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我敬大家一杯,祝我們以後合作愉快。”顧眉眉舉杯,女士喝的是飲料,男人則喝啤酒或白酒,一人幹了一杯,林郎有兩杯下肚子了。
殷雪隨後也舉杯慶賀,大家再幹完一杯之後,兩個女頭頭邊吃邊聊,商談以後合作的一些具體事項,林郎則成了男員工們羣毆的對象。
“我……我真不行了,少點少點。”每喝一杯,林郎就皺一次眉頭,那苦瓜樣讓人看着感覺挺可憐的。
“林郎,不能空腹喝酒,吃點菜吧。”葉姨唯一能做的就是替他挾菜,拖延一點時間。
“來來來,大家吃菜。”林郎熱心的替人挾菜。
那六個男員工見他似乎不勝酒力,倒也沒有猛灌,久不久敬上一杯半杯的,三紮冰啤很快就幹光,白酒也空了兩瓶。
“呃,啤酒沒意思,肚子脹得難受,還是喝白酒算了。”從洗手間回來的林郎笑眯眯提議。
這可是你自找的!那幫男員工樂了,就算你是酒神在世,一對六,照樣喝死你!
喝白酒就得換小杯,不過一杯也有一兩,林郎笑眯眯道:“換來換去的多麻煩,就這杯吧。”
“好啊!”一個男員工非常勤快的倒酒,你想出洋相,怪不得咱以多欺少了,哈。
“咳,那我先乾爲敬。”林郎說着,舉杯仰頭,一口氣把三兩多的白酒全倒進喉嚨裡。
倒酒的男員工酒量不錯,也舉杯一乾而盡,有人殷勤的幫着把空杯倒滿,其他幾個則看熱鬧。
當林郎喝光第四杯的時候,所有人的眼珠子都瞪得快掉出來了,前面喝光的三紮冰啤,至少有一半進了林郎的肚子裡,外加一杯白酒,加上現在的4杯,已經差不多兩斤白酒了。
靠,這丫打一開始就在裝,大家都喝了不少了,這會兒開始反擊了。
舉着第四杯白酒的男員工頭大了,他酒量是不錯,但前面喝了不少冰啤,現在又連着喝白酒,難受啊。
難受也沒辦法啊,人家都幹了,他也只能硬着頭皮往肚子裡倒,好不容易纔把這第4杯酒喝下肚,然後捂嘴搖手,
表示吃不消了,不玩了。
“何哥,來來來,一回生二回熟。”林郎笑眯眯的找上第二個男員工。
何哥的酒量不怎麼好,第三杯後直接舉手投降。
所有人象看怪物一般看着林郎,這傢伙也太能喝了吧?酒神恐怕也不過如此啊……
“林郎……”顧眉眉滿臉擔憂的神情,華夏國的習俗就是這樣,酒桌上應酬就得喝酒,不少大事都是在酒桌上談成的,她也挺無奈的,看着林郎喝了這麼多酒,她心裡充滿了感激與歉意。
“嗯嗯,眉眉,我酒量不行,有分寸的。”林郎嘴裡說得很謙虛,手上卻抓着酒瓶倒酒,一倒就是五大杯。
“黃哥,來來來,乾脆咱們來個五穀豐登。”倒完酒,他笑眯眯的看着第4個男員工。
五穀豐登就是一口氣連着幹完五杯酒,中間不得吃菜喝湯說話,酒量再好的人喝得這麼急,也可能當場趴下。
黃哥之前也喝了不少冰啤,看着擺在面前的五杯白酒,他的眼珠子都瞪得快掉出來了。
他不知道林郎能不能喝得下,但他知道自已頂多三杯就得當場趴下。
“黃哥,我先乾爲敬。”林郎舉杯仰頭,滿滿的一大杯高度白酒全倒進嘴裡。
“林郎……”在他伸手拿第二杯的時候,黃哥急忙伸手抓住酒杯,不讓他再喝,也表示自已投降了。
喝了這麼多的酒,林郎的臉色卻沒有絲毫的變化,一般人喝酒,不外乎臉紅或白,再轉青,後者屬海量,至少是公斤級別的,但林郎喝了這麼多,卻沒有絲毫的變化,妖孽啊。
其實,只憑他當着衆人的面喝了這麼多,已令六個男員工心裡折服,跟這種妖孽拼酒,那不是找死麼?
黃哥已經投降,但關乎面子問題,沒說出來而已。
看到林郎的目光落到自已身上,剩下的最後兩員工連忙搖頭,這麼妖孽的量量,他們都已佩服得五體投地。
“林郎……我……喝酒從沒服過誰……你牛……”一男員的舌頭已有些捲了,還好沒醉得當場出洋相。
四雙美
眸都投注到林郎的身上,他那妖孽一般的表現,令人內心震撼,之前,殷雪對他並不在意,此刻,她已記住林郎這個名字。
林郎在衛生間裡噓噓,喝了這麼多酒,就算不醉,也灌了一肚子的水,脹得難受吶。放完水,他運功把酒從指間逼出來,然後洗手。
“噫,林郎,你也在這裡喝酒?”周德文搖搖晃晃的從外邊進來,這廝的臉一片青色,有點站不穩,估計喝了不少酒。
“呃,林郎,哥吃不消了,幫幫忙……”周德文的整個身體都掛在林郎的肩上,打着酒嗝,“真的吃不消了,再喝就完蛋了,幫幫忙……”
“行,咱哥倆誰跟誰。”林郎扶着他,爽快的答應,反正他看這廝挺順眼的。
等周德文放完水,林郎扶着他出去,先跟顧眉眉等人打了聲招呼,然後來到周德文的包廂。
“我兄弟林郎。”周德文摟着林郎介紹。
包廂裡頭坐着七個年青人,全是高幹子弟,還有五六個坐陪的小姐,滿桌狼藉,酒味、煙味、香水味等全混雜着,亂七八糟,烏煙瘴氣。
周德文叫林郎重新點菜,林郎搖頭,表示他已經吃飽了。
“後到罰三杯!”幾個年青人叫嚷着,認爲林郎是周德文叫來的救兵。
後到者罰三杯,這是酒桌不成文的規定,周德文就算想幫忙也不能壞了規矩。
林郎笑了笑,面不改色的喝光三杯罰酒,惹得幾個年青人怪叫連連。
“文哥,還打不打牌?”一年青人玩着手中的紙牌,酒桌上鬥牌喝酒現在很流行,比之划拳猜碼亂哄哄的斯文多了。
林郎看出來了,雖說是朋友請客吃飯,這幫年青人全是衝着周德文來的,這廝酒量再好也得趴下。
他笑眯眯道:“玩牌沒意思,吹才刺激吶。”
吹就是抓着酒瓶直接幹,這得海量才行,不然當場直接掛掉,確實夠刺激的。
幾個年青人受不了激,都嗷嗷的怪叫起來,慫恿之下,有個理平頭的年青人脫掉襯衣,露出還算結實的上身,“吹就吹,誰怕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