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柳樓主這麼一說,倒是讓我覺的是我的不是,確實是我考慮不周,只是覺的跟柳樓主一見如故,很是投緣,倒是沒有想其他的。
倒是柳樓主深思熟慮,考慮周全,辦起事來更是乾淨利索,仔細周到,令我心生佩服之心,等這次墜魂淵事件圓滿結束之後,相信柳如主一定會得到總樓的重視。
倒時候我們肯定就有更多的機會見面,也就有更多的機會能夠多多跟柳如主學習了,就怕到時候希望柳樓主不要嫌我囉嗦,嫌我煩纔好。”
柳如是聽到七樓主竟然沒有初自己拒絕而發怒,畢竟是七樓主主動提出要跟自己成爲姐姝,如果心眼小的人,可能就會直接佛袖走人,完全不會留下來,更不可能還這麼和氣的跟自己說話。
看來這位七樓主確實是想試探一下自己,如果自己答應了對方,雖然能成爲對方最爲普通,只能談談心的姐姝,卻可能以後都沒有機會被對方重用,不由的暗自呼了一口氣。
幸好自己沒有被被這突然而來的造化給衝暈頭腦,更是理智的面對了這件事情,相信自己在七樓主心中的份量應該是直接拉昇,更是直言以後會有更多的機會見面,甚至向自己學習。
這樣的話,那自己進入總樓的可能是非常的大,甚至有可能等墜魂淵的事情處理完後,就可能到寶樓總樓任職了,更是會成爲七樓主的心腹,真正意義上的姐姝。
趕緊再次抱拳回道:“七樓主太擡愛屬下了,屬下資質愚鈍,怎麼可能還有讓天資過人的堂堂寶樓七樓主向在下學習的地方,倒是七樓主身上有許多屬下一輩子都學不會的東西。
只是希望有機會能向七樓主學習,更是希望勤能補拙,能從七樓主身上學到十之一二就足夠屬下受用一生了。
關於墜魂淵造化之地和彷小南隨身似鯤鵬害怕物之事,其實都是屬下應該做的,並沒有什麼可值得得到總樓的嘉獎,只是希望能圓滿的完成任務,不讓總樓失望纔是”
七樓主靜心看着柳如是竟然如此謙虛低調,確實是很對自己的性格,難怪從第一次見到對方的時候,就不由的產生出好感,更是對寶樓如此的忠心,處理突發事件的能力更是遊刃有餘。
更是能準備的把握住機會,抓住事件的關鍵點,雖然修爲低了點,只是神通境,但是之前也有留意查看對方的修煉資質,的確不凡,只是缺乏修煉資源和機緣造化罷了。
這對於自己來說,這些可能都不是問題,到時候如果能爲寶樓做出更大的貢獻的話,也不是不可以幫助對方從神通境突破到半聖境,畢竟擁有相應的實力,才能處理相應的事情。
七樓主笑道說道:“柳樓主太謙虛了,也把我給捧的太高了,搞的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那行,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先放一旁,我們先把從墜魂淵傳回來的消息處理完纔是。”
說着便走到書桌後面的椅子上坐了下來,把手中拇指粗的竹筒蓋給打開,從中抽出一根捲起來的小紙條,慢慢展開,看到上面寫的東西以後,之前臉上還帶着笑容的七樓主,瞬間烏雲密佈。
清風樓樓主柳如是一直有留意七樓主的表情,忽然看到對方的臉色竟然在看到小紙條的信息之後陰沉了下來,第一反映就是這次從墜魂淵傳回來的消息肯定是不利的。
心裡頓時七上八下,大氣不敢出,這時候的七樓主心情不好,更不敢出言相問,只能露出擔憂之色,看着對方。
七樓主深呼吸了一口氣,看了一眼柳如是,把手中的紙條遞了過去,沉聲說道:“柳樓主,你一直掌管墜魂淵分樓,對這片肯定非常的熟悉,不妨你也看看這紙條上的信息,怎麼可能會發生這種事情。”
