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對，繼續害怕。”這傢伙剛親手殺了幫自己來到這的人，然後滿腦子都是在長青校長室裡被凌辱的畫面。
“哦咯咯，哦咯咯。”他開心的拍胸脯，和猩猩一樣快速在船長室裡面渡步，發出僅屬於他那難聽又尖嘯的笑聲。
輪船離開港灣，他邊給自己灌紅酒，一邊駕駛他的私人遊船停放到距離岸邊百來米的水域漂浮。
輪船船體很穩，所以蜷縮在角落柯小韓只感覺身子有些許晃盪，她比想象中冷靜許多的戳了一下姐姐的腿。
但是柯珂毫無反應，面如死灰的看着前方。
柯小韓並不清楚此刻的姐姐在怎樣的夢魘想痛苦着。
而應雅的自言自語還在繼續，他一邊喝酒，然後給自己嘴裡塞了塊藥片，猛地灌酒之後，再次走向柯珂。
他坐在柯珂身邊，爛手抓着她的肩膀，然後說道：“你不試着反抗一下，這樣很沒意思唉，你知道我喜歡的是什麼，你最知道了。”
“不，可，能。”柯珂和機器人看着他，面如死灰。
“別這麼見外嘛，畢竟我喜歡的可不是你這樣的大人，哇，你現在成長的這麼大了，我可是一點慾望都不會有。”應雅的手放在自己胸前比劃了一下，然後嫌棄的咂咂嘴：“沒有美感。”
緊接着，在柯珂的面前，嫌棄的臉變得憧憬，然後邁了一個大步，跨到了柯小韓的身前。
“我喜歡的是瘦瘦的，嫩嫩的，還沒張齊的小孩。
對，就是這個樣子的。”
應雅將柯小韓的臉捧起來，端詳着，仰慕的說道：“嬰兒一般的皮膚，剛有雛形的骨架子，沒有被污染過，或許連我要做什麼都不知道，基本的廉恥和價值觀都沒有被教育完善，即將變成牲畜都不會感到恐懼，只有疼痛可以挑動本能，這樣單純又美好的生物，我最喜歡了。”
一邊端詳，肥厚的手滑過柯小韓的整張臉龐，愈發迷醉。
然後故意轉頭看向柯珂，尖嘯道：“哦咯咯，所以，我是選姐姐，還是選妹妹呢？哦咯咯。”
叮......
對當下處境的認知以然絕望的柯珂，腦子裡找不出任何話可以回擊。
這個空間比那支配自己噩夢的校長室還要壓抑，受挫。
但看着瑟瑟發抖的妹妹，她那死去的血管還在流淌，一下下的敲響着她的心臟。
打起精神，你是姐姐！
“拜託，你要做什麼，請對我做，我.....對我，對.....我，不要傷害小韓......她，她本該快樂度一生......”
柯珂跪着，但更像是匍匐在地上，然後磕頭，血淚滴答在地板上。
“拜託，你有什麼都衝着我來......”
在柯小韓這個未經世事的幼兒園孩子面前，姐姐匍匐到應好人面前，然後拾起他捏着自己下班的手，然後移向姐姐自己的胳膊.....
“姐姐，不行！”柯小韓不知道要發生什麼，但感到危機的她還是喊道：“不可以.....他，他是壞蛋.....”
柯珂充滿歉意的看向小韓，然後抓着應雅的手，勾在自己白色睡衣上，道：“小韓，對不起，要讓你看到這些，知道這些，可以拜託你，一定要閉着眼睛嗎.....這是姐姐最後想要拜託的事情了.....”
“不.....不要嘛.....”柯小韓被姐姐打動，眼淚決堤。
“聽話！”柯珂裝作生氣的喊道：“閉上眼睛！”
柯小韓緊緊抿着雙脣，還是哆哆嗦嗦的閉上眼睛，眼淚和鼻涕卻怎麼都收不住。
整個船長室都是海水撲騰在船體上的聲音，以及不停歇又柔弱的抽泣聲.....
柯珂把勾在自己衣服上的手，試圖滑落.....
白色睡衣掉落，少女那成長的身體展現在應雅面前。
看到如此情深意重，獻身一幕的應雅，一邊假裝感動，卻沒有阻攔他們姐妹兩。
柯珂原本糾結心疼的神情，轉而變得討好似的微笑，就像是壞掉的機器，讓應雅的那濫葬手停留在自己的最後一片白布上.....
