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正好出去轉轉。”陳周道。
他們來這個山村已經有些日子了,雖然這裡的生活十分的恬靜,但是也想出去轉轉,走走。
南山之上,一人,一狗,狗在前面,人在後面。
土狗在地上嗅着什麼東西,王耀就慢慢地跟在後面,不急不慢。
他在找蛇,南山之上的蛇。
汪,
土狗叫了一聲。
“啊哈,又有一條!”
他發現了,在藥田一定範圍之內,一條蛇也沒有,不要說蛇了,就是任何的蚊蟲都沒有,這應該是他藥田之中那幾株藥力獨特的“靈草”的作用,而再往外一點,卻有好幾條蛇,這應該是因爲“聚靈陣”的吸引。
其實,不單單是蛇,這山上還有不少的蟲子。驚蟄之後,蟲子便開始甦醒了。
南山之上,受影響的不只是那些藥草和樹木,還有這些動物們。
蛇,蟲子?
這是好事啊!
王耀是這樣想的。
而且他發現了一個問題,這些生物似乎對土狗非常的畏懼,那些飛蟲都不敢靠近它,好像它身上有什麼可怕的東西一般,對王耀也是如此。
“氣味!”
就在藥田之中,身上自然難免會沾染上一些特殊的氣味,那些“靈草”的氣味,有些“靈草”是可以剋制毒蟲的,比如“瘴草”。
“又多了幾重保障。”
“走,繼續看看。”
圍着南山轉了一圈,見了不少的動物。
“以後,這南山,又多了一道保護。”王耀樂呵呵道。
“聚靈陣”的作用還在,而且在不斷的擴大,影響的範圍在變廣,這些生物也受到了影響,它們的身體也會產生一些變化,比如會長的更快,比如會變得更有靈性。
距離連山縣城數百公里之外的濟城,一個年輕人呆在房間裡,小心翼翼的喝完了最後一口藥。
“也不知道效果怎麼樣?”告狀的青年躺在牀上暗道。
“去醫院看看?”
他從那個山村裡帶回來的藥其實並未按藥方服用,而是適當的將間隔延長,本來他就是半信半疑的態度,雖然信的程度更大一些的,但是終究不是疑慮全消的那一種。
在家中無事,他思索了一會,然後去了醫院,找了那個他經常來看病的專家。
“做個檢查吧,很快就會出結果的。”
現在的檢查設備非常先進。
“嗯,你最近做手術了?”
“沒有。”
“那吃什麼藥物了沒有?”
“吃了點中藥,怎麼了醫生?”年輕人已經從他的口中聽出了一些東西。
“中藥?你這身體之中的良性腫瘤比上次來的時候縮小了三分之二。”醫生道。
“真的?!”年輕人聽後驚奇道。
“當然是真的,你吃的什麼中藥,這麼神奇?”這樣的效果可是讓他這個見多了各種病人情況的醫生都有些嘖嘖稱奇了。
“一個山村裡中醫開的藥。”
“土方子?”
“是吧?”年輕人道。
“行,既然管用,你可以繼續試試看,就是不知道是否會像以前那樣復發。”
“那謝謝您了。”
吃從這醫生這裡出來,看着檢查報告,他心裡十分的高興。
“明天再去那個山村一趟,不,今天下午就去!”
