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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江鴻飛才四十歲,依舊非常年輕,且有活力。
但別忘了,在外人眼裡,江鴻飛生活相當不自律,每日馭十幾女,且其中至少有一個是處女。
這萬一哪天江鴻飛死在哪個女人的肚皮上,那時大元帝國還沒有儲君,那大元帝國可就有分崩離析的可能。
千萬別忘了,江鴻飛可是有數之不盡的兒孫。
關鍵,江鴻飛的兒子們充斥在大元帝國的各個部門,有些還是有兵權的諸侯王,或是跟更有兵權的一方統軍大將是聯姻的關係。
這樣的格局,猶如暗流涌動,一旦失衡,帝國的統一將岌岌可危,再難復原。
畢竟,誰都不相信,這世上還會再誕生一個江鴻飛。
所以,立儲之事,成了帝國急待解決的燃眉之急。
一日早朝,陳公輔挺身而出,言辭懇切:“國本之固,在於儲君之立,懇請陛下深思遠慮,爲我大元帝國奠定未來。”
此言一出,百官共鳴,紛紛附和,共請江鴻飛確立儲君。
然而,朝堂之上,亦是人心各異。
有人藉機推崇皇嫡長子江載,以“立長不立幼,傳嫡不傳庶”的古訓爲據,強調其仁厚、親賢好學、溫良恭儉讓,是儲君的不二人選。
而且,江載深受儒家仁政思想影響,他主張文官治國,頗有恢復宋制之意,不喜歡江鴻飛定下的文武分治,因此贏得了衆多文臣的青睞。
文人的筆鋒,化作輿論的洪流,將江載推向了儲君之位的風口浪尖,一時間,朝堂之上,竟然有四分之一的朝臣皆爲其聲援。
但與此同時,另一種聲音也不容忽視。
有人力薦江鴻飛的庶長子江修爲儲君,聲稱他勤政節儉,多年監國,經驗豐富,且無差錯,是打破常規、立爲儲君的理想人選。
不少大臣都認爲,江修不僅擁有治理國家的實際能力,更能在複雜多變的時局中穩住大局,引領大元帝國走向更加穩固的未來。
這場關於儲君的爭論,實則也是對大元帝國未來走向的深刻探討。
一方面,是遵循古訓、注重血脈純正的保守派;
另一方面,則是強調能力與實踐經驗的革新派。
兩派各執一詞,吵得不可開交。
由此也不難看出來,立儲君一事,已經到了不可不爲之時。
甚至說,大元帝國的一衆大臣在“逼宮”也不爲過。
wωω⊙ Tтka n⊙ co 可面對這樣的局面,江鴻飛卻只是淡然擡手,指向高懸的“正大光明”匾額,聲音沉穩而有力:“朕已選定儲君,其名隱於這匾額之後。若朕不測,爾等可依此遺詔行事。”
江鴻飛此言一出,滿朝文武皆愕然失色!
有些大臣本欲借“時局所迫,立儲爲安”之名,對江鴻飛施壓。
他們之所以敢於如此,並非出於無畏或狂妄,而是深諳“國不可一日無君,儲君之立,關乎社稷安穩”之理。
他們憂慮,一旦江鴻飛突然離世,無儲君之位的帝國恐將陷入紛爭,四分五裂。
也就是說,這些大臣手上握着大義。
不然,就是借這些人一萬個膽子,他們也不敢逼江鴻飛立皇儲。
卻不想,江鴻飛早有籌謀——秘密立儲!
江鴻飛這一手,不僅平息了朝堂上的暗流涌動,更讓所有人啞口無言,無論是憂慮帝國未來的忠臣,還是意圖推舉江修、江載等子嗣爲儲的勢力,均無言以對。
你們不是怕我突然死了,因爲沒有立繼承人,而使大元帝國分崩離析嗎?
可我已經立好了皇儲。
就是我現在死了,大元帝國都不會沒有繼承人,更不會因此而分崩離析。
但是,你們這些人誰也別想知道我立的皇儲到底是誰。
有些大臣感嘆於江鴻飛的深謀遠慮,滴水不漏;有的則讚歎其政治手腕之高明,非常人所能及;還有一些大臣在心中感慨:“陛下到底是陛下,永遠都不會教臣子牽着鼻子走的!”
