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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除了上面兩人之外,卻還有一個修斯,修斯的身份未知,只是這少年身上頻頻給人驚訝,時時給人震驚,關於這少年的修爲只怕也是已經傳了出去,所以今日這幫皇城之人定然是衝着這三個人當中的某一人或者多人而來。

但是此刻帝陽心頭細加尋思了一會,夜月說是來追拿盜去關龍逢屍身之人,此刻想賴倒是極有可能是修斯了,穆霜和南宮雪性子冰冷,盜去關龍逢屍身的可能性不大,但是修斯卻是不同。雖然當初這件事情發生時候自己是不在鄧地,但是這可憑着自己對修斯的觀察來判斷,是極爲的有可能的。

“這樣那麼夜月便是放心了。”夜月其實對於自己說出這件事情會不會被桀知道根本就是不怎麼在意,但是拿着桀當擋箭牌,還是得裝一下才是:“此人是夜月追查半年之久纔在前幾日有了眉目,得知此人就是貴院方的學員,猶豫之下這才無奈前來,畢竟皇命不可爲,此人正是東陵學院學員,修斯。”

夜月說話還想裝模作樣的想要將這件事情與自己配開關係,但是看着帝陽聽見修斯兩字之後的神情,居然還是沒有絲毫的變化,心頭不由狐疑了起來,暗想這帝陽究竟心頭在想些什麼?難道他根本就是不知道這修斯不成?但一想最近比斗大賽之上修斯名聲在外,不由又是覺得不可能。

帝陽心中已經是猜測到了修斯,聽着夜月之話,自然是不怎的在意,當即面色依舊古井一般,泛不起絲毫的漣漪。

“帝院長可否放行給夜月行個方便。”夜月見良久這帝陽依舊沒有絲毫反應,心頭這刻可是越琢磨越是覺得不對勁了,當下便是問道。

其實,夜月的目光是被帝陽全部都給吸引了過去,卻是忘卻了一邊還有宗藍在。雖然宗藍那張枯瘦的臉型之上也是難以看出什麼異變,不過只要夜月稍加註意便是發現,宗藍聽着修斯二字之時還是有些臉部的抽動。

“修斯!我東陵學院的確是有此人,之時今日只怕是要讓大人你白來一趟了,今日無論如何我帝陽也是不能夠讓你帶走修斯。”帝陽這刻終於說話了,聲音卻是更是冷沉。

夜月一聽,心頭叫苦,這老傢伙修爲太高,只怕是自己硬闖也是沒有效果,再者東陵學院高手衆多,自己這些人還真是沒有底氣硬闖。

臉色微微一變,但也隨即恢復,畢竟在帝陽面前還是不能夠表現的太過於明顯。

“帝院長這是在爲難夜月了。”夜月還是選擇了示弱。

“不是帝某爲難大人你,之時我東陵學院也有我學院的規矩,凡是比鬥期間,我們院方有責任保證任何一個學員的任何事情,比斗大賽之後,大人可以前來拿人,那時候我學院自然不會干涉。”帝陽朗聲說着,目光卻是深邃的很,盯着後面而是幾人,那些人身子便是微微一縮,妄如被刺穿一般,很是猥瑣。

“那夜月只有...”

夜月正想要說話,卻不想此刻深厚一股似嗆死若的能量就是有緣及近快速而來。

“光遁之術。”

當即宗藍和夜月便是呼道,但是那能量波動極爲快速,一閃便是進入了那東陵學院大門而去。

帝陽面色一變,心頭一沉。雖然這能量波動似強似弱,但是就憑這速度有很是讓人驚訝。

帝陽一覺那能量波動竟如了學院而去,當即就是喝道。

“哪裡去!”全身金色光芒就是刺眼之下,竟也是激射那能量波動而去。

帝陽畢竟是修爲高深,宗藍和夜月直到帝陽追去老遠,這纔想明白過來,當即紛紛鬥氣催動,快速跟上。

只是這刻之下,衆人心頭焦急,竟是沒有察覺到還有一波能量傳來,而這能量正是處於上空那巨鳳所傳而來。

歐陽詩詩現在雖然是滿心的委屈,但是見着修斯這刻的神情,卻是隻得暗暗壓在心頭,只是修斯叫自己現在立刻下去,卻是極爲的不情願,本來歐陽詩詩看形勢就是修斯河夏侯天品格平手罷了,但是現在修斯卻是因爲自己的魯莽行事,受了重傷,這時候哪裡會放心修斯單獨應付上夏侯天。