柳如是控制住自己的情緒,雙手從七樓主手中接過小紙條,只見紙條上面只寫着短短几個字:“彷小南和凌雲派衆人忽然在墜魂淵中集體消失,不知所蹤。”
柳如是緊張的看完小紙條上的信息,心中頓時一緊,怎麼可能,彷小南和凌雲派等人一起,那可是有着十幾號人,怎麼可能突然集體消失,這完全說不過去。
自己在墜魂淵分樓“清風樓”這麼久以來,從來就沒有發生過類似集體消失的事件,除非是一隊修爲低弱的人,在墜魂淵裡面遇到了一羣高階的魔獸,被團滅的倒是曾有發生過,但這也是能夠理解的。
以前有一些小的宗門爲了能夠尋得造化,讓宗門強大起來,舉派前往墜魂淵尋寶,可誰知寶物沒尋得,卻被一羣半聖高級的魔獸給盯上,直接被碾壓。
但是彷小南和凌雲派衆人可完全不是這麼回事,彷小南和凌雲派大長老徐林燕兩人可都是半聖巔峰境的強者,更是還有着近五位半聖境修爲的強者,還有十來名神通境巔峰境的凌雲派弟子。
就算是這前在墜魂淵和靈脩界都有着赫赫兇名的黑暗狂狼,遇到了缺少彷小南的情況下,一時都沒有取得巨大的優勢,更不可能把對方給團滅了。
後來更是因爲彷小南的出現,直接斬殺了兩頭半聖境的黑暗狂狼,最後黑暗狂狼只能狼狽的逃命。
再加上之前彷小南誤入一處神秘空間,也只是一個人而以,其他人可都是在外面,這次可好,十幾號人竟然同時消失,這可讓自己如何是好。
之前還信誓旦旦的向七樓主靜心保證,彷小南等人正朝着墜魂淵出口的方向而來,不日便可經過“清風樓”,七樓主就能夠跟彷小南見面了。
現在可好,當着七樓主的面,把彷小南和凌雲派集體消失的消息送到了七樓主的手上,這完完全全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狠狠的打自己的臉。
之前還覺的自己在七樓主心中的地位大幅度提升,完全有可能進入寶樓總樓任職的機會,現在碰到這種突發事情,怕是自己在七樓主的眼中大打折扣。
果真是應驗了那句古話,“你爬的有越高,就有可能摔的有多狠”,沒有想到這麼快就深刻的體會到了這種反差,這張小小的張條,上面寥寥的幾個字,卻把柳如是打得個措手不及,一時沒反應過來。
不過柳如是心裡面知道,越是這種不利的情況,自己越是不能自亂陣腳,只有冷靜下來,仔細的去分析原因,纔有可能所敗爲勝,說不定會讓七樓主更加看重自己。
柳如是閉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再次眼開眼睛的時候,從眼裡面閃現出一片寒光,更是一種堅定,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就是必須想出對策,解決此事。
決對不能讓眼前的七樓主靜心對自己產生失望,喪失自己好不容易得到進入總樓的機會,大腦不停的高速轉動,從以前所瞭解的關於墜魂淵的一些特殊事件中尋找出原因出來。
突然腦海中閃出一個畫面,就是有一次“清風樓”派對出一隊密探,前往墜魂淵探查地理環境的時候,整隊人馬忽然誤入了一處非常小的神秘空間,裡面更是沒有任何的生物。
也沒有發現任何有價值的寶物,更是在當天就從中找到出口重新回到墜魂淵裡面,隨後此處小小的神秘空間竟然直接崩塌消失了,也就沒有把此事稟報給總樓。
畢竟此處神秘空間也消失不見了,更沒有可以利用的價值,就算是上報了,也沒有辦法證實此事的真實性,說不定還會派人下來,對這整隊人進行一對一的盤查。
更是會對自己的表現產生不好的影響,所以就在大家的共同投票下,向總樓隱瞞了此事,更是一起發下誓言,誰都不能對任何人提起此事。
