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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浦沉香不由就是一驚醒,猛然看向了此刻抱在懷中的修傲,神情愣了愣,見着修傲揚起了小拳頭,很是倔強的說道。

“沉香姑姑,誰欺負你了?我給你出氣。”

修傲畢竟還是兩歲不到,就是舉起手中的小拳頭也是有些費勁,但是小手在上空搖曳來回,每每有些支持不住了,卻還是努力堅持着,此刻的修傲表現與幾日前能夠舉起石凳的氣勢很是不同,但是這刻更顯的那般倔強可愛惹人心疼。

皇浦沉香不由自主再次年紀修斯,心頭一陣傷疼,但是見着小傢伙倔強的可愛模樣,心頭不由就是一柔,笑了笑說道。

“呵呵,小傲真乖,不過啊,沒人欺負沉香姑姑。”

沉香再次輕輕捏了捏修傲的臉蛋說道,儘量讓自己的笑容顯得自然一點。

皇浦羽翔怎的不明白沉香心頭的想法,不由苦笑,也知道現在這樣的場景是不適合自己繼續帶下去,也許讓沉香與修傲這小傢伙待在一起心情倒是會好點也說不定,當即便是衝着修傲笑了笑。

“小傲,羽翔伯伯還有事情,你和你沉香姑姑玩。”

修傲看着皇浦羽翔,雙眼一眯笑着滿口答應了下來。

“你娘呢?”

平時這個時候修傲可都是與子悅待在一起,今日這個時候卻是修傲來找自己,沉香覺得有些不明所以,當即便是問道。

“我娘叫我來的。”

“呃。”

修斯這麼回答倒是使得皇浦沉香就是微微一愣,看着稚嫩的修傲,心頭暗自尋思了起來。

“你娘叫你來的?”

皇浦沉香再次問道。

“是啊,我娘這些日有些不一樣了。”

修傲並不知道子悅近幾日究竟有哪些不同,只是憑藉着他一顆稚嫩的心察覺到了異樣,這才如此說着,也許不一樣便是他所察覺到的異常。

“哦?你娘不一樣了?你娘是不是不舒服?”

皇浦沉香神情又是一愣,但見着可愛修傲的小臉蛋,卻是會心笑了笑問道,這時候皇浦沉香卻是抱着修傲朝着子悅居住的院落而去。

“沒,我娘她說沒事,但是她又不肯告訴我究竟發生什麼事情了。”

修傲說這話似乎顯得有些委屈,但是隨即這般神情卻是一掃耳光,恍若就在那一刻這小傢伙在心頭依然是想明白了什麼一般。

“呵呵,我們這就去問你孃親,看看究竟是什麼事情好不好?”

修傲雖然此刻心智成長的有些令人震驚,但是對於很多事情畢竟還是有很大侷限,如此被皇浦沉香哄了兩句便是心情大好了起來。

子悅一人獨坐與房內愣神,心頭百般尋思着幾日前鳳清通過龍‘玉’牌與自己說的那些話,子悅能夠隱隱察覺到其中的一點意思,然而卻不能夠完全的琢磨透,心頭此刻越想越是煩‘亂’,面‘色’也是一跨。

“修斯哥哥。”

兩年雖然已過,但是子悅還是習慣於以往那樣稱呼修斯,但是此刻神情之上表現出來的更是‘迷’茫不解。

‘門’口這時候突然想起了輕釦‘門’扉的聲音,很是平緩。

子悅一聽便是知道了來人是誰。

“沉香姐,進來吧。”

兩年一來,兩人相處如此時間早就養成了一種默契,這種扣‘門’板的節奏便是能夠辨別對方就足以說明這點。

‘門’被輕輕推開,皇浦沉香抱着一臉笑意的修傲走了進來。

“娘。”

見着子悅,修傲當即便是歡呼的喊道。

子悅心頭涌現一股幸福,俏麗臉蛋之上也是‘露’出了笑意來,修傲掙扎着脫開了皇浦沉香的懷抱,想着子悅而去。

皇浦沉香不由苦笑了笑,隨着修傲來到了子悅身邊,緩緩坐下,看着子悅,‘欲’然又止,轉眼便是看了看倚在子悅懷中的修傲。

“小傲,你先到外面去玩玩,姑姑和你孃親聊些事情行不行?”

對於修傲還是得用這種哄逗的方法才行,皇浦沉香深得此道。

修傲雖然很想知道自己年輕與沉香姑姑聊些什麼,但是看着沉香姑姑的笑容修傲卻還是乖巧地點了點頭,就此一步步跨出了‘門’口,並且極爲懂事的用稚嫩小手將房‘門’一頁一頁的給拉上,這纔去了院落。

子悅並不明白皇浦沉香與自己有何事情要聊,當即便是笑了笑看着沉香問道。

“沉香姐,你有什麼事情要與我說?”

皇浦沉香猶豫了半刻,這纔看着子悅柔聲說道。

“子悅,你是不是今日有什麼心事?”

在皇浦沉香心頭最主要還是擔心子悅心頭此刻還是有太重的報仇想法,不是皇浦沉香想要阻止子悅爲修斯報仇,而是猶豫現在的子悅身邊可是有了修傲這孩子,太重的報仇想法對於修傲的的影響卻是太大,往後這孩子會怎樣發展可是可能出現偏差,這點在於皇浦沉香來說是絕對不能夠出現的,因爲這不僅僅是子悅的孩子,更是修斯的孩子。

子悅一愣,猶豫不決,似乎不想與皇浦沉香說出心頭所想之事。

皇浦沉香見子悅猶豫,便是一位子悅果真在想着報仇的事情,當即便又是神情嚴肅地說道。

“子悅,我明白你心頭的想法,可是你現在必須考慮小傲的年紀,這孩子雖然小,但是他能夠看出你有心事,自然也能夠在你的心念過於嚴重下回不知不覺之間影響到孩子的。”

子悅一聽,不由心頭苦笑,對於爲修斯報仇她自然還是有這種念頭,而且並沒有隨着時間的推移而減弱,只不過正如皇浦沉香所言,現在她身邊有了修傲這孩子,她不再是一個人,她必須要考慮對孩子的影響,修傲是她與修斯的孩子,她自然也不想修傲受到絲毫的傷害影響,因此,雖然以往對於皇浦沉香早期提出這件事情的時候口頭上表現的有些不可理解,但心頭卻還是極爲認同,子悅並不是爲給修斯報仇而完全瘋狂的‘女’子,孰輕孰重她倒是能夠拿捏的準。

子悅依舊不語,看着皇浦沉香,神情也是沒有怎的異變。

皇浦沉香一見子悅這種表現不由就是心頭微微一急,以爲子悅還是那般執‘迷’不悟,正想要開口勸說,怎想子悅率先開口了,這時候只見子悅神情之間充斥着某些堅定。

皇浦羽翔注意到了這點,不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