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臘月二十九了,提前祝各位新年快樂!我的書會陪伴大家度過春節整個假期的。`(*n_n*)′)
幾個雲家長老都點頭稱是,跟着雲飛揚向五重樓而去。
包括雲飛揚在內的五個家族長老,繞着七重樓端坐下來,調動體內靈氣,做好了準備。
其中雲飛揚凝神觀察的天上的異象,就在這時突然天上一個炸雷轟落。
雲飛揚口誦一聲:“防!”
其他四個長老紛紛雙手掐訣,一道道白光出現在他們各自的手中,幾人紛紛向雲飛揚指去,嗖嗖嗖,一道道白光擊在雲飛揚的身上,雲飛揚身上的白光更盛。
雲飛揚手指連動快速打了個法訣,朝着天上轟下來的落雷一指,轟!雙方相撞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音,雲飛揚的白光雖然沒有將落雷消耗掉,卻減少了落雷的力道,落雷變的細小了很多,不過這落雷還是轟到了五重樓裡面。
雲飛揚擡頭仰望,微嘆口氣道:“我只能幫你到這裡了,剩下要看你個人的造化了。”
與此同時,五重樓內,包衝正在遭受最後一道考驗,那便是雷劫的考驗。
此時的包衝面色蒼白,全身的骨節嘎吱嘎吱響成一片,身體在微微顫抖,雙拳緊握汗水浸溼了衣衫。
剛纔他已經遭受了一次落雷的攻擊了,好歹是扛住了,不過下一記雷擊能否防住就是未知數了。
而結嬰最少要經過三次雷劫,他纔剛剛挺過了第一次。最少還有兩次。
轟的一聲,一道雷電穿越了房蓋落了下來,直接打在了包衝身上。包衝身體一陣的激靈,不過還好似乎並未大礙。
咦,這次雷擊怎麼弱了許多?其實他不知道,這是外面雲飛揚給他護法的結果。
“又來了,防!”雲飛揚又大叫一聲,其他四個長老再次把靈力傳到他的身上,他再次打出堪比雷擊的一擊。轟隆隆跟落雷對撞,落雷再次減損。
減損的落雷再次擊到塔內的包衝身上,包衝又是一激靈。不過他用強悍的身體堅強的意志生生的抗了下來,雖然雷擊的力度減弱了,不過還是十分痛苦,就感覺全身如同千萬只螞蟻咬噬那樣的難受。
好在還是挺過去了。終於。三次雷劫全都過去了。
再見包衝的表情,變的柔和起來,痛苦似乎已經遠離,剩下的只有安詳幸福的感覺。
全身開始閃現了耀眼的白色光芒,一個如同嬰孩的嬰體從他的額頭上飛出來,這個嬰體表情憨態可掬,十分招人喜歡。
包衝看着這個嬰體,神情有些恍惚。他就感覺他的意識分爲了兩個,自身有一個。而另一個似乎就在那個嬰體上。
這種感覺從來沒有過,令他一時有些不適應,包衝試圖用意識去控制這個小傢伙,讓他消停下來,小傢伙似乎很抗拒,一直在室內各處的遊走,根本不想停下。
包衝最後放棄了,現在的他剛剛結嬰,身體消耗太大了,精神了也有些萎靡,還真鬥不過這小傢伙。
不過包衝一想也就釋然了,呵呵,他是我的精氣凝結成的嬰體相當於我的分身了,他就是我,我就是他,我跟他爭個什麼勁兒啊。
想到了此節,包衝便不在抗爭了,任由他去吧。
小傢伙似乎也並不飛遠,只是在屋子中飛來飛去,過了一盞茶的工夫,小傢伙似乎也累了,返身又朝包衝飛了去。
落在了包衝的頭頂上,片刻之間隱沒進了包衝的身體裡面。
“呵呵,倦鳥歸林了吧,瘋夠了還得回家不是嗎。”包衝嘴角一勾笑了笑。
內視了一下,小元嬰停留在丹海上方,閉目打坐休息。
看看我結嬰後的功力到達什麼程度了,包衝自語道。
猛的雙臂一陣,催動體內的法源,盤腿而坐的元嬰眼睛就是一睜,一股蓬勃的法力充斥到了全身。
力量,源源不斷的力量。這種強大的感覺從來沒有過。
包衝禁不住振臂高聲呼嘯了一聲,聲音響遏行雲,傳出去老遠的距離。
“成了!”樓外的雲飛揚即四個張老紛紛露出欣喜的神色。
四人臉上呵呵笑着等在五重樓的門口。
等了一會兒,一人大步從中走出,神色頗爲志得意滿,滿面的喜色,正是包衝。
“呵呵,孫女婿,恭喜結嬰成功啊!”雲飛揚滿臉的笑意。
“家主,各位長老,剛纔包衝在裡面琢磨是否有人在爲在下護法,這麼看來正是幾位了,這裡包某要感謝幾位的鼎立相助了。”包衝拱手道。
“哈哈哈哈,既是一家人何必說兩家話呢,你結嬰成功我們都爲你感到高興啊,這也是雲家的大幸啊,今天我們說什麼都要好好慶祝一下啊。”
其他幾個長老也紛紛拱手祝賀,直說好話,氣氛一片祥和。
轉眼到了晚宴的時間,雲家的子孫悉數到齊,大家喝的酒酣耳熱,十分熱鬧。
雲飛揚道:“孫女婿,今天你結嬰是件大喜事,只是有一件事有些遺憾,那就是雲柔不在啊,若是她得到消息不知要有多麼高興,我這就派人把他招回來。”
包衝一皺眉,他從千殺海回來算算已有大半年的時間,雲柔一直都沒回來,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家主,沙雲海是不是發生什麼事端了?”包衝擰眉問道。
“唉,不錯,你不知道現在天風勢頭很大,開始蠶食咱們的地盤了。我派雲柔在外也是爲了坐鎮前方,最近一段時間咱們跟天風也是時有摩擦的。”雲飛揚嘆了口氣說道。
“天風不是跟蠍互相掣肘嗎?他有餘力對付我們流雲堡?”包衝皺眉道。
“唉,孫女婿。你是不知道啊,蠍族已經被天風滅掉了!”
