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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活修斯卻沒有聽出來白‘玉’萱這話的口氣,但是後知後覺的白‘玉’萱卻是反應了過來,俏臉頓時通紅,一顆從來沒有如此跳動的芳心似乎在悄然之間發生了變化。

“我這是怎麼了?今日之事並非我的錯,全都是這登徒‘浪’子所爲,這不算是違背師傅的警訓,只是我不能夠完成師傅當年的遺願了。”

白‘玉’萱這時候突然停止了攻擊,心頭不住掙扎着。

見白‘玉’萱停止了攻擊自己,修斯暗舒了一口氣,但是看不清對面白‘玉’萱的神情。

“既然白掌‘門’不承認那便是算了。”

“你若還敢提及此事,別怪我真下狠手,以應該知道,從之前到現在,我修爲‘精’進,你一個凝物期巔峰的修煉者在我面前不過是螞蚱一樣那麼輕易玩‘弄’。”

白‘玉’萱這話說得很不留情面,好在只有兩人。

修斯面‘色’一變,還從來沒有被人說成這樣子過,尤其是個‘女’人,此刻修斯心頭也是微微惱怒。

“假若你的綾綢還在我興許會有幾分忌憚你,但是你綾綢不在了,你拿我如何》我修斯雖然武道修爲不怎麼樣,比不上你,但是即便是你現在的返真期巔峰狀態你卻能夠奈我何?你給我記住,這不是我在聲張虛勢,之前你的綾綢的異樣便是例子。”

修斯說話之間還是不忘拿出天暝之前借用自己軀體大顯神威的事情來輔助一下。

白‘玉’萱見修斯語氣一變,顯然已經是惱怒,白‘玉’萱沒來由的一通沉默,這倒是讓修斯不解了,不知道這白‘玉’萱這時候在想些什麼。

“總之這件事情日後休得提及,至於蘇酥地事情我會妥善解決的,蘇酥是我一手帶大的,我清楚她得‘性’格,也許這段時間她體內發生了某些變化。”

白‘玉’萱這時候顯得有些低‘迷’,沒有再向修斯喊打喊殺的。

修斯愣了半晌,知道白‘玉’萱緩緩從自己身邊走過,一陣香風撲鼻,修斯全身心一陣舒爽。

讓兩人倍感意外的是,這時候越是往裡面走,那原本濃密的靈息媚氣卻是逐漸的在減小減弱,一段時間之後竟是完全的消失不見。

“不是應該越往裡面靈息媚氣越是稠密嗎?這裡怎麼回事?而且之前的靈息媚氣似乎並沒有什麼舉動。”

修斯這時候禁不住開口詢問道。

“嗯?”

白‘玉’萱神情之間也滿是疑‘惑’不解,不知道這究竟是什麼情況。

“快看!”

修斯這時候驚呼了一聲,白‘玉’萱順着修斯的手指看去,面‘色’猛然一變,“靈息媚氣根源!”

白‘玉’萱雖然沒有見過這靈息媚氣的根源,可是直覺上卻還是第一時間判斷了出來,不過讓白‘玉’萱更加不解地說,那靈息媚氣的根源竟是沒有絲毫的粉‘色’氣息,反而是一片安逸毫其他。

白‘玉’萱想到這裡,緩緩靠近,不過修斯卻早已經是搶在了前面。

“原來如此,看來幾千年前你們理家的祖師‘花’弦並非是被這靈息媚氣給‘逼’退出了這霞子‘洞’。”

見修斯在那靈息媚氣根源之處自言自語地說着,白‘玉’萱柳眉一豎,連忙也是加快了腳步。

“怎麼...”

白‘玉’徐昂剛想詢問修斯一二,這時候已經是察覺到了異樣。

“三清辰封印!”

白‘玉’萱驚呼聲音傳遍了整個‘洞’‘穴’之中。

“原來這靈息媚氣的根源竟是被三清辰印封印住了。”

白‘玉’萱再次地補充了一句。

而一旁的修斯此刻更是來了興趣,只見修斯目光一亮,當初在秦天峰的靈脈之中見識到了八卦封印,不過千餘年的八卦封印在自己的多種力量作用之下最終還是被破解,只是不知道白‘玉’萱這口中所說的三清辰封印又是如何厲害。

但是,方纔修斯也是察覺到了這靈息媚氣根源有着封印地存在。

“什麼是三清辰封印?”