大理,風和日麗,春光明媚。
“老四,感覺怎麼樣?”韓邢問躺在病牀上的老四,他剛剛換完紗布。今天,他發現老四的手指動了動,這可是把他高興壞了。
“還行,沒那麼疼了。”韓家老四道。
前幾天突然覺得自己的算身體到處疼的厲害,就彷彿是被千刀萬剮,然後泡進了鹽水裡一般。那種感覺,他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明日我們就出發,再去藥王那裡一趟。”
“好的,我忍得住,大哥。”
知道自己的這幾個哥哥爲了自己這病不知道操了多少心,不爲別的,就爲這份情分,他都得咬着牙堅持下去,無論多麼痛苦都要忍着。
李家溝,距離王耀所在的山村東側不夠十公里的地方,也是在山溝裡,但是此刻卻是遠比王耀所在的村子熱鬧,因爲這裡發現了溫泉,貌似質量還非常的不錯,早有南方的人過來投資,簽了合同,將這溫泉承包了,然後建了一個山莊,速度很快。每到週末的時候,來這裡玩的人也不少。村裡的人也看到了商機,搞民宿的,開飯館的,來錢也遠比種地快些,但是地裡的活也沒放下。
這裡的山與王亞所在的山村又不相同,這裡的山多是土領,山石相對要少些,適合種植一些經濟作爲,也能種植糧食。
一方山上,一個五十多歲的老人,坐在地上抽着旱菸袋,他身旁是兩頭牛,悠閒地吃着乾草。
這個時候,地裡的的草還沒有返青,都是枯草。
“哎呀!”
老人突然站了起來,拍了拍屁股,然後仔細的看了看草裡。
他剛纔覺得屁股火辣辣的針扎一般的疼。
“這個時候,蠍子!”
結果他什麼也沒發現,也沒當回事,然後換了地方,找了塊石頭坐下來,繼續抽菸。
屁股還疼着,就像讓火燒了,而且很快他覺得胸口悶得慌。
“嘶,這是咋了?”
他感覺不太好,起身牽着牛朝山下走。
黝黑的臉龐開始發紅了,頭感覺有些昏沉,身體有些乏力。
到了山下的時候,覺得胸口悶得厲害,頭也暈,步子都走不動了。
嗯,他大口的喘着氣,一步一步的向前挪着。
村子,就在眼前,他看到了房子,看到了人,
咕咚一下子,倒在了地上。
牟,黃牛的叫聲。
山村裡,下午一點多,李世玉又拉來的一車樹木,放在了山下。
“還不夠。”王耀道,他在追加訂單。
“您說,還缺哪幾種,我想辦法。”
“這是清單,你照着來。”王耀給他了一張單子,上面列着需要的樹木。
他是一邊佈置,一邊調整。
“好的。”李世玉將清單收好,然後開着車離開了。
王耀一個人山上山下來回奔波,不用一下午的功夫,將這些樹木全部運了上去。
山村裡,一戶人家,剛剛死去沒幾天的李祖來的幾個子女聚在一起,他們父親的屍檢報告出來了,死於心肌梗塞。
“我看,咱爹就是被嚇死的!”他的小閨女道。
“我也聽說了,山上有蛇,還是王耀養的。”
“不能吧?”
“怎麼不能了?”
“去找他!”
“行了,你們有什麼證據啊!”家裡的老大發話了,“誰看到了爸在山上倒下的時候他身旁有蛇,都是聽說的罷了,你們怎麼去找人家?”
“那你什麼意思啊,咱爸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沒了?”老小已經嫁到了外面,性子有些潑辣。
‘“什麼叫不明不白,人家醫生不是說了嗎,心肌梗塞!”老二沒好氣道。本來他對屍檢這事就不同意,覺得人已經沒了,還要在捱上一刀,走也走的不安生。
“你們。”老小有些生氣,氣鼓鼓的出去了。
她是越想越生氣,然後直接出了門,往南山去了,她是打小在這村子裡長大的,老家的情況自然摸得門清。
初春,山風有些冷。
山路上空蕩蕩的,每一個人。
突然出現了一個穿着藏青色衣服的女子。
“嗯?!”拐過彎來看到南山的時候很是吃驚。
這個時候,南山已經郁郁青青的一片,和兩旁的山完全是截然不同的兩種景象,而且她有一種錯覺,這南山似乎比以前高了很多。
上山,
她沿着崎嶇的山路上山。
“哪來的這麼多的石頭!”
從山腳下向山上走的小路上多了幾塊大石頭,足有一人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