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什麼意思?
學弟被舒然倏然投過來的目光看得渾身一個激靈,摸着自己梳得油光堂堂的頭髮嘿嘿的乾笑了兩聲,“學姐,我怎麼知道老師是什麼意思呢,呵呵!”
舒然見這情形也知道問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她眉宇一緊,邁着大步朝門口走去,站在門口聽着室內傳出來的悠揚琴聲。
舒然有了那麼一絲猶豫,來的人應該不多。
跟室外相比,裡面要暖和許多,她低頭看着自己的高跟鞋,上面還沾了些雨水,她俯身蹲下去用紙巾擦得乾乾淨淨,這才推開隙開的門縫走了進去。
說是大禮堂,其實只是大禮堂旁邊的一個高規格的接待廳,印象中,舒然是第二次來這裡,第一次來這裡的時候的記憶可不太美好!
舒然踩着軟軟地地毯往前走,每走一步就會讓她有種想要退回去的衝動,就像腦海裡的記憶,如果時間能往後退,如果--
走廊盡頭的那一副大型的抽象派油彩畫上鮮亮的色彩將她注意力吸引了過去,她收起思緒,將目光轉移到那一幅畫上,這幅畫,她從小到大看過的次數超過了成千上萬遍,她甚至是眯着眼睛都能用臆想慢慢地將這幅畫的輪廓給描繪出來,它連放着的位置都跟以前一樣,不曾改變過一絲一毫。
舒然忍不住地輕笑出聲,語氣里居然帶着一絲輕嘲的意味。
轉身才發現自己已經走了這麼遠了,身後卻是空蕩蕩的。
她好像聽見有腳步聲從身後慢慢地傳來,她快步地往右邊走,推開了右邊的那道門。
門口早有人過來接應了,一見到進來的舒然,對方就幸喜出聲,“然然,你來了
!”
說話的人穿着一襲淡雅簡單的旗袍,套着狐狸毛的披肩,身體微胖,但渾身釋放出來的氣息卻平易近人,讓人有種親近之感。
舒然只是看了她一眼,然後語氣淡淡地迴應道:“你好!”
客氣而疏離!
對方似乎也並不在意她的態度,伸手想要替她接過褪下來的外衣,但舒然卻自己挽在手裡,客氣地遠離了她,“我自己拿,謝謝!”
中年婦人的手頓在了半空,見站在門口的舒然已經離開,她才收回了手,垂眸時眼睛裡閃過一絲異常的情緒來。
隨後趕來的學弟走過來恭敬地喊了她一聲,“師母好!”
席沐欣端莊秀麗的臉龐露出一絲親和的笑容,側臉看了一眼舒然離開的背影,急忙輕聲說道:“快陪你學姐進去吧!”
“知道了,師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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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然在接待廳裡遠遠地就望見了圍成一個圓形的沙發圈,沙發上面坐滿了人,而那個正坐在中央座位的中年人在低聲笑談着,還聽見了圍坐着的人發出的輕語聲,他們似乎在探討着一個有趣的話題,談的人神情都格外的專注,聽的人也格外的認真。
室內是溫暖的氣息在流動着,還有陣陣優雅的輕音樂,聲音很輕,在這夜間讓人更加的有了一絲的迷醉感。
舒然低頭看着自己的高跟鞋薄絲襪低領外衣,似乎跟這空間裡的一切都有些格格不入,她沒有再靠近,而是退了出去,後背撞上了一個堅實的物體,她忍不住地發出一聲低低地輕呼聲,覺察到那邊談論的人都朝這邊看過來,她急忙狼狽地往門的一邊躲了過去,背靠着牆大口大口地喘息,也忘記了自己撞上的人此時正站在門口。
他面朝門內,她面朝門外,距離不過一隻手臂那麼長。
她朝他這邊看過來,側對着兩人同時站在一條直線上,他頎長的側影被室內溫和的光拉得很長,黑色的中長大衣衣釦隙開着,他一隻手放在衣袋中,高大的身影一動不動。
舒然的目光只看到了他的肩膀處,就沒再往上看了,他是側對着自己的,如果要看清他的臉,她得再站得離他近一些或是他偏過臉來。
只不過,她又嗅到了剛纔進來時聞到的那股香水氣息的氣味,似曾相識!!
“卿文,怎麼了?”屋裡有人在問了。
舒然一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心裡就緊了緊,求助似地看向了身邊的人,手不由得捏緊了自己手腕上的外衣。
那人並沒有側臉來看她,而是淡淡一笑,閒適而慵懶地邁步而入,聲音很輕地飄了起來,“沒什麼,碰到一隻貓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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