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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瓊要碰到美杜莎女王的時候,美杜莎女王擡腳一踢,美杜莎女王的實力,速度和力量毋庸置疑,要不是美杜莎女王想着修斯的叮囑,控制着力道,要不然這一腳都能把瓊給踢死。 雖然瓊現在沒死,不過也好不到哪裡去,本世界最後一個太監估計是誕生,生不如死啊!

美杜莎女王冷冷的看着瓊,瓊幾次三番想置美杜莎女王於死地,無奈的美杜莎女王實力太強,瓊根本不是對手,瓊暗自後悔自己要把槍放下,要不然也不會這麼被動,更不會變成捂襠派的傳人了,想到這裡悲從來,打又打不過,這自己下半生的性福也沒有了,活着還有啥意思啊?瓊立刻又了輕聲的念頭,這劫匪當到了這個份,還是真是無奈啊!瓊一頭狠狠的撞向機艙的牆壁,頭破血流的場景沒有出現,取而代之的是一個白色的枕頭的放在了牆壁之,瓊一頭撞在的柔軟的枕頭之,一點是沒有。

美杜莎女王這麼做完全是因爲修斯,萬一他要生氣,因爲個螻蟻弄得修斯來生氣不值得,索性留着這人的命,讓修斯來處理好了。瓊此時還真是欲哭無淚了,打不過人家,自殺還不行,這是自己是綁匪還是她是啊!美杜莎女王開口說道:“你把他們帶哪裡去了?”

他們當然指的是修斯和陳水若這些人,在美杜莎女王眼裡其他的人的性命根本不值錢,美杜莎女王一點都不在意其他人的性命,之所以美杜莎女王纔會如此淡定,是因爲自己本身實力強,算飛機墜機,美杜莎女王也可以保證修斯、陳水若、傻根等人的安危。

聽到美杜莎女王的話,瓊立刻開口道:“你讓我死,我告訴你,行嗎?”看過人求生的,但還沒見過人求死的,這是還是頭一次。瓊一臉希冀的看着美杜莎女王,哪裡知道美杜莎女王搖了搖頭說道:“不行,你不願意說,我問其他人去!”說完,揮了揮手,一股淡藍色的能量瓊飛去,瓊應聲倒下,昏睡過去!但願的他能有個美夢,在那個世界裡他依然在展雄風,但是夢依然是夢不是麼?

美杜莎女王轉身走了出去,兩名隨從立刻警惕起來,問道:“我們大哥呢?”美杜莎女王沒有廢話,雙手翻飛,雙手出現了兩條毒蛇,離兩人的脖子只有幾公分,兩人立刻臉色煞白,雙腿打顫,都不知道這個女子哪裡掏出來的。兩條毒蛇不斷的吐着毒信,絲絲涼意從毒蛇口傳出。兩侍從看着這兩條五彩斑斕的蛇,都知道這兩條蛇一定有有劇毒,一臉求饒的看着美杜莎女王說道:“美女,您有什麼吩咐呢?”

美杜莎女王冷冷的開口道:“剛纔那些人呢?你們帶走的那些人呢?”

兩名隨從立刻指了指走廊深處,美杜莎女王雙手一往前送,兩侍從雙眼一翻白,立刻被嚇暈了,而美杜莎女王手的毒蛇早已不見,美杜莎女王搖了搖頭,臨走前,在倆人襠部各自踩了一腳,誰讓你們色眯眯的盯着人家呢?從此這個世界又多了兩名捂襠派了,更可悲的是這兩名捂襠派什麼都不知道。美杜莎女王朝走廊深處走去……

修斯一行人來到了一個豪華的機艙內,便被關在了這裡,由於到這裡的人都是非富即貴,一個個都在考慮着如何脫身,或者贖金問題。修斯不斷的安慰着陳水若,沒想到陳水若這丫頭一點都不恐懼,修斯問其故,陳水若答曰:“小時候給綁架過三次,長大以後已經經歷好多次了,麻木了!雖說飛機是頭一回,不過都是爲錢而已,何況還是有你和莎莎姐這樣的高手在,我覺得這羣綁匪真倒黴。”

在這十幾人開始小聲嘀咕的時候,房間門被打開,一名絡腮鬍子綁匪了走了進來,身後跟着兩名荷槍實彈的綁匪,絡腮鬍子對着衆人說道:“很高興見到大家,想必你們這麼有身份的人是很難聚在一起,你們不用感謝我了!哈哈!”

