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乘風不免有些窘態,臉上有些不好意思的表情。
白暄知道他的心思,只裝作不知,繼續說道:“她是守護雪族的聖‘女’,年紀輕輕卻揹負着一個部落的使命。她很孤獨也很寂寞,甚是她不會哭也不會笑。她每日用自己的靈力守護着她的子民,讓她的子民開心幸福,而她自己卻不知道什麼是開心什麼是幸福。”
一番話說的極盡悲哀,任誰聽了都會觸動。
聶乘風聽着這話心底猛然一顫,眼底酸澀難受,突然一聲鳥鳴劃破長空他擡頭望去卻見若雪站在一隻飛鳥之上朝着這邊而來。
白暄看見聶乘風眼底的憐愛之意,他不動聲‘色’的說道:“聶公子,我有急事需要離谷幾日。聶公子能不能幫我照顧若雪,等我們回來後在送聶公子你離開雪族,如何?”
聶乘風微微沉思,目光徐徐的看着那靜逸而冰冷的‘女’子,心底滿是散不開的憐惜,他點了點頭應道:“好,我答應你。”
白暄眼底一片笑意,隨即道了謝。
若雪從鳶雪鳥上飛落下來,看見聶乘風也在她疾步走了過去,問着聶乘風:“你昨日教我的曲子我會了,你還會別的曲子嗎?”
聶乘風眼底一抹溫柔溢出,他笑着看着若雪點了點頭道:“我會好多,你都想學嗎?”
“想。”一個字足以道出她的肯定和期待。
聶乘風伸手摘了一片葉子要遞給她,卻見若雪從腰間取出了那片樹葉微微一晃道:“我用這個就可以了。”
聶乘風有些震撼,那片葉子她竟然一直留着,他有些吃驚的看着她,心底說不出的感覺。
白暄看着聶乘風和若雪坐在崖邊吹着曲子,這幅畫面是那樣的溫馨和平靜。他微微一笑,隨即喚了風闕和月琉璃離開了無憂谷。
“我們就這樣走了?”月琉璃不知道白暄又在謀劃什麼,一聲不響的就這樣離開了山谷將乘黃和蒼雪留在了山上。
“不然呢?留在山中你不會覺得悶?”白暄笑問着月琉璃。
月琉璃長嘆一聲:“是有點悶,真不知道若雪以前是怎麼過的,這樣的日子簡直比出家還要辛苦。是不是風闕?”
風闕‘脣’角一‘抽’,無語的看了月琉璃一眼吐出一句話:“沒感覺。”
“……”
月琉璃翻了個白眼,深吸了一口氣道:“那我們去哪?”
白暄溫潤的笑散開看着不遠處的皇城道:“也許我們可以去皇宮小住一些時日。”
月琉璃瞪大了眼睛看着白暄,表情有些不可思議。
不遠處突然傳來一片嘈雜聲,月琉璃轉身望去卻見雪族的百姓聚在一起好似在談論着什麼。
“我們過去看看吧。”月琉璃最是好奇正‘欲’過去。
突然有人攔下她,聲音低沉的說道:“不用去了,是皇宮貼出的告示,告示上說十日後風族的王子要來雪族求親。”
白暄劍眉一挑看着玄淵疑問道:“風族?”
玄淵點頭:“是風族,究竟怎麼回事我也不清楚。告示上就是這麼寫的。”
風闕一臉疑‘惑’的說道:“萬年前不是風族和火族聯和起來攻打雪族的嗎。難道這恩怨已經解了?”
白暄眯了眯眼沉聲道:“看來我們真的要去一趟皇城‘弄’清楚了,走吧。”說着掃了他們幾人一眼,隨即轉身在前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