自古以來,中國皇室便遵循嫡長子繼承製,旨在避免諸子爭儲之亂。
然而,歷史長河中,不乏因儲位之爭而引發的血雨腥風。
秦始皇之猶豫不決,終致大秦二世而亡,成爲後世帝王之鏡鑑。
因此,歷代王朝皆力求規避此禍,但無論他們如何處理,其結局都沒有大的改變。
而且,江鴻飛所面臨的情況,顯然比之前歷朝歷代的皇帝都嚴峻得多,因爲江鴻飛的兒孫實在是太多了,江鴻飛的兒子又已經進入大元帝國的各個要害部門,甚至開始掌管大元帝國的各個要害部分,更有甚者開始掌管一些軍隊,還有大元帝國的地盤也太大了,這種情況下,一個處理不好,大元帝國很容易就分崩離析了。
不想,江鴻飛在此難題上展現出超凡的智慧與魄力。
面對子嗣衆多、勢力盤根錯節的複雜局面,江鴻飛深知,立儲之事,絕非輕易可爲。
——若立之過早,恐引各方勢力競相角逐,皇儲反成犧牲品;若所立非人,更將危及大元帝國根基。
於是,江鴻飛選擇了秘密立儲,既給予自己充足的時間考察繼承人,又能在必要時靈活調整,確保大元帝國傳承之穩定。
此外,江鴻飛還巧妙地利用了秘密立儲對各方勢力的制衡作用。
在儲君身份未明之前,每位有資格競爭的皇子背後皆有一股不可忽視的力量,他們相互牽制,相互忌憚,誰也不敢輕舉妄動,事態永遠都不可能發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如此,便維護了朝堂的穩定與平衡。
可以說,江鴻飛的這一策略,不僅巧妙地化解了立儲危機,更彰顯了他作爲千古一帝的非凡智慧與遠見。
總之,江鴻飛一招就把立皇儲的問題給壓了下去。
由此可見,江鴻飛的政治手腕之高。
在江鴻飛的治理下,大元帝國如同一艘巨輪,即便在波濤洶涌的海面上,也能穩健前行,不受絲毫動搖。
羣臣目睹此景,無不心悅誠服。
他們意識到,無論時代如何變遷,江鴻飛始終是那位運籌帷幄、決勝千里的千古第一帝。只要有他在,大元帝國便如磐石般穩固,無可撼動。
其實——
今天之所以會出現“逼宮”這一幕,也是因爲支持江修或者江載當皇儲的一衆大臣,感覺到了形勢不妙。
尤其是後者。
是。
江載是江鴻飛的嫡長子。
可江鴻飛好像不太喜歡自己這個嫡長子。
嗯……這麼說,也不對。
應該說,江鴻飛沒有讓江載當皇儲的意思。
當初,江修和其他皇子,剛成年,江鴻飛就安排他們從政。
甚至可以說,江鴻飛就是將江修當成儲君培養的。
可輪到江載這裡。
江載成年,也有一段不短的時間了。
然而,江鴻飛卻始終都沒有讓江載從政的意思。
這可不是一個好現象。
另外,有風聲傳出,就立儲君一事,高梁曾找江鴻飛開誠佈公地深談過一次。
換而言之,高梁曾希望,江鴻飛能像培養江修一樣,培養江載。
也可以說,高梁還是希望她爲江鴻飛生的嫡長子當大元帝國的皇儲的。
可江鴻飛與高梁之間的對話,簡潔而決絕。
他直言不諱,指出江載性格上的軟弱與缺乏政治手腕,斷言其難以勝任儲君乃至皇位之重任。
高梁,作爲江鴻飛的正妻,雖心知自己兒子受限,卻因多年來的夫妻情誼與自身溫婉性格,未敢過多反駁。
最終,江鴻飛僅承諾給予江載一個公平競爭的機會,作爲對高梁的慰藉。
高梁,雖爲皇后,卻向來以柔順著稱,對江鴻飛的決定從不敢有絲毫違抗。
而且,高粱深知,儲君之事,關乎國本,關乎大元帝國的整個皇室、宗室、甚至外戚,所以她選擇了沉默,即便這關乎她親生兒子的未來。
江鴻飛的決心堅定不移,他寧可秘密立儲,也不願受羣臣左右,尤其是那些力薦江載的朝臣。
一時間,朝堂之上,風向驟變,衆人皆意識到,江載的儲君之路已顯渺茫。
胡憲,江載之師,眼見愛徒前途黯淡,心有不甘,挺身而出,以“嫡長子繼承製”爲由,試圖爲江載爭取最後一線希望。
然而,他的言辭尚未盡述,便遭江鴻飛冷峻目光打斷,他淡淡地說:“老愛卿就恁地想當這從龍之臣?”
