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8 起疑種因防患未然

298 起疑種因,防患未然!

裴靖東擦着頭髮從浴室裡走出來,就看到郝貝在看着什麼東西發愣,打趣地調侃道:“怎麼着?你這是還打算去選美呢?不就一個破公司的開業麼?”

郝貝這纔回了神,也不知道爲什麼,在她的腦子還沒有意識到的時候,不自覺的就把東西攥在了手心裡,沒有讓裴靖東看到她拿的這個護身符。

手心裡的是一個小海螺,她就是再記性不好,也知道這個東西不該出現在這兒的,她的那一個,她不是放哪兒去了,而是把東西給打碎了之後,弄出了裡面的那些符號的,怎麼可能又這麼完整的出現在抽屜裡呢?

“怎麼了?”她的失神引起了裴靖東的關注,讓男人向她這邊走來。

郝貝一伸手把東西放抽屜裡一放,砰的關上,笑着指了指牀邊,讓男人過去坐:“你坐那,我給你把頭髮弄乾了……跟你說過很多次了,你頭髮短好吹乾,冬天的時候不吹乾,所以你纔會頭疼的。”

裴靖東嘴角揚着一抹笑,先前因爲莫揚吃的那些個味啊,在這個時候都不算什麼了,她是他的妻,永遠都是他的。

明晃晃的水晶燈下,郝貝拿毛巾擦拭着男人短髮,有點心不在焉的模樣,所以並未發現,男人的頭髮其實長的有點長了,並未發現……

“裴靖東,你說姚修遠爲什麼找我勸寧馨去參加開業典禮啊?”郝貝不自覺的就問出了口,一邊伸手扒拉着男人黑亮的短髮。

男人的眉心沉了下,語氣不甚好的丟了句:“不知道,估計就你跟寧馨熟唄。”隨口的說着,不怎麼在意的樣子,可是心底卻有他自己的思量。

“老婆,你喊聲老公聽聽唄……”男人的聲音有點發啞。

郝貝白了他一眼,無視於男人在她腿上亂走的手,道:“你給我老實點……”

男人的手卻是不老實,好像她不喊,他就繼續一樣地威脅着:“那你喊不喊?”大有直衝目的地的可能性。

屋子裡有曖氣,溫度高,所以郝貝這會兒還就穿一個睡裙,實在是臉紅的臊的不行,偏偏男人卻是不放過她的。

“老公……”低低的喚了一聲,有些羞澀的拔開男人的大掌。

男人微微一怔,答的認真:“誒。”聲音低沉暗啞,卻煞是好聽。

郝貝忍不住又低低的喚了聲:“老公……”

男人眼底發紅,一伸手緊緊的環住郝貝的腰身,像頭大寵物一樣蹭着她的腰,帶點撒嬌意地喃喃着:“以後都這樣叫,不許你叫名字……”

郝貝臉紅紅,心砰砰砰地亂跳着,空氣裡流竄着一種叫作曖昧的氤氳,揮之不散,低低的反駁着:“那個……”

男人一個反身,順便把她撈在懷裡,緊緊的抱着,她的頭緊跟着他的胸膛上,感受着那裡,強烈的心跳聲。

一時之間,四周安靜的彷彿就只有這橐橐地心跳音,是那麼地震撼人心。

可卻男人卻是個不懂浪漫的,不知想到了什麼,埋怨着要她的保證:“記清沒?不許你再連名帶性的叫我,你看你叫莫揚都能光叫名字……”

郝貝無奈的翻了個白眼,狠掐一記男人腰肌,尼瑪的,多麼的會破壞氣氛啊喂!

“無理取鬧,莫揚本來就叫莫揚好不好?”

“不好,莫揚該叫蘇莫揚,要不然你以後也連名帶姓的叫!”

“喂,我說,你別這麼幼稚好不好?”

“我就幼稚,你同意不同意?”

“同意,同意,我家裴先生說的話,我敢不同意麼?”

“裴先生?這名字不好聽,換一個……”

“裴靖東,靖東,阿東……”

“算了,你還是叫裴先生吧。”

“嘿嘿,那好,裴先生,你可以放開我了麼?”

