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小城的一個角落裡,不起眼的酒館中坐着幾名身份特殊的人。他們飲酒作樂,談笑着什麼。聽着他們的談笑,一旁酒館的小老闆不屑得嘀咕什麼,一臉的鄙夷,擦着自己的桌子。
“一個小小的廖思宇,一個小小的錦蓮,五當家的你多心了。白磷去應付,已經夠了。何況我們還給了他兩個高手隨行,你就放一百個心吧!喝酒!”四個人圍坐一桌,碰着杯子。
爲首的一個錦衣華服的男子還是心有擔憂:“不是我不信白磷,只是,我總感覺這個廖思宇不簡單。老感覺可能會出什麼事啊。”
“你就放一百個心吧!廖思宇他不過就是一個垃圾!小城市裡的地攤垃圾而已!白磷何許人也,那是名震白嵐帝國的殺手,還殺不了他一個小小的廖思宇!哦,對,他還有兩個隨行的小皇族。那更是兩個垃圾,什麼嫣柔公主,什麼林璠皇子,統統都是酒囊飯袋,不值一提!”一個喝的酩酊大醉的人搖着自己幾乎已經坐不穩的身體,拿着酒杯亂撞,想要去碰那個錦衣男子的杯盞。可也不知是醉酒眼花還是怎麼,就是怎麼也碰不到,最後還灑了酒水在他的衣服上。
那錦衣男子當即便站了起來,推開椅子,拍着自己衣服上的酒漬。見拍不掉,又一臉無奈得看了眼那酩酊大醉,絲毫不知其何的大漢,無奈的甩了甩手,朝着小店的後門走去。
“五當家、五當家?”那大漢想喊回他來,但錦衣男子頭也不回得去洗手了,他便哈哈大笑,“店家,給老子再拿三壇酒來!高興,喝!”
另外的兩個大漢見到他的這副樣子,皆是嘲笑:“火男,都喝成這副模樣了,還喝吶!”
“哎,高興嘛!”火男擺擺手,差點失衡倒在桌子上。
店家一手拎着兩壇酒、一手拎一罈,緩緩走來,一副不屑的樣子:“既然喝不了,又逞什麼強啊。”
“你這個店家,沒規矩得很!”火男聞言頓時火了,直接想站起來,可搖搖晃晃,又一屁股坐下了,他伸出手指指着那個店家,可跟本指不對位置。
另外的兩個人見店家無禮,直接擺出臉色,剛要說什麼,可卻被火男一把攔住了。
“你……市井小民,什麼也不懂,不懂!五品器靈,錦蓮,那可是好東西!高興,高興就要多喝!你呢,不高興,就只能垂頭喪臉得過過嘴癮,爲什麼不高興呢,因爲我們不付錢!哈哈哈!”火男講到這捧腹大笑。
“嘿!你個小夥子,還不給我酒錢。你……算了。”店家掂量了一下自己的斤兩,改了改話,“就憑你們幾個醉漢,還敢想着錦蓮,想着我們城的大富豪、廖大少爺,你配嗎你!”
“哎,你怎麼說話呢!”火男大怒,朝着那店家一步步走過去,怒斥道,“你剛纔說爺什麼!”
“我說什麼自己不清楚嗎,哎,想搞我們城的廖少爺,你自己先掂量一下自己的斤兩好吧。”店家絲毫不慫,霸氣回懟。
“你、我讓你說,我特麼讓你以後都不能說!”火男火冒三丈,說着就要動手。
就在這時,酒館的大門“砰”得一聲被一腳踹開,李孝民氣勢洶洶得闖了進來:“這兒有沒有凌煙閣的狗雜碎!給老子爬出來!現在廖大少爺派我滿城找凌煙閣的雜碎,有的話自己識擡舉站出來!”
說着,李孝民環顧一下酒館裡,見到三個大漢圍着一個弱小的店家正要揍,他馬上變了個表情:“呦,又是地境大佬,呵呵……告辭!”說着就要跑。
“等着!”突然,火男不再去理那個店家,嚴肅得看着李孝民,“你剛說什麼,你說我們是什麼?”
李孝民遲疑一下,看着他們:“你們就是……”話音還沒說完,對方竟是快速衝到自己的面前,一把抓住自己的衣領,直接提了起來,“你是什麼東西,廖思宇在哪!”
李孝民連氣都快喘不過來了,指着自己的脖子拼命示意。對方一把把他摔開,扔到門外。
差點沒被摔散架的李孝民猛喘兩口氣,恐懼得看着前面的一羣人,接着,一羣李家的高手跑了過來,連忙攙扶起李孝民,大聲喊着“少爺沒事吧。”
李孝民指着前面那三個人,想說什麼,半天都沒說出來。
“您是說……”這時,一個下人好像領悟了他的意思,仰起脖子高喊一聲,“廖少爺,找着了!這兒呢!”
火男勃然大怒,擼起袖子就要走過來:“還敢喊,看老子不錘瘋你們!”
剛要一拳錘下來,只見一把長劍快速劃過半條街市,直接以迅猛無比的速度刺穿那個大漢的拳頭,那一股恐怖的力量拽的那個大漢給活生生釘在牆上!他恐懼得看着自己被釘穿的手掌,殺豬般得慘,一身的醉意頓時全醒了!可長劍死死得釘在牆板上,根本不敢拽,更拽不動!
其他的兩個大漢被這一下給嚇得頭冒青煙,渾身發顫,但是又不得不管,連忙走上去,幫火男拔下那長劍。
“啊!”火男只感覺傷口被再次割裂,斂骨吹魂般的劇痛瞬間侵襲全身,讓他毛髮皆寒!
李孝民也被這一幕給嚇到了,但馬上悟出是誰下的手,他又哈哈大笑,就是腿有點軟,站不起來。
廖思宇在劉雪萌、林璠等人的跟隨下緩緩走過來,一羣李家的高手也圍了過來。
廖思宇緩緩走到火男的面前,微微一笑,從一個驚呆了的男子手中接過自己的劍,然後象徵性得把玩兩下:“你們,就是凌煙閣的人嗎。”
“我們……”這三個人已經被剛纔那一劍給徹底震住了,根本就說不出半句話。他們顫顫巍巍,不敢承認。
廖思宇笑了笑,摸了摸火男的頭,道:“派人來殺我呢,是你們最大的失算。這樣吧,你們三個呢,就不要再回去了。這樣也算是我給凌煙閣做了個警告,挺划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