裔秋很無恥的翻走了那兩個被他打倒的人的乾坤袋。這種事情他已經很久沒有做了,畢竟他也很久沒有跟人戰鬥了。
陽光明媚的照在這鬱鬱蔥蔥的森林裡面,將四周襯托的都是生機勃勃的樣子。
那兩人的乾坤袋裡面幾乎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少許的丹藥也都是入不得裔秋的法眼。
“嗯?這是什麼?”只是這時,裔秋卻是發現了一件奇怪的物品,也不是那個二愣子說的木劍,反而像是一面渾圓的盾牌。
裔秋看着這面羅馬式的圓盾,心裡充滿了驚訝,難道那個二愣子曾經的去過那種玄界?
畢竟這個以修真爲主的世界裡面看到西方的魔法器物是極其不易的事情。
裔秋邊走邊泛着乾坤袋,只是沒一會兒就已經將它翻了個底朝天,只是除了那面圓盾外就沒有什麼值得他動心的了。
不過裔秋也不是一個遊戲迷,對於盾戰士這種東西也是不熟悉的,總不能叫一個修士去肉搏吧?等境界高了武技只是浮雲而已。
自從昨天被帶出了那片恐怖的森林,裔秋終於是再次看到了其他人,只是得到的卻只是冷漠的白眼。
他訕訕的摸了摸鼻子,纔想起來在這裡的人都是競爭對手啊!而且被指派的任務很明確,就是搶奪一切可以得到的寶物。
裔秋的身上有血腥味,那是被土蠶給弄傷後留下的,他都沒有時間去洗。
結果這也讓周圍尋寶的人避而遠之,倒是讓他清靜了不少。要知道那些個家族的少爺也不是無腦的人,自然是懂得本次的,不得到寶物沒關係,只是丟了性命卻是不值了。
只是不管怎樣,貌似都有自傲過頭的人回來找不自在。
一起也是碰到了這麼一個。
一個高高胖胖的年輕人攔住了以求得去路,雙手背在身後彷彿一個得道仙人一般。
“我知道你是司馬家的狗,打敗了白癡歐陽空,我龐樂僅有就來會會你!”那胖墩也不等裔秋開口,直接祭出了自己的法寶像裔秋攻殺而去。
裔秋無語,這人也忒沒有道德了吧?說打就打啊?
所以,他也是沒有留手,面對着向他襲來的那尊銅爐,眼中寒光一閃,雙手握緊了天隕劍。
“嘭!”
裔秋一揮劍,使出了《天隕劍訣》中無比霸道的招式——隕落斬。
這個招式沒有一絲的花哨,完全的就是一力破萬法,將人的身體極限加上真氣的輔助最後通過手中的劍施展出來。
裔秋也是秉持着一往無前的態度去使用這招的,所以也是發揮出了意想不到的功效。
那銅爐在龐樂的控制下變大,似乎想要直接碾壓裔秋。
裔秋卻是抓住了變大後銅爐的靈活性降低,隕落斬直接落在了銅爐上。
銅爐當即再空中震盪了幾下,而後一步都前進不了了。
龐樂面色鐵青,因爲他已經知道自己的法器受到了很大的損害。
果然,裔秋抽回了斬出的劍,然後一擊普通的劈斬將爐送回到了浮在半空中的龐樂的手中。
銅爐靠近龐樂後開始慢慢的變小,只是在變小的過程中卻是不斷的有碎銅屑脫落下了。
當龐樂重新持起銅爐時,臉上的表情已經變爲了驚駭。
那爐子上面有一道深深的斬痕,而且周圍的銅屑全部被震落。
別人不知道這銅爐的堅硬,龐樂還是知道的。
這是他的叔父從北域的寒雪之地尋來的白銅,堅固無比,是世間少有的材料,鑄成的爐子也是威能無限。
他靠着這個銅爐以及自己化清9階的修爲,可以說是在南域的年青一代中難尋敵手,當然,3大家族的子嗣他可不敢挑釁。
只是現在這個爐子竟然是被人生生的劈出了一道深痕,讓實在不敢想象一個只有化清6階的修士有這種能力,所以他死死的盯着裔秋的天隕劍,彷彿是他的獵物一般。
裔秋卻是莫名其妙,這個傢伙說打也只是發出了一擊,現在還在上面用這種,呃,狂熱的目光看着自己,全身的雞皮疙瘩都快起來了。
龐樂卻是冷哼了一聲後飛走了,雖然眼紅天隕劍,但是沒有實力去搶奪也只是惘然。
裔秋這下卻是更加的迷惘了,那個傢伙現在還跑了!