“你現在身受重傷,哪裡會是夏侯大哥的對手。”歐陽詩詩當即便是焦急勸道。

對於夏侯天,歐陽詩詩還是稱之爲夏侯大哥,畢竟,這麼多年來,和夏侯天的關係處的還是不錯。

“這不是你要管的事情。”修斯這時候是沒有心情應付此刻執拗的歐陽詩詩,只覺得那能量爆炸片刻之後,便是隱約傳來那夏侯天本體的鬥氣能量波動。

這刻修斯一察之下,便是神色一凝,鬥氣再次催運之下,卻是面色更是蒼白,但隨即便是面部如同充血一般緋紅不已。

“咳咳。”

只見修斯這時候咳嗽了幾聲,便又是幾口血水咳出,想必,剛纔那一震的傷勢着實不淺。

“你還是不要逞強了行嗎。”歐陽詩詩看在眼裡,卻是不知名的心疼不已,當即便是再次勸道。

然而,修斯只是不耐煩地看了一眼歐陽詩詩,身形急閃之下,便是迎向了下方的夏侯天而去,只留給了歐陽詩詩一個銀白色的身影。

歐陽詩詩心頭酸楚,要說自己之前魯莽是自己不對,但是這刻自己卻是沒有過錯,不過是想要幫助他罷了,但見修斯已經迎向了下方的夏侯天,歐陽詩詩心頭焦急之下,也是顧不了修斯言語,竟也是緊隨其後,迎了下去。

衆人見此模狀,當即便是再次譁然開來,暗想,這兩人該不會是因爲去年的那一戰戰出什麼感情來了纔是,但是見兩人剛纔的舉動,應該是歐陽詩詩一廂情願纔是。

夏侯震就是一直注意着歐陽詩詩,但是剛纔那種情況至下,他也是察覺到了被封在能量體之內的夏侯天此刻的可能舉動,還有那能量體的極度不規律情況,便是沒敢迎上去阻攔歐陽詩詩,而後那能量體爆炸之後,修斯卻又是護着歐陽詩詩,這倒是讓夏侯震在一定程度上感激修斯,所以並沒有乘此機會上前阻擊修斯行動。

但是,感激歸感激,夏侯震既然是放棄了之前的機會,不過,此刻卻是不會再婦人之仁,見歐陽詩詩也是緊隨修斯而來,當即想起了夏侯天在於修斯開戰之前的那些話,眼中精光微現,看向了那俯衝而下的歐陽詩詩,牙齦緊咬之下,便也是全身鬥氣乍現,竟然是想着夏侯天靠攏了過去。

此刻場上的格局是,帝鈴皇浦沉香分別應付端木朔與況石刃,而修斯歐陽詩詩則是共同迎戰夏侯天和夏侯震兩兄弟。

不過,誰都知道,歐陽詩詩和夏侯震是硬塞上去的。

但是對於這樣的比對格局,衆人心頭更是來了興趣了,他們倒是想要看看,修斯領着這歐陽詩詩是如何迎戰這夏侯家兩兄弟的。

修斯這刻雖然是反映快速,想要迎上夏侯天已經運勢而來的攻擊,但是對於歐陽詩詩的舉動也是十分清楚,當即眉頭皺得更深,本來是將今日的迎戰計劃在心頭計劃的很是清楚了,自己和夏侯天迎戰,帝鈴和皇浦沉香正是迎上端木朔和況石刃,而歐陽詩詩正好就是和夏侯震對局,而歐陽詩詩在於本場對局當中的確是修斯心目中的關鍵的一個人。

首先,對於夏侯天的真實實力修斯並不清楚,自己沒有把握勝過於他,但也是自信不會輸於夏侯天,而對於皇浦沉香以及帝鈴的實力,和對方兩人碰上,應該會是略有優勢。雖然目前雙方僵持不下,但是這才僅僅是開始罷了,所以,這樣一來就有可能將剩下的夏侯震給扯進除歐陽詩詩意外的三人對局,如此情況之下,自己這方就是多出來了歐陽詩詩這麼一個人,當雙方戰刀關鍵時候,歐陽是時就可以突顯其作用了。

但是這歐陽詩詩卻是鬼使神差的突然舉動打破了自己的計劃,這還不打緊,就因爲剛纔要護着歐陽詩詩,自己現在重傷,即便是有陰陽真元的自動調養,但在此刻傷勢之下,一時半會是沒有辦法恢復如初的,如此一來,自己就已經是落於了下風。

不過,歐陽詩詩既然是跟了上了,修斯也是無奈,沒有辦法,現在是夏侯天攻擊在前,修斯是抽不出空閒來應付歐陽詩詩這女子。

“鳳鳴闊”