“不放,爲什麼要放……”

吵吵鬧鬧間,牀上自然又是一番耳鬢廝磨,事畢,郝貝累的那是連手指對都懶得動了,還是裴靖東把她抱去洗了個澡,而後才重新睡下。

這一覺睡到半夜的時候,郝貝照例夜起,跟往常一樣,這姑娘的習慣就如此,嘩啦啦的水聲響起,閉着眼晴走回臥室,爬上牀,被窩裡曖曖的,幾乎她剛一上牀,裴靖東就反射性的伸手把她給攬進懷裡了,也是閉着眼晴叨叨着:“你怎麼半夜總愛去廁所啊。”

郝貝閉着眼晴哼哼兩聲,在他懷裡尋了個舒服的姿勢,便又要沉沉睡去。

電光石火之間,腦子裡似乎閃過什麼,一時之間也沒抓清,狠狠的嗅着懷中男人身上的味道,這男人有潔癖,不管再晚回來都會洗完澡再上牀的……

郝貝兀然尖叫了起來!

裴靖東本來又睡了,讓她這一叫嚇得不輕,一個打挺抱着郝貝就滾落在大牀的另一側,由他先落地,而後抱緊了郝貝,睡意乍然就消失,一隻手一伸,把牀頭燈給開了,緊張的問:“怎麼了?”

郝貝本來就想到了點什麼,然後又讓裴靖東這一個連環動作給弄的,腦袋瓜子一時半會還沒清醒過來……

裴靖東一雙虎眸掃視了一圈屋子,並未發現不妥之後,才鬆了口氣,把人給抱牀上,可是這人就給傻了一樣的,呆愣住了……

那一雙溼漉漉的大眼晴,清澄中帶着驚恐的懼意,就這麼灼灼的看着他,看得他口乾舌燥的。

“做噩夢了?”不過還是先安撫的拍着郝貝的後背,輕聲的背,輕聲的詢問着。

郝貝這會兒腦子裡亂極了,她剛纔本來就要睡了,可卻是腦子裡一閃,想到了點什麼……

她記得裴黎曦讓嚇着的那天是晚上……吞了吞口水,開口:“裴靖東,那天你跟我秦爸爸說什麼了啊?”

裴靖東怔了怔,這是幾個意思,尖叫一聲醒來卻問這個。

“問這個幹嘛?”

郝貝卻是緊緊的攥住裴靖東睡衣袖子,可憐兮兮的開口道:“老公,你說給我聽,我相想聽……”

裴靖東蹙了眉頭,一五一十的把這事兒給郝貝說了。

就說去了秦立國家裡,先看到莫揚,跟莫揚還差點打起來,而後又說他跟秦立國的談話內容,幾乎就是學着來了一遍。

郝貝默默的算着時間,如果按裴靖東說的這般的話,那在裴黎曦讓嚇着之前,裴靖東是還沒有進家門的。

那是她作夢了麼?

可是那個帶着涼意懷抱,和今天抱着他的男人身上的味道似乎不太一樣。

裴靖東有睡前洗澡的習慣,她家用的沐浴露全都是薰衣草的味道,以前裴靖東是用薄荷味的,後來到了冬天,郝貝就給全家都換成了薰衣草味的,美其名曰這樣睡得香。

拜她這靈敏堪稱狗鼻子的嗅覺所賜,越來越覺得那天晚上的事情有點詭異。

更重要的是,今天她又發現了那個護身符。

這會不會有什麼?

郝貝不敢想下去,那護身符是郝政國給她的,她倒不會覺得郝政國來抱她睡覺,心中只想到一個人——弗瑞德。

現在細細一想,那個弗瑞德……

“怎麼了?”裴靖東看着郝貝明顯走神的模樣就有點着急。

郝貝緩了緩心神,這才擰眉開口:“沒事,剛纔做了個夢,夢到……”

夢到什麼?

她沒再說下去,卻是神來一筆:“老公,你愛我麼?”

裴靖東讓這話問的噎了下,繼而老臉通紅:“廢話,要不要做給你看啊?”

郝貝白了他一眼。

裴靖東卻是嬉皮笑臉地湊上去咬着她的耳朵低語着:“愛是動詞,需不需要爲夫示範下動作給你啊?”

郝貝狠推他一把,把頭埋在被子裡,一時心裡亂亂的。

夫妻之間,有些話可以說,有些話卻是一輩子也不能說的,沒有真正的毫無**,要是以前郝貝也就開口說了,可是現在,她不能說……

裴靖東見郝貝這沒什麼事了,還有點奇怪,不曾想,第二天早上,天還未亮,郝貝就變身小妖精似的鑽進了被子裡。

這給波ss大人給激動的啊,差點沒繳槍投械了,卻不曾想會傳來一陣刺疼。

臥槽!

裴靖東疼的差點罵了起來,一把揪着被子底下的那顆頭顱,把人給拎了出來。

“我靠,你他媽的幹嘛呢,廢了老子啊!”

