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本色 03 衣服,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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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我?給點代價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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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重的身體一壓下去,尖叫聲起,甄暖陽本來就身體彎折成一個弧度背壓在桌子上,突然被他這麼大力一壓。
堅硬與柔軟的觸碰激盪人心的戰慄感,有沒有?
勾人的眼神迷濛着浮起的一層水霧帶着誘人的迷惑,有沒有?
水蛇般的腰肢跟筆挺的長/腿勾頸的柔胰精緻男人女人香,有沒有?
眼神一對便是天雷勾地火的轟然從此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神魂顛倒,有沒有?
甄暖陽在落地的那一刻指着老天對天發誓,我現在還相信這些我特麼就是二貨傻/逼!
其實真相是這樣的--
女人的柔軟被僵硬壓得縮水幾毫米疼痛感劇烈得她尖叫的聲音變得沙啞,最後半口氣沒叫出來是因爲被流出來的鼻血嗆得兩眼昏花,足足飈出了幾升熱血。
這就是撲男神的代價!
公寓門外已經守了快半個小時的季恆差點就睡着了,從他接到電話駕車來這裡坐在車裡足足玩了一個多小時的q/q遊戲,又上樓在門口站了這麼久,從剛纔停車的角度來看,屬於甄暖陽的公寓燈光是粉紫色的,這種顏色給人的視覺效應就是無比的溫暖,當然,溫暖中帶着一抹屬於誘人的迷幻,季恆覺得大概現在這事兒就這麼成了!
只不過老大這軟香在懷的卻讓他開車過來,還站門口,這德行也太損人了些,好歹自己也陪着他當了這麼多年的光棍,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嘛!
聽牆角這事兒怎麼說也不是高雅人士所爲,季恆摸了摸鼻子,耳朵卻湊到了門縫口,聽見一聲尖叫,通過這保險門的隔音效果來測試最真實的聲音聲唄,真實的聲音應該是傳出來聲音的十倍。
這聲音--
保險門卻在下一秒被打開,出來的人把季恆嚇了一跳,差點撞了鼻子,看清眼前一抹黑的西裝,領帶有些歪,雪白的襯衣領口還有,血??
季恆倒吸一口涼氣,覺察到出來的人情緒有些煩躁,而且就剛纔那麼一靠近就季恆就敏銳得嗅到了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濃郁酒氣,喝酒了?難怪他的耳朵這麼紅?咦,只是喝酒也不至於耳朵紅成這樣的啊?
季恆還想朝裡面看一眼,結果出來的人順手將門一關,也就是這關門的一刻,幾乎是同一時間,從裡面直線拋物扔出來一隻鞋砰的一聲砸了門縫處,附帶着一句駭人聽聞的大吼,“朗潤,你個混蛋!”
季恆躲得快,也幸好是老大掐算毫釐精確,要是沒有這麼精準地關上門,那鞋子準是砸在了他的臉上。
保險門一關,將那吼聲直接隔絕在了門內,季恆捂着胸口還在心有餘悸,便聽見身邊站着的人腳步聲已經遠去,他趕緊跟上去,發現老大的耳根子都成了血紅色,最令人無限遐想的便是他領口的那一團鮮血以及剛纔甄暖陽那河東獅吼的震怒,季恆腦海裡瞬間有了若干個版本,酒後xx,老大不夠溫柔?酒後幹架,老大出手太重?
。。。。。。
前一種也有可能,但是最有可能的還是,後一種!
進入電梯的朗潤自打一出門是什麼話都沒說,好像那門一關,裡面的事和人都跟自己無關了一樣,唯一不同的就是他那血紅的耳根,臉頰也是一陣火辣辣的燙,他避開季恆朝他打量過來的目光,轉開臉時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線。
甄暖陽,你給我等着!
“二少,我們現在是回家還是去哪兒?”季恆覺得二少的左臉有一些異樣,但因爲他站的角度看不詳實,而且站離的位置是二少的身後一米之外,加上燈光問題他也看不清楚,只看到他的臉頰有水珠子,短髮上也有,手裡的白手絹在不停得擦着手!
季恆說完沒有得到朗潤的迴應,不知道他此時在想什麼,便咳嗽了一聲,“二少,剛纔大小姐打了電話過來了,說還在等你回家去吃飯!”
現在這時間,吃完飯怕是有些晚了吧,九點半了耶!
“去醫院!”朗潤說完,眼睛裡已經沒有了剛纔的恍然,恢復了平日裡的精明和平靜,司嵐剛纔一個電話打過來說承嘉出事了。
在電梯裡某個在心裡放狠話的男人默唸那一句話的時候,公寓客廳裡的也響起了這樣的聲音。
“朗潤,你給本小姐等着!”
