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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翟嶽峰震驚的說道。!

躲避在暗處的修斯同樣是感到很是震驚,沒有想到自己的那個便宜爸爸居然這樣的被人所殺死,雖然並不是自己前世的,但是畢竟是這身軀的,自己有這個義務爲他所報仇。

“暗天之所以來到這個地方,是因爲那塊“天闕眼靈通魔晶”,好像是有了它,能夠辦某件很是重大的事情一樣,我們看他身受重傷,但是沒有想到他居然這樣的強悍,這是我們所沒有想到的。”翟迸有些後悔,但是現在卻是感到一切都是值得的,欣慰的說道:“我現在是沒有希望了,翟家只能夠靠你了。”

“但是不對呀,要是他知道是你們殺死他的,爲什麼還要把他的兒子留在我們翟家,那樣的話,豈不是要讓我們虐待他的兒子,或者是殺掉他嗎,我可是還很是清晰的記得,當我簡單最後一面的時候,他還是有着力氣的。”翟嶽峰很是不解的說道。

“或許他以爲我們當初都死掉了吧,但是卻沒有想到我還活着,拿到關於‘天闕眼靈通魔晶’還有幻尊的藏寶圖的時候,我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這個面,把所有的事情都交在你的手,只是沒有想到他竟然會消失。”翟迸陰深的說道。

修斯沒有想到自己那個便宜父親是這樣的被殺害,雖然那只是修斯現在身軀的父親,與靈魂並沒有關係,而且這些人都是修斯各自,也沒有感情一說,但是這並不代表修斯能夠無動於衷,況且翟家的人實在是太卑鄙了,能夠做出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

這所有的不幸,都是翟家造成的,自己所收到的苦,所遭受的罪,那些白眼,受盡苦難的日子,都是翟迸這個老不死的所賜予的,修斯還怎麼能夠忍受,但是修斯知道自己不得不忍受,如果修斯想要知道關於自己的身世,這是唯一的線索。

“那你們是怎麼知道暗天有這份地圖,而且還是着‘天闕眼靈通魔晶’,要知道那份寶藏可是隻有提起幻尊,還有是‘衍生邙天’。”翟嶽峰自己是看過那份藏寶圖的,並沒有寫着有任何關於‘天闕眼靈通魔晶’的信息。

“暗天是怎樣的人,你又不是不清楚,他雖然看去很是年輕,但是爲人卻是很謹慎,而且心思縝密,修煉面的天賦自然是不用多說的,只不過不知道是何原因,讓他受那麼重的傷,傷到本源,我們當然沒有發現什麼,只不過在暗天來到遷鎮十來天后,在晚有着一個黑衣人來到我們翟家的密室,他告訴我們暗天有着一份天大的寶藏,我們腦袋一熱,在飯菜下毒,但是沒有想到卻是沒有毒死,打起來了,你的高祖還有父親這樣的死了。”翟迸說道。

“黑衣人,那後來有沒有見到那個黑衣人。”翟嶽峰問道。

“沒有。”翟迸回答道。

“那這裡是幻尊的墳墓,有沒有說可以用什麼的辦法來取出裡面的東西。”翟嶽峰問道。

“按照藏寶圖面所示,在幻尊的墳墓應該是‘七零八亂陣’。”翟迸說道。

“七零八亂陣,何謂七零八亂陣?”翟嶽峰還沒有聽到有這樣很是趣味的陣法。

“陣,分爲靜陣,動陣,而這七零八亂陣是由七座靜陣配合八座動陣,相互貫連,相互配合而形成的,而且陣陣結合,威力很是強大的。”翟迸說道。

“那要如何的來破這個陣法呢?”翟嶽峰問道。

“這面寫的很是簡單,只要破壞‘七零八亂陣’的心樞紐行了,也是陣眼的位置,按照所指,應該是殿堂那邊的位置。”翟迸很是自己的看了周圍的環境,然後指着其的一個位置說道。