郝貝面無表情的看着生氣的男人,知道男人這是生氣了,都好久沒用過這麼不文明的語氣跟她說過話了。

其實她還挺懷念的,要不然說戀愛中的女人都是處於盲目地犯賤的路上呢。

“沒幹嘛,就看看能不能在上面刻個字。”郝貝答的可輕巧了,好像說的就是今天天氣很好一樣的。

簡直把裴靖東快氣翻了,刻個字!刻個字,說的倒簡單,那是什麼地方啊?男人最堅硬也最柔軟的地方,能刻字麼?

我去,重點不是刻字好麼?重點是他老婆什麼時候如此的重口味了!

“郝貝,我再跟你說一遍,天天別沒事看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裴靖東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了這句話的。

說這話不是沒原因的,前些日子,本來他還想玩點花樣呢,結果還沒開始行動,便讓郝貝給搶了主權,跟他說什麼調教師什麼國外都有這樣的,什麼小說中都有,說什麼她想當女王……

當時就把裴靖東那點兒使壞的心思給打的煙消雲散了的。

這今天又聽她提這個,想當然沒往壞處想了。

郝貝一臉認真的神色道:“我沒想那些,我就是想在你身上留下點我的印記。”

裴靖東愣住,這是幾個意思啊?

她說在他身上留下她的印記!

不知爲何,裴靖東華麗麗的想到了古時候的奴隸們,那都是在臉上刻上字的,犯罪的人也在臉上刻上罪字這樣的場景,一時之間就覺得蛋疼極了——呃,是臉蛋疼。

撫額,輕咳了一嗓子清清喉嚨纔開口:“老婆,咱能不亂想麼?”

郝貝就這麼睜着一雙水眸兒,不發一語的看着裴靖東。

一直看得裴靖東都無奈了,才問她:“爲什麼有這個想法?”

郝貝深吸了口氣,也覺得自己這樣有點過火了,可是她讓自己心中的那個想法給嚇着了。

“我就是想知道你愛不愛我,你也不說我不知道啊,你看現在出軌的人何其多,我就想着,在你那上面留下點什麼,這樣你以後要敢對不起我,也得看看能不能用是吧……”

說的這麼冠冕堂皇的,其實真實的目的,只有她自己知道。

裴靖東這個無語啊,還是無語!

“老婆,我可以向你保證,這個事情絕對不會在你老公我的身上發生。”

郝貝聽罷點點頭。

裴靖東見她點頭了,才鬆了口氣,基本上他這個老婆,還是很好哄的。

可是他這頭纔剛點完,就聽到郝貝幽幽的甩來一句:“你不會是怕疼吧?”

裴靖東倒抽了口冷氣,漲紅了臉:“開什麼玩笑,爺可是上過戰場的,刀槍都不怕了,怕這點疼……”

郝貝哦哦的點頭,並表揚道:“我就知道我老公不是那種膽小鬼。”

裴靖東有點飄飄然的附和着:“那肯定的。”

“那就刻個字唄,你又不怕疼,你這麼勇敢。”郝貝緊追不放的說着。

“……”裴靖東啞然,怎麼又饒回這上面了啊?天理何在!

正愁着該如何化解這刻字危機的時候,小娃兒在敲門了:“媽媽,俺要穿那件跟你一樣的衣服,找不見了……”

是裴瑾瑜小娃兒過來讓郝貝幫忙給找衣服的。

郝貝應了一聲就來,趕緊換了衣服就往外走了。

裴靖東這才頹廢的倒在大牀上,覺得郝貝這早上又不知道發什麼神經呢。

殊不知,郝貝這真是不是犯神經的。

早上吃過飯,郝貝收拾好自己之後,把孩子們送到學校,纔給寧馨打的電話。

她開車接的寧馨,一起往姚修遠新開的公司趕去。

公司在城西那邊,這個時間往那邊趕,還有點小堵車,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

寧馨看郝貝化了淡妝,不禁眉開眼笑:“還別說,你化妝和不化妝看起來真不一樣的,可真漂亮呢,怪不得我……”說到此猛然頓住,悄然看了一眼郝貝,見郝貝專注於在開車,暗暗的吐了口氣。

郝貝在寧馨吐口氣的時候,忽然開口了:“是麼?這說明是人家的技術好啊,就我化妝那三腳貓的功夫,哪裡能拿得出手啊?”

寧馨擰了細眉問:“什麼意思?”