不過他始終還是沒有追擊,就如他以前也只是將人打到沒有還手能力一樣,而不會下殺手。
這個說好聽點是善良,說難聽點就是迂腐了。
這個世界是弱肉強食的,他放過了他人,他人卻是不一定會感激你的放生之恩,可能只會想着報復,而非報恩。
不過裔秋卻是堅持着他的底線,只是不知道他能否堅持下去。
龐樂潰走後,周圍一些本來觀察着準備撿便宜的人也都訕訕的退走了,能夠一擊就讓龐樂退卻人,他們可不認爲自己有實力跟這麼一個變態打。
裔秋也是感覺到了周圍的人退去了,心中頓感沒趣。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
接下來的旅途也是安穩,裔秋御劍直接飛出了森林,他實在沒有這種在野外挖寶的經驗,自然是不能跟那些人比了。
森林的面積雖然很大,但是裔秋飛行的速度也是極快,很快便來到了他進森林的對面。
而他的腳下,變成了一座山。
這座山也是沒有什麼特殊,寥寥幾百米,修士輕易便能登頂的小山。
光禿禿的山頂與它下方茂密的森林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就彷彿天堂跟地獄一般。
裔秋踏上了登山的路途,他並沒有選擇直接騰飛上去,而是選擇了慢慢的徒步上去,這何嘗不是一種來自心間的豁達?
只是這座砍死矮小的山,裔秋卻是走了很久還是隻在山腳的那塊地方徘徊。
他皺着眉頭看着那遙不可及的山頂,心中卻是想起了昨天夜裡也像是被催眠了一般,難道現在也是被催眠了?
裔秋祭出了天隕劍,在手指上面劃出了一條細細的傷口。
鮮紅的血液頃刻間便將手指給染紅了,然後傷口也是在真氣的作用下慢慢的癒合了,
裔秋奇怪的看着自己的手指,明明已經感覺都了疼痛,爲何自己就是抵達不了那山峰?
無奈,裔秋直接御劍開始向着山峰飛去。這個秘境的秘密已經超過了裔秋的認知了,或許他能在這裡找到一些自己想要的線索。
只是剛剛騰空,裔秋便發現那並不高的山峰竟然直接消失了!
他疑惑的擦了擦眼睛,實在不敢相信自己的所見了,畢竟這一看就不像是障眼法,至少不是他見過的一些低級的障眼法。
確認山峰卻是不見後,他有降落了下來,那消失的山峰又再次出現了。
裔秋的臉上露出了從來沒有過的鄭重,然後定神想透過真氣的流動查看自己是否在環境裡面。
只是不知道是他實力太弱還是怎麼的,他發現自己根本無法感覺到絲毫的異常,就好像自己卻是是在這山腳下一般。
只是裔秋卻是堅信自己是在環境裡面,也不肯退卻,固執的盤坐了下來,開始打坐。
裔秋的執着一旦爆發,就會一發而不可收拾,現在的他就是這般。
一遍遍的讓真氣在體內遊蕩,還不斷的吸收天地靈氣煉化,就像是在打坐靜息一般一樣。
不知道過了多久,裔秋猛然間一睜眼,眼前的山峰什麼的全部不見了,只看見眼前的一個茅草屋。
院落裡面一個老者坐在搖椅上面舒服的晃動着。
裔秋左右觀察了起來,發現自己根本不是在森林的邊緣,相反,他離森林已經有一段距離了。
而那座他看到的山更是已經不知道去哪裡了。
這裡卻像是一個世外桃源一般,零零散散的那些果樹高度跟地球上面的相仿。
只是這時,卻是一羣黑衣人跳了出來,將裔秋圍在了中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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