“這是牆畫。”翟嶽峰很是疑惑的問道。

“應該是他了。”翟迸很是確定的說道。

翟迸用手在牆畫用手慢慢的觸摸,突然眼睛一亮,輕輕的一按。

在殿堂心的棺材在在翟迸觸動陣眼的那一瞬間震動起來,棺材面的蓋子突然的被打開,幻尊的寶藏顯露在人們的面前。

翟嶽峰,翟迸都露出很是歡暢的表情,這是他們多年的心願,是他們尋找這麼多年的希望,成無霸業的美夢。

而在這個時候,突然有着一道黑影直向那棺木而去,想要奪取那塊拓本,還有那能量石。

“是你,奈羅,沒有想到你竟然能夠走出那個幻陣。”沒有錯,來的黑影正是奈羅,門鎮奈家的奈羅。

“嘿嘿,一個‘反鏡術’想要我的命,況且我根本不相信你所說的話,估計你說要一般的寶藏只是想要我放鬆警惕,我只是想要你幫我探探路而已,只有那個傻小子,江湖經驗淺顯纔會相信你的話。”奈羅很是張狂的笑着說道。

“是嗎!”翟迸臉色一變,很是淡淡的說道,表情很是詭異。

“這是~~~~~~~,啊。”奈羅並沒有囂張多久,很是悽慘的叫聲從奈羅的嘴發出。

“羅蘭雀曼毒,沒有想到還有這一茬吧。”翟迸淡淡的說道,“我知道你們奈家有‘靈臺符’,能夠穿洞空間,你之所以能夠走出‘反鏡術’的鏡像世界,是使用它吧。”

“願不了爺爺你剛纔給我說這麼長時間的話,好像對於寶藏根本都不擔心一樣,原來是在等他來自投羅呀,果然是高招,薑還是老的辣。”翟嶽峰由衷讚賞道,“那還有着另一個人要不要等?那個人雖然看去很是年輕,但是絕對是很不簡單的。”

而在這個時候,奈羅竟然全身都發黑,眼睛瞪着翟迸,好想要把他給活吞,很是努力的向着翟迸那邊爬去,但卻是沒有任何的用處,很快全身都不能夠動彈,這樣死亡了。

翟迸看到奈羅死去,露出很是暢快的表情,他終於還是死在自己的手,道:“那個我們管不了那麼多,我們快點出去,然後毀了這裡,他必死無疑。”

“是嗎?”很是冷冷的聲音響起,像是炸彈落在他們的耳邊,具有着很是強烈的震撼力,還有着較強的穿透力。

“是你。”沒有錯,這個人是修斯。

“呵呵,翟迸前輩果然是我等的楷模,的確很是老辣。”修斯調笑着說道。

“小友說笑了,剛纔我們只是跟丟了,那只是一個誤會,誤會。”翟迸說道。

“誤會?我可是在這裡看了半天的戲了,廢話也不多說了,今天你們必須要死在這裡。”修斯狠狠的看着兩人說道:“我是你們要找的修斯,那個暗天的兒子。”

“這怎麼可能,根本都不可能,你怎麼可能在短短的一年內能夠達到這樣的程度,根本不可能。”翟嶽峰很是不相信,怎麼可能有人在短短的一年內修煉到“魂魄境”,他這麼多年仍然都沒有修煉成功。

“沒有什麼不可能。”修斯淡淡的說道。

“算你是修斯,但是想要我們死,恐怕並沒有那麼的容易,我今天看看你到底達到那種程度。”翟迸卻是沒有這麼大的心理落差,雖然對修斯的確是感到很是震驚,感到不可思議,居然有人能夠在短短的一年多時間內有這樣的實力。

“那試試。”翟迸雖然是有着“樞境”的實力,但是修斯確實有着他自己的優勢,這場戰鬥在修斯看來是沒有任何的懸疑。

“寒冰裂地”

翟迸並沒有客氣,來是翟家的鎮家絕學,冰寒的氣息籠罩而至,像是要冰裂大地,那寒冰向着修斯衝來,要把修斯冰寒而裂。

修斯也沒有客氣,來是“蓮花印”,蓮花在修斯手擺動,帶動着很是龐大的能量在與那寒冰的氣息很是猛烈的碰撞。

“靈臺方寸”

修斯等待的是這樣的機會,要說能量,翟迸可是“樞境”的,修斯根本不佔風,但是有着空間屬性的修斯卻是有着別人所以想不到的能力,那是瞬移。修斯本來是打算在與翟迸相拼到膠質狀,然後在使用空間之力,瞬間來到翟迸的身邊,乘其不備,能夠一舉成功。