郝貝扭頭對寧馨笑了笑:“花了一百大洋,美容店的人幫我化的,怎麼樣?還成吧,爲了你家老公我乾哥哥的公司開業,姑娘們這是第一次主動去消費的喲……”

寧馨的臉色瞬間有點難看了,可是這火又發不出來,就訕訕地道:“你說你得多懶啊,一個女人連化妝都不會,那上次我送你的那套護膚品,你沒用麼?”

郝貝打着哈哈,說有時用有時不用。

寧馨聽罷,沒再講話,卻是看着郝貝的側臉發呆,不得不說郝貝是上天的寵兒,自己這張臉長的好,皮膚好,可是卻是後天保養而成的,比不得人家這天生的素顏啊。

郝貝的眉毛不用畫都很好看,主要是眉型長的出彩,那黑色的程度也恰恰好。

郝貝一邊開車,心裡一邊想着事兒,開了大約不到一小時,到了城西。

距離九點半開業,還有點時間,寧馨沒吃早點,郝貝陪着寧馨去了。

寧馨去的一家中餐廳吃的早點,要了碗餛飩,順便給郝貝也要了一碗,不管郝貝吃不吃的,總不能讓郝貝乾坐着的。

郝貝早上一般吃的不多,在家裡吃的剛剛好,這會兒也就喝點湯吧。

等餛飩上來的時候,寧馨就看着郝貝拿着竹筷,一點點的把裡面的香菜啊,還有蔥花之類的全挑了出來。

看得寧馨直搖頭就說她:“你看你費勁的,剛纔直接跟人說你不要香菜和蔥不就成了。”

郝貝搖頭笑着解釋:“那不行,這兩樣是提味的,我雖然不愛吃,可是少了這兩樣這湯的味道就不鮮了,還會有股子腥味。”

寧馨一時呆愣住,就覺得這話有點耳熟,好像以前聽誰說過一樣的,可一時半會,她又想不起聽誰說過。

兩個人一起吃了早點,就往姚修遠的公司趕去。

姚修遠昨天晚上就睡這兒的,給開門時,西裝還是皺巴巴的,可見也爲了今天開業而忙的不輕。

寧馨看見姚修遠沒什麼好臉色的,倒是郝貝把給姚修遠帶的早點放桌上,並幫寧馨說着話:“你趕緊吃吧,你家寧馨給買的,我幫忙提上來的。”

姚修遠勾脣一笑:“哎呀,還是我妹好……”頓了下,又摟了下寧馨:“我老婆也好。”

寧馨拍開姚修遠的手,讓他趕緊洗漱,然後帶着郝貝參觀下姚修遠的新公司。

姚修遠看着寧馨這一臉不悅的神色,納悶的想着,這女人大姨媽來了不成,大清早的給他擺臉色!

姚修遠收拾好後,差不多九點前後,陸續有人過來。

有江城分公司這邊的負責人,還有其它一些合作公司派人送來的花籃,還有一些公司的員工之類的……

寧馨作爲準老闆娘,倒是落得輕巧,只負責跟姚修遠站在那兒笑就可以了。

郝貝這個閒人也沒什麼事兒,就找了一處地兒坐着,默默的想着自己的事兒……

等這一波人走了之後,姚修遠鬆着領帶往沙發上這邊走,邊跟寧馨和郝貝說:“一會兒就完了,等中午一起吃飯。”

郝貝沒應聲,寧馨煩的白了姚修遠一眼。

下一波來的就姚修遠幾個比較好的朋友,幾個好友調侃着姚修遠爲了嬌妻,這可真是下血本啊,江城這塊蛋糕可不容易吃下嘴,可是姚修遠愣是吃下了江城舊城改造這麼大的一塊餅,這中間所花費的時間和精力可想而知了……

中間便有人看到郝貝,唏噓了聲問姚修遠:“那不是裴家的人麼?怎麼也來了?”

姚修遠打着哈哈:“什麼裴家的人,那是我妹,當親妹的。”