修斯心頭尋思完,便是心念快讀轉動之下,念訣催動,搶先了夏侯天發動了攻擊。

頓時之下,便是取代那漫天虎吼之聲的鳳鳴之音,此種鳳鳴之音極爲的尖銳刺耳,傷及對手心神,但也是和那虎震有着異曲同工之妙,利用聲波能量進行攻擊對手。

音波能量的攻擊有着一種優勢,那就是,聲音能夠在有介質的空間內進行振盪傳播,所以沒有特殊結界佈置的空間,便是沒有辦法來阻擋音波的攻擊。

這演武場上的結界雖然將夏侯天那虎震之音的音波能量攻擊卸掉一部分,但是仍舊有一部分衝擊到了場外觀看的學員,其中修爲低的學員早已經是心神煩躁,幾乎暈厥過去。

此刻虎震剛過,那鳳鳴之音更是尖銳傳來,一陣接着一陣無形的音波能量衝擊着在場衆人的耳膜,這樣一來,連續兩種音波衝擊又是有多少人能夠支撐的了,此刻之下,便是已經有相當一部分學員暈厥,甚至是而空滲出了血絲而來。

但是相比場外維持結界的授業師來說,這些學員的狀況倒是好的,此刻授業師沒有想到這兩人是前一個虎震後一個鳳鳴音波攻擊接踵而至,此刻之下,那授業師已經是察覺到了結界的極限,而且,那音波攻擊的能量很大部分是直接衝擊在自己所設下的結界之上的,因此,他的感受比這些學員根式苦不堪言。

而且,修斯這招鳳鳴是尖銳刺耳,而虎震稍加粗獷,對於心神雖也是震動,但是相比鳳鳴地這種尖銳卻是好上不少。

見這種情況,另外一名授業師面色也是難看到了極點,他實在是沒有想到,這修斯和夏侯天兩人雖然修爲上比不上自己這些授業師,但是使出的鬥術攻擊卻是如此的強悍,眼見着這時候維持結界的那名授業師快要達到了極限,當即全身金色鬥芒就是一閃之下,雙手匯聚着金色能量光芒,不小片刻,卻又是見那授業師雙手向着中央演武場就是奮力一推之下,衆人便又是見一道巨大淡金色的結界形成於那之前的無形結界之上。

這道結界剛一設下,那之前維持結界的授業師便是是身子一軟,就此癱倒在了地上,而後者授業師突然面色一變,此刻裡面那道結界隨着那癱軟下的授業師的極限達到,便是消逝,而那結界裡面的能量這刻是猛然衝擊到了自己的這道結界之上,感受自然是不好,而且場中央的幾人的修爲都是不淺。

衆人一見這般情況,當即便也是神色稍定,因爲,這道淡金色的結界很明顯是將裡面的絕大部分攻擊能量給隔絕在了裡面,至於這名授業師現在是否是獨自承受着那能量的衝擊衆人卻是不得而知了,但見得這名授業師只是剛纔神情一變之下,便也是沒有了怎般變化,衆人心頭這刻再次有了猜測。

夏侯震在修斯剛使出這招之時,卻已經是閃身將那緊跟而上的歐陽詩詩給攔截下來,對於修斯他還是不想直面而上,對於夏侯天,他也是不想過多幫助,但是歐陽詩詩卻是不能夠和修斯並肩作戰。

夏侯天這刻面色一變,聽得修斯這鳳鳴之音,心神幾乎失了,當即連忙暗自清醒,但仍有餘悸。

“幻天吞。”

夏侯天心神稍加穩定,便也是毫不猶豫,捏訣催動,便是一招幻天吞使出,乍見之下,只見修斯那俯衝直下的防線便是突然出現一道正圓形的巨大豁口,而從那正圓形的豁口之內不斷的有以白色的能量氣息流轉而出,流轉之下讓衆人感覺驚異的是,外界的物質卻又是與那以白色的能量呈現反方向的流轉不斷的北吞噬進入那正圓之內。

修斯俯衝之勢極快,當即見此情況,面色微沉之下,心頭卻是聯想到了當初剛入鄧地的那天晚上見到的那個劍宗修爲之人所使用的隕煞,不也正是這種吞噬能量,但是現在夏侯天的幻天吞卻名下你遠遠不及那隕煞之力,而且也是沒有那隕煞的邪異力量,心頭稍加鎮定,俯衝之速也是銳減,憑藉着自身鬥氣反衝,與那不斷增強的幻天吞力量相抗,想要逐步拉離那幻天吞的吞噬範圍。

但是這可反衝之下,修斯心頭不由就是一涼,這幻天吞的力量雖然是猶若轉強,但是沿着幻天吞的豁口方向卻是如同產生了一股莫名的無形力量一幫,早已經是將自己給禁錮了一般,自己的反衝也只能夠持衡不前,但也沒有能夠遠離,可隨着那幻天吞的力量逐漸加強,只怕是後果極爲的不容樂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