絡腮鬍子得意發出了哈哈笑,見這十幾個人都不怎麼理會,自覺得沒趣便停了下來。他身後一名拿着武器的綁匪走了進來,對着一名怒視的乘客擡手是一巴掌,響亮的巴掌響徹了整個房間,這名乘客敢怒而不敢言,絡腮鬍子眼神露出了讚許的神色,嘴巴里卻是責備道:“你怎麼可以打人呢?這些可是會下金蛋的母雞,打傷了怎麼辦啊?”但是根本看不出來有責備的意思,反而是在誇別人做得好。

這個時候,陳水若偷偷塞了兩張撲克牌給修斯,修斯驚的眼神看着陳水若,詢問她給自己撲克牌做什麼。這讓陳水若很是氣惱,不斷的給修斯使眼色,看看修斯在看看兩名荷槍實彈的綁匪,可是修斯卻是不明白什麼意思。兩名綁匪還認爲陳水若對自己有意思,心想着是不是要給她美言幾句來着。

其實陳水若是考慮到有兩名荷槍實彈的綁匪,修斯沒有把握將其擊敗,於是找了兩張撲克牌給修斯,想讓修斯學電視裡面一樣,將撲克牌飛出,然後刺入別人手,不過修斯似乎沒有明白過來。絡腮鬍子正想說話,眼光卻是落到不斷給修斯眼色的陳水若身。

絡腮鬍子雖然暗自驚歎陳水若長得十分漂亮,但是卻沒有其他想法,不像瓊那樣腦,結果這個下場那叫一個慘啊!絡腮鬍子對着陳水若說道:“不知道這名小姐有什麼意見,您可以提出來啊!”然後伸手想去拉陳水若,陳水若便朝修斯身後退去,洛斯鬍子手想繞過修斯,卻是被修斯一手抓住。絡腮鬍子的立刻感覺到了自己的手彷彿被鐵鉗夾住了一般,隱隱生疼,這名年輕人手勁好大啊!

兩名綁匪立刻意識到了不對勁,將手黑洞洞的槍口指向修斯,修斯立刻將右手的兩張撲克牌飛了出去,分別朝兩邊飛去,速度極快,劃過了一到白線,陳水若高興的喊道:“yes!”不過立刻便讓陳水若失望了,因爲兩張撲克牌雖然飛得很快,但是卻是沒有殺傷力,碰到了兩綁匪的手,然後輕輕的落地,可見修斯控制力還是很到位的。

兩綁匪剛想開槍,突然出現了兩團黑色的霧氣,然後自己立刻感覺到了龐大的壓力來自黑色的霧氣之,拖着槍的雙手立刻被迫放開,槍應聲落地。修斯鬆了一口氣,反手一交,便將的絡腮鬍子製得服服帖帖的。修斯將絡腮鬍子交給旁邊的人,然後一個閃身,來到兩名綁匪面前,一人賞了一個栗子,倆人立刻老老實實,三人瞬間被修斯制服。在這麼一瞬間的功夫,這些人便化險爲夷了,這些人的一個個都鼓起了手掌,一個勁對修斯道謝,修斯搖了搖頭,然後便拉着陳水若走出了房間。

修斯剛出房間門,聽到了裡面傳來一聲聲慘叫,顯然是乘客們在報復綁匪,皮肉之苦是再說難免的,出來混的,早晚是要還的,不是麼?陳水若一出門問道:“修斯,爲什麼你飛的撲克牌沒有把那兩個人的手切傷呢?”

修斯一邊走一邊回答道:“我怎麼知道,我已經很努力的控制方向了!拜託,那是電影,這是真實的,怎麼可以混爲一談呢?在怎麼說我都把你救下來了不是麼?”

陳水若點了點頭說道:“嗯!過程不一樣,但是結果還是一樣的,勉強算英雄救美。”修斯滿頭黑線,還勉強算英雄救美,我去!

修斯給陳水若的解釋着撲克牌傷人是不存在的,然後一個轉彎,修斯立刻感覺道面龐傳來了一陣清風,一隻欺霜賽雪的手直朝修斯的頸脖子抓去,修斯渾身一個機靈,右手呈爪型朝前探取,這是傳說的龍抓手是了。那邊發出了一聲冷哼,另一隻手堪堪擋住修斯的龍抓手的,而修斯也趁勢躲開了頸脖子那一抓。

那一邊立刻傳出了意外的聲音,攻擊再次襲來,猶如一條出洞的毒蛇一般,修斯立刻招架不住,最終一個身影閃過,修斯被這個人擒住了頸脖子要害,跟然後跟拎小雞一般,陳水若立刻驚訝得說不出話來,修斯竟然給人抓住了。修斯也十分鬱悶,這人的出手速度和出手力度自己強大得多,自己壓根不是一個檔次的。

陳水若看着這人背影有些眼熟,待得這人轉過身來,才發現這人卻是美杜莎女王,陳水若拍了拍胸口說道:“原來是莎莎姐,嚇死我了!”這人便是美杜莎女王,按照綁匪告訴她地方,前來尋找修斯和陳水若,沒有想到的是竟然在這裡碰了而且還莫名其妙打了一場,想到這裡,美杜莎女王立刻將手的修斯放了下來。