姚修遠這樣說,別人也就沒說什麼,不過卻是隱隱有點明白了,他們都道是姚氏跟裴氏不合的,可沒想到啊……

莫揚推門而入,說着祝賀的話。

郝貝看到莫揚來,就悄悄的瞪了一眼姚修遠。

姚修遠裝作沒看到,他是個商人,商人永遠都懂得怎麼樣把利益最大化。

江城這塊大肥肉,他想獨吞,也得看看人家同意不同意……

裴氏一向與京都的顧氏交好,而他姚氏卻在江城搶了顧氏的糕點,這個事兒現在雖然沒有明面上的鬥,但姚修遠懂得怎麼樣把戰火降到最低。

按理說,這樣的場合,不該有裴家的人出現……不然的話,外界會想到裴家跟顧家是不是鬧翻了,跟姚家合作上了……

就衝這個,那些想交惡的人,也得惦量再三才是。

而且現在正式的投標結果還沒下來,姚修遠不想得罪江城這邊的各路神仙,倒只能利用了郝貝。

不過一舉三得罷了,一得是爲了自己的利,二得是爲了老婆的吩咐,三得則是爲了朋友莫揚製造點機會。

一句話足以概括,商人重利,挖空心肺之舉可見一斑。

果真,這事兒,很快就傳的沸沸揚揚,當然這是後話,先且不表,眼下先說說郝貝從這開業典禮上回去之後的事兒……

是莫揚送她回去的,準確的來說是郝貝送莫揚。

吃過午飯,姚修遠就順嘴說了句,讓郝貝幫忙送莫揚一場。

主要莫揚沒開車來,說是上午順路有人送他來的,郝貝能不知道這就是個藉口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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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敢肯定姚修遠是故意給她和莫揚這個機會的。

但人家沒明說,她也不好反駁什麼,只能儘量的不做讓人誤會的事兒。

所以上了車,就先給莫揚說了:“我一會還有點事,你是回家,還是有別的地方要去?”

莫揚這是忍了又忍的,才苦笑了下:“你把我放前面路口,我自己打車回去吧。”

郝貝皺了眉頭:“莫揚,你別鬧,我沒別的意思。”

莫揚有點委屈:“貝貝,我知道你煩我,可是我並沒有打擾你不是麼?我向你保證,不會對你有任何越軌行爲,你能不這麼疏離我麼?你這樣,我心裡難受。”

他的聲音低低的沉沉的,說這些話時難掩心底的悽楚與痠痛。

“莫揚,我沒有……”郝貝也不忍心看莫揚這樣,可是她又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既然沒有,那就把我當朋友好麼?不要這麼避開我,你就當我是寧馨,當我是你認識的其它朋友不行嗎?”莫揚低低的哀求着,可憐兮兮的模樣讓郝貝都爲之動容。

開口想解釋下什麼,可是張嘴,卻發現說到底,她不過是不想因爲莫揚再跟裴靖東生那些無謂的氣罷了。

這話怎麼說得出口,厚此薄彼的事兒雖然不可避免,可是心底明白就成,真要說出來,那就太傷人了。

不曾想,莫揚卻是摸透了她的心思,開口道:“我知道你怕你老公會誤會,郝貝你知道麼?愛一個人,有時候並不是得到,而是看着她幸福,就像我對你一樣,只要你幸福,我不會破壞你的幸福,因爲我是這世上最希望你能幸福的人。”

女人嘛,都有點那麼小矯情,而咱這位又是個極度矯情的話,讓莫揚這話給感動了。

當下就有點握手言和的節奏,郝貝這人心真口快,莫揚都這樣說了,她要再扭捏的不成樣,那就有點太過了的。

“莫揚,其實我也很抱歉,我只不過是想……”你有一個好的未來,不要把希望都放在我的身上,因爲我們沒有任何可能。

郝貝儘量的沒說的太傷人,莫揚表示理解,兩個人說開了之後,倒就沒那麼多尷尬了,郝貝的心情明顯也好了一些的。

但她還是跟莫揚說了,她是真有事兒,不是說假的。

她要去美容店,說是要去問問紋身的事兒,怎麼弄的?

莫揚詫異的看着郝貝問:“你要紋身?”

郝貝心裡囧囧的,到底男女有別,要是莫揚是個女的,她還能打趣的把自己那點小心思給說了,可是莫揚是一男的,還是對她有好感的男人,她是萬萬不能說了實話的。

“沒了,我就是前幾天看了本書,對這個就挺感興趣的,然後就……”

“看的什麼書啊?”莫揚問。

郝貝一時有點答不上來,怔了半天,才臨時扯了一本書出來:“《刺青》”

