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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廉羽要是知道修斯如此的羞辱於他是因爲這個原因,估計氣也被氣死了,還有這樣的理由?這也算是理由?沒有辦法,誰讓他這樣的弱小還不知道收斂。

“蓮香院”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存在,居然有這麼大的勢力,而且接待自己的那個老鴇同樣很是不凡,至少是天樞境的修爲,這如何的不讓修斯感到很是震驚,看來自己還是把這個世界想得太簡單了,自己在沒有成爲氣候以前,絕對的要更加的謹慎。

修斯換另一套很是不起眼的衣服,塗抹着薄膜貼在自己的臉,瞬間變成另外一番模樣,沒有那種的薄弱,而是很猙獰,像一個彪悍的大漢,臉還帶着深壑的疤痕,看去無形之增添了霸氣,讓人們避而遠視,不敢靠近。

“是時候了。”修斯判斷一下時間,然後走出房間,去完成他的任務。

山不在高,有仙則名;水不在深,有龍則靈。

看去很是微不足道的事物可能成一件史詩般大事的轉折點,某一被忽略的細節是人們成敗的關鍵,某一處狼藉不堪的地方有着驚世之事的發生,可能變得人們趨之若鶩的聖潔地方。

給我一個契機,我能夠讓整個世界拜服;給我一個支點,我能夠撬動整個的荒宇;給我一個起點,我能夠縱橫朝野。

羅天城,某港巷。

一個人影站在港巷的路口,黑夜降臨,身影被長長的拉長,顯得很是落寂,這片港巷好像與羅天城脫離一般,巷頭喧鬧的聲音,吆喝搖晃的聲音,變動拉皮的聲音,這都好像與這是無關的,這裡好像被放逐一樣,任你酸甜苦辣,喜怒哀樂,都與我無關。

港巷瀰漫這一種不一樣的氛圍,彰顯着有着大事情要發生,整條港巷好像變得很長很長,永遠走不到街道的盡頭。

拉長的人影並沒有注意到港巷氛圍變得有些緊張,而是眼冒着怒火,閃爍着刻骨銘心的仇恨,憤怒的火焰,悲恨的仇恨讓他的臉色都變的猙獰起來,本來變形的臉看去更加的難看。

眼前的男子赫然是司馬廉羽,被修斯羞辱一番後居然走出蓮香院。

港巷盡頭的對面街道赫然聳立着一座鼎盛輝煌的別院,正是羅天城執法者的大本營,尚武堂。

“媽的,真是晦氣,居然碰到這樣的事情,我一定要讓他的全族全滅,而且還要在他的面前火火的折磨死他的親人,居然敢在我的面前囂張,還敢打我姑奶的注意,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的,我一定要告訴爺爺讓他替我報仇,我還從來沒有收到這麼大的委屈。”司馬廉羽心憋着一股難以發泄的忿恨之氣,從小到大他還沒有受到這麼大的委屈,他從來沒有這樣的恨一個人,恨到骨髓,仇到靈魂的痛恨。

“或許你沒有這個機會了。”一個幽深的聲音在司馬廉羽的背後響起,隱身而寒酷。

司馬廉羽在悱惻心的恨意,突然聽到一個聲音,本能的嚇了一跳,心跳指數倍的增加,猛的一回頭,正好看見一個全身黑衣,手持着黝黑的匕首,刺向自己而來。司馬廉羽的臉色立馬變得很是蒼白,眼眶爆裂,全身都在顫抖,心掙扎着想要逃跑,但是雙腿好像不聽自己的使喚,站在那裡一動不動,駭破了膽。

一股死亡的氣息縈繞在司馬廉羽的心頭,他前所未有感到很是恐懼,即使在蓮香院受到這麼大的折磨的時候,他也沒有這樣的感到絕望,感到死亡居然如此的臨近。

在匕首刺向司馬廉羽心臟的時候,司馬廉羽的身居然冒出這很是詭異的光芒,他的氣勢變得很是強大,不斷的攀升,很快的達到天璣境的修爲,而且他還在不斷的增加着。

修斯的臉色一變,沒有想到司馬廉羽的身還有這樣的保護符,修斯快速運行着自己體內靈力,全身的灌入道匕首之內,修斯的身體運行“覆擊三式”面的身法,身影徒增一倍,想要在司馬廉羽身的異變形成氣候之前把司馬廉羽斬落。

