信不過,你還能信誰?曉嫺巴心巴肝的想法子讓咱們家賺錢,你不但不感激,反在那裡說刻薄話,有你這樣做婆婆的嗎?
我看你啊,是越老越糊塗,不知道整天腦子裡在想什麼。你要再這樣下去,好好的一個家,遲早要被你給毀了。”
康宜文將眼睛看向一邊,輕嘆一口氣,爹說得話在理啊,我的家就要被毀了。
秦氏不但不知錯,反而替自己辯駁着:“你這死老頭子,一天到晚只知向着別人說話。我只是隨口問一句話,值得你這樣大嗓門子吆喝嘛。”
康慶昌拍了下桌子怒道:“我不是向着誰不向着誰,我是向着理兒。你自己摸摸良心想想,曉嫺嫁來咱們家纔多少日子,受了你多少冤枉氣,人家不但不和你計較,反而還想出了好法子賺錢。
像這些衣架,要不是有曉嫺表哥幫忙替咱們賣,咱們得多花多少精力和心思去賣。賣了錢,人家還老遠的巴巴的替咱們送來,咱們得了錢。連句道謝的話兒都沒說,你反而還在那兒疑神疑鬼。
你晚上睡覺時。也好好想想,這心裡頭愧不愧啊。”
他一邊說一邊拍着自己的胸口,指責秦氏的無良心。
這番話罵得痛快,說得直接,聽得康宜文解氣兒。壓在心上的大石頭終於鬆了點兒。
秦氏數錢的動作滯了下來,也幸虧她數的是錢,要是其他不值錢或不易損壞的東西,她恐怕早就惱羞成怒的砸了。
“我不說了。還不成嘛,老東西,越老一張嘴還越不饒人。真是怪東西。”秦氏嘴裡嘟囔着。
“爹,您別生氣了。”康宜文適時的出聲勸慰着。
康慶昌也罵夠了,見秦氏態度軟了下來,也就沒再繼續罵,但是將錢袋子拿了過來。從裡面拿出了四串錢來。
“宜文,這是四百文錢,你拿回去給曉嫺,說是爹孃給她的辛苦錢。往後衣架賣了錢,依然會給她辛苦錢的。”康慶昌將錢遞向康宜文。
“爹。不用,這錢您拿着買酒喝吧。”康宜文忙推辭着。
“老頭子。總共只賣了一千多文錢,就給她四百文,那咱們不是給她忙活了。”秦氏立馬在一旁瞪着眼睛,又跳起來反對了。
康慶昌狠狠剜了她一眼,斥道:“要不是曉嫺,還一千多文吶,你一文錢都沒得,人要知足。給這些錢,都算虧了曉嫺。”
秦氏肉疼的看着那四串,像割了她的肉似的。
“宜文,這錢是你們該得的,你大哥和宜武他們跟在我後面幹活,每月不也給他們工錢嘛。”康慶昌又起身硬將錢塞進康宜文的手裡,並對他使着眼色,示意他一定要收下。
秦氏眼巴巴的瞧着,希望康宜文不要收。
康宜文想想康慶昌的話也有道理,再說了,眼下自己也需要花錢,向康慶昌道了謝就收下了。
秦氏肉痛的閉了下眼睛,然後趕緊將錢袋子給拿了過來,繫好了袋口,生怕被人搶了去一樣。
康宜文抿抿嘴,看向康慶昌道:“爹,我有幾句話想和娘單獨說說。”
康慶昌看向他,忙瞪了他一眼,意思是讓他別將錢還給秦氏,他點點頭,康慶昌這纔拿着煙桿子出去了。
秦氏很好奇康宜文想和自己說什麼,向他擡了擡下巴:“想和我說什麼,快說吧,是那沈氏叫你來的吧。”
康宜文擡頭看着屋頂翻了個白眼,真的好無力。
“娘,我是想和您好好談談,關於我與曉嫺之間的事兒。”康宜文定定的看着秦氏,語氣鄭重的說道。
“我就知道你是爲了她,宜文,自從你娶了她進門後,眼裡可是越來越沒有我這個娘了。哎,人家是娶媳婦回來享福,我命苦,駱駝投胎,親親苦苦給兒子娶媳婦回來受氣。”秦氏唉聲嘆氣的說着,語氣中透着酸味,一臉的苦瓜相。
康宜文閉了閉眸子,剋制着自己的情緒,不答反問溫聲說着:“娘,我想知道,在您的眼中,曉嫺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兒?您對她了不瞭解?”
