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暄匆匆離去後,衆人便朝着別院的方向走去,只是月琉璃迎面卻遇見了一個熟人。
“雪娘。”月琉璃看着站在人羣中的‘女’子,一襲素‘色’的白衣渾身上下透着寒凜的氣息讓月琉璃不由的心寒。
風闕看見雪娘眼睛微微一眯將月琉璃護在身後冷銳的目光直視着雪娘。
雪娘看見他們,‘脣’角微微一揚笑意有些輕蔑:“月琉璃,你可真有本事。”她微涼的聲音中透着寒氣卻也夾着一絲憤‘色’。
聶悅心就是月琉璃的事情,她也是後來才知道的。因爲她的過失差點害了魔界一族,這些日子她一直在罰魔界思過,只是最近玄淵突然將他召來給一‘女’子醫治。
清風說玄淵離開魔界是爲了聚魂珠,可她卻不相信。要奪聚魂珠是件很容易的事情,比如眼下就是個機會。
“你想做什麼?”風闕感受到雪孃的殺氣,聲音‘陰’冷的問着她。
雪娘微微握了握手,卻見天‘色’驟變,一股寒氣涌了過來:“你說我要幹什麼?”
只是還未待她動作,身後一道‘陰’寒的聲音傳來:“住手。”
聽見這滿含憤怒的聲音,雪孃的心猛然一驚回頭望去,卻見玄淵一襲黑‘色’的玄袍,眸光幽沉如墨散着一絲冷光。
雪娘匆忙收了手低着頭,卻聽玄淵不近人情的聲音說道:“我說過誰也不準動她!雪娘,你如果再敢違抗我的命令,你以後也不用在跟着我。”
雪娘心底驟冷,整個人微微顫抖着,過了片刻她纔開口道:“主子誤會了,雪娘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在和月姑娘打招呼。”
“最好是這樣。”玄淵睨了她一眼,目光隨即落在了月琉璃的身上,只一眼便難掩他眼底的柔情。
蒼雪看見他,臉上大喜便要過去和他打招呼,只是被乘黃死死的拉着。
這時人羣中突然有人騎着馬走了過來,看見玄淵那人立即翻身下馬面‘色’着急的問道:“江公子,你請的人到了沒有?”
這人不是於溪衡又是誰?
胡靈藍怔怔的目光看着那人,只是於溪衡卻連一個目光也不曾投過來。胡靈藍的心頓時一沉,她忘記於溪衡已經忘了她。
玄淵看着於溪衡微微點了點頭,指着一旁的雪娘道:“已經到了,我們這就去薛府給薛小姐看診吧。”
於溪衡看着一旁的‘女’子點頭打了招呼說道:“有勞姑娘了。”
雪娘微微一笑,全然不見方纔的戾氣,那神‘色’溫婉和善儼如換了一個人。
月琉璃沒想到他們方進城就會遇見於溪衡,目光轉向胡靈藍那裡,卻見她泛着微光閃閃的眸子一直在看着於溪衡。
許是於溪衡注意到了胡靈藍的視線,他轉身望去臉上突然‘露’出一抹笑意。
胡靈藍以爲他想起來,正‘欲’走過去卻聽於溪衡道:“風公子,月姑娘你們回來了,真是太好了。”
他笑着走過來,看着他們又問:“白公子呢?”
於溪衡環視了一週,目光突然落在了胡靈藍的身上又道:“這姑娘好生熟悉,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胡靈藍擡頭眼角的淚突然抑制不住,緩緩的落了下來,不知爲何看見她流淚,於溪衡突然捂住‘胸’口,便是那一刻他的心好似被什麼刺中了一般驟然痛起,身子晃了晃險些站不住。
“於公子,你怎麼了?”風闕匆忙扶着他,關心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