光聽這名字,應該沒錯的吧。

可是郝貝答這話時的神情,卻是讓莫揚的心底打上了一個問號。

莫揚是個醫生,對這方面自然瞭解的比郝貝多,於是就給郝貝講了一下這個關於紋身的事兒……

郝貝聽莫揚說了之後,心裡就有點躍躍欲試的,原來還可以自己學紋身啊。

後來想想也是,那以前還在鄉下住的時候,她見過一些婦女的手腕上都紋過字的,那種都是自己紋上去的。

想來也沒有那麼難的。

不過,郝貝還是把車子停在一家美容院門口,進去問了下的。

裴靖東當天下午還在上班時,就接到萬能秘書艾米的電話了,就是上午郝貝參加姚修遠公司開業典禮的事兒。

顧氏那邊有人聯繫艾米,就是問裴氏是不是跟姚氏有合作了這樣的。

艾米言詞之間,頗有責怪之意,因爲這個,她這兒一上午就沒閒着的,總有人打電話來問這事兒。

裴靖東是太久沒有過問公司的事了,聽艾米這麼一說纔想起昨天郝貝跟他說過去姚修遠的開業典禮。

果真是太久不聞世事,所以讓姚修遠擺了這一道的。

“沒事,我知道這事,不用管了,做你的事就成。”

扔下這句話,掛了電話後,先給小顧總顧亦北去了個電話。

顧亦北一向比其胞兄顧亦南好說話多了,人也沒有那麼冷。

不過接到裴靖東的電話時,還是唏噓了下:“喲呵,裴家哥哥啊,你怎麼想着給小弟打電話啊……”

“小北,這事兒,真怪我沒注意,讓姚修遠那貨陰了一道的。”裴靖東解釋着。

顧亦北這兒倒好說,叨叨的把裴靖東一通說,就丟了句:“別說我沒跟你說啊,我哥最近大姨爹來了,心情不佳,你跟他說去。”

裴靖東揉着眉頭,這邊掛了電話,又給大顧總去了個電話:“顧大,在江城麼?晚上一塊出來聚聚……”

顧亦南那邊冷冷的說了四個字:“好,老地方。”

裴靖東掛上電話忍不住撇撇嘴,這麼冷,凍死人,怪不得會失戀呢。

老地方,自然也是老時間,一般都是約七點之後的點,以前他們聚會時都那樣,可是這次裴靖東失理在先,所以下了班,給郝貝打了個電話,就打算過去了。

所謂的老地方,就是葛叔那兒,這是兩人的秘密基地,或者說是四個人的秘密基地。

不過來的最多的就是兩位老大罷了。

裴靖東本來以爲自己來的夠早了,沒成想,一進院子,就看到顧亦南坐在院中的藤椅上,石桌上放着煮好的茶,嫋嫋茶香中,顧亦南雙眸如炬的盯着進門的裴靖東。

像是林中兇猛的獵豹盯緊了自己的獵物一般,那樣的灼人,那樣的犀利,好像下一秒,他就會撲上來,撕碎了他的獵物一般。

“顧大,這是什麼眼神啊,我知道今個兒是兄弟我……”裴靖東話還沒講完,顧亦南就打斷了他。

“我只問你一個問題,當初你們兄弟倆搶一個女人時,你怎麼想的?是不是爲了個女人,兄弟都可以不要了?”

裴靖東一時有點呆愣住,蹙了眉頭,他不喜歡別人這麼探他**,可是也知道顧家兩兄弟和顧競然之間的糾葛,一時之間倒不知如何回答纔好。

等坐下來,喝了一杯煮好的茶後纔開口道:“不管你信不信,我很後悔當初跟他爭一個女人的。”無關乎是不是方柳,只是後悔與他同爭一人。

裴靖東很少跟人說起這事兒,這會兒說起來嗓子都是沙啞的,那是他心底最不願意揭開的傷疤。

平靜又淡然的開口:“其實,在生命面前,什麼愛情,什麼女人都是狗屁!”

這是裴靖東最深的體會,和生命相比較,這些都是不足一提的。

本來就這麼好的氣氛是吧,顧亦南都把裴靖東帶到這個事件的情緒裡面去了,不過卻是神來一筆:“今天的事,我需要一個解釋。”

裴靖東猛然回神,暗咒了一聲:“顧亦南,你他媽的能不這樣麼?老子不是說了麼,失誤失誤,姚修遠那廝拐了我媳婦的,我昨個兒沒想到……”

顧亦南冷冷的撇了一眼裴靖東,嗤笑着:“對,你沒想到,哼,什麼是你能想到的,不過姚修遠也是能耐啊,一舉兩得的事情乾的漂亮。”

裴靖東不解,顧亦南淡淡的吐了三個字:“蘇莫揚。”

裴靖東瞬間就明白了,那火氣蹭的一下就躥上來了,靠,他就知道姚修遠不安好心,敢情還玩這出啊。

顧亦南這心裡圓滿了,他不好受,看着別人好受他心裡就不舒服。

裴靖東有心想給郝貝去個電話,問問來着,可是在好友面前,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強撐着沒有打這個電話。