只有知道根源在哪兒,才能想辦法去解決。
一提到曉嫺,秦氏立馬像打了雞血一樣興奮起來,苦瓜臉換成了鬥雞臉,開始數落起來:“沈氏嫁來我們康家這些日子,她是個怎樣的人,我可是瞧得真真的。她就是一好吃懶做,不孝公婆,不心疼夫君,多嘴多舌,喜歡挑拔離間的狐猸子。她要是和春香比,那是不及春香的一成啊。”
秦氏恨不得將天下間所有的壞話都加在曉嫺的身上,曉嫺在她眼裡除了沒有殺人放火,勾男搭女之外,其他的缺點差不多都足了。
她說出這些話,在康宜文聽來也並不太意外,她要是說曉嫺好,他反而會認爲反常了。
康宜文耐心的說着:“娘,從您的話中,可以瞧出您並不瞭解曉嫺。她要是好吃懶做,又怎麼會天天想着法子去掙錢,我們家裡現在的錢都是她辛苦繡花、做手套做帽子所得來的。
以前我們還住在這邊時,您見她哪一日起得比別人遲。
您說她不孝,可她曾和我說過這樣一句話‘娘真的很能幹,一大家子。裡裡外外都靠她打點,也很辛苦’…………”
他根據秦氏所說的幾點。一一用事實來證明曉嫺不是她所說的那樣,秦氏的臉色漸漸的鬆了下來,細細想着康宜文的話,好像也有幾分道理。
“說到挑拔離間,娘。我不得不說說,有好幾次,您罵曉嫺,反而都是因了別人的挑拔。像上次宜英那件事兒。我和曉嫺倆人根本就沒對外人說過一個字眼兒,卻有人挑拔說是我們說的。您知道嘛,當時我罵宜英時。曉嫺反而勸我說‘宜英還小,不懂事,別罵她’。還有那兩隻死雞……”康宜文繼續說着。
越說越心酸,回過頭來好好想想,康家可真是虧了曉嫺不少。她受得委屈太多太多,真是難爲她了。
“夠了,不要說了,我知道你在心裡怨娘恨娘,反正我也無所謂。要怨就怨,要恨就恨吧。我做這些。又不是爲了我自己,還不是希望這個家平平安安的,誰知你們一個個的都不曉得我的心思,處處與我對着幹。
宜文,孃的心思你又不是不知,還不都是爲了你嘛。你想想,春香哪一點不比沈氏好,我是想你娶春香。這樣,你日後會少吃很多苦啊。”秦氏痛心疾首的說道。
就算曉嫺沒有這些缺點,可還是比不了王春香。
康宜文緊緊攥了下拳頭,按捺着性子說:“娘,您讓我說多少遍您纔信啊,一,我不可能休了曉嫺或與她和離,我是真的喜歡她啊。
二,我與春香之間是永遠不可能的,不說我現在不喜歡她,現在沒這份心思,就算是她家裡也不會同意她嫁過來的,您想她家人會同意她嫁來做妾或做填房嗎?”
“可我就是喜歡春香。”秦氏還硬着嘴說道,但語氣明顯弱了下來。
認真想想,康宜文的話是有道理,就算王春香自己願意,她家爹孃也不會願意她嫁過來做妾室或繼室的,她家又不是沒錢的窮苦人家。
這樣一想,很泄氣,又覺得曉嫺是沒有那樣壞了。
康宜文見秦氏勢子弱了下來,忙繼續道:“娘,有些不可能發生的事,您就不要再多想了,想了也無用。您要是真的爲我好,就嘗試着對曉嫺好些,只有見到您和曉嫺倆人和和氣氣的,我纔有認真讀書的心情啊。
您想啊,要是將來我能高中,您可就是官老爺的娘,那身份不一樣,別人見了您的面,可都得作揖問安啊,想想那得多威風多氣派啊。
哎,當然這只是想想,要是您繼續對曉嫺雞蛋裡挑骨頭,不要說進京趕考了,在進京之前我就瘋了,還考什麼。到時,這銀橋鎮就多了一個光腚的傻子。”
康宜文中間的話對秦氏來說相當的有誘*惑力,她已經在腦子裡想像着幻想着自己被人如衆星捧月般供着時的樣子了。
康宜文就是知道秦氏的這點兒小心理,才故意說出這些話來,讓她自己掂掂輕重。
“春香妹子,你怎麼得空來了?”窗外,傳來了林氏分明帶着討好的聲音。
康宜文眉頭緊緊皺了起來,可真是說曹操曹操到。
好基友:沈閱
書名:田園谷香(已完結)
書號:2135408
簡介:重生農家小蘿莉,家長裡短是非多。
家窮勢薄遭人欺?不怕!有爹有娘有大哥哩!
一家齊心好溫暖,看咱帶着家人奔小康。
夫君?咳咳,倫家還木有想好挑哪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