江鴻飛此言,讓胡憲瞬間如墜冰窖,汗溼衣襟。
氣氛緊張至極,胡憲幾乎以爲自己將遭不測。
本來年紀就不小了的胡憲,很快就嚇得堆縮在地上。
可這時,江鴻飛卻收回了自己的氣勢,笑着說:“老愛卿年紀大了,站都站不住了,就不要再醉心權力了,還是回家好好做學問去罷。”
胡憲聞言,如獲重生,感激涕零,連忙謝恩。
此事之後,朝堂之上再無人敢輕易提及儲君人選,一切似乎都在江鴻飛的掌控之中。
文武百官皆目睹了胡憲的遭遇,心中暗自警醒,深知在此等大事上,唯有順應聖意,方能保全身家性命。
江鴻飛的意志,如同鐵幕般籠罩整個皇朝,儲君之選,終將由他一人決斷。
值得一提的是,江鴻飛雖然不看好江載,但在不久之後,江鴻飛還是秘密安排江載去岳飛那裡從軍。
高梁得知,江鴻飛真的給了他們的兒子江載一個公平的機會,趕緊安排有“大元第一高手”之稱的高寵跟江載一塊去從軍,暗中保護江載。
——高寵是大元皇后高梁的侄子,也是高家年輕一代最傑出之人,更是大元年輕一代第一高手,江鴻飛甚至都親自表示過,將來如果有一個人在戰力上能接近自己,那麼這個人一定就是高寵。
作爲一個皇帝,一個父親,江鴻飛肯定不會厚此薄彼,大搞偏心。
在安排江載去岳飛的軍中歷練的同時,江鴻飛也安排江修去吳玠的軍中去歷練。
與此同時,江鴻飛的大量兒子,都被江鴻飛安排進了軍中。
江鴻飛曾無意間說起過,一個皇帝,不懂從軍打仗怎麼可以,言外之意就是,想繼承江鴻飛皇位的人,必須要有從軍的經歷,而且必須要上過戰場,真正懂軍事、懂軍隊、懂軍人。
江鴻飛的決策,如同春風化雨,悄無聲息間卻深刻影響着大元的未來。
江鴻飛深知,皇權的傳承不僅僅是血脈的延續,更是能力與責任的考驗。
所以,一場無聲的競爭在諸位皇子之間悄然拉開序幕,他們各自踏上了不同的征途,誓要在軍旅生涯中磨礪出足以擔當天下的意志與才幹。
江載與高寵並肩踏入岳家軍的營地,那裡是鐵血與榮耀的熔爐。
岳飛的威名如雷貫耳,其治軍之嚴、用兵之奇,讓無數敵人聞風喪膽。
江鴻飛希望,在岳家軍的錘鍊下,江載能收起他的幼稚,成爲一個智勇雙全的人,不論他是否能成爲儲君。
而吳玠以穩健著稱,擅長以少勝多,其戰略眼光與戰術佈置皆爲一時之傑。
江鴻飛希望,在吳玠的悉心指導下,江修學會了如何在複雜多變的戰局中尋找勝機,如何在逆境中保持冷靜與堅韌。
看得出來,江鴻飛對江修同樣寄予厚望。
其他皇子們亦是各展所長,有的在西北邊陲抵禦外敵,立下赫赫戰功;有的在江南水鄉治理水患,贏得民心;還有的在朝堂之上參與國事,展現治國理政的才能。
江鴻飛望着這一切,心中既有欣慰也有憂慮。
欣慰的是,他的孩子們都在各自的領域裡發光發熱。
憂慮的則是,未來皇位繼承的抉擇,將是一場怎樣的風起雲涌。
然而,江鴻飛深知,真正的王者,不僅要有超凡的智謀,更要有寬廣的胸懷與深邃的遠見。
江鴻飛期待着,當那一天來臨,有一位皇子,能夠憑藉自己的實力與德行,贏得所有人的認可與尊敬,成爲大元新的領袖,引領這個國家走向更加輝煌的未來。
至於江鴻飛把江修和江載全都送出去鍛鍊了,難道就不怕萬一他出了意外,鞭長莫及嗎?
怕什麼?
江鴻飛最不缺的就是兒子。
江鴻飛可以放一句狂言:兒子這種東西,他要多少有多少。
至於繼承人?
他想定誰定誰。
那萬一江修和江載全都折在了戰場上呢?
真龍不死。
想當皇帝,不僅要有能力,還要有命。
總之,作爲一個從最底層爬上來的皇帝,江鴻飛在選擇自己的繼承人上,絕不馬虎、也絕不妥協。
趙佶的例子就在前面,江鴻飛不可能不引以爲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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