修斯的反應是很快的,幾乎是瞬間完成轉變,狠狠的向着司馬廉羽刺去,不留後患。對深的“刺客之道”精髓的修斯,刺殺本是他的拿手好戲,雖然與預料的有些變化,但是這還在修斯的承受範圍之內,修斯自認爲還能夠應對。

阻力立馬被削弱,修斯的身影變得更快,眼看修斯完成這完美的必殺一擊,但是異變再次的發生,一聲很是狂暴怒吼而出,“畜生,爾敢。”

那很是詭異的光芒變成一個虛影,飄蕩在天空,此刻怒目而視修斯,來對着修斯打下一掌,避開修斯那堪稱完美的一擊。

修斯的臉色一變,這一掌的氣勢很是宏大,正門向着修斯而去,想要刺殺已經不可能,除非同歸於盡,但是這並不是修斯所需要的,修斯被逼無奈只有避開,司馬廉羽的危機也被解除。

看着天空出現的虛影,修斯的心很是駭然,這是什麼手段,居然這樣的詭異。

“你是誰,爲什麼要刺殺我的孫子,說,到底是誰指使的,說不定我還能夠給你留個全屍,要不然的話。”虛影老者很是嚴厲的說道。

“孫子?他是司馬風捏?”司馬風捏不是在搖光峰嗎?怎麼可能出現在這個地方,更是出現在司馬廉羽的身,修斯很是不解,冷靜下來觀看眼前的形勢,修斯看着眼前的司馬風捏,突然發現他只有着天樞境的氣息。

“這只是你的精神烙印?”修斯聲音變得很是沙啞的問道,“難道你以爲憑着你的一縷精神烙印還能夠阻止我嗎?”

“一縷烙印,對方你這個小小的天璣境的殺手還不是像捏死一隻螞蟻那樣簡單,說,到底是誰指使你的。”

“那看看。”既然只是一縷烙印,修斯沒有什麼好害怕的,修斯抽出自己的血刀,這是自己唯一戰勝他的機會,而且煞氣對於精神有着很大的剋制作用,能夠達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修斯沒有任何的猶豫,多一份的耽誤多一份的危險,而且尚武堂在不遠處,這裡發生強烈的碰撞,那裡不可能沒有覺察,自己必須要速戰速決。

靈力衝向血刀,紅色的煞氣騰冒而出,形成一個巨大的光柱,照射整個的港巷。

“魄煞刀?你是‘血煞’莫名的傳人。”司馬風捏看着血刀發生的驚變,很是驚恐的叫道。

在修斯想要揮動血刀砍向司馬風捏的虛影之的時候,血柱居然不受修斯的控制直接的向着司馬風捏而去,籠罩在司馬風捏身,抽出他身的能量,而血柱變得更加的明亮,流動着水銀般的水波,顯得很是詭異。

“該死,魄煞刀居然真的能夠吞噬精神。”司馬風捏的臉色大變,想要掙扎,但是卻是沒有任何的用處,越是掙扎,能量流失的越快,他此刻像是甕之鱉。

“你要是敢殺我孫子,我發誓一定會找到你,即使你是‘血煞’的傳人我也要折磨死你。”司馬風捏狠狠的說道,然後完全的被血柱所吸收。

突如其來的變化,修斯完全的震驚,沒有想到血刀居然還有這樣的用途,果然不是一般的強大,“魄煞刀”“血煞”莫名,看來次泉河峽谷泉河權赫已經發現,但是“血煞”莫名究竟是一個怎樣的人?它有怎麼落入到年都的手?

血柱在吸收掉司馬風捏的精神力以後,又回到血刀內,被封存起來,但是血刀卻是發生一些詭異的變化,在刀把面凸顯出“魄煞”二字,但是卻是很模糊淺顯,波動不已,要不是聽到司馬風捏說出,修斯還是不能夠確定的。