翟迸感到那波柔的能量突然地一弱,很是猛烈的催動着寒冰之能,想要此解決修斯,勝利在此刻,但是沒有想到竟然有着一把匕首向着自己衝來,根本避無可避,直刺向他的心房,而拿匕首正是修斯。

“這怎麼可能。”翟迸到底都沒有想明白修斯是如何很是快速的來到他的身邊的。

“還剩下一個你,我的好家主,翟家主。”修斯看到死去的翟迸,轉頭很是陰深的對着翟嶽峰說道。

“翟嶽峰,翟家主,還剩下你一個,我一定要好好的答謝你這麼多年對我的照顧。”修斯解決掉翟迸,看着一旁的翟嶽峰很是寒冷的說道。

“你不要殺我,你難道不想知道你的身世,只要你能夠放過我,我告訴你。”翟嶽峰在沒有以前的那種淡薄,沒有那種超然的淡定,顯得很是慌張的說道。

“剛纔你們所談的話我聽的是一清二楚,你還有什麼可以說的,哼。”修斯說道。

“我還知道其他的秘密,只要你能夠放過我,我把所知道的秘密告訴你,這是你留下身世的唯一線索,是你的父親留給你的。”翟嶽峰連忙的說道。

“我看你還有什麼好說的,只要你的信息足夠讓你這條命留下來,這還不是不可以。”修斯的確是很想要知道自己的身份到底是如何的,先前他們只是清楚暗天是來這裡尋找“天闕眼靈通魔晶”的,還有是那個身份未知的黑衣人是最爲可疑的,但是讓修斯感到很是怪的是爲什麼那個黑衣人最後卻是什麼都沒有做消失了,連“天闕眼靈通魔晶”這樣很是珍貴的東西都沒有出現,最爲讓修斯想不通的是他是怎麼知道暗天的身有這樣的線索的,再則是暗天既然是來尋找“天闕眼靈通魔晶”,但是很怪的爲什麼要帶着還是很小的自己,自己的母親又是誰。這有着一連串的事情都是未解的謎,全部的事情都沒有任何的頭緒,像是一團亂麻。

“暗天,也是你的父親,但其實他根本不是你的父親。”翟嶽峰很是出人意表的說道。

“什麼。”修斯聽到以後,感到很是震驚,父親這個詞他是並沒有太多的念想與記憶的,而一直被他們所說的父親竟然在這個時候被推翻,修斯感到很是不可思議,第一反應是這種情況是不可能的,很有可能是翟嶽峰爲了生存而編出來的,但是這太過於震撼,還有是翟嶽峰的神情,在這樣的情況下,根本不可能是假的。

“這樣的消息能不能夠換我這條命呀。”翟嶽峰看到修斯的震撼,知道這個消息肯定是相當的震撼,很是緊張的向着修斯問道,這可是關係到他自己的身家性命。

“廢什麼話,把你所知道的都告訴我,要是合理的話我放過你一命,但是要是假的話,哼。”修斯說道。

“不敢不敢,其實我們從見到暗天的時候,他一直沒有說過你是他的兒子,只不過你他叫你修斯,我們認爲你們是父子,但其實他根本沒有承認過,當然這一點是不注意判定,我這樣說,那是因爲有一次在很是秘密的地方,我曾聽到他叫你‘少爺’,而且還向着你跪拜,再則是他對你的態度,除了很是疼愛憐惜以外,還有着尊敬,那是隻有很是深情的僕人對主人才有的,由此我認爲暗天不可能是你的父親,而是你的僕人一類的。”翟嶽峰說道。

“嗷,對了,我還聽到他說,希望你做一個很是平凡的人,不要有那麼多的是非,要按照小姐什麼的囑咐一類的,最後的卻是聽得不是很清楚。”翟嶽峰補充的說道。

“那他其他的有沒有說,譬如,我是從哪裡來的,想要做些什麼,爲什麼要來到這個地方,還有他受到很重的傷是什麼原因造成的。”修斯想了想,覺得剛纔的那的確是有着很大的問題,這也太撲朔迷離了,繼續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