修斯身子上前,雙目反光般地注視着眼前的靈息媚氣的根源。

靈息媚氣的根源指出也是涌現着濃稠的氣粉‘色’氣息,不過外層卻是有一一道封印將這股濃稠的氣息給封死在了裡面。

“這道三清辰印之上擁有三道封印力量,應該是修煉者利用自身的三種不同的修煉法訣所設下的封印纔是,而且此人的修爲是相當的‘精’深,白掌‘門’,這不會就是你們的祖師‘花’弦所設置的封印吧?不過我聽說當年‘花’弦是被這靈息媚氣給‘逼’出了霞子‘洞’的,這又是怎麼回事?”

修斯沒等白‘玉’萱回答,竟是自己一口一句地說了起來,但卻滿臉的‘迷’‘惑’。

其實白‘玉’萱的疑‘惑’不比修斯少,不過白‘玉’萱卻有些許的驚訝,因爲修斯一眼便是看出來了這三清辰印的‘精’妙之處。

的確如同修斯所說的那樣,這三清辰印是由修煉者同時修煉三種強大的法訣而後利用三種法訣的力量融合而成的一種力量封印,這種封印之中存留着三種法訣相互兼容又是相互剋制的至強力量,一般的封印對象除非是修爲實力完全的凌家在此修煉者之上,不然是永遠都沒有衝出封印的可能,而且白‘玉’萱心頭更是清楚,這三清辰印乃是她理家不傳之絕妙修煉之術,幾千年前的‘花’弦祖師的確是進入過霞子‘洞’,但是就是他們也是並不知道這霞子‘洞’之中的靈息媚氣的根源竟是被封印了。

難道真的是被‘花’弦祖師封印的不成?亦或者其實還有他人進入了這霞子‘洞’,可是卻是聞所未聞。

白‘玉’萱心頭尋思着。

“而且這三中發掘分別有着三種屬‘性’,一種是至剛,一種至柔,另一種竟是剛柔兼併,實在是太神奇了,這樣的封印力量想要利用任何一種力量突破這層封印幾乎是不可能啊,誰的修爲能夠同時施展三種至強的修煉法訣而且屬‘性’與這三種法訣相同,於此來破除此封印呢?”

修斯神情之間的驚訝之‘色’更顯的濃重了起來,現在心頭的好奇之心更是巨大,心有竟是隱隱有一種衝動,想要利用自身的修爲來嘗試着破開這靈息媚氣的根源。

聽着修斯這番話,白‘玉’萱心頭的震驚更是巨大了,修斯這小子武道修爲並不‘精’深,但是眼睛卻是如此的毒辣,竟是完全‘洞’穿了這三種法訣的屬‘性’。

“這的確是我理家派的封印之術,可是我們也並不知道這靈息媚氣的根源竟是被三清辰封印給鎮壓住了,可是這之前的靈息媚氣又是一種什麼情況?”

想到這白‘玉’萱俏臉再次緋紅起來,顯然再次想到了之前難以啓齒地事情,不過修斯此刻全神貫注地觀察着眼前的封印力量,哪裡還會在白‘玉’萱的神情。

“嗯!”

修斯之事輕輕的應答了一聲,卻沒有多說其他。

見白‘玉’萱說得這麼小心翼翼,修斯也是個明白人,知道這種事情是不會多問。

“嗯什麼嗯,問你話呢。”

白‘玉’萱秀眉輕皺,微怒道。

“這個應該是在封印之前所留下的,當年‘花’弦不是隻收服了一部分靈息媚氣,而且,她當初封印這根源只怕也是因爲這靈息媚氣過於厲害的緣故,只不過當初‘花’弦修爲雖然高深,但是在當初靈息媚氣最爲強大的時候誤打誤撞了進來,‘花’弦也是不敢久留,這纔不得已封印而後收服了一些靈息媚氣,而剩下的那絕大部分靈息媚氣卻常年在這霞子‘洞’之中,不過從靈息媚氣的意識程度上看來,斷然這三清辰印雖然能夠封印根源,但卻阻礙不了兩者之間的某些聯繫纔是,不然這靈息媚氣也是不會有那般能耐,讓我們瞬間進入了幻境之中,任它擺佈。”

修斯說罷轉身看了看身後隱藏在那幽深‘洞’‘穴’之中的靈息媚氣,沒有半點涌向這裡。

“不過方纔我們通過他們的時候,卻沒有爲難我們,這又是爲何?”