放狠話的人說話氣勢磅礴,但是人卻四仰八叉得躺在地板上爬不起來,臉上還有溫熱的東西順着氣息流動着。
甄暖陽儘量仰着臉,因爲剛纔說的那句話使得氣息不順,她再次被嗆住,掙扎着爬起來時就是一陣猛咳,積在鼻腔內的鼻血頓時成噴泉噴灑裝得撒在了地板上。
鼻血噴出來沾了面前一地,甄暖陽用手捂也不是,伸手在旁邊抓了一下就抓到了一盒紙巾,愣了一下,好像是剛纔他走之前扔了什麼東西到她身邊,原來是擺放在桌子上的那一盒紙巾。
她扯了一張去擦自己的臉,低頭便看到自己堪稱破碎的衣服,胸口有大片的血跡,是剛纔那個傢伙直接蹭在她身上的,剛纔發生了什麼?甄暖陽拉開自己的衣服,瞥見雪嫩的肌膚上有摩擦出來的一片紅痕,再一次咬牙。
---------【五分鐘之前】-------------------
“放手!”反抗的大神猛撲過來,以這樣的姿勢告誡對方,惹他是要付出代價的。
但是此時卻恰恰相反,這就是甄暖陽時常笑的,說大話不如做實事,代價?我給你!
她當然不會傻到氣急攻心得一耳光扇過去,男人這種生物,並不是一定要靠武力才能征服,尤其是此時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她估計一耳光還沒落在他臉上自己已經被他扔出去了。
甄暖陽沒有扇耳光,當然如果今天壓在她身上的是其他男人,她早已擡起腿斷了對方的子孫根,這惡毒的法子她不是沒想過,但是方法得因人而異,至少就在這法子從腦子裡一閃而過時她突然想這麼一個美人不能人道簡直是沒有天理好吧她菩薩心腸饒了他,所以她二話不說用雙手圈住他的頸脖狠狠一壓,緊接着便是一陣猛擦,將自己臉上的鼻血全擦在他的臉上
。
鼻血對郎二少來說簡直是避之不及,更沒想到她在大叫之餘還不忘將他也拖了下去,他本來看着她流鼻血了就想起身讓開,結果被她雙臂一拉重重一壓,他簡直是驚呆了,已經忘記了反抗,只感覺臉上黏糊糊的液體隨着他臉部肌肉脈搏的跳動如同泥地裡扭曲前行的蚯蚓慢慢蠕/動着,他嗅着這血腥氣息便忍不住得臉色一陣蒼白,什麼都沒想,低頭將自己早已被鼻血弄得亂七八糟的臉埋在了她的胸口,用超乎了甄暖陽想象的速度直接壓在了她的胸口,擦乾淨,趕緊擦乾淨--
他的動作近似瘋狂,連甄暖陽自己都被他此時的舉動嚇住了,他的整張臉都埋在她的胸口拼命的擦,是那種沒有擦乾淨就不願意把臉擡起來的狀態,下巴那微微滲出來的鬍鬚將甄暖陽的頸脖胸口摩擦得一陣輕微的疼,他太用力,一時間已經是情緒失控,似乎覺得自己還沒能擦乾淨,他的雙手抓住了甄暖陽的衣服當毛巾似得抓起來就擦自己的臉,結果刺啦一聲響,這一聲布料被抓開的聲音把兩人都驚住,擦臉的朗潤,以及躺在地上被眼前的男人嚇呆的甄暖陽!
他似乎已經清醒過來了,但是抓着那衣服的手沒有鬆開,捂着自己臉的手也沒有鬆開,就保持着那樣的姿勢。
甄暖陽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朗潤,他平日裡風度翩翩從頭到腳一絲不苟,他的嚴謹不僅是體現在工作態度上還有他平時說話的表情上,她沒見過他慌亂的模樣,就連那次舒然被蘇揚安置的炸/彈捆綁,在場的他在剩下的幾分鐘裡拖了根凳子淡定得坐在了門口將拆/彈專家關在了門外,面對生死時他都沒有像現在這樣的慌亂,而且這種慌亂中居然還帶着濃濃的不安,有很強烈的恐懼感襲來。
甄暖陽在被怔住的同時心裡也有了這樣的分析定論,他有心理陰影,並且很嚴重,因爲現在回想起來,朗潤對血腥氣很敏感,這應該不是與生俱來的。
理性的人不管在遇到什麼事情,都會迅速得從震驚驚愕中清醒過來,就如此時的甄暖陽,善於分析的她正用探究的目光看着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沒有了剛纔的尖叫和壞笑,也沒有幸災樂禍的表情,她用平靜的目光看着對方,儘管她現在還滿臉血污。
甄暖陽心裡微嘆,經過了剛纔他那舉止無措的表露,她居然開始有些心軟,覺得自己不應該這樣子,要知道潔癖的人一看到這些東西比要了他的命還要嚴重,她開始爲自己的惡作劇檢討,但是也就在她剛纔有那麼點良心的發現,並且已經原諒對方鬍子蹭的她胸口發紅,不小心撕壞了她的衣服,哪隻就在此時,刺啦一聲--
甄暖陽恐怕這輩子都沒體會到這種衣服碎心也刺啦一聲落地碎的心態,在她覺得自己人生中好不容易原諒一個男人這麼欺壓自己大人大量的品行讓她自己都感動得覺得人生開始昇華,但是下一秒--
你妹!!
衣服,碎了--
----------華麗麗本章結束線,小夥伴們等着,還有一更,不過估計在晚上,大家晚上九點來看--------
評論區的留言我已經看過了,小夥伴們在聊司嵐的劇情,恩,我會在後面穿插着來寫,呵呵彆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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