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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天樞峰高級。 ”修斯並沒有隱瞞。

“希~~~~~~~~~~~。”隱殺深深地吸了口氣,看到修斯的眼神更加的火熱,道:“我果然沒有看錯,你的確是修煉的天才,正是天不亡我隱元峰。”

隱殺很是高興,修斯的修爲越是高強,那越是有希望,隱殺能夠想象到隱元峰迴到他手掌握的情景,那是何等的意氣風發,何等的威風凜凜,更主要的是完成他師傅多年的願望,隱殺是很滿足。

“對了,鼎爐結界發生大事你知道吧,玉衡峰峰主賀筠的兒子賀舟因想要烘煉乾魂鼎爐,但是卻被乾魂鼎爐所抗而死,賀峰主到了鼎爐結界,我們一開始還不清楚是怎麼回事,沒有想到會是這樣嚴重,你們沒遇到危險的事情吧。”隱殺對着修斯說道。

“還有這樣的事情,那賀峰主怎麼?”修斯裝作很是驚訝的說道,對這樣的事情一定是要保密的,雖然隱殺不會害他,至少現在不會,但是防人之心不可無。

“前兩天出來了,不過沒有人敢問,當時的賀峰主看樣子很是悲傷,還有是憤怒,對了,他的手還有着很是怪異的鼎爐,樣子好像是乾魂鼎爐,但是不確定。”隱殺道。

修斯緊繃的神經有些放鬆,賀舟是被乾魂鼎爐所施展的那招“乾塌魂散”所殺死的,這是沒有錯的,賀筠既然這樣的認爲那麼一切都沒有關係,自己也避免被懷疑,被一個天魂境的高手所惦記並不是那麼美好的事情。

“不對。”修斯突然感到這裡面一定是有着貓膩的,發生那麼強烈的戰鬥,賀筠不可能沒有發現在那裡還有這第三者的存在,那隻能給說明賀筠必定是想要讓他們放鬆警惕,然後再來個一打盡。

要是賀筠說出他的判斷,搜查進入鼎爐結界的所有的人,那麼還能夠有着迴旋,但是賀筠既然隱瞞這件事,其心可想而知,肯定是想自己來解決,看來自己以後更加的需要小心。修斯,落葉彼此對視一眼,都看出對方的想法。

鼎爐結界這件事情這樣的結束了,真是幾家歡樂幾家愁,有的人根本沒有烘煉成功,更有些人身隕神消,但這都不在修斯之列的,修斯的收穫可謂是巨大的,不僅修爲達到天樞境高級的程度,更是烘煉出空間法紋。在這個世界在沒有修爲的增加更讓人感到興奮,感到震撼的事情了,因爲那不僅是修爲那麼的簡單,更是一種肯定,一種身份,一種地位,一種自傲的資本。

賀筠沒有大張旗鼓的搜查,修斯出來自然沒有任何的阻礙,甚至有人看到修斯,落葉出來的如此之晚還有着深深的不屑,認爲他們的實力不過如此,其以隱含,玉迫爲最,其他的人卻是沒有更多的表情,他們雖然貴爲魂斷者,但是隱殺的修爲同樣是很不弱的,是地魂境,憑這一點足以讓他們尊敬,因爲在他們這些人當只有着樞老是這樣的修爲。

修斯和落葉跟隨着隱殺的後面又回到隱元峰所在的位置,看樣子隱殺是真的很高興,讓着修斯好好的休息,有什麼事情都可以問他。落葉雖然想要和修斯在一起,但是她畢竟是“四大幫”的一員,向着時斬那裡去報到了。轉瞬間只有着修斯一人,修斯向着書室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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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衡峰。

“這一次進入鼎爐結界的有多少人,你都跟我查清楚,我看到底是誰敢這麼的大膽竟然連我都敢算計,哼。”賀筠陰沉着臉對着下面站着的人說道。

“回峰主,雖然進入鼎爐結界的都是天璇境巔峰的高手,但是七星門有着衆多的山峰,這次進入到鼎爐結界的更是有着七百多人,而那些低等的山峰估計應該沒有那個本事能夠殺死公子,有可能的只有着七星七峰,還有是那隱元峰,洞明峰。”站在賀筠下面的一個手下說道。