那罪惡的手，嘗試着抓了一下，然後又用力的猛抓了一下，應雅臉上陰晴不定，不知是喜悅還是哀愁。
柯珂在粗魯的動作下，再次跪在地上，疼痛的快要溢出血，曾幾何時支配自己的羞恥感從來沒有散去過，那巨大的傷口再次火辣辣的被撕裂開來，但爲了妹妹，依然從牙縫間說道：“謝謝.....謝謝您......”
應雅的手抽了出來，然後如視珍寶的抖了抖，嫌惡道：“你一點都不真誠！你這個瘋婆子！噁心的成年人！”他起身一腳踹在柯珂的肩上，將她踢遠，然後一臉癡人樣子的走向了柯珂這麼努力保護的妹妹。
他蹲在柯小韓的面前，然後衣着三下五除二落下，那因爲藥勁而冉冉升起的傢伙使無比罪惡的在空氣中晃盪。
應雅埋怨道：“都怪你，我的小可愛，在校長室嚇的我需要藥才能收拾你。”然後嬌嗔的揉了揉自己的傢伙使。
柯小韓驚恐的躲閃眼神，她無法想象，無從想象這個表面善良的男人要做什麼可怕的事情。
“啊啊啊.....”她不斷的後退，蜷縮。
但身後只有冰涼的牆。
她開始往姐姐的方向爬，卻被應雅一把抓住頭髮丟到了角落。
應雅在柯小韓耳邊喊道：“不聽話嗎？你要.....背叛我嗎.....我對你這麼好.....”他一邊說，一邊抽泣着，把自己的手，仔仔細細的滑過小韓肉呼呼的下巴。
小韓只覺着一陣噁心的麻感，惡寒讓身子雞皮疙瘩掉一地。
柯小韓猛地撞開應雅，然後再次衝向柯珂。
而柯珂也捂着胳膊爬起來，抱向柯小韓。
在這個可怕的世界，哪怕在依偎在一起一刻也好.....
但是越來越生氣的應雅不會給這個機會。
夠了！
讓你們一起來享受，看着最親的人歡愉，不是讓你們來這哭的！
互相學習，感知幸福，被愛包裹着，一邊腐爛，一邊認爲腐爛是常理！
他以成年男人那不容阻抗的力量卡在兩人中間，然後一拳把柯珂砸在地上。
柯珂一口血溢出，捂着青腫的臉頰，劇烈的疼痛使她眩暈，腦海裡一次又一次的回到那個校長室。
那張茶几。
皮沙發。
浴缸。
如果你怕被打，那就要感激被打。
“謝謝您.....謝謝.....謝謝您......”柯珂反覆重複着這三個字，哆哆嗦嗦，顫顫巍巍。
“這樣纔對嘛。”應雅撇嘴，滿意的捶捶手。
緊接着，以威脅的語氣，抓着柯小韓脖子，給扯到沙發上。
“看到姐姐是怎麼表現的嗎，所以，你知道該怎麼做了嗎？”
“呃......啊......”在極其恐懼的威壓下，柯小韓發出了乾嘔抽泣聲。
“那麼，現在，要對我說什麼？”應雅抓着柯小韓的頭皮，將那白皙的臉頰，嬰兒般的皮膚，純潔的靈魂，移向自己肥厚的肚腩下。
然後臭腳踩在柯珂的頭上。
柯珂絕望的仰頭，看着這一幕，不悲不喜，碎念着：“謝謝您，謝謝您.....”
這痛苦和創傷延長的幻覺，使柯珂身上的零件都散架掉。
而柯小韓，嘴角淌下泡沫，失神無助的離腥臭味越來越近......
應雅心滿意足的看着這一切。
連空氣中海風的冰涼和潮溼的鹹澀味都剛剛好。
船體隨着波浪搖擺的弧度也讓人如微醺般愜意。
這就是，他賴以爲生命的養料！
絕望，怠惰，痛苦.....
負面情緒的樂器敲打在一起竟然如此好聽。
單純的畫布被玷污的絕美一刻！
“哈哈哈.....
不對，我不是這麼笑的.....
哦咯咯咯......”
一排白牙，
兩行清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