“什麼?”包衝聞之大吃一驚,腦袋嗡嗡直響。蠍族被滅掉了,那程鷹舞,程浩的命運……
酒宴繼續進行,可是包衝的心思卻已經不在這裡,只是應付而已,全部的心思已經飛到了程鷹舞的身上。
小舞,你怎麼樣了?
酒宴直到半夜才散去。大家紛紛回去休息,可是包衝卻沒有回住處,而是來到了雲家的大門口。邁步就要走出大門。
“姑爺,家主有令,不准你隨便離開。”兩個守衛阻攔道。
“讓開!”包衝本來就心裡氣急,一聲怒斥下。全身威壓蓬勃向外激盪。巨大的能量波動讓這兩個兵丁向後坐倒。
結嬰以後的包衝修爲非同小可,這兩個小兵如何能擋包衝的虎威。
“家主那裡我回來自會解釋。”包衝冷冷道,理也不理二人邁步離去。
小舞!
此時包衝心裡只是在喊一人的名字,滿腦袋都是程鷹舞的形象。
小舞,等我!
出了雲府之後,包衝大踏步向自家的丹藥鋪走去,興許在那裡會打探出什麼消息來。
此時夜色已深,丹藥鋪的夥計都已酣睡。包衝卻等不及天亮再說,咣咣咣的砸起門來。
“誰啊!”雖然不情願。但是打經的陳赫還是起來了,語氣中沒帶着什麼好氣。
“我!”包衝沉聲道。
“呦,是包爺啊!”陳赫連忙把門打開了,驚道:“包爺,您可回來了,大半年都沒您消息了,還以爲發生什麼事兒了。”
“嗯,進去說。”包衝沉吟一聲。
陳赫連忙把包衝讓進屋內,又把一樓大堂的燈光打亮了,又給包衝端了杯水過來。
包衝點點頭,問道:“陳赫,我且問你,最近程鷹舞是否來找過我?”
“有啊,包爺,大概三個月前吧,程姑娘又回到了小店,來找你,當時你在雲家,我們想盡辦法要跟你取得聯繫,可都沒聯繫上,後來程姑娘一氣之下自己走了。”
“她沒說是爲何而來嗎?”
“說了,好像是蠍族遭受了滅頂之災,她找你求助的……”
包衝這才長出了口氣,心情才稍微平復下來,這麼說程鷹舞還沒事。
“她離開的時候說沒說要去哪裡?”包衝又問。
“說了,她說她要重收舊部,報仇雪恨!”
“留下聯繫方式沒有,說沒說要落腳到何處?”包衝又問。
“這個倒沒有,當時她的情緒比較激動,沒交代的那麼清楚。”
包衝臉上略現失望之色,不過想到程鷹舞沒事,這一點已經是最大的安慰了。
想了想從懷裡拿出一枚傳音符出來:“這是傳音符,你拿好,若有什麼變故通知我,特別是有關程鷹舞的。”
“是,包爺,您剛回來就要走嗎?”
包衝點點頭:“照顧好店!”說罷身形便隱沒進了夜色當中。
三個月後。
一道遁光飛到一道山谷上方,遁光現出身影正是包衝。經過三個月的打探,包衝終於探到這道山谷正是蠍族殘部的所在,而程鷹舞不出意外的話也會在這其中。
包衝飛身向谷中落下,剛到谷底還未站穩身形,刷刷,兩個黑色的四周鋒利無比的飛盤便向包衝劈了上來。
包衝臉上沒有絲毫表情,兩隻寬大的袍袖一抖,刷刷,飛出兩道巨大的風柱出來,砰砰兩聲便撞飛了飛盤。
這個時候,山谷旁邊的兩個沙堆突然沙土暴起,兩個人影跳了出來,兩人歲數都不小了,都是花白鬍須的老者。
其中一人身邊,臥着個蜘蛛形狀的傀儡,另外一人身邊是一個高大的人形傀儡。
兩個老頭操縱傀儡就要上撲。
“且慢,你們是程鷹舞的手下吧,帶我去見她。”包沖淡淡的說道。
“你是何人?”
“包衝!”
兩個老頭相視一看,急忙拱手道:“姑爺,恕在下眼拙不知是您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