“哼,七星九峰爲主要的重點,雖然是這麼說,但是那些低等的山峰仍然不能夠放過,難道你忘記了拙峰的那個臘綻了嗎?他當年是在拙峰大放異彩,而成七星門的強悍人物,更是以一己之力打敗七峰的傳人,留下很多的傳說,現在更是進入到~~~~~~。”另一個手下反駁說道。

“寧可殺錯一千,不能放過一個,記住這件事情要秘密的進行,不要讓其他的人知道,要是不然的話,你們提頭來見我。”賀筠眼一橫,冷冷的說道。

“是。”衆人都是一震,很是恭敬的說道。

“這一次前去原峰開啓鼎爐結界的是哪個魂斷者,我不是讓他好好地看住舟兒嗎?他怎麼辦的事情,哼。”賀筠突然的問道。

“是玉迫那個新晉的七魄境,現在在門外站着,要不要讓他進來。”其一個手下說道。

“~~~~~~~~~~。”

“峰主,少爺的事情可不關我的事,我派了四五個天璇峰巔峰的高手聽候少爺的差遣,但是他們也都死了,還剩下一個當時卻在目生琉璃鼎爐所在的區域,他根本不知道發生什麼的事情,不過在還沒有進入到鼎爐結界的時候,少爺卻是有些異常的看着落葉,是那個“四大幫”的‘妖姬’。”玉迫驚慌驚恐的說道,在這一刻他的命根本不是他的,而是掌握在賀筠的手,七星門的各個山峰都是各自爲政,換句話說,峰主掌握着峰內一切人的生死,一切人的命運,他是這裡的皇帝,這裡的主人。

“給我好好的觀察那個落葉,希望不是你,要不然的話算你是~~~~~~,我也要讓你給我的兒子陪葬。”賀筠有些忌諱,但更多的是瘋狂,道:“死罪可免,活罪難饒。”然後看見賀筠輕輕的揮揮手,見玉迫向着斷線的風箏一樣撞向宮殿四周的牆壁。

“謝峰主。”玉迫不顧嘴角的血跡,生硬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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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後,沉浸在修煉當的修斯再次的被打擾,來的人竟然是閉關已久的元商。

“師傅說你在書室,沒有想到你去來到練室,修煉的如何了,有沒有興趣去外面轉轉。”元商的年紀雖然修斯稍微大那麼一點,但總的來說還是年輕人,當人有着激情與活力,說話的方式顯得很是隨意。

“有什麼重大的事情發生了?”修斯看到元商那賊眉鼠眼的樣子知道一定有着好事。

“是聽說凌元山有着荒古陵墓被發現,據說裡面有着能夠晉級到魂魄境的天地寶鑑,還有着玄品高級的武技,更有着高階的玄至品武器,有着很多的人都前往那裡去了,我們七星門的同樣有着很多人都趕去了,搖光峰的白澤,天璇峰的允堤,天權峰的憐伊,開陽峰的乾昆等,還有着其他門派的,傭兵團的都前去了。”元商說着說着眼睛發亮,這些可都是寶貝,玄品的那可是很珍貴的,算是在魂魄境的依然很是拿得出手。

“凌元山?荒古陵墓?那四大幫那些人去不去,同爲隱元峰的這麼好的事情他們應該不會放過吧。”修斯問道。

“他們都在閉關修煉,根本沒有辦法通知他們,唉,要是有他們的話我們還有什麼好害怕的,對了我這次閉關可是達到天樞境的高級水平,有什麼事情我會罩着你的。”元商有些嘆息的說道。

“那好,我們什麼時候出發,對了隱殺前輩去不去呀。”玄至品武器對於魂魄境的高手還是有着一定的吸引力的,雖然在理論魂魄境的高手能夠煉製玄至品的武器,但是那隻限於理論,實際的操作是很難的,這也有了單門煉器的門派,潸煉洞府。

“師傅,應該不回去吧,他沒有說,不過我想他應該是不會去的,能夠讓他們心的也只有像門主那樣的‘十方境’的強者的寶藏才能夠讓他們心動。”元商猜測的說道。

“十方境?”修斯很明顯沒有沒有聽到過在魂魄境面還有這樣的境界,沒有想到門主竟然是“十方境”,魂魄境那樣的強悍了,那十方境該是何等的強悍。

“在魂魄境的面是十方境,魂魄境講究的是人們的“魂”,“魄”,而十方境講究的是‘域’,但是這個‘域’是爲何,那我很是不清楚了,我也只是聽到師傅說過而已。”元商說道。

