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萬歲萬萬歲。”
蘇護這刻前來,見着子辛高呼道。
御書房內別無他人,這刻就只有子辛與蘇護,那劉雲哲也只是守候在御書房之外。
“冀州侯請起。”
子辛今日的態度卻是相對好上不少,不過,對於子辛的這個變化,蘇護卻並沒有感覺到欣喜,反而是更添上了幾分擔憂。
“謝帝王。”
蘇護這刻起身。
“冀州侯可否知曉,今日我召你前來究竟所爲何事啊?”
子辛見着蘇護起身,就此問道。
蘇護一愣,不知道子辛今日究竟又是想着什麼注意,但是現在蘇氏一族都是在朝歌,而且那保命手諭也是被子辛強行要去,現在蘇氏一族已經是沒有什麼可以使得這帝王再擔憂的纔是。
“回稟帝王,臣愚昧,請帝王明示。”
蘇護當下躬身說道。
“冀州侯貌似很是害怕見到我啊?”
子辛這刻見着蘇護表情說道。
“臣不敢,能夠見到帝王乃是蘇護莫大的榮幸,臣高興還來不及呢。”
蘇護一聽,心頭就是莫名一寒,當下就是解釋道。
“難道冀州侯一點都不恨我?”
子辛語氣稍稍一變。
“這?帝王乃是帝國之主,蘇護不過是帝王身邊的臣子罷了,這一切都是帝王所賜,臣又爲何懷恨於帝王?臣萬分感‘激’帝王還來不及呢。”
蘇護情緒有些緊張,但在子辛面前卻還是故作鎮定。
“哦?冀州侯此言並不屬實啊,我將你們蘇氏一族的帝王手諭強行收去,你們蘇氏一族難道對我就沒有一點怨言?我可是聽說...”
“帝王明察,蘇氏一族上上下下對於帝王之舉並無半點怨言,請帝王明察。”
蘇護一聽就是情緒大動,這子辛這麼一說莫不是要對自己蘇氏一族上下采取什麼舉動不成,這還得了,如今蘇氏一族可是舉族都在這朝歌城內,這子辛若真是想要動蘇氏之人,那麼蘇氏一族也不過是砧板上的魚‘肉’罷了,任之宰割了。
“冀州侯不要驚慌,我也只是聽說,再者,這朝中上下覬覦你冀州侯之利的人不在少數,我雖爲南商國君,卻也不是瞎子,他們說的究竟是不是真心話卻也是看的出來。”
子辛這刻神情稍稍一變,卻是如此說道。
然而,這番話一出,蘇護心頭就是直冒涼氣,暗想着這子辛可是越來越是超乎自己的想象,爲君者能有此心計計謀,着實乃是霸者之君,但是對於現在的自己乃至於蘇氏來說,可都是一個潛在的威脅,至少在目前是這個樣子。
“帝王英明,帝王英明。”
子辛這麼前一條威懾後一套安撫着實是將蘇護嚇得不輕。
“不過。”
子辛這時候並沒有就此打算放過蘇護,卻是拉長了音道。
“帝王還有何事情儘管問臣就是了,臣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蘇護心頭這刻是‘潮’起‘潮’落,顛簸忐忑不已。
“據說冀州侯有一貌美如‘花’的‘女’兒,名叫蘇妲己,在冀州之地乃是出了名的傾國傾城,這些日子一直是忙着國事,倒是忽略了冀州侯家人之事,今日想起,卻是想要問問,冀州侯家人在朝歌住的還否習慣?”
子辛是前面問着蘇妲己後面轉向了蘇護全家上下,意思之下竟是使得蘇護‘蒙’頭轉向。
“臣的確有一‘女’兒,不過,並沒有傳言的那樣傾國傾城,再者,小‘女’生‘性’羸弱,卻是不大喜歡與人言語。”
蘇護這刻小心翼翼說道。
“呵呵,生‘性’羸弱?我怎麼知道冀州侯家的千金可是常常往那翠柳湖去,難道進了朝歌,這蘇小姐也是轉了‘性’子不成?”
子辛不緊不慢地說道,但是這話如同是在蘇護心頭敲響了千金巨鼎一般,警醒萬分。
“這?不滿帝王,小‘女’最近日子倒是出去,只是,去了何地,我也並沒有過問。”
現在蘇護可算是明白了,這子辛可是在自己周圍不知道安‘插’了多少雙眼睛,但是子辛這刻既然這麼明擺着這麼說了,不是想着暴‘露’自己的眼線,卻是在向着自己施壓纔是,在告訴自己,在朝歌之地,沒有人能夠逃得出他的那雙眼睛,在天子腳下動手腳無疑是在找死。
“哦?呵呵,冀州侯,那你這個父親卻是做的有些不稱職,萬一蘇小姐在朝歌之地有個什麼閃失可是不好,你說是不是啊冀州侯?”
子辛這刻語氣有些怪異的看着蘇護問道。
“是是是,帝王提醒的是,我回去之後會嚴加管教小‘女’,讓帝王費心了。”
蘇護這刻可是額間冷汗直冒,這子辛的話可是直接瞄上了‘女’兒蘇妲己,這刻並不是什麼好兆頭。
“如此便好,在朝歌之地,我的眼皮子底下出了點什麼事情,我也不太好向冀州好‘交’代。”
子辛滿意的點了點頭。
“謝帝王關心,臣在這裡代表蘇氏上下謝過帝王關心。”
蘇護說着就有事躬身下去。
“唉,冀州侯,你在朝歌可不是在冀州,自然安全問題全由我保障,一旦出了點事情,只怕是不太好向冀州百姓‘交’代,畢竟,冀州侯在冀州之地的聲譽可是比我高的多。”
子辛連忙制止蘇護行躬身之理道,但是那言語之中卻又是有着隱晦之話。
“冀州乃是南商的一份子,而帝國又是帝王爲君主,自然冀州的百姓乃是帝王的百姓,冀州之地的百姓厚待我蘇護,乃正是由於帝王的恩澤罷了,在冀州之地的百姓可是大街小巷都是在誇讚着帝王的好,帝王的賢能,我蘇護也只不過是沾了一點帝王的光輝罷了。”
蘇護這刻已經是聽習慣了子辛的隱晦話語,當下就是回答道,見招拆招。
“冀州侯此言差矣,冀州之地乃是蘇氏上下幾百年來治理的成果,沒有蘇氏一族的心血,卻是怎麼會有今日冀州之地的富饒,百姓的安居樂業,冀州侯若是這麼說,那麼冀州之地的百姓只怕是要詛咒我這個帝國君主了。”
子辛這刻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蘇護道,可是其眼神卻是完全由着另外一番境界。
蘇護見着子辛的眼神表情,只得陪笑着了,心頭卻是苦不堪言。
先驅大騎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