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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霜這刻是似有意似無意看着修斯問道。

修斯神情微微一滯,可是僅僅半刻修斯面‘色’恢復依舊。

苦笑了笑,修斯說道。

“世間之事本就是這樣子,這也許就是命理之由,就如同現在你我的相遇,不也是這般,呵呵。”

對於修斯的那些事情姬發可是一清二楚,但是此刻穆‘露’卻是一點也不知情,她只是知道當初修斯的名頭,卻並不知道這個修斯有什麼名頭。

“哼,你有那個人厲害麼?姐姐,你說是不是。”

見着修斯這般說着,在於穆‘露’看來卻是一種做作的舉動,當即便是表現的極爲不屑道。

穆霜一聽面‘色’就是一沉,但是隨即便是看着穆‘露’笑得很有深意。

穆‘露’被姐姐這麼看着笑,心頭不知爲何就是沒有了底,但是見着修斯那神情,穆‘露’是努力自我安慰着給自己加油打氣。

“哦?穆‘露’,誰這麼厲害能在你心頭佔有這麼重要的位置?”

姬發一聽不由就是打趣着說道。

穆‘露’並沒有提及那個他究竟是誰,姬發一時半刻倒也是沒有聽出來,只是對於穆‘露’的那句話表現的極爲的感興趣。

“不告訴你們,這是我的秘密。”

穆‘露’聽着姬發竟然是主動問及了自己,不由得瑟了起來,小嘴微微一翹便是說道。

姬發見小丫頭竟是這般得意,不由就是苦笑連連不再追問,對於穆‘露’這樣子‘性’子的‘女’孩,你若是緊追着問,她卻是有着得意的資本,可一旦你突然之間表現得對於某件事情不感興趣了,她卻是心頭忍不住反過來會提示着你繼續追問下去,穆‘露’現在就是這種情況。

姬發沒再追問,卻是表‘露’了幾分‘陰’謀之笑。

一旁的修斯也是沒有好氣追問,只是對姬發說道。

“在朝歌我並不會停留多長時間。”

姬發一聽神情微微一凜,隨即便是點了點頭。

“這點自然由着你自己,況且你還有你自己的事情,我也不可能強留住你,只是往後有機會你卻是能夠‘抽’出時間來找我便是。”

姬發又是說道。

“林公子只是路過朝歌?”

穆霜一聽不由就是好奇問道。

“路過倒也不是,只是初次回到世間便是來到了這裡,往後還是的回去的。”

修斯笑了笑說道。

此刻的穆霜那般冷霜的神情已經有了很大的緩和,至少看上去是個正常‘女’子的面部神情之‘色’。

“唉,你們怎麼不繼續問我那個人究竟是誰了?”

三人一言一語,將穆‘露’完全的給甩在了一邊,這丫頭果然是承不住氣了試探‘性’的問道。

對於自己姐姐她倒是不怎的在意,畢竟那個自己嘴中的他姐姐穆霜是知道的,而且是知道得比自己更加的清楚,但是對於姬發與修斯兩人的這種表現可是極爲的在意,現在兩人的舉動可是瞬間將穆‘露’那原本稍稍有些得意的心給破了幾瓢涼水一般,頓時就是索然無味了起來。

穆‘露’這刻問完,眼神之中是閃現着強烈的期待,尤其是在面向修斯之時,期待之中還略微帶着幾分得意。

可是在修斯的神情之上卻是閃現過幾分‘迷’茫,姬發卻是一副詭計得逞般的笑了笑。

“我對於別人的事情可是不大感興趣。”

修斯這時候見着穆‘露’是一直盯着自己,隨即便是淡淡的說道,目光這刻也是移開。

穆‘露’見修斯竟是這麼與自己說,當即面‘色’就是一沉,心頭暗自呼道可惡,雙拳也是緊握,要不是礙於自己姐姐穆霜在場,指不定就會爆發。

實則,在穆‘露’的‘性’子之上,修斯倒是看到了幾分歐陽詩詩的影子,當初的歐陽詩詩卻正是這種‘性’格,不過相比較歐陽詩詩而言,穆‘露’倒是表現得更加的有了些忍耐力。

“行了行了,你即便是將你說的那個人說城‘花’了,他也是不會感興趣的。”