看來這把“魄煞”刀在沒有把握戰勝司馬風捏以前不能夠輕易的使用,除非到那種生死攸關的關鍵。此刻修斯聽到港巷頭有着人羣踱步而來的聲音。

修斯看着旁邊不遠處暈倒的司馬廉羽,這孩子還真是幸福,死的這樣不自不覺,沒有畏懼,沒有害怕,也算是對得起他了。

匕首一閃,一道亮光劃破漆黑的天空,司馬廉羽這樣的殤落在這破巷之。

羅天城,甚至是七星門總部都引起軒然大波。

司馬廉羽被殺死,而且還是在羅天城,在七星門的眼皮底下。司馬廉羽的生死對於絕大多數來說是沒有任何的意義,漠不關心的,甚至有些人對此很是幸災樂禍,但是那卻不限於在這樣的情況下,在羅天城動手,這不是生生的打他們七星門的臉面嗎。

自從七星門成爲東洲頂尖勢力之一,還沒有丟過這麼大的人。一時間整個的羅天城都在討論這樣的問題。到處都能夠看到人們相談,儼然成爲一件重大的事件。

搖光峰,星坊。

司馬風捏更是憤怒異常,雖然司馬廉羽很是不爭氣,更是廢物一個,但是必定是他的孫子,更爲主要的是他們司馬家族的惟一後代,香火傳承此斷裂,其的意味讓司馬風捏如何能夠承受,氣急而怒,發誓一定要手刃兇手,折磨致死。

司馬風捏在一縷精神被“魄煞刀”吞噬以後,雖然放下狠話,但是他的心卻是沒有底的,連忙的向着羅天城趕去,還是晚了,而司馬廉羽的屍體卻是被擡在尚武堂。

看着臉色蒼白,毫無生機的屍體躺在那裡,司馬風捏當場氣急攻心,“噗”的一聲吐出大量的鮮血,受到不小的創傷,眼神發出通天的怒火,立馬下達命令封鎖全城,排查可疑人羣。

而他本人卻是向搖光峰頂峰去見他的妹妹司馬煙純,也是司馬廉羽的姑姑。

“你說什麼,小羽他被殺死了,到底是誰?不管是誰我都要讓他付出代價。”司馬煙純聽到這個噩耗同樣很是憤怒,完全的沒有那種華貴,變得很是猙獰。

“那人手拿的是‘魄煞刀’,可能是‘血煞’莫名的傳人。”司馬風捏同樣恨恨的說道。

“‘血煞’莫名,我以後與你勢不兩立。”司馬煙純咬牙切齒憤怒異常的說道。

“胡鬧。”一聲冷喝由着房屋傳出,語氣很是生氣,但卻並不是對這件事情,而是對於司馬煙純的行爲。

“峰主。”司馬風捏有些害怕的說道。

“老爺,小羽這樣的被殺死,難道你都不管管嗎,可憐我們司馬一家這樣的絕後,我,我~~~~~~,我怎麼對得起祖先。”司馬煙純臉帶着淚珠,可憐兮兮的說道,不斷的哽咽着,煞是委屈。

“要不是你天天那樣的慣着他,他會出現今天這樣的事情,哼,說起來這都是你的錯,而且‘血煞’莫名那是你說對付能夠對付的嗎。當年的他有着‘地魂境’,據說後來在遠古洞府隕落,但是現在看來他很有可能沒有死,現在他達到什麼境界誰也不知道,很有可能突破‘魂魄境’,這樣的敵人是門主都不願得罪,告訴你們不要給七星門惹麻煩,要不然的話是我也保不住你們。”從房間內房走出紅袍男子警告的說道。

“難道小羽的仇不報了,我可憐的小羽呀,你的命怎麼這麼苦。”司馬煙純悲痛的說道。

“你說手持‘魄煞刀’的人只是天璣境的修爲?”紅袍男子即是搖光峰峰主,看着司馬風捏問道。

“是,我害怕羽兒出事,在他的身留有一絲的精神烙印,當時要不是有那把吞噬精神之力的“魄煞刀”,說不定我能夠把那個人給殺掉。”司馬風捏很是肯定的說道。

“你們先探查一下殺害小羽的兇手到底是不是‘血煞’莫名的傳人,要不是的話沒有那麼多的忌諱,要是的話,你們不要動手,需要從長計議,要殺一擊必,不要像是沒有頭的蒼蠅一樣到處亂撞。”紅袍男子聲音很是狠毒,殺戮氣息很是濃郁的說道。

“是,峰主,我這去辦。”司馬風捏很是恭敬的說道。

“知道還是你對我好。”司馬煙純也破涕而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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