隨着這麼多年過去了,從來就沒有人提過此事,大家也就慢慢的淡忘了此事,柳如是也是,當時還是自己剛剛到“清風樓”任職不久,以爲再也不會想起此事。
可沒有想到,因爲彷小南和凌雲派十幾號人的集體消失,讓自己重新回憶起了此事,更是覺的彷小南和凌雲派等人完全有可能也是如此,集體誤入了一處神秘的空間。
要不然也沒有辦法去理解此事,太過於蹊蹺了,那可是一支擁有着七名半聖境,裡面更是有着兩名半聖巔峰境強者的起夢幻隊伍,就算是再次遇到那羣黑暗狂狼,也可以正面對抗。
甚至是完全有可能斬殺對方大獲全勝的可能,在墜魂淵都可以橫着走的隊伍,怎麼可能會因爲碰到半聖高階的魔獸而被團滅,而突然集體消失,完全沒有一點可能。
柳如是擡走頭,放下手中的小紙條,眼中露出狠色,沉聲的回道:“回稟七樓主,此事確實非常的蹊蹺,但絕對不可能的是,彷小南和凌雲派等人會從其他的路徑離開墜魂淵。
這是完全不可能的,以我們寶樓對墜魂淵這麼多年的探索,發現只有一條通道,也就是“清風樓”所在的這條必經之路,不管是進入墜魂淵,還是從墜魂淵裡面出來,都必須從這裡經過。
所以彷小南他們肯定還在墜魂淵裡面,也排除了遇到了一羣半聖高階魔獸的可能性,憑着彷小南和凌雲派等人七名半聖,十來名神通境巔峰的凌雲派弟子,不可能出現被團滅的可能性。
所以屬下估摸着,彷小南等會應該是撞到了一處神秘空間的固定入口,從而十個號人集體消失,雖然這種可能性微乎其微,萬中無一,但並不是沒有這種可能。
就在“清風樓”多年以前,就發生過類似的一次事件,那是在幾年前,那個時候屬下才剛剛到這裡任職,當時也是一次正常的對墜魂淵進行探查,增加寶樓對墜魂淵面積的開發。
派出了一支由十名密探組成的隊伍進入墜魂淵中,但是在黑霧當中前進的過程中,整支隊伍突然出現在了一處靈氣混沌的神秘空間當中,空間非常有的限,靈識可以覆蓋整個空間。
裡面沒有任何的生機和寶物,更是隨着這支隊伍尋找出了出口,出來以後,這處神秘的空間就出現了不穩的情況,直接分崩離夕,消失不見了。
當時這支隊伍回來後,有把此事稟報給我,但由於此神秘空間不復存在了,如果上報給總樓的話,可能會引起非常大的麻煩,畢竟此卡事太過於荒謬,甚至會覺的這是我們編造出來引起總樓注意的辦法。
更是有可能會把這整支隊伍都一一的審問,當時我也是剛剛來到這裡任職,如果就出現這種事情,肯定會對我造成非常大的影響,再說那空間不在了,消失了,對寶樓也沒有任何的價值。
我們更是集體發誓,永遠不會向任何人說出此事,所以總樓的檔案裡面,也就沒有此事的相關記載,隨着這麼多年過去了,這件事情也慢慢的淡化在我的記憶當中。
如果不是遇到彷小南和凌雲派十幾個人集體消失的事件,也不會勾起這麼多的回憶,更是想起了這件事情,所以我敢斷定,彷小南他們應該也是誤入了一處神秘的空間。
雖然不知道他們進入的神秘空間裡面有沒有危險,或者是有沒有什麼奇遇,這屬下就不從得知了,我們也沒有辦法找到此處神秘空間的入口。
只能派出更多的密探到彷小南他們消失的大概位置,留意周邊的情況,到時候再見機行事,請七樓主不要太過於擔心,此事不能急,千萬別衝動。”
說完這番話以後,柳如是更是直接雙腳重重的跪在地上,接着說道:“屬下有罪,做出了對不起寶樓的事情,當年更是沒有把此事彙報給總樓,讓總樓來定奪,就私自的隱瞞了此事。
這有違身爲寶樓的人員,就有義務對任何情報都應該上報的原則,可我身爲寶樓分樓樓主,竟然以身試法,知錯犯錯,罪加一等做出瞭如此不堪的事情,屬下犯下大罪,理應受到應有的責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