姬發這刻不由就是笑着說道。

穆‘露’回身看了看姬發,再次看向了修斯,那股神情卻是極爲不閃,心頭也是憋屈的很,好不容易有機會在一個看來是個土包子的人面前好好吹噓一下自己心頭所崇拜的那個人,沒想到這個人竟是沒有絲毫的興趣,也絲毫不吃自己賣關子的那一套,想到這裡穆‘露’不由就是心頭後悔至極,暗忖道,早知如此剛纔何不如一口氣就是說了出來,那樣雖然沒有那般讓別人進追問自己說出結果來的痛快,但是總比現在面對眼前這個修斯絲毫不買自己賬來的好點,現在反而心頭極爲不舒暢的是自己。

想要出血風頭的時候,最擔心的就是出現這種掉鏈子的事情。

穆霜見着穆‘露’神情,嘴角之間竟是極爲不顯眼的‘露’出了幾分笑意,但隨即隱沒,如同從未出現一般。

“行了,小‘露’,別鬧了。”

穆霜這刻知道穆‘露’現在心頭憋屈的很,當即便是出口制止道。

穆‘露’聽着穆霜之言,那原本氣呼呼看向修斯的神情竟是全部轉化成一句“哼”,這纔沒再理會依舊淡定的修斯,但是從穆‘露’參與的目光之中可以知道,今日這件讓她吃癟的事情可是沒完。

“穆姑娘,不知道現在東夏的情況卻是如何?”

修斯此刻想及子悅等人不由就是問道。

穆霜一聽,先是微微一愣。

“東夏帝國顯得的國勢可謂是岌岌可危。”

穆霜只是淡淡地說了這麼一句。

修斯與姬發一聽便是明白,想必那桀帝王在這兩年間定然又是做了不少的蠢事纔是,只是微微讓二人吃驚的是現在東夏帝國這般情況卻還是能夠勉強維持,不過由此可見,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雖然東夏帝國的國力在不斷縮減,但是其基本的根基實力卻是不可小覷。

“聽說那桀帝王兩年前所納了一個妃子,而從這個妃子出現之後,桀帝王更是荒廢朝政,朝中臣子個個是人心惶惶。”

穆霜這刻說道此刻,看着修斯的神情卻是微微有了些異樣。

修斯自是注意到了穆霜的這點變化,不由就是微微一愣,可是,修斯並沒有發問,因爲,他在等待着穆霜進一步的說下去。

“沉‘迷’酒‘色’自古乃是爲君者之大忌,想必這樣下去,不出兩年,這東夏帝國必然烽煙四起,到時候東夏帝國的運頭只怕也是到頭了。”

姬發其實並不知道,現在東夏帝國的事情,實則兩年之間早就已經是烽煙四起,戰火連天,只不過,東夏帝國的勉強維持是在那積累了上千年的帝國力量在從中周旋罷了,然而兩年下來也是差不多消磨殆盡。

“實際上,出現這種情況想罷那東夏帝國境內暴動應該早就接連不斷了纔是。”

修斯這時候不冷不熱的說了一句。

姬發一聽,神情微微一異。

“正如你所言,現在的東夏帝國的確是這般情況,東夏極度衰敗甚至滅亡也只不過是時間的問題罷了。”

穆霜接着修斯的話頭說道。

“那這個使得桀更是大肆荒廢朝政沉‘迷’酒‘色’之中的‘女’子卻又是何人?按理說,這桀帝王乃是東夏君主,後宮佳麗無數,卻是怎的會這般沉‘迷’於一介‘女’子?”

姬發顯然對於這個‘女’人的身份很是好奇,不由便是問道,姬發心頭這刻也是暗想,難道這個‘女’子是美的無法形容不成?年紀此處便是看了看穆霜與穆‘露’兩姐妹,腦子中又是想起了子竹公主,雖然待在玄‘陰’谷界之中超過了十幾年,但是對於子竹的映像不但沒有消減模糊反而是更加的清晰,只是在這之上,姬發卻是早就已經給兩人撕開了一道長長的溝壑,也許這道溝壑是兩人之間沒法逾越的存在。

“這個我知道,我知道。”

穆‘露’一見自己又是有何可以得意的資本了,當即便是耐不住寂寞,連聲呼道,聲音倒是清脆可愛,只是那神情卻是有些古怪,眼神更是怪異地看向着修斯。

可是修斯的表現卻依舊是那般的令穆‘露’氣不打一處來,香腮頓時就是鼓鼓的。

“哼。”

