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願氣呼呼的說,“說我惡毒也好,我就是覺得這種禍害要是等不到也是活該。老天是有眼的,知道什麼人應該有報應!”
陸晚晚只是看着報紙上那些抨擊和質疑她的話,眉頭深深蹙起。
記者有意無意的表明,她那天跟着去醫院只是做做樣子,實際對自己家人根本毫不在意,甚至將她的惡意猜測直接寫成了內部爆料,說她拒絕配型。
“別看了別看了。”許願將報紙一把扯回來,“不願意有什麼好奇怪的,她雖然是你妹妹,可又不是一個媽。而且她媽還害過你媽媽,當初又搶了你的一切,恨不得你永世不能翻身。是有多聖母的人才會願意給這種人捐腎?”
“而且。”她說着,又冷冷咬牙,“這到底是不是事實,還不一定呢。”
陸晚晚接到了助理的電話,聽了之後,臉上露出更頭疼的神色來。
她接手之後,爲了瑾安的正面形象做了一些慈善方面的事情。
其中包括以外婆的名義爲尿毒症患者建立的慈善基金,和曼城最有名的移植機構合作。
結果不到兩天,這則新聞出來無意於打她的臉,瑾安剛剛升起的股價開始下跌。
不少人開始同情陸可心,覺得陸晚晚所謂的善舉都只是做做樣子。
面對自己二十多歲的妹妹都能如此絕情,試問又會有誰去相信那所謂的慈善基金是真的慈善?
“我告訴你,你可千萬別動這個心思。”許願知道她在擔心什麼。
瑾安終於奪回來,是她母親留在世上最珍視的產業,她絕對不會看着瑾安名聲掃地。
陸可心這個小賤人,真是致命一擊。
“走。”許願氣勢洶洶站起身,“我不相信她就那麼巧,你前腳和移植機構做了相關慈善,她後腳就需要換腎。這一定是個陰謀!我們去查個明白!”
陸晚晚神色凝重,點了點頭,“這件事,確實應該弄明白。”
兩人剛剛出咖啡廳,不知從哪兒竄出幾個記者。
“顧太太,請問你對妹妹的病情真的不聞不問嗎?”記者迅速攔住他們。
“讓開。”許願惱火。
“所以你以你過世外婆的名義所創立的慈善只是爲了挽救瑾安的手段?”
“你任由自己二十多歲的妹妹因爲無法換腎而死,是不是因爲你依然因爲她母親的過錯記恨她?你擔心她會和你爭奪財產嗎?”
許願聽着那些問題真的惱了,“你們說什麼亂七八糟的,瑾安是葉家的產業,陸可心哪來的繼承權?你們都是剛畢業的新記者嗎?都不知道做做功課?去看看十幾年前到底誰是瑾安的主人,還真以爲瑾安就是陸景天的了?”
記者雖然不知道她是誰,但看到她和陸晚晚的關係,直接當她是爲陸晚晚發言的。
“所以你們姐妹之間果然毫無感情,以至於讓你看着她去死嗎?”
許願要不是看着相機在眼前,真想揍人,“你不想看着她去死,那你怎麼不去捐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