修斯點點頭沒有再說什麼,境界無極限果然是沒有錯的,七境界,魂魄境,十方境,在這以後還有沒有更高的境界呢?修斯感覺到一定還是有的,修斯有種很是緊迫的感覺,實力,現在自己需要更加強大的實力,而這是需要時間來積累的,之間來到這個世界滿打滿算還沒有一年的時間,但是修斯卻由什麼都不是的奴隸變成現在的天樞峰的高手,他足以自傲,但是修斯感到這還不夠,遠遠的不夠。

“我們明天再去吧,今天你還需要準備準備。”元商對着修斯說道,然後向着練室外面而去。

修斯在這三天的時間內已經完全的鞏固自己現在的境界,天樞境已經能夠觸摸到法則,但是這些法則還都是很粗淺的,自己需要不斷的完善的,不斷地去感悟,能夠通過法紋來勾勒法則的力量爲己用,這樣在戰鬥的時候能夠發揮出很是強大的力量。

修斯所需要的下一步是“魂魄境”,魂魄境需要重新的塑造自己的神魂,靈魂時人體最爲虛弱的,但同樣是一種很是妙的存在,魂魄境是要使靈魂變的堅固而擁有者較強的韌性,最爲主要的是要開啓靈魂所禁錮的力量,靈魂之力,這是一種不同於乾魂鼎爐的魂之力,但是卻有着異曲同工之效,只不過那是鼎爐之魂,而這是人靈之魂,按照廣義來說,都是生靈之魂,但實際卻是千差萬別。

靈魂分爲三魂七魄,三魂爲天魂,地魂,命魂,七魄爲,天衝,靈慧,氣,力,樞,精,英。一魄境是要塑造天衝魄,像丹穴的釋放,丹田被開啓一樣,那是一種靈魂的蛻變,一種力量的生成,一種氣質的昇華。

第二日,太陽剛剛的升起,散發着微弱的光芒還有着點點的清涼,修斯纔剛剛打坐完成,還沒有清洗一下,一掃昨日的黴晦之氣,以嶄新的態度,新換的心情來迎接着新的明天,元商早早的跑來,心情是異常的喜悅,像那種從來沒有出去玩過的小孩聽說要去自己期盼已久的遊樂園一般。

修斯對他的這種的表現並沒有說什麼,跟在元商的後面而走,修斯根本沒有任何好收拾的,出門在外只要擁有靈石都足夠應付一切。

“這不是元商嗎?真是好久不見了,現在修練到什麼水平了,要不要我教教你,你的師傅估計肯定是守護着隱元峰的傳統的規矩,要不要我借兩本高級的武技給你呀,哈哈哈哈。”在修斯他們走到星辰山脈外出的門口的時候,在他們前面有着一個穿着很是華麗的錦繡的絲綢衣服的二十六七歲的男子,男子在排隊等待着要審覈出七星門,當他看到元商的時候調笑的說道。

“哈哈~~~~~~~~~~~。”周圍的人都鬨堂大笑起來,可能是聽說了荒古陵墓的事情,出去的人特別的多,在這裡等待着沒有事情,有着樂趣看當然是再好不過。

“元序,哼,賣主求榮,我根本沒有你這個師兄,師傅對你那麼好,你竟然跟師叔一起來陷害師傅,真是畜生都不如,現在最好消失在我的面前,要不然,要不然~~~~~~~。”元商指着男子很是氣憤的說道,眼神有着很大的怒氣。

“要不然你怎麼做,哼,那個老頑固實在是太死板了,哪有放着好好的武學不練連那種垃圾的武學,而且還很是偏心,不要以爲我不知道。”被叫做元序的男子被這樣當場的揭短,自然很是氣憤,反駁的說道。

“要不是師傅我們可能早餓死在街頭,他不僅撫養而且還叫我們修煉,但是轉臉你不認人了,真是白眼狼,雖然我打不過你,但是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元商變得很是氣憤,隱殺在他的心不僅是師傅那樣的尊敬,更有着父親的那種敬重,對於元序的侮辱,元商有種要暴走的趨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