修斯極其鬱悶的看着美杜莎女王,不過心裡倒是舒服了許多,畢竟輸給美杜莎女王沒有什麼丟人的,只是自己在陳水若心不敗的形象轟然倒塌。果然,陳水若開始嘰嘰喳喳的問美杜莎女王了。

陳水若一臉好寶寶的樣子,問道:“你真的修斯厲害麼?”美杜莎女王微微一笑點了點頭,陳水若有些不太相信了,不過事實擺在眼前,剛纔的遭遇戰很說明問題,美杜莎女王修斯不是強得一星半點。陳水若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看着修斯,似乎在說修斯連女孩子都打不過。

在幾人攀談的時候,飛機發生了震動,修斯心大驚,一旦飛機要墜機,那麼飛機這些乘客沒有幾個可以倖免的,陳水若也是臉色大變,有些驚慌失措了,也美杜莎女王和個沒事人一樣,不過確實和她沒有半點關係,她大不了自己飛下去,而其他人卻是掉下去,想想都有些恐怖。修斯立刻帶着美杜莎女王和陳水若開始尋找駕駛室,好在陳水若多次坐飛機,對飛機內的佈局較瞭解,三人飛速朝駕駛室跑去……

王曉聖,特種兵出身,擅長格鬥,是詠春拳的傳人。這次他的目標便是奪回駕駛室,他找了個機會混出了客艙內,在放倒了兩名劫匪的情況下,終於成功的摸到了駕駛室門口,正待他要探聽下駕駛室裡什麼情況的時候,發現有一個男子大搖大擺的朝駕駛室走來,赫然是和修斯一起的傻根。

有了王曉聖的開路,傻根一路暢通無阻,很快來道了駕駛室門口,正待傻根要去敲門之際,王曉聖連忙將傻根拉到了一邊,哪裡知道傻根力大無窮,單手便把王曉聖拎了起來,王曉聖連忙說道:“別,別,我是修斯先生的朋友!”

傻根本待將王曉聖扔出去,聽到了修斯的名字後,方纔將王曉聖放了下來。王曉聖對着傻根說:“你來這裡是做什麼?”

傻根立刻回答道:“問下啥時候到站!”

王曉聖頓時臉冒出五條黑線,這貨這是活寶,王曉聖立刻把現在情形說給傻根聽,並且把和修斯兵分兩路的事情一一說給了傻根聽,然後把現在他要控制駕駛室的事情也告訴了傻根,希望得到傻根的幫助。傻根是聽得雲裡霧裡,難爲王曉聖能把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講清楚,只不過傻根聽懂了多少隻有天知道了,連傻根自己也不知道,你說爲啥?因爲他傻啊!

傻根聽完的王曉聖的話,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說道:“你的意思是我們要偷偷摸摸的溜進去?”

王曉聖臉露出了欣慰的表情說道:“是的,你有什麼好辦法麼?”

傻根聽了聽說道:“有!”

王曉聖臉立刻出現了狂喜的表情,心的猛讚道:“修斯先生的朋友果然一個個非尋常,不管什麼難題都可以輕而易舉的解決。”王曉聖立刻開口問道:“兄弟你有什麼辦法?”

傻根嘿嘿一笑說道:“不進去唄!他發現不了我們,這是不是個好辦法?”“咚!”王曉聖拿自己的頭撞了撞牆壁,然後暗自嘀咕道:“老天,你殺了我吧!這貨是你派下來懲罰我的麼?”

最後王曉聖覺得在這麼等不是辦法,於是便跟傻根說道:“我一會去敲門,然後有人開門,你第一時間將開門的人制服,可以嗎?”傻根露出了他那一口潔白的牙齒,然後憨憨一笑道:“沒問題!”

王曉聖深呼吸了一口,傻根也有樣學樣,從倆人表情可以看出,王曉聖是真的緊張,而傻根,別逗了,這貨都不知道緊張是啥?能吃嗎?王曉聖輕輕的叩響了門,裡面傳來了一聲:“誰啊?”

王曉聖靈機一動回答道:“送午餐的!”然後立刻對旁邊的餐車指了指,傻根立刻前將餐車搬在了手,注意是搬在了手,不是推過來的,王曉聖頓時想死的衝動都有了,不過隨着腳步聲來臨,開門迫在眉睫,也沒有時間來和這個活寶說了,裡面的人探頭看了看,只見傻根憨憨的搬着餐車,一時也沒有反映過來有什麼不對,把門打開了,開門的一瞬間立刻感覺到了不對勁,怎麼這倆人沒有穿工作服呢?爲什麼這個餐車是搬在手的呢?在這人考慮的時候,王曉聖便從門縫鑽了進來,然後直奔駕駛室內的人而去,生怕那人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