也幸好沒打,打了得氣死。

因爲郝貝帶着莫揚一起去接了孩子,人家‘一家四口’共進晚餐去了。

顧亦南對兩家的合作,有很多的想法,可是裴靖東最近‘不務正業’太久了,公司的事兒,幾乎就沒有打理過,故而有點心不在焉的。

顧亦南一生氣就甩了句:“我看你也是夠了,跟顧二一個熊樣。”

顧二就是小顧總顧亦北,大顧總的雙胞胎弟弟兼情敵,裴靖東聽了這話,那臉黑的不能再黑了。

在顧亦南這兒吃了癟,又喝了點酒,回家就準沒好事兒。

殊不知,家裡還有另一個驚喜等着他呢。

裴靖東到家時都十點多鐘了,郝貝早洗好了澡,坐在梳妝檯上看她胸前的紋身,她真去紋身上,就莫揚和他們一起去吃飯的時候。

其實說一家四口共進晚餐,說的有點不貼切,準確的來說是郝貝把孩子們交給莫揚幫帶着,她去美容院弄這紋身去了。

左側,靠近心臟的那一處柔軟白嫩之地,她讓美容師在上面替她紋了一個字——東

順便還請教了一下,如何紋身,弄了一套工具回來,打算也給裴靖東紋一個的。

裴靖東帶着酒氣進門,郝貝就趕緊攏了衣賞起身去扶他,並問:“跟誰出去喝了,喝了這麼多的……”

裴靖東兩眼發紅,餓狼一樣的眸光看着眼前如出水芙蓉般的小媳婦,一伸手勾着她的下巴就親了上去。

這味道可真難聞,郝貝忍不住在心底腹誹着,躲開推了男人去洗漱。

裴靖東沒喝多,去洗漱的時候就讓郝貝陪着一起,郝貝平時輕易不會這樣由他胡鬧的,可是想到呆會兒要做的事兒,也就同意了。

浴室裡晚亮的燈光下,女人緩緩的褪下睡衣,白嫩的肌膚如羊脂白玉般誘人去採,裴靖東忍不住的伏身,卻睜大了眼,藉着燈光,看到郝貝胸前那處的紅腫,不禁冷聲的問:“這是怎麼搞的。”

郝貝笑嘻嘻的抱着男人喃喃着:“這是我愛你的證明。”

裴靖東一把掀開她,怒瞪了眼,又細細的看了看那處紅腫,不是什麼曖昧的痕跡,好像是紋身,不禁心底一涼,哆嗦着說:“你別告訴我,你在這兒刻了個我的名字啊!”

郝貝笑:“當然啊,你看我多愛你,你這下該知足了吧,不能於懷疑我了……”

裴靖東撫額,滿頭黑線,簡直欲哭無淚,嘴裡也苦哈哈的,跟喝了幾碗黃連水似的,從嘴巴苦到心底處。

“你,你……”簡直氣得說不出話來了。

郝貝卻猶不自知一樣的看着他笑。

“你他媽的有病啊,不疼啊!”半晌裴靖東才憋出這麼句話來。

郝貝有點不高興了,她這麼做不是圖個安心麼?

裴靖東也知道自己這表現不太好,那郝貝平時有多怕疼他是知道的,這麼怕疼的人,爲了他去做這事兒,他該感動的,可是他現在就有點哭笑不得……

不過還是抱着可人兒哄了哄:“彆氣彆氣,我這是心疼你,怕你疼,你說說你怎麼不跟我說一下啊……”

郝貝掙開他的懷抱喃喃着:“我說過了啊。”

裴靖東忽然想到早上的事情,黑了一張俊臉,無語了。

唯有狠狠的把郝貝里裡外外的給折騰了個遍這纔算是心裡好受了點。

郝貝今個兒特別的配合,配合度空前的高。

這讓裴靖東都有點吃不準了,這是怎麼了?

誰知道,事畢,郝貝就拿着全套工具,深情的跟裴靖東說:“老公,爲了表示你對我的愛,你也要在最重要的地方刻上我的名字,你放心這個很簡單的,我今天問了人家的,很容易弄的……”

裴靖東深深的蛋疼,不自禁的吞了吞口水:“這個就不要了吧。”

“不要什麼不要,你是怕疼,還是不愛我?”郝貝咄咄逼人。

裴靖東這能再說什麼,什麼也不能說了,只能認命:“行行行,你弄吧弄吧,怕了你的。但先說好了,你隨便找一地方弄,不能弄……”

郝貝瞭然點頭,因這個紋身,你要紋在平展的肌膚上還好,要是紋在不平展的肌膚上,沒那技術還真不行的。

你問郝貝那紋身疼不疼啊,肯定疼的,然後那還是專業人士弄的都疼,更何況郝貝這現學現賣的,裴靖東覺得自己就成了小白鼠了的。

於是乎,很快房間裡便響起了一道道不太美妙的慘叫聲。

“輕點,你輕點……”

“疼!”