穆‘露’見着修斯的神情不經意間便是輕哼了一聲。

雖然穆‘露’呼聲很高,可是修斯卻是沒有將絲毫的目光轉移在其身上,而是看向自己的姐姐穆霜。

姬發一見,不由又是一笑。

穆霜雖然見修斯是看向自己,而且眼神之中帶着幾許的期待,但是現在穆‘露’跳了出來,她卻並不像就此斷了穆‘露’的興頭。

修斯見着穆霜遲遲不說,心頭便是明白其用意,苦笑了一下,這纔看向了穆‘露’。

穆‘露’一見這種情況,卻並不知道其中細節,當即雙眼就是一亮,暗道,小樣這纔看你還不是得靠着本姑娘告訴你,哼。

修斯見穆‘露’那小人得志般的模樣,面‘色’依舊,心頭卻是苦笑連連,不過畢竟這丫頭還小,修斯卻也是並不在意,倒是配合的流‘露’出了幾分期待的眼神,修斯的這點表‘露’似乎是給了穆‘露’注入‘雞’血一般,穆‘露’更是顯得機身亢奮了起來。

“姬發哥哥,我告訴你聽吧,某些人,我就不告訴他聽。”

穆‘露’此刻心頭那個得意的勁頭,不由就是故意衝着姬發說道,聲音還很是大,很明顯這是在對於修斯之前無視自己存在的報復。

本以爲自己的這麼一招定然會使得修斯面‘色’難看,可是修斯竟然像是入定了一般,面‘色’不改分毫,但是,修斯的這刻表情雖然沒有幾分改變,在穆‘露’看來卻是這般理解了,說,說吧,沒關係,我一點都不介意,我還真怕你就直接告訴我了呢,這多沒意思。

穆‘露’見着修斯這神情心頭那個得意勁頓時被潑了一瓢冷水,瞬間消沉下去了一半,她之所以這麼做的一點目的就是想要看着修斯難看的模樣,那樣她心頭才能夠更加的舒暢,本來穆‘露’就差沒說“修斯,你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傷心難過的事情,說說出來也好讓我們幾個樂呵樂呵。”只有這樣,面對修斯她纔會有着成就感。

“說,說,不同介意我,真的,一點也不需要介意的。”

修斯見着穆‘露’刻意看向自己,卻是遲遲不說,心頭就是一笑,面部此刻也是表現了出來,當即便是說道。

其實,到目前爲止,雖然修斯表現的對與穆‘露’極爲的無視,但是心頭倒是覺得這小丫頭倒有幾分的可愛。

“你!”

穆‘露’可是沒有想到修斯竟然還會與自己說出這樣子的話來,當即就是瞪了修斯一眼,可是語塞之下卻不知道該如何說下去。

“穆姑娘還真是心細啊,哈哈,這個時候還能夠考慮到我的感受,不過沒事,我心裡平坦的很。”

修斯又是故意擠出了幾個特定意義的笑容說道。

穆霜見此情況,看着修斯嘴角竟又是不由自主的微微一動,可是動作的幅度卻是不敢做大,似乎是在擔心被他人察覺一般。

姬發見此刻修斯竟是明着與穆‘露’槓上了,當即便是嘿嘿一笑。

“行了,小‘露’,你要是想要與他鬥,只怕你還的多吃幾年飯才行。”

姬發與修斯在玄‘陰’谷界之中待了這麼多年,卻是極爲了解修斯的‘性’子,在他人面前雖然修斯一般都是保持着默然,可是其骨子裡頭還是沉澱着氣死人不償命的因子。

穆‘露’定然是不服氣的主,姬發這麼一說怎的會同意,可是穆霜在一邊可是看不下去了,這刻竟又是發話道。

“小‘露’,你再胡鬧,小心爹回來了知道這件事情到時候罰你。”

穆霜自是知道穆‘露’的弱點,對於自己的父親是又敬又畏。

這一招果然是奏效,聽穆霜這麼一說當下便是如同泄了氣的皮球再也跳動不起來了。

“其實這個人你也是認識。”

穆霜說罷卻是轉向修斯說道。

修斯一聽不由就是神情一愣,看向穆霜的眼睛,心頭稍加一思忖。

“難道是妹喜?”

修斯這刻驚訝地問道。

在東夏帝國的那些‘女’子,想罷也只有妹喜這麼一個人有這種可能,首先妹喜在東夏鄧地沒有絲毫的地位與能力,其次就是妹喜的容貌還有當初與妹喜相處的那段日子,雖然修斯沒有明白着點破,但心頭卻是清楚,妹喜是個很會玩心計的‘女’子,畢竟,在那個時候,妹喜還只是一個初經世事的‘女’孩罷了,可是讓修斯沒有想到的是,這麼幾年之內妹喜竟是變成了這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