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變着花樣的給他送女人,都是他們挑得上的女人。
可北夜卻沒有碰過一個,甚至有時當着父親送來的女人的面,他跟別的女人調情。
纔有了他現在那處處跟人搞曖昧的渣男形像。
“司寒、驍霆你們勸勸他吧。”北父看到會季心跟顧驍霆,很無奈的看了一眼北夜。
早晚北家的香火要被這個臭小子給斷了。
那他就是北家最大的罪人。
“滾,我是死是活跟你們沒關係。”北夜朝他父親冷冷吼了一聲。
這些年,他憑着自己的能力,把萃華樓經營的很好,從來也沒有回過一次北家,是真的要斷得一乾二淨的。
“你別忘了,你身上流着的是我北家的血。”北父也氣得不輕,這些年北夜到處玩女人,他忍了。
他只希望早點成家有個孩子,以後北夜想幹什麼都跟北家沒關係。
最少北家的香火有了着落,而不是現在這樣。
“要不要我放血?把這些都還給你們?說得好像我很稀罕你們的血一樣。”要不是擔心他們傷了方喻,他至於把自己毀成這樣嗎?
要不是討厭他送來的女人,他更不至於處處與人搞曖昧,纔有了今天方喻一走再走的事發生。
北父一聽北夜要放血的話,頓時老臉就白了,被嗆的一個字也不敢吐出來,直愣愣看着他不說話。
“到底那個鄉野村婦有什麼好,讓你爲了她整個家都不顧不要。”許久,北父才指着北夜罵出了這麼多年就想罵的話。
這個地方,就是那個鄉下女人的家鄉,當年他查得很清楚。
可兒子說什麼也不承認,後來那個女人離開了,他們還幫忙抹去了那個女人的行蹤,就是不想讓兒子找着。
當然也只是抹了中間一部分,後面的他們也懶得再管,那個女人是死是活跟北家沒有關係。
可是他們的兒子卻還是每年每年的往這個地方跑,一跑就是六年,簡直比孝敬他們北家的祖宗還要勤快。
這讓北父最接受不了,他們養育了二十多年的孩子,跑去給別人磕頭上香算什麼事兒?
好幾次都想直接派人把那地方給砸了,後來才發現這臭小子竟還派了人長年守護。
簡直要氣死他一把老骨頭。
“鄉野村婦?鄉野村婦怎麼了?你現在吃的用的全都是那些人幫你做了送到你面前的,你有錢了不起?你那麼看不起她們,那你別請啊,你自己動手啊?”
北夜也火了,一把將手中的針管扯掉扔開,上前直接領着他父親的衣領往門外扔去。
“滾,別再讓我看到你高貴的醜態。”
重重的將他父親扔到病房的門外,用力之大,直接將他扔到了地上。
北家世代經商,雖然不是津城最大的,卻也是有着舉足輕重的地位,哪裡受過這種氣,被自己親兒子扔地上這種丟臉的事,還是頭一回。
北父差點氣出心臟病,被醫院的人一陣指指點點,讓他覺得老臉都丟光了。
北家帶來的保鏢急急上前,扶起自家的老爺子,再看看少爺的樣子,他們只能默默的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