“我靠,疼,你輕點輕點行嗎?”

“我這很輕的了,怎麼還疼啊你真怕疼啊……”

“不然換我扎你試試……”

窗外有烏鴉飛過,月兒羞澀的躲進雲層,暗道這些人真是重口味,腫麼是男的在叫疼啊?

殊不知,人家這是在紋身啊喂!

於是乎,第二日,裴靖東走路都一拐一拐的,不是說的,郝貝那破技術真是有夠的了,後半邊早上起來看都腫了起來的,這一天註定是坐都不能坐的節奏。

郝貝卻是像偷了腥的貓一樣,昨天她就是故意的,這樣疤痕就大,反正是弄在屁股上的,又不是臉上的,也不怕讓人看到,主要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她這是防患於未然好不好啊!

071 dna鑑定誰的種看爺不弄死你第11章 她看到裴靖東的墓碑了!045 觸目驚心的血水203 一寧的父親男主的坦誠095 秘密採精改嫁348 他死了註定的結局376 姐姐你快逃吧一寧小公主438 大結局最終章3208 一張舊船票二貝親奶奶的去向番外470解決之道205 噩夢過去054 江州裴家276 實驗室的秘密嗜血美少年066 真兇竟是她激情四溢第26章 女人,你在害羞嗎?036 你一動我就疼394 被寧馨推下樓當場死亡376 姐姐你快逃吧一寧小公主211 是他柳晴晴的惡報活該啊366 爺爺的死贖罪274 秋後算賬孩子丟了266 惡人的報應辱母之仇不共戴天071 dna鑑定誰的種看爺不弄死你084 活色生香老公你好壞170 貝的脣膏是草莓味的精彩必看114 有種膽怯在心間隱的很深366 爺爺的死贖罪1111 怒打渣渣了155 隔閡不要臉的東西127 小妖精我在愛你高潮番外448哥我想讓你活着305 勸離不勸和增進一下感情番外455死胎272 柳晚霞的報應因果循環報301 裴靖南當然還活着抉擇129 愛不只是佔有081 致命纏綿跟爺一起死大高潮第7章 郝小貝同學是土豪275 了斷計中計283 郝貝知道生母是丁柔後439 大結局最終章4103 高潮繼續404 鳳嫺死秦立國醒來大逆轉310 挖出真相父子齊心167 猛料高潮節奏106 首長好邪惡太不要臉了217 折磨賀子蘭男主吃醋超級萌113 強吻強上首長真壞320 當着她的面撕了方柳的裙子128 爺爺爲她解迷136 她不是我的女兒118 陳年舊密首長回南華391 恢復了真容有着跟裴靖東一樣的臉125 當年的事兒425 同父異母的哥哥一石二鳥368 嫁給袁嘉邈放心378 裴家小姨逃了出來339 驗還是不驗真相如何220 爲郝貝拔根刺求你看在六年前249 呼小筠的報應活該啊437 大結局最終章2106 首長好邪惡太不要臉了281 這男誰裴靖東一休沒閒着350 放手離婚證243 以血還血呼老太的報應316 真假新娘251 說出真相方薔薇報應打臉節奏382 離婚的事油輪上的女人057 真相先上高潮168 舊識血淚必看321 夫妻愛意濃改變334 解剖真相實情371 愚兒弒母大小姐被狗吃了第28章 姐夫和小姨子266 惡人的報應辱母之仇不共戴天083 憋死他真假是非番外452多事之春第7章 郝小貝同學是土豪419 壓迫下的反抗我要和你復婚169 露水姻緣高潮前奏123 早就有的dna鑑定342 尋妻遇辱番外454遺言108 婚姻無效我可以追你嗎呀333 男女主隔空示愛夜山行199 生了父親是男女主的小羞澀248 郝貝是你跟丁柔的女兒387 人狗鬥郝貝的表現很驚人番外469好媽媽不管168 舊識血淚必看156 再沒有比這更狗血的事兒了122 瞬間真相407 大揭密之離婚事件始末276 實驗室的秘密嗜血美少年306 裴靜死心中魔求饒你也配083 憋死他真假是非223 郝貝不是方薔薇的女兒417 替她擋刀033 加深這個吻147 dna鑑定她們爲親子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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