白‘玉’萱也是看了看,心頭很是不解。

“這靈息媚氣甚至是在武道世界開創之前的很長的歲月,所以這靈息媚氣的意識靈息修煉是極爲的厲害,現在看來已經逐漸的接近了人類的意識,只不過沒有三魂七魄而不成夠修煉成形,但是我所指的應該只是這靈息根源的意識極強罷了,而那‘洞’‘穴’之外的靈息媚氣乃是通過某種方式受到了靈息根源的控制纔是。而且,我猜想的不錯的話,這靈息媚氣讓我們黯然通過,定然是有目的可圖的。”

修斯此話令白‘玉’萱眉目一怔,當下驚詫地看了看靈息媚氣根源,不知道修斯究竟是憑什麼能夠想到這麼多,即便是自己這個稍微一點知情人竟然還比不上眼前的這個年輕人,似乎修斯能夠通過一點點事情,以及一些看起來毫不相干的事情能夠將這些東西都能夠串聯起來,然後進行大膽的猜想,而且他所猜想的竟是這麼的讓人信服。

看着白‘玉’萱極爲驚訝地看着自己,一雙美目一眨不眨地,修斯不由顯得幾分尷尬,苦笑不已。

“怎麼?白掌‘門’現在改變主意了?放心我修斯是個負責任的男人。”

見修斯再次提及此事,白‘玉’萱面‘色’頓時就是垮塌了下來,那原本還極爲驚訝的目光立馬便是變得兇光陣陣。

修斯只覺得一陣透心底的發涼,最後尷尬閉嘴不說。

和白‘玉’萱有那段關係,修斯心頭沒有半點疙瘩,也許是學會了尋找藉口來安慰自己,想到了子悅,穆‘露’還有皇浦沉香,更有那個至今沒有能夠確認是否轉世的小翠。

見修斯尷尬閉嘴之後瞬間神情竟是幾分憂傷頹廢,不由,這白‘玉’萱眼神之中竟是充滿了不解。

這個年輕人究竟是怎麼樣一個人,狂妄?自大?柔情?無賴?孤獨?頹廢?

白‘玉’萱心頭走過了一系列的念頭,但都是被白‘玉’萱一一的否定,因爲她發現,單利用這些詞語來形容修斯根本就是不可能,似乎修斯是這一切的集合體,而且不同時段表現不同的情況。

“我想嘗試破開這三清辰印。“

冷不丁地聽見修斯這麼一句話,白‘玉’萱原本還在沉思苦想的面‘色’再次一變。

“絕不可以。“

白‘玉’萱想都是沒有想,就此滿口否決道。

見白‘玉’萱反對,修斯倒是不急,靜靜地看着白‘玉’萱。

“你可要知道這靈息媚氣的厲害,方纔竟是能夠通過封印來‘操’控我們的...“白‘玉’萱這刻有些難以啓齒,”一旦你將這根源之上的封印給解除了,只怕是給我白仙谷帶入萬劫不復的境地。“

修斯這一刻也是猶豫氣了,不過隨即便是神情一定,“不然我們兩人就永遠也是別想出去,你可要知道,這靈息媚氣乃是有靈‘性’的,我們不解除封印,他便不會讓我們輕易出了這霞子‘洞’,當年的‘花’弦卻是不同,‘花’弦是想要憑藉自己的修爲完全的消除這靈息媚氣,這才使得靈息媚氣的忌憚強行將‘花’弦‘逼’出了霞子‘洞’,但是我們二人即便是聯手只怕也是抵不過當年的‘花’弦。”

白‘玉’萱陷入到了沉思,的確如修斯所說的那樣,靈息媚氣的一言一行似乎都是有着目的,加入真的是那樣,那麼兩人若是想要出去,也只有照着修斯的意思去辦,但是一旦這靈息媚氣的封印被解除了那麼一來,理家幾百弟子就將至於危險之地。

白‘玉’萱一時陷入到了沉思當中,讓自己能夠出得了這霞子‘洞’之中卻要讓真個理家派的根基動搖,這是一個天平,白‘玉’萱心頭如何擺置,現在來說是極爲重要的。

“白前輩,你可不要想着就讓我們兩人困死在這個瞎子‘洞’之中,你和我不同,你一人想要在這個‘洞’裡面待着,但是我卻不想。”

修斯看出了白‘玉’萱的心思,“不過你也不需要那麼擔心,你我二人的能耐雖然抵不過當年的‘花’弦,但是有一點卻是不同,這靈息媚氣在經受住了這三清辰封印幾千年的壓制之下實力便已經大減,我想以我們兩人的聯合之力還是有一定的可能的。”

對於白‘玉’萱的想法修斯自然是不會考慮,他可不會因爲這理家派的根基而考慮讓自己困死在這個霞子‘洞’之內,那麼自己還有那麼多得事情,還如何去完成?而且,雖然從柏斯勤哪裡學習來了遁地之處,但是這霞子‘洞’之中卻似乎是擁有一種巨大